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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美人志-第3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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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瞟了一眼老老实缩回墙角的小监儿,司徒明月有些感触,自己一去这些老人都该换了,一朝天子一朝臣,换了皇帝,自然所有人都该换了,此时的司徒明月心态却是无比平和,全无以前的焦躁不安的心绪,也许是已经明确了自己的想法,他不想在横生枝节,能够将自己的皇位平平安安的交给自己的儿子,他就再满意不过了。此时的他丝毫没有注意到缩在墙角的小太监全身却是忍不住微微颤抖,一张脸已经变得煞白,只是躲在角落处,借着阴影的掩护,谁也未曾注意。
    看见有些干瘦的手指已经断端起了盏碗,站在墙角边的小太监用一种奇异的目光悄悄盯着对方的一举一动,每一个动作在这个时候却是变得如此缓慢。
    “轰”的一声,西边传来一声巨响,紧接着便是一阵嘈杂喧闹声,冲天的火光映得连书房内也是一亮,司徒明月放下已经端到嘴边的盏碗,站起身来,向外望去。
    “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皱了皱眉,司徒明月厉声问道。
    门外立时有侍卫答道:“回陛下,好像是西边走火了,卑职已经吩咐人去察看了。”
    惊疑不定的坐回椅中,司徒明月心中似乎有了某种感觉,但这种感觉似乎有不便向人道明,下意识的端起案桌上的盏碗小口的将参茸燕窝羹吞下,心思却放在了方才西面传来的喧闹声上,难道这些忤逆子真敢作出大逆不道之事?司徒明月不相信自己还在,他们就敢如此胆大妄为,也许自己过去后,他们不会甘休,但自己还在,他们也敢么?
    墙角边的小太监直到看到皇帝陛下将一碗羹吃尽,心中才算略略放下,一份完成任务的放松感自豪感涌上胸间,虽然他也知道自己的命运会是什么,但他已经满足了。
    一阵胸闷突然袭过,连带起头也有些晕眩,司徒明月心中却是十分清醒,他有些紧张,难道自己真的会在今晚出事?莫非自己先前的预感真要变成现实,不可能啊,黄广济不是亲口告诉自己说要在半个月后才可能出现问题半个月内与常人无异么?司徒明月竭力控制着自己气短心跳的身体,太阳穴也是突突猛跳个不停,一时间,他竟然无法出声去招呼人叫太医。
    “什么人?口令?”门外传来侍卫的喝问声。
    “啊?!贼子胆敢——”凄厉的惨叫声此起彼伏,“有刺客!安福宫有刺客!”“有刺客,有人谋刺皇上!”
    兵刃的撞击声越发激烈,惨叫哀嚎混杂在嘈杂的叫喊声和脚步声中,轰然一声巨响,外殿大门连门待门框在巨大的撞击下倒了下来,两名黑衣蒙面汉子一身血迹,冲了进来,两名小太监尚未来得及说话,雪亮的剑光闪过,便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
    一脸木然的皇帝陛下呆呆的目视着前方,似乎对突然闯进来的两位刺客视若无睹,森然的气势倒是让闯进来的不速之客脚步一下子慢了下来,看见目标端坐在案桌后毫无表示,两名黑衣蒙面男子交换了一下惊惶不定的神色,一咬牙,身体腾身而起直扑了过来,却在半空中又灵巧的一个翻身落了下来,惊疑不定的“咦”了一声。
    两人慢慢走近案桌,一身杏黄龙袍的皇帝陛下依然没有任何反应,一名黑衣人轻轻探手在目标鼻前一试,立时缩了回来,一把拉起自己的同伴,急声道:“老二,快走,别让咱们来背这个黑锅!”
    两道身影腾身而出,在殿外一掠而过,带起一阵寒气,紧接着杂乱的脚步声已然赶到,涌入殿内。
第五十三节 爆发
    黑云压城,整个帝都在一夜之间进入了最高级别的戒严状态,不但所有集市、商铺、行业会所全部关闭,旅店、客栈、酒楼全部歇业,所有外来人员必须在当地警察所进行重新登记,即便是帝都人也不得上街,都必须呆在家中。四门已经关闭,禁卫军团进入了战备状态,羽林军和宪兵出现在皇宫外的大街上配合着内政总署下设的警察和密探们挨家挨户搜索,这让躲在门后从门缝里偷看的人们心中七上八下,这可是历年来从未有过的新鲜事,羽林军可是保卫皇宫的,怎么会离开皇宫上街执勤?
    街道上来往如梭的军队,让市民们更感觉到一丝恐慌,即使是在前两年太平乱军逼近帝都时候,也从没有出现过如此状态,有消息灵通者隐隐约约感觉到可能与头晚上的皇宫失火有关,但皇宫失火用得着军队出动戒严么?士绅贵族们通过各种渠道打听消息,但连门都不能出,这又如何了解得到?
    安福宫外几十米处有一座偏殿――集贤殿,那本是外臣等候皇帝陛下接见用的一处休息所在,但久而久之,这也逐渐成为了重臣们在报请皇帝陛下之前的一种讨论政务所在。
    今日的集贤殿显得格外肃穆森严,仅从殿外执勤的士兵数量就可以看出。羽林军三步一哨五步一岗,甚至不少军官一级的羽林军也远远站在四周。
    殿外十米处便不准站人,即便是执勤士兵也不能进入十米范围内,若有事情只能先行通报。
    殿内杂七杂八的坐着八九个人,气氛沉郁得有如要将房屋压踏,一干人等都呆坐在那里,却是无人说话,只是盯着地面或者房梁不做声。
    “诸位大人,都别这样不说话啊,这事儿不能拖下去了,再拖下去可就真的要出乱子了,昨儿个有人在皇宫西门内纵火,这事瞒不过人,现在又出了这么大乱子,现在是该诸位决定的时候了。我和陈大人可是担当不起这个责任的。”说话的是一名壮年汉子,一身杏黄武将袍显示出他有着皇家血统身份,他是帝国羽林军统领司徒明照,也算是与皇帝陛下同一辈分的皇家宗室,只是在血缘上隔了一些,不过在忠诚上却是对司徒明月没有任何问题,他口中的陈大人则是内廷侍卫总管陈子方,二人负责皇宫内的一切安全事务。
    虽说他二人深得皇帝陛下信任,但这国家大事却不是他二人所能过问,在发现皇帝陛下依然驾崩的第一时间,他们便封锁了现场,并仔细察看了情况,发现了陛下并非死于暗杀,所以二人一番商量后便统一口径,御林军和内廷侍卫斩杀了刺客,但陛下却是心疾发作,无声无息故去。只是这等大事他二人倒也不敢隐瞒,立即飞报帝国行政总署第一副大臣宁远望和内政大臣陆文夫二人,一人是帝国名义上皇帝陛下之下的第一人,另一人却是帝国执掌内政大权的首辅,从名义上说内廷侍卫和羽林军都当属内政大臣管辖。
    在得知这一消息后,连朝服都未来得及穿的二人立即感到了安福宫,并亲自查看了现场情况,也仔细盘问了当时情况。陆文夫的老练让司徒明照和陈子方二人一时间陷入了困境,好在上天救人,从御医院请来几位太医都一致认定了皇帝陛下是心力憔悴过渡操劳猝死,这让内廷侍卫总管和羽林军统领如释重负,在确认了双方并无人做御医院的太医们工作时,二人都不由得送了一口大气,毕竟背上这样一个包袱实在让心理难以承受。
    但从已死的小太监身上搜出的一小瓶药又让事情有了些新变化,虽然这药与陛下驾崩无关,但皇帝陛下的随侍小太监足不出户,怎么会带有这种江湖中用于自杀自绝用的毒药,这无疑有着古怪,但此时却不是深究此事的时候,摆在面前的是皇位问题,这才是真正的大事,稍不谨慎便会酿成惊天巨变。
    “宁大人,您看这事现在该怎么办?陛下已然驾崩,这件事情恐怕瞒不了多久,也不能再瞒下去,若是让外界知晓,我们还未能拿出对策,这就会出乱子,您是行政大臣,诸位大臣都唯您马首是瞻啊。”连吹带捧的话语这时候却难以让这位行政总署第一副大臣舒展眉目,这时候都知道我是第一行政副大臣了,要让我出头了,其他好事情却没有想到我呢?宁远望打心底里不想撑这个头,可是位置摆在那儿,自己主持帝国行政事务,田易这家伙虽然刁滑,但说的话也不能不说没道理,总不能皇位由谁来坐由他财政大臣来作决定吧。
    “诸位,陛下操劳过度心力憔悴不幸驾崩,我想其实我们诸位恐怕多少都有些心理准备,毕竟陛下已经病重病危数次,这也不是新鲜事,只恨我等身为臣子不能为君分忧,却让陛下劳累若斯,我等实在惭愧。”清了清嗓子,宁远望木着脸斟酌着语言道:“只是眼下帝国形势还容不得我等悲伤,陛下的后事须得和新皇登基一事一起办了,这两件事情骑士就是一件事,可能大家也清楚,现在首要的就是需要先将新皇人选定下来。”
    “是啊。”“宁大人说得是。”“这是首要之事,却须马上解决。”
    一干大臣都附和着宁远望的话语,却是无人敢提半个究竟该是由谁来担此重位。
    “只是陛下却未留下遗嘱就猝然过去,这多立储之事素来是皇家私事,我等身为外臣,委实不好介入啊。”宁远望轻轻得将责任一推,“司徒大人既是皇室宗亲,由一直伴随陛下左近,不如我们先听听司徒大人的意见吧。”
    司徒明照脊背上顿时汗下,心中暗骂宁远望这个老狐狸,竟然把火架在自己屁股下边烤,这皇位一事何时轮到自己由发言资格了,而且这稍不留神就会落得个万劫不复,自己身为皇室宗亲本来就不可能有什么想法,何苦去趟这浑水呢?
    “宁大人您说笑了,司徒明照不过是一名羽林军统领,如何能够由资格妄言此等大事,皇位之事虽说是皇家私事,但陛下曾经说过皇家无私事,还是请各位大人商量此事,我等洗耳恭听便是了。”司徒明扎三言两句便把话题推到了一边。
    “宁大人,这时候不是推托责任的时候了,陛下已去,国不可一日无君,我等还是尽早商量到一条路才是。”外交大臣萨里登也是帝国老臣,但他立场素中立,绝不牵涉其他,倒是在帝国朝中颇有人望。
    “可是诸位,陛下未曾留下遗嘱,也未曾立有储君,甚至也未曾明言当由哪一位殿下来继承大宝,我等如何决断?这等立君之事,岂是说立就立的?难道就凭你我几人就足以定下这等大事,一旦朝臣非议,我等何言以对?”行政副大臣眼皮一翻,冷然道:“眼下几位皇子皆在帝都,稍有不慎,就会酿成刀兵指灾,依本人之意还是慎重些好。”
    “听宁大人您的意思,好像是要等陛下后事办了之后才来定新皇人选?”陆文夫心中暗暗一沉,他没有想到在这个骨节眼上,这位领袖群臣的第一首辅居然会有如此荒唐的想法,若是这样,只怕立即就会掀起滔天巨浪。难道陛下在前两日里一点意图也没有与他透露,还是他真的不知道这中间的利害关系?
    “这也未尝不可。陛下后事不能拖,当然新皇人选问题是一个事关帝国兴亡大事,连陛下都一直未曾拿定主意立储君,这时候却要在我们几人之间几句话便定下来,这未免太过儿戏,以本官之意,还是多方商量,多方征求意见方能决定,另外虽说皇家无私事,但皇后陛下和皇太后陛下的意见难道也不征求,就凭你我几个外臣便擅断了?”宁远望冷漠的注视着对方,心中暗自得意,表面却是义正词严,一副天下为公的模样。
    “宁大人,您考虑过没有,若是不能立即定下新皇人选,这陛下驾崩一事传出,将会引发多少不可预测的混乱,外敌虎视。内敌侧卧,难道您就没有考虑过这等眼中后果么?”陆文夫此时已经全然断了此人公心的想法,此人分明是有着不可告人的打算,方才会如此一说,但这个家伙不愧是行政总署修炼几十年的老贼,表面却是句句以公心为主,说起话来也是滴水不漏。
    “陆文夫,你身为内政大臣,不思稳定危局,却在这里危言耸听,难道你真以为陛下一去,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么?我前日便得报说你和已遭陛下贬斥的何知秋勾勾搭搭,欲行不轨之事,你当我们都是瞎子么?”宁远望阴阴一笑,目光却飞快的掠过旁边一直未发一言的军务大臣吉林一眼。
第五十四节 焦点
    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陆文夫并没有被对方的语言所激怒,但对方的话语他必须要有一个答复,否则必然会引起众人的怀疑。
    “宁大人,请您注意的您的言词,去见何大人那是陛下的安排,至于什么原因,我想我不必向您解释。正如您所说的,现在既然已是危局,难道您就不知道您的提议将会引发多大的动乱么?我无法理解您的想法,相信在座诸位一样不能理解的看法。”陆文夫冷静的回答道。
    “哼,陛下已经去了,此时自然由你说。新皇人选乃是国之大事,岂是说定便定的?若是一旦引发内战,那这个责任又该由谁来承担呢?”宁远望不屑的冷哼了一声才道:“其他理由我不想多说,几位殿下究竟定谁都难免会引发帝都乃至帝国动荡不安,所以我们必须万分谨慎,务求征得绝大多数人的统一意见,方才能够稳定局势。我想这个理由足够充分吧?如果在座有哪一位认为自己有能力保证选出的新皇人选不会引发动乱,本官自然无话可说。”
    宁远望的一席话的确十分厉害,众人都知道几位殿下不但在朝中各有势力,更为麻烦的是他们在帝国地方上控制了相当强大的军队,眼下新任帝国军务大臣吉林根本无法控制得住帝国军队得运转调动,这些军队其实已经有逐渐演化成为几位皇子私军的架势。他所说的也的确相当在理,目下帝国中已经无一人能够控制这种局势,若是一有风吹草动,只怕就会立即引发混乱。
    “难道说依宁大人的建议就不会引发动乱了不成?”陆文夫知道在舌辩功夫上自己是无论如何难以战胜这个以清谈起家的家伙的,但若是不言明,只怕众人是难以认识到当前局势的紧迫性的。
    “这个本官不敢说,但至少我们可以争取更多的人来支持我们最后的意见,这样无论对哪一位皇子登基来说,是否要公平一些呢?是不是也会让那些没有机会登上皇位的几位殿下心态平和一些,也让他们无话可说呢?”宁远望侃侃而谈,充分发挥他那舌绽莲花的本事,听得殿内一干人也觉得确有道理。
    但陆文夫却知道对方所说不过是纸上谈兵,纯粹是理想主义,试问在现在这种状况下,哪怕只有一丝希望,只怕这几位殿下都会逃回自己的老巢,那即将面临的就会是全面爆发的内战,可是现在这样说又有谁会支持自己,更有人会说自己存有私心。
    “宁大人,您所说的恐怕只是一种美好幻想吧,一旦这陛下驾崩之事为天下知,几位殿下会怎么样,本官不敢说,但卡曼人、马其汗人还有太平教人会有何动作,您考虑过没有?一旦有变,朝中无君,谁能主持大局?您考虑过没有?”陆文夫不能不从外界的威胁上来规劝,希望能赢得其他大臣的支持。
    “陆大人我看你是过虑了,卡曼人现在并不与帝国控制区接壤,他们如果要进攻帝国首先就要通过捷洛克和太平教人控制区,要不就只能进攻西北,我想无论他们选择走哪一条路,暂时都不会对帝国产生多大影响,你不必杞人忧天,到那时自然有人比我们更着急。至于马其汗人,五湖郡河网密集,水流纵横,马其汗人的优势兵力在那里根本无法得到发挥,他们现在占着巴陵都已经是苟延残喘,太平教人就更不用说,只要尤素夫的城卫军团和第三、第四军团稍微努力一些,本官在想,只怕太平教人早就被赶出河朔了。”
    不能不承认宁远望的口才无人能比,虽然是纸上谈兵,但说起来却是头头是道,不管所言究竟如何,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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