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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欢,原来你不在家啊,你男朋友找你找得很急耶。”末了还在她耳边说着很大声的“悄悄话”,“你男朋友很帅喔!”
方书寰也听到王太太的“悄悄话”,嘴角自然地往上扬,但在听到罗莛欢的回话后立即垂下。
罗莛欢看都不看方书寰,冷冷地回道: “我不认识他。”
王太太满脸疑惑地来回看着罗莛欢和方书寰,“可是他说——”
“王太太,最近坏人很多,要小心门户。”罗莛欢打断地的话后,匆匆打开大门进屋,不让方书寰有开口说话的机会。
“欢欢……你开门哪!”他见罗莛欢进屋,立刻大力叫门。
“见义勇为”的王太太语带威胁地说: “原来欢欢根本不认识你,我告诉你,你最好赶快离开,否则我请楼下警卫叫警察来喽!”
方书寰辩解道: “我不是坏人,我只是——”
“别说了,你快走吧!”王太太干脆将他推向电梯,她虽然是女性,却孔武有力,力道不输男人。
方书寰一时反应不及被推进电梯里,他原想再奋战,但略微思索后还是决定先回去再说。
欢欢刚才都没有正眼看过他,他知道再待下去也见不到她的面,她的脾气没那么好摆平。
先回去找母亲一起想想办法吧!
第十章
方书寰靠在罗莛欢住处外的电线杆上,神情索然地盯着她住家的窗台,窗子都被厚窗帘遮蔽,什么也看不到。
自从上次被那个欧巴桑赶走后,他就被警卫列为禁止进入的危险人物,不准再进入那栋公寓。
打电话给她,她竟连电话号码都换了,根本联络不上她!
到“都会男女”找她,也没见着人,那里的职员说她已经很久没露面了。
连他母亲都没辙,所以他只能用最笨的方法——守株待兔,现在他只要一得空就过来站岗,希望能见到她。
但他已经在这里等了十几天,却连个影子都没瞧见!
他懊悔不已地咒骂自己,若不是因为自己死脑筋,看不清自己的心,也不至于搞到今天这个地步。
母亲为了这件事,已经好几天不跟他说话,她这次是真的气极,因为连她都见不到欢欢一面!
她甚至还警告他,如果害她见不到未来的孙子,就要跟他断绝母子关系。
他无奈地再次抬头看向欢欢所住的楼层,仍是漆黑一片。
突然,他看到上次赶他出来的欧巴桑正走出公寓,他把握一线生机地冲上前去。
“你好。”
王太太一看到来者,立刻摆出防卫姿势,戒备地问: “怎么又是你?你来干什么?”
“你好,我想见欢欢。”方书寰说明来意。
“她不在。”她直接回绝,对这种登徒子不必客气。
“拜托,让我见见她,我好一阵子没看到她了,很想念她。”除了上次的惊鸿一瞥外。
这几天,他心里想的念的都是她,这相思的病症比当年对燕宁的痴恋有过之而无不及,正印证了··才下眉头,却上心头“这句话。
“就跟你说她不在,你听不懂吗?”她已有些不耐烦。
他低声下气地恳求: “求求你帮个忙,让我见她一面。”
“你很烦耶!”她拉下脸怒斥。
“我跟欢欢之间有点误会,造成她的不谅解,想跟我分手。但我是真心爱她,想跟她过一辈子,可是她现在避不见面,让我无从解释起,我好怕会失去她。所以,我求求你,一定要帮我这个忙,让我再见她一面,当面将事情解释清楚,请求她的原谅。”方书寰诚恳地解释。
他诚挚的态度终于让王太太的脸色缓和。
“你不是骗我的吧?”她仍然有所怀疑。
他举起右手, “我敢发誓我说的全是真的。”
王太太心想就当是做好事吧,帮人结一段良缘,也算是功德一件!
于是,她掉头,转身走进公寓,准备当探子。
隔没几分钟,王太太手中拿着一瓶醋,兴奋地冲到他面前,“欢欢她在家!”
刚才她去敲欢欢的门,过了好一会儿,罗莛欢才来应门,她聪明地借口说要借醋才没引起怀疑。
方书寰着急地问: “她看起来怎么样?精神状况如何?”
他那心急的模样,让王太太确信他是真的关心欢欢。
“她看起来有点憔悴,人也瘦了点。”她说出她所看到的情形。
“她是不是没好好吃饭?这可怎么办才好?”无法亲眼确定她的情况,让方书寰急得眉头深锁。
“王太太,能不能麻烦你帮我——”多注意她。
他话还没说话,就被王太太豪情万丈的声音打断。
“我知道了。”她知道该怎么帮他了。
“你知道?”他还没说耶!难道她会读心术不成?
“我带你进去找她!”这就是她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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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太太拖着他往公寓里面冲,碰到警卫拦阻,她以一句“误会”带过,就这么过关斩将,一路畅行无阻到达罗莛欢的门口。
方书寰终于见识到何谓女中豪杰!
“你站在旁边等一下,我去叫门。”王太太小声吩咐。
她按下门铃,等候罗莛欢来开门。
隔没一会儿,就见脸色苍白的罗莛欢前来开门,“王太太,还有事吗?”
王太太拿出一直没离过手的醋, “欢欢,醋还你,谢谢。”
罗莛欢接过东西, “不客气,有需要再跟我说。”她顺手想关门,却被方书寰挡住。
她纳闷着门为什么卡住关不起来,抬头一看,竟看到方书寰!
“你怎么进来的?!”王太太不是说已经跟警卫打过招呼,不让他进公寓吗?他怎么进得来?
难道……
罗莛欢立刻看向王太太,只见她露出心虚的尴尬笑声,“嘿、嘿……我还有事,先走啦!”立即逃之天天。
她挖苦地说: “你可真有本事,连王太太都拉拢上了。”居然连王太太这种欧巴桑都抵挡不了他的魅力!
“你瘦多了。”方书寰没理会她的挖苦,他的心思全都放在她身上。
“你还会在乎吗?”语气又酸又涩。
“我当然在乎!否则我这些天不会风雨无阻地在你公寓外面徘徊等候。”他急欲证明自己的真心诚意,但罗莛欢却弄拧他的意思。
“你是在跟我抱怨你有多辛苦吗?”才等个几天,他就觉得累了,那她为了等他的答案,一等就是个把月,又该向谁诉苦?
她这些天经常透过窗帘缝隙,偷看守在对街电线杆下的他。
这几天寒流来袭,偶尔还会飘下冻人的雨丝,而这个笨蛋竟然连伞都没撑,他是嫌自己身体太好了,是不是?
最让她生气的是,当她看到他这样折磨自己,竟然还会心痛!
明明是他活该受这种罪,她干嘛觉得心疼?
她不是已经不爱他了吗?难道她还……
不准、不准!她急忙抹去那不该有的想法。
“我不是这个意思,这全是我心甘情愿的,只要能让你?肖气,这根本不算什么!”怕她有更多误解,他急急解释。
“其实你爱怎么做就怎么做,根本不关我的事!”说得这么好听,哼!
“欢欢,我们能不能进屋里谈?”
她防备地问: “为什么要进屋里谈?”
“你看……”他用眼神示意她看看四周,同楼层住户的大门都半掩着,正在偷听他们俩的谈话。
罗莛欢评估过后,警告地瞪他一眼, “你给我安分一点!”心不甘情不愿地站开,让他再度踏进屋内。
方书寰谨慎地将门紧紧关上,以杜绝偷听。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一次说完,我累了。”她的神情疲惫。
一见到他,就想起分手那天他所说的话,字字像针一样刺痛她的心,让她夜夜不得眠,身子也越来越虚弱。
他的关切之情,全部写在脸上, “你有没有去做产检?你看起来身体状况不是很好。”她看起来脸色苍白而且瘦削,没有孕妇应有的圆润。
“我的身体不关你的事,你如果没有其他的事,请你离开,我要休息了。”罗莛欢疲累地躺卧在沙发上,闭上眼下达逐客令。
她知道应该是燕宁告诉他自己怀孕的事,一想到他又跟燕宁见面,她心里就觉得不舒服。
既然他已跟他的最爱碰面,那还来找她做什么?
难道只是想为她怀孕的事负责?不必,她不需要这种同情。
“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而这都是我活该应受的,我只希望你能让我照顾你。”看她憔悴的模样,着实让他好心疼。
“我不需要你的假好心,身体是我自己的,我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她情绪激动地嚷着,话里满是怨怼,难怪他会前来示好,说到底还不是为了她肚里的孩子!
“欢欢,你要怎么气我都没关系,但千万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他满脸认真地说道。
“不要你管……呕……”她一激动,胃就不舒服,又觉得想吐了。
她掩着口,快步走到浴室,对着马桶吐出一些酸水。
自从孕吐后,她的食量变得很小,而且吃什么就吐什么。
方书寰跟着来到她身旁,倒杯水又拧湿一条毛巾,递给她。
“这情况多久了?还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吗?”
满脸尽是无法掩藏的担忧,恨不得替她承受。
罗莛欢接过水杯漱口,又拿起毛巾擦拭, “快一个月。”
按下冲水钮后,她摇摇晃晃地走回客厅,往沙发上一瘫。
他心疼地看着她不舒服的模样,好想将她搂进怀中抚慰,却又不敢造次,只能退一步提议: “我看你还是到医院来,让我妹妹替你做详细检查,她也在‘方氏医院’服务,前一阵子刚好到美国进修,几天前才回来。她的医术还不错,你让她看一看,我比较不会担心。”
“担心?”罗莛欢撑起身子,方书寰立即体贴地拿来一个靠枕让她垫着, “你是担心孩子,还是担心我?”
方书寰认真地说: “都有。我担心孩子,更担心你。”
“哼!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吗?”她摆明不相信他的甜言蜜语。
“我是说真的!”他神情激动,急欲表明心意,“在我们争执时,我知道自己说出很多无可挽回的浑话,让你伤心难过,可是碍于面子,我没有当场低头认错。在你转身离开办公室时,我虽然很想追出去跟你道歉,但又自以为冷静一段日子对我们俩都好,我怎么也没想到你的决定竟是分手!
“你知道吗?当我收到你寄回来的那幅字画时,我的心整个揪成一团,连心跳都差点停止。我从未想过要跟你分手,我只是希望再多给彼此一点喘息的空间,没想到竟会让你误会。”
“你的意思是说之前是我逼迫你,让你没有喘息的空间?”她声音冷得像冰。他是来道歉,还是来找碴的?
自觉说错话,方书寰马上更正错误: “你误会了,我刚才说的是我以前的想法。这几天我才发现以前的我有多么自以为是,不但错得离谱而且自私,所以才会一再地伤害在我心中最重要的你。”
他说她是他心中最重要的人?她有没有听错?
“你说错了吧!你心中最重要的人是燕宁,不是我。”罗莛欢苦涩地说出心中的苦闷。
他急于表白:“是你!只有你才是我的最爱!”
“原来你的爱情这么随便,上个月才信誓旦旦地说你爱的人是燕宁,今天又来告诉我你的最爱是我,你不觉得很可笑吗?”话里满是嘲讽。
“我说的都是真的,没有骗你。”他更着急了。
“那你为什么还跟燕宁见面?”事实就摆在眼前,他还睁眼说瞎话!
她气鼓着一张脸,他以为说几句好听的话,就能让她相信他是真心的,并且回心转意?
做梦!
听她酸味十足地提到燕宁,他是既高兴又害怕。
高兴的是,这表示她还在乎他,所以酸气冲天;害怕的是,一个解释不当,他可能永远出局。
他不安地解释: “你误会了,燕宁是专程来敲醒我这笨脑袋瓜的,若不是她的帮忙,我到现在还无法领悟自己真正爱的人是你!”
“怎么说?”她满脸狐疑。
于是,他将那天与燕宁的对话,一五一十地照实说出,报告完后,还戒慎恐惧地站在一旁等候宣判。
“你对燕宁真的已经没感觉了?”她还是不放心。她不相信三年多的迷恋,可以说忘就忘。
他认真剖析自己的感情, “我也是那天才体认到自己对她的感觉根本不是爱,而是自我催眠的结果。
打从一开始我的脑子就告诉我的心,我爱的人是燕宁,我也从未思索过爱或不爱的问题,就这么一直认定,从未怀疑。
直到燕宁点醒我,我才发觉我根本不爱她,只是我长久的思考模式让我这么认为。我真正爱的人是你,你早已取代她在我心中的位置,只是我竟笨得毫无所觉。“
“我一直将我们俩的契合,视为理所当然,从没想过这就是上天赐给我的良缘,还傻傻地将你推走,甚至说了那些不该说的话,我真的是该死。”
罗莛欢静静地听完他的独白,她相信他所说的话。以他的个性绝不会说谎来取悦她,否则他早八百年前就说了,也不会演变成今天这种局面。
这个呆头鹅总算发现他是爱着她的!
她好气又好笑地看着他,在寒流过境的冬天,他却还能流得满脸汗水,可见他很辛苦地在应付她的刁难。
她也知道自从怀孕后,自己的情绪起伏变化很大,很难伺候,但谁教他这个倒霉鬼自动找上门,当她的出气筒。
“你真的是该死!”他的真情告白让罗莛欢这几天来的郁闷一扫而空,但她才不会好心告诉他呢!
他活该!
“嗳?”说了这么多,她还不能谅解吗?
“你以为随口说说。我就会相信你吗?”她故意刁难,要她就这么放过他,她才不甘心哩。
谁教他那天竟然说那些话伤她,让她哭湿好几条毛巾,若依她以前的个性,断然不可能再吃他这株“回头草”!
只是燕宁说得没错,孩子需要双亲,她不能剥夺这项权利;而她自己在怀孕这段期间,精神状态变得很脆弱,她需要一个爱她疼她的男人。
而他仍是她惟一要的人!
她相信当他确认她就是他所爱的人后,绝对会将她宠上天,而且对她从一而终,不再有二心。因为他是一个对爱情很死脑筋的人,不懂得变通。
也正因这点,他再度赢回她的心!
只是,她才不让他太好过哩!
“要怎么做你才会相信我?”只要能求得她的原谅,要他做什么都可以。
“追、我、吧!”她狡黠地出招。
偶尔享受一下被人追求的幸福,感觉应该不错吧。
“没问题。”他信心满满地接招,原本还以为她会出什么刁难的问题哩!
“是吗?你以为你追得上我?”他以为她很好取悦吗?
方书寰被她眼中的“贼”光,看得全身发毛。
难不成这才是他苦难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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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方书寰的预感成真,追求罗莛欢正是他苦难的开始!
第一天,送她一大束新鲜美丽的花朵,结果差点被甩回脸上。因为她现在对花香味敏感。
第二天,他立刻改换招数,打算约她出去吃饭,但她说没胃口,想吃他亲手煮的清粥小菜。结果在他尽全力煮出一顿惨不忍睹的“东西”后,她竟毫不留情地说她不想被毒死,宁可吃罐头食品。
第三天,他兴高采烈地想带她出去走走,她说会晕车,不想出门。
第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