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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娘子-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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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官银朵默默地尾随而入,一踏进门,就看见屋角有一张高大得异乎寻常的紫擅木床,雕看精致复杂的花纹。
  这是他的房间?她将和他住在同一个房间里吗?
  离家前一夜,爹特地把对街的张大婶请到家里来,替她挽了面,告诉她洞房花烛夜该如何服侍丈夫,以及夫妻之间的肌肤之亲是怎么回事。她听得迷茫,直到此刻看见这张大床,才开始真真切切地感觉到强烈的不安和紧张。
  艾辰回眸,见她呆站着,双眸不知所措地凝瞅着他的床。
  “你的房间在这里。”他淡笑,转身绕过巨大的屏风。
  官银朵怔了怔,小心翼翼地绕过屏风,映入眼中的是一个巨大的木桶。
  “以后沐浴更衣都在这里。”艾辰指着墙边一排精雕细刻着花鸟的红木橱柜,对她说。“这是你放置衣物的地方。”
  官银朵发现在红木橱柜旁有一个极为簇新的红木梳妆台,感觉上像是为了她而添置的,她忽然有种莫名的感动。
  不过艾辰并没有多说什么,便又往内走,穿过一个小小的花厅,走进最里面的一间屋。
  官银朵跟着走进去,眼前蓦然间暗了暗。她眨眨眼,这才看清楚这间宽敞的屋子里有三面墙全排列着整齐的紫擅木架,架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珍奇古玩,屋内的光亮来自屋顶天窗上泻下的天光,而另一面墙则放置着一张紫檀木床,床架雕着云朵、花叶,床侧悬着如云仪雾的轻纱帐,帐身还挂了颜色鲜艳的香囊。
  看到那张床,她迷惑地呆住了。
  “你就睡在这里。”艾辰在屋正中的圆桌前坐下,淡然说道。
  “我睡在这里?”官银朵深抽一口气。“这间屋子并不像睡房,比较像是库房啊!”
  “这是我的库房没错,你眼中所见的都是我最珍贵的收藏。”他支着颐,微微笑望她吃惊的表情。
  官银朵打了个冷颤,视线慢慢从紫擅架上摆设的玉雕、瓷器、俑像一一掠过,然后,她恍然大悟。
  “你真的……把我买来摆在你房里!”她满脸惊惧地看着他。
  艾辰微眯双眸,眼神专注地在她脸庞上游移,深邃得令她隐隐颤栗。
  “虽然你在这里身价最高,但我希望你住在这里时谨慎小心,不要碰坏了我其它的收藏品。”
  她怔愕地望着他深幽的双瞳,意外地看见他唇角缓缓漾起笑容。
  他笑起来的模样那么迷人,却也神秘得教人捉摸不透。
  “原来……你根本不是要娶我为妻。”她垂下眼眸,茫然深瞅着地面。
  “买你、娶你、养你、供你,随便你怎么说都行,不过你一定会有艾府少夫人的地位。既然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了,以后我要你怎么做,你都得照做。”
  官银朵听着他冷然的盼咐,一颗心被强烈的失落感吞噬……
  第4章
  官银朵呆呆地坐在床上,用薄薄的绸被包裹住自己,柔滑的绸衫轻贴着她被搓洗得炙热紧绷的肌肤,方才经历过的事对她来说访佛是场恶梦。
  一个时辰以前,艾辰盼咐两个婢女将她从头发到脚趾都要洗得干干净净,两个婢女很尽责地用棉布仔细擦洗她。她从小到大不曾在陌生人面前裸过身子,所以一直很尴尬别扭,拚命遮遮掩掩。
  “姑娘的头发又黑又细又软,丝缎一般的,真漂亮!”
  “是啊,姑娘生得真美,皮肤也好极了,白里透红的,难怪少爷会看上你。”
  两个婢女由衷地赞叹着。
  官银朵努力表现自然,但两颊却一片通红,尽管婢女对服侍主子沐浴这种事早已习以为常,但对她而言,却只有羞涩和难堪。
  婢女将她的长发小心翼翼地拭干,细心地梳理整齐,然后又修剪她双手和双脚的指甲,最后才替她穿上水红色的绸衫,把她送上床。
  她把纱帐从帐上卸下,圈抱着双膝坐在床上,这个摆满了古怪东西的库房,让她觉得很阴沈、一很不安。
  难道,她以后都要在这里度过吗?她想得背脊发寒。
  隐约间,似乎听见了脚步声,她浑身寒毛直竖,更往床角缩去,接着,她看见一双手轻轻分开一纱帐,把帐子挂上帐。
  是艾辰,他真的来了。她不安地缩在床角,心里很着慌,不知道艾辰会对她怎么样?他不是说她不用为他生孩子的吗?那他来干么?
  艾辰缓缓在床前蹲下来,望着她浅笑。
  官银朵只觉背部凉飕飕的,下意识用力裹紧身上的绸被,紧张得咬紧了牙关。
  “别咬着牙,把牙关松开。”他微笑着说。
  官银朵呆住,这是怎么回事?她从来没有在艾辰脸上看过如此温柔的笑容。
  “过来。”他朝她勾勾手指,像在逗弄一头小动物似的。
  “这样也可以说话。”她动也不动,不信任地看着他。
  “我没有要跟你说话,我是要看你。”他依旧笑得和煦,宛若春日宜人的暖阳。
  官银朵错愕地呆望他令人目眩的笑容,不敢相信此时温柔迷人的艾辰和白天冰冷淡漠的艾晨是同一个人!
  “要看……这样也可以看。”她狐疑地瞪着他,不知道他到底在搞什么鬼?
  “这样看不清楚。”艾辰摇头轻笑。“或许你希望我上床……”
  “不要!”她蓦然胀红了脸,不情愿地把身子往前挪。虽然他对她说不用她为他生孩子,但她还是害怕他会对她做出什么奇怪的事。
  “躺下来。”他柔声盼咐。
  “要做什么?”她全身又紧绷起来。
  “我刚刚说过了,我要看你。”他轻轻挑眉。
  官银朵望着他意昧深长的笑容,心中的恐慌就愈来愈加深。
  “你……是不是有什么怪癖?”她怯怯地看他。
  艾辰蓦地绽开迷人的浅笑,官银朵发现,在库房里的他整个人像放松了许多,面部线条柔和多了,脸上的笑容也增多了。
  “每一件我买回来的宝物,进库房的第一件事就是先仔细察看什么地方有瑕疵,而且,我既然是宝物的主人,当然有权力赏玩。”他说。
  “赏玩”两个字让官银朵的神情像被判了极刑般羞愤,但是这一桩买卖是她自己开的价,把她卖了的人是她自己,事到如今,卖都卖了,她就算觉得再羞耻、再无助又能如何?
  事实已无法改变。
  官银朵认命地躺了下来,闭上眼,紧紧咬住下唇,像只待宰的羔羊。
  “以后不准咬嘴唇,咬出伤口不好看。”艾辰伸手轻轻捏了捏她的下巴,让她松开牙齿。
  听见他的命令,她可以预想得到,以后不准她做的事还会有很多。
  “把衣服脱了。”他盼咐。
  官银朵倏地睁开眼,惊愕地大喊:“为什么要脱衣服?”
  “因为我要看你。”艾辰轻声低语。“类似的问题不要一直重复问可以吗?”
  “我脱了衣服之后,你想做什么?”她戒备地揪紧衣襟。
  “不做什么,就只是看你。”他耐着性子说。
  “就只是看我?”意思是,她得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任由他看?她难堪得不敢去想象那样的画面。甚至不相信他纯粹只会看着她而不做其它的事。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过你放心,我不会碰你。”艾辰微微一笑。
  官银朵半信半疑,虽然此时的艾辰笑容既爽朗又心无城府,但看起来却更像是别有居心,她实在分不清楚他究竟是不是在玩弄她?
  “你这么说,我更怀疑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只看不碰,那种感觉就像看着一盘红烧肉却不去吃它一样奇怪。
  “人人都觉得我有毛病,你会这么想并不稀奇。”他的嘴角漾着迷离的笑意。“衣服你要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我……我自己脱……”她急急地低下眸,瞪视着揪紧胸口衣襟的双手,握紧的拳头绷出纤细的青丝,衬得她的双手益发雪白。
  都已经是上了砧板的鱼肉了,再怎么想逃,不过只是垂死前的挣扎罢了。
  官银朵紧闭上眼,硬着头皮豁出去。缓缓抬起双手,她一一解开领口的盘扣,脱掉水红色的绸衫扔到一旁,剩下的贴身肚兜掩不住她浑圆蛟好的曲线,她深深吸气,手指颤抖着摸索肚兜的系带,然后轻轻解开。
  艾辰看着她雪白的肌肤一寸寸裸露,在昏黄烛光的照耀下,宛若一块洁白晶莹的和阗玉,他情不自禁地俯下身,叹息地盯着躺在银红绣被上的雪艳胴体。
  那日在“白帆楼”轻瞥她一眼,从她柔腻白暂的脸蛋就猜想得到她是一个拥有玉质般肌肤的女子,现在看到了藏在层层衣袍下的胴体,果然如他所料。
  她的肌肤可贵不在于它如玉般的洁白,而是在于它白得有透明感,烛光映照之下,透出似玉非玉、似瓷非瓷的莹亮光芒,而她丰润饱满的酥胸、蔷薇花般的粉色蓓蕾、纤细的腰肢,柔软细致的曲线完美得像是上苍的恩赐。
  官银朵紧紧闭着眼不敢看他,浑身僵硬得不敢动一下,双拳握得死紧,隐隐约约感觉温热的气息若有似无地吹拂着她的肌肤,一阵阵麻痒的颤栗缓缓在她身上每一寸蔓延,随着气息的游移,她可以知道他正盯在自己身体的哪一个部位,这种被一览无遗的恐惧感令她害怕得不敢喘息。
  艾辰初次这样近距离地看着光裸的女体,对她绝色的美惊叹之余,也燃起了他体内男人的欲火。
  但他并不想占有她,不想让她变成自己的女人,他要把她完美地摆在自己身边,所以他的视线不敢停留在诱惑他的酥胸上,更避开她玲珑腰身下足以催动他情欲的女性私密处。
  “把身子放松。”艾辰把注意力转向她握紧的拳头,他执起她的手,轻轻扳开,把玩着她纤长的十指,她的每一瓣指甲都像薄薄的粉色玉片,可惜有些细小的伤痕破坏了美感。
  “这些伤是怎么来的?”他反复抚摸着她软绵绵的手心。
  “我每天都要下厨,难免被鱼鳞刮伤,或是被油烫伤,没有厨子手上不带伤的。”她无法形容手指被他揉弄的感觉,他的力道那么的轻柔,像害怕不小心就会碰碎她似的。
  “以后不准下厨。”他低声命令。
  又不谁!官银朵蓦地动了气。
  “手肘的这道疤是怎么来的?”他又看到了一处小瑕疵。
  “小时候爬树摔伤的……你该不会又要说,以后不准我爬树吧?”她不悦地隐忍着情绪。
  艾辰轻轻一笑。“简单地说,是以后不谁你再让自己受伤。”
  他的鼻息游移到了她敏感的颈窝,她红唇紧闭着,呼息莫名浅促起来。
  “你检查完了没有?满意还是不满意?”她都已经快要羞死了,他到底要不要放过她?
  “目前为止还算满意。”他握住一把乌黑柔细的长发,轻轻披散在她如瓷仪玉的胴体上。“把衣服穿上,睡吧。”
  官银朵惶然不解地睁开眼,怔怔地看着艾辰走出库房的背影。
  他走了?
  她无法置信,他真的没有碰她一下。除了碰了碰她的手,他真的就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而已,完全没有对她做出张大婶所说的肌肤之亲。
  在进艾府之前,她想象过多少种可能的遭遇和下场,但是完全没有想到竟然会是这样。
  全身紧绷的神经骤然放松之后,她才发现肌肤上已布满了一层细细的薄汗,她心不在焉地穿好衣衫,抱着绸被躺下,望见屋顶的天窗上挂着一弯新月,新月上方点缀着两颗明亮的星,看起来就像一张微笑的脸。
  看样子,艾辰真的不是淫魔,他的屋子也并非淫窟,到目前为止,她自己也没有坠入炼狱的痛苦感受。他对待她的方式,真的就像对待一件珍奇宝贝,那么的谨慎小心,那么的呵护备至。
  一万两黄金换来的是这样的生活,她似乎没有什么可抱怨的了。至少艾辰不是什么变态淫魔,她人也好端端的没出什么事,而大哥却可以因为有了钱而顺利成亲。不但如此,双目失明、无法挣钱养家的大哥,从此再也不必为钱烦恼,能够照顾自己一家又能照顾爹的后半辈子,可以让爹和大哥此生衣食无虞,她就算牺牲自己,被人家摆在库房里当一件宝贝对待,也是很值得的了。
  夜深人静。
  官银朵躺在床上很久很久仍无睡意,觉得这里的夜似乎异常寂静,比她原来所住的云霓大街还要安静无声。
  艾辰应该睡了吧?偏偏她怎么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
  透过轻纱帐望出去,墙面上满是艾辰的收藏品,除了玉器、瓷器以外,还有一尊尊姿态各异、表情生动的陶俑和石俑,影影绰绰的,仿佛全都在盯着她看。
  她忽然感到惶惑莫名,脑子里不禁涌起一堆古怪的念头,那些陶俑或石俑也许都有千百年的岁月,更有可能是从深邃阴森的墓穴中出土的陪葬品,想象着那些陶俑和石俑伴着死人在地底长眠百年甚至千年,她就悚惧不已,寒毛根根竖立。
  尽管把头蒙进被子里,但她还是觉得墙上到处都有眼睛在偷窥她,幽诡地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令她的背脊频频泛起寒意。
  就在她精神紧绷,恐惧感濒临崩溃前,她迅速地掀开纱帐跳下床,飞快地打开门冲出去,一路快步地穿过小花厅、内室,来到艾辰的卧房。她在房中的圆桌前坐下,自己斟杯茶一口气喝光,心情慢慢平稳之后,才发现自己的背上全是湿冷的虚汗。
  艾辰的床帐深垂着,显然早已经入睡了。她不敢再回房,只好待在艾辰的房里呆坐着,屋内柔和温暖的烛光慢慢驱逐了她心中的不安和惊惧。
  先在这儿睡一下,应该不要紧吧?等天一亮她再溜回去。
  可是万一艾辰醒了,误以为她是来投怀送抱的怎么办?她拉紧前襟,在回库房或是留在艾辰房里之间犹豫不定。
  都已经一丝不挂地被艾辰仔仔细细地看个透彻了,还有什么比这个难关更难的?而且他并不会乱碰她的身子,若不要她生他的孩子,看来也不会与她有任何夫妻之实,她仪乎也不用太过于担心了。
  她自我安慰,然后安心地在桌面趴下,合上眼。
  桌子好硬,她皱着眉头,好半天才找到一个较舒服的睡姿,终于,她敌不过浓浓的睡意侵袭,沉沉地睡去了。
  艾辰没想到早上一醒来,居然看见官银朵趴在他房内的圆桌上睡着。
  为什么她不是睡在自己的床上,却跑到了他房里?他怔然呆视着她熟睡的容颜,满腹狐疑。
  昨天夜里,他一整晚没睡好,官银朵凝脂般柔美的胴体,始终在他脑海里激切翻涌,一闭起眼眸,就看见她胸前稚嫩的花蕾在娇弱地颤栗,那诱惑的景象,在他身上汇聚了一股股热流,朝着下腹游走,勾动他深埋的、几乎陌生的欲望。
  尽管他极力想断绝自己脑中的意念,但那副绝色的女体却总是在他脑海中留连不去。
  他看上她,因为她的五官长得极秀美,灵透澄净的双眸配上挺直的鼻梁和丰润小巧的红唇,是挑不出瑕疵的完美搭配,而一开始吸引他的,是她宛如上等美玉的肌肤。经过昨晚的证明,他的眼力的确不错,只是他更加没预料到,当一副活色生香的女体摆在他眼前时,他会完全失去定力。
  他买她的初衷,只是想要收藏她的美,并把她养得更美,他并不想破坏这一份初衷,所以硬生生压抑下体内蠢蠢欲动的热潮。
  他小心翼翼地将她抱起来,缓步走向库房,轻轻地将她放回她的床上。
  他的收藏,只属于这里。
  官银朵睁开眼时,发现自己仍在库房里,仍在自己的床上,她发呆了半晌,忘记自己昨晚究竟有没有去过艾辰房里?
  抬头看一眼天窗,天色似乎不早了,她下床穿上绣鞋,走出库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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