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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就算了?哼……她扭头不理他。
“如果你曾喜欢他……我也爱你、加倍的爱你……我会证明给你看,我才是最值得你爱的男人。”他坚定说道,又垂眸望着她,“我只要你开心欢喜、只要你在我身边……陪我。”
“嘻……”她这才转怒为喜,对他吐吐舌做个鬼脸,“你就会说好听的讨人家开心,过后又忘了!”
“我说的都是真心话。”他急急说着,“我发誓,我绝对不会再犯!”
“你上回也这么说。”她挖苦道,“而且一听到四爷就跳脚。”
“我……”他因她的怀疑而着急,见她头上的簪子,便拔了下来,对着自己的左手手臂扎去。
“哎,你要做什么?”她赶紧拦着他。
“我想在身上,刻下你的名字。”他说着,在手臂上一笔一划的写起来,“提醒自己,绝不会再让你伤心。”
“不要啊……”见鲜血从他手臂上冒出来,一滴滴滑落池边,她惊呼了一声,“我相信你、相信你就是了!”
“不,宝儿……”她可以为了他,连自己的命都不要,而他却还怀疑她的爱……他真该死!
“你好幼稚……”她鼻子酸酸的。虽然在身上刻字示爱这种事情,她曾经觉得很无聊,可是真有一个男人为她这么做,还是感动非常,“那、那写简体字就好了,笔画少一点……”
“不。”他咬牙,坚持在手臂写了一个“寶”字。
“好了、好了。”她赶紧取了干燥的帕子裹住他的伤。
“宝儿。”他一手搂过她,“我知道错了,原谅我,好么?”
她轻笑,心里早就原谅他了,可口里还是说着,“嗯……我再想想……”
难得有机会可以敲打他,想想要怎么玩玩他才行。
“对了,请不要大意地叫我妻主吧!”她笑眯眯。
“什么?”他愣了愣。
“嗯嗯,叫我声妻主来听听。”
……妻主?他明白了这两个字的意思,哭笑不得的望着她得意的小脸蛋儿。
“说吧、说吧!”她催促道。
“嗯……妻主。”他温柔说着,脸上绽开笑容来。她是他心爱的女子,自己服软,让她高兴一回又如何?
“哇,真乖!”她大乐,搂上他的脖子,在他身上蹭着。
“呃……”他被她蹭得小腹又有一阵火涌上来。环住她的腰,他在她耳边轻语,“妻主大人,要小的伺候您么?”
“你……讨厌……”感觉到他的反应,她羞羞的将他推开了些。这个色迷迷的家伙……
“我还没说完哦!”她顺着杆子往上爬,色厉内荏的在他身上指指点点,“你除了那个缺点,还有很多,比如限制人家穿衣服、好多时候做事情都自作主张、还有对弘历和嘉乐太严……”她借此机会叽叽咕咕的控诉他平日对家里的妇女儿童犯下的罪行。
“哦……”他耐心让她说着,瞧着她充满生气的俏脸,反而心里愈来愈暖。他知道她数落他,是因为他是她的丈夫、爱人,是属于她的男人,她不是因为他是皇子、是个优秀男子而爱他……
这个率真俏皮、又柔婉可人的小女人,真的很适合他,他好喜欢她纯良真挚的性子……
可是……她究竟还要说多久?
他微微蹙眉,不敢打断她的话,决定自己找些乐子。
他的视线往下,瞧着她起伏的胸部。那双圆润滑腻的饱满,有一部分浸在水里,一部分露在水面上。挺翘的丰润上头,沾着点点水珠,极是诱人,还有顶端那两粒红润的花骨朵儿好可爱,真想吻一吻……他的喘息急促起来。
“你究竟有没有听我说话?”见他开小差的模样,她不悦的皱眉。
“有。”他含笑点头,将她拉入怀中紧紧拥着。
“哦……我是不是很唠叨啊?”她没发现他的异样,还是不好意思的笑。
“……还好。”他的大掌覆住一侧浑圆,轻轻的揉捏。
“呃,那个……如果我真的很唠叨,你一定要告诉我哦。”她可不想变成喋喋不休的黄脸婆。
“嗯。”他抬起她的身子,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如果你太唠叨,我会这样……”
他倾身吻住她,同时,身子一挺,进入她的深处。
“两张小嘴儿都堵住了,看你怎么说。”一记热吻过后,他在她耳边轻笑。
“你……讨厌!”他居然说那么邪恶的话……她羞红了脸,“那个、我才是妻主哦!”
“……那换你来。”他大方的把主动权交给她,“妻主大人,请您宠幸我吧……”
“那还差不多……”她得意的娇笑。
“不对不对!”运动过后,她才反应过来,气呼呼的盯着他,“你又欺负我了!”
明明她是妻主,要不要应该她决定才是,怎么变成那样了……这个腹黑的家伙,又把她绕进去了!
“嗯哼。”他窃笑,将她抱起来,给她擦干身子。
“哼!”她噘嘴,想了想又坏笑道,“告诉你件事哦……”
“什么?”他温柔的服侍她换上衣裳。
“其实,我是嫁你前一天才穿过来的啦。”她笑嘻嘻的说,“那个阿啥啥的,我真的不认识耶……”
“你这个女人……”他佯怒,捏了捏她的鼻头,“刚才故意气我,嗯?”
“谁让你老是欺负我。”她也要玩他一回。
“……哦。”他转过身去,给自己也穿上衣衫。
“怎么了?”她惴惴的上前,“又生气了啊?”
“不是。”他含笑摇头。
原以为,她与未来的他一样,是自小在别的时代里长大,却没想到她真的是因为原来宝珠那次堕马而成了她……这么一来,他以前的所有疑虑都有了解释。他的心里更定了,暗暗嘲笑自己被她迷住心神,居然这么简单的事情也看不清楚。
都是因为她太可爱,才让他成了恋爱中的傻男人……他将她一把搂在怀里,又亲了亲,“你是为了嫁给我才来到这里的,我开心还来不及……”
“才、才不是……”自大的家伙!她嚷道,“那只是巧合、巧合!”
“哦、哦。”他微笑,敷衍的点头,抱着她出门,见天色已大亮,便说道,“你回房歇会,我进宫再瞧瞧额娘。”……还有皇阿玛的伤。
“哦。”她乖乖点头,正说着,克总管匆匆忙忙的上前来。
“八爷……!良妃……良妃娘娘薨逝。”
他们急急的进宫,正赶得上良妃的小殓。
只见良妃已按礼制换了衣裳,她头戴吉祥帽、身穿缎绣绵蟒袍,脖上戴着香木朝珠,脚登朝靴,神态安详、面色如常,仿佛只是睡着了一般。
小八并没有哭踊,只是紧紧握着她的手,静静的跪着,定定的望着榻上的母亲。
“八阿哥吉祥。”康熙身边的大太监上前来,“皇上遣奴才前来看视。”
“知道了。”小八淡淡应了。皇阿玛连额娘最后一面也不见么?他心里有些寒意,可想想额娘的作为,却也怨不得皇阿玛如此……他长叹一声。
礼毕,大太监向他告了退,说道,“万岁爷吩咐,这些日子八阿哥要操持良妃娘娘的丧事,皇上身子尚好,便不必去请安了。”
“……是。”皇阿玛的意思是说,他的伤无大碍,不必探视。他心里一酸,又说道,“这些日子,请公公务必注意,皇阿玛不可食辛辣、油腻之物。”
“咱家明白。”大太监应了一声,便退下了。
“昨夜里,额娘是何时去的?”他召集了良妃宫里近身伺候的几个宫女问道。
“奴婢们不知。”几个宫女对视了一眼,一个年长的出来战战兢兢答道,“这一向是玉儿伺候娘娘歇息的。对了……她昨夜伺候娘娘歇了之后,便不知去向。奴婢们是今早天色大亮了,眼见快过巳时,娘娘还未起身,怕娘娘身体不适,进了房才发现……娘娘已去了。”
“哦。”他点点头,环视了一眼寝房,走到那火盆边,瞧见有些小瓷瓶,蹲下仔细瞧了瞧,又叹了一声,继续问道,“昨夜,额娘可有什么反常?”
“反常?”那宫女想了想,“是了,昨夜三更过后,娘娘出来问外头怎么有些吵嚷,奴婢说是静嫔娘娘生了小阿哥,娘娘便说要去贺喜,让奴婢们给梳妆,可是打扮好了又说不去,让我们退下。”
“原来如此。”他心里一沉,神色黯然。
小殓之后,便是先行回府,等着钦天监择日大殓。
*** *** *** ***
“胤禩。”回到府里,她轻声的唤他。见他伤痛欲绝却强忍的样子,她好心疼,“想哭就哭出来吧……”
良妃逝世,她也好难过,想到昔日那个美丽温柔、优雅端庄、心灵手巧的女人就这么去了,她自己倒先忍不住扑到他怀里哭了起来。
他紧紧的抱着她,冰冷的唇吻着她的额头。
额娘是服毒自尽的……虽然她染了蔻丹,可他还是一眼便瞧出她指甲里泛出青黑色,而瞥见寝房里来不及撤去的火盆中那些小瓷瓶,更证实了他的结论。
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皇阿玛都已不追究她伤了他的事情,她为什么还要和自己过不去……?
当他知道那夜里静嫔诞下孩子的事情,才明白额娘为什么想不开。换做平日里,额娘或许会设法将静嫔和小皇弟杀了,可如今皇阿玛已经知晓她的事必会防范于她,于是她唯有杀了自己……
额娘可怕,但也可怜,这一切,又是谁的错呢?
是她的错么?可她也是个因爱生妒的可怜女子。
是皇阿玛的错么?可他怎么能奢望皇阿玛只有一个女人……
“宝儿,我发誓,我绝不会有别的女人。”他喃喃说着,流着泪,吻着她的面颊。他绝不会让宝儿变成第二个额娘,他要好好爱她,把自己所有的爱都给她……
“胤禩……”感到他的泪滴落在自己脸上,她又是心疼又是感动,泣不成声。
“待额娘奉安后,我们便回江南,再不回来了,好么?”他搂紧了她。
“……好。”
吸取了历史上的教训,小八对良妃的丧事尽量从简,可即便如此,从大殓到出殡,再到大葬,还是花了两三个月,方才入葬景陵妃园寝。
“阿茹娜说快要回蒙古了,走之前想和我见见。”书房里,她坐在他腿上说道。
唉,小八因为良妃过世的事情,一直闷闷不乐的,俊脸也有些憔悴了,让她看着好生怜惜……她抬首,在他下巴上亲了亲。
“那去吧。”他浅浅一笑。
“你不陪我么?”她搂上他的脖子。很快他们也要启程南下了,好想在这之前再与他携手同游京城。
“我约了十四弟。”他抿了抿嘴,揉了揉她的发,“下次再陪你吧。”
“喔……”她失望的从他身上滑下来。
“记着带上丫环。”他又一次提醒她。
“……知道了啦。”
“不要乱吃街上的东西。”
“……哦。”
“不要往人少的地方去。”
“……嗯。”
“还有,我给你的药要带着。”她荷包里佩乔给的那些奇奇怪怪的药,早被他换成了中西医结合的常用药。
“……我只是去逛街!”用不用嘱咐那么多啊?她丢给他一个白眼。
“我还是不太放心……”他皱皱眉。
“行啦、行啦,我走啰!”她打断他的话,赶紧溜出房去。
“哇,原来京城有那么多好玩好吃的,我都不知道呢!”护国寺外的小摊上,一身旗装打扮的阿茹娜却没点贵妇的样儿。她一手糖葫芦,一手臭豆腐,轮流啃着,面前还有一碗豆汁儿。
“呵呵,你是世子福晋,郡王府的人当然不会带你来这儿玩。”宝珠讪笑,瞧了瞧后边站着的四个一脸黑线的丫环。两个是阿茹娜带来的,还有两个是露西和莉莉,她们几人手里都提着捧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毫无疑问是阿茹娜买的,她自己的丫环不够用,连宝珠的也征用了。
“那是,郡王府好无聊。”阿茹娜嫌恶的摇头,“要不是为了恩和哥,我宁可搬到你府里去住。”
“我们也快要回江南去了,到时候再过来玩哦。”宝珠笑眯眯,“江南也有很多好吃好玩的东西。”
“好啊好啊!”阿茹娜兴奋的点头,忽然又皱了皱眉,放下手里的吃食,捂着嘴皱眉。
“怎么?”她关切的望着她。
“我……嘿嘿……”阿茹娜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听说是有了耶。”
“真的吗?”宝珠喜出望外。
“太医说两个多月了,嘻嘻。”阿茹娜甜蜜的笑。
“恭喜恭喜!”她真心诚意的祝贺,“恩和贝勒一定很高兴吧。”
“他还不知道呢。”阿茹娜有些害羞的说,“我打算晚上再告诉他。”
“嗯嗯,怎么不早说呢?你有了身子可别乱吃东西了。”她夺过她手上的糖葫芦和臭豆腐,一把拉起她,“我们去茶馆里喝喝茶、听听戏就好。”
“哦。”阿茹娜皱皱眉,用帕子捂着嘴,“呃……我想吐怎么办?”
“啊?”宝珠左瞧瞧右瞧瞧,拉着她拐进一条幽静些的巷子,对她指了指巷尾,“你到那儿去吧,我在这儿等你好么,待会儿到了茶馆,你再漱漱口。”
“好吧。”阿茹娜捂着口去了。
宝珠百无聊赖的靠在墙根上站了会,瞧着外边来来往往的人群,感觉有人在瞧她,顺着目光瞧去,只见一个白衫女子站在对面不远处的牌楼下。
那女子见宝珠瞧见了自己,转身便走,宝珠赶紧跟上去。
“月儿,真的是你。”她上前拉住那女子的手臂。
“……八福晋。”月儿见避不开,只得淡淡的点头为礼,同时不动声色的想甩开她的手。
“最近还好么?”宝珠微笑道。虽然她不喜欢月儿,可都过去三年了,也该放下了吧,况且不管怎么说,小八能够解了毒,还是要多谢月儿的。即使月儿曾经做过一些事情对她不利,可是没有她就没有小八和她如今有儿承欢膝下的幸福日子,况且还曾偷了她的书……她对他们的恩与仇,就算是扯平吧。
“嗯。”月儿冷冷说着,“我还有事,少陪了。”
“等等嘛。”宝珠亲热的挽上她的手,“阿茹娜也在这儿呢,要不一起去喝喝茶,听听戏?对了,你有几个孩子呀?阿茹娜也有了身子,呵呵……”
“哦。”她脸色微白。与恩和成婚多年,可她并未生养。
“我有两个儿子了,嘻嘻。”她笑着想拉月儿过去,“真的是多亏了你呢,不然八爷这辈子……都不知道怎么谢你……”
“我要走了!”听到八爷二字,她变了脸色,用力甩开宝珠,往另一头巷子走去。
“哎,等等嘛……”宝珠不死心的跟上去。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她们说不定这辈子都再难见着,不如就此和解好了。
“前面的是八福晋和世子福晋么?”后边有个生硬的男声传来。
“是啊。”宝珠毫不提防随口应了声,好奇的转过身来,只见是个头戴毡帽、身材高大魁梧的男人。
“哦……”那男人狞笑一声,挥一挥手,前头便有几个同样头戴毡帽的男子从墙上跳下来。
其中两个人迅速的在月儿和宝珠颈后一拍,两个女人来不及哼一声便倒下去了。
“福晋!”露西和莉莉见那几个可疑身影,连忙撇了东西赶上去,可哪里还有宝珠的影子。
注:良妃葬礼资料参考《清代后宫/解读清代历史文化丛书》,作者李寅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关心的祖祖童鞋,他的戏份还没到,会有滴~~
至于月月,大家觉得她的罪至不至死呢?亲妈犹豫中,对手指。。。
这是女主最后一劫啦,且看咱们没有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