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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黑的茸毛所在依然落入无锋左掌覆盖之下。有如被电触一般,少女全身一阵猛烈痉
挛,似乎连抵御胸前魔掌侵袭的力量也丧失了,一滴珠泪默默从眼角滑落。
得意的将已经完全丧失斗志的少女按在身下,薄薄的锦被拉了过来盖在两条赤裸
裸的身躯上,随着一声痛声苦的呻吟,被翻红浪,一塌皆春,风雨一宿,花落知多少。
已经从醉意中完全清醒过来的无锋有些烦恼的看着睡在自己身边的少女,身下的
斑斑血痕昭示着嬗变的光辉历程,光洁如玉的肩背,茁壮挺拔的玉丘,在乌黑发亮的
秀发朦朦胴胴遮掩下,更让少女富有朝气火力的身躯显得格外诱人。也许是昨夜的过
度疯狂让少女难以承受,即使是熟睡中,少女清秀的额际依然微蹙,一抹痛苦依然留在眼角处。
怜惜,犹豫夹杂一丝难以言语的烦躁,无锋此时的心中如同打翻了百味瓶一般,
杂乱不堪,直到此时,他才发现自己内心从未将这个少女接纳,虽然早已经是盯了婚
的夫妻,但由于身份和立场的差异,无锋内心只是想假借对方的身份来实现自己的某
些目的,而从未想过要让对方真正成为自己的女人,现在木已成舟,对对方是不是有
些不太公平呢?
下意识的摇摇头,既然做了,就不要再去想那后悔之事,无锋嘴角泛起一丝笑意
,看不出这样一个娇小股人的少女竟是天生媚骨,其身体的包容能力竟是如此之大,
在自己肆意蹂躏下居然能够支撑得住,让自己简直不忍撒手,若不是看到她已经接近
昏迷,也许自己真还要好好享受一番。
也罢,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自己也只好硬着头皮走一步看一步,反正也算是
夫妻,既然敢深入虎穴,那自然也应该有以身饲虎的觉悟,得到这个结果也不算是意
料之外吧。
其实在无锋醒来的时候,司徒玉棠几乎在同时就惊醒了过来,但全身酸痛欲裂和
下体有如刀般的疼痛让他根本无法有什么其他举动,而自尊也让她不得不假寐以维护
自己可怜的尊严。她甚至可以感觉到贪婪的目光在自己身体上逡巡,只是她不敢有任
何举动,万一触发了对方的兽性,只怕自己再也难以承受对方的挞伐了。
面对这样的结果司徒玉棠其实早有预料,只是没有料到会在这样一种方式下失去
自己的贞洁,从随同李无锋踏上西北的第一天起,她就知道会有这样的结局,她并不
难过,也不后悔,至少她也感受到了自己的未婚夫对自己还是有那么一丝若有若无的
情意,这已经很难得了。
在皇家女性成员中政治婚姻比比皆是,几乎没有哪一个是互
相爱恋能够终成眷属的,这样的婚姻带来的结果就是情人,男宠,乱伦和偷情的盛行
,在帝国偌大一个上层社会中,这根本算不上什么新鲜事儿。至少李无锋还算得上一
个人杰,能够嫁与李无锋也不算委屈自己。这也算回报自己父皇对自己宠爱的一种方
式吧,也许这样的婚姻正是其他女子梦寐以求的吧,司徒玉棠内心深处甚至还潜藏着
一丝连她自己也有些害怕的感觉,那就是自己似乎并不反感对方对自己的占有,只是
对占有的这种方式不太接受,这让司徒玉棠有些惊恐,但又无法抛开。
时间就在这种沉默的情形下慢慢逝去,无锋很快便察觉到了这里边的尴尬,轻叹
一声,替身边的少女盖好被,便自行着衣离去。直到无锋的脚步完全消失在内院大门
处,司徒玉棠才悄悄撑起疲倦欲死的身躯,娇声呼唤自己的侍婢来替自己更衣,无锋
离去时的叹息声让她心乱如麻,她无法预知自己这个实质上已经地成为自己生命中的
男人的未婚夫心中所想,想必他现在也和自己一样有些迷茫。立场不尽相同,虽然现
在看上去似乎和缓了许多,但骨子里究竟是什么,谁又能肯定呢?想到这儿,司徒玉
棠不由得痴了,连自己贴身侍婢进屋来都没有注意到,还是侍婢发现自家主子身下床
单上斑斑血痕惊得叫起来才将司徒玉棠从失神中惊醒过来。
第一百零八节 暴风
从西康返回鹧鸪关的途中司徒玉棠一直没有搭理无锋,而无锋也知趣地没有来骚扰对方,他知道此时说其他的似乎都有些多余,何况在这个时候他也没有太多精力来关注这些事情了,因为东面的战局已经开始出现大的变化。
大陆公历696年10月10日,太平军兵分两路南下,直插黑山,龙泉两府,太平圣教进军帝国中心腹地之战正式拉开帷幕。
大陆公历696年10月13日,太平军军帅于志永率领十万太平军精锐部队在龙泉府北部与帝国第四军团第二第三第四三个军团发生激战,双方鏖战三天,损失惨重。
10月14日,太平军旅帅成大猷率三万精兵左出桟道,绕过黑山府北方天险大山坪,斜插黑山府腹地,好在驻防黑山府的帝国第三军团第五师团和黑山警备师团察觉及时,在大山坪以南将太平军截获,双方再次激战。成大猷派探马引早已准备好的黑山太平教乱民趁机起事,猝不及防的帝国军队在遭遇双面夹击和补给线被截断后崩溃,帝国第三军团第三师团仅有八千人得以逃脱,防备空虚的黑山府在10月17日被大猷率军攻克。
拿下黑山府的成大猷率军马不停蹄连夜东进,10月21日,绕道包围还未得到消息的龙泉府帝国驻军侧翼,帝国三个师团的陆军和一个师团的警备部队被得到增援的太平军于志永部和成大猷联合包围;10月28日,弹尽粮绝的帝国大军在屡次突围失败后被成大猷挖开扇江支流白龙江大堤决水灌之,帝国大军几尽全军覆没,八万多军队仅余一万人投降获救。是役,帝国在河朔地区的驻军主力几乎损失一半以上,整个第四军团仅余第一师团建制尚算完整。
10月31日。太平军于志永部兵不血刃攻占已经毫无防备能力的龙泉府城,整个河朔郡北方两府全境陷落。形势一下子变得极其恶劣,太平教加上占领黑山和龙泉两府后发动组建起来的人马,足足有超过二十万大军压在了河朔地区南部三府的边境线上。整个河朔地区顿时陷入极度恐慌之中,三府地富有人家纷纷逃往江南或五湖地区躲避即将到来的战乱,连不少中等人家亦是举家迁离。以防在战争到来之后遭遇无妄之灾。
帝都也是人心惶惶,流言蜚语一日三变,不少有远见望族和大商贾已经开始将资金和产业开始迁往江南和五湖,当然也有不少迁往西北,虽然那里有些偏僻,但至少那里看上去太平军还不敢去捋李无锋的虎须。
就连有所准备的无锋一样被河朔地区这突如其来的巨变弄得措手不及,河朔北部两府的迅速陷落让整个河朔郡都处在了极度危险的境地,此时的太平军刚刚大胜,士气正旺;而黑山龙泉两府与天水,河间和晋中三府之间已是一马平川,骑兵一天一夜即可到达;帝国在这南河朔地区的驻军相比太平军已是处于绝对劣势,更不用说在陇东的几万太平军还随时可以东犯天水。河朔若是一丢,只怕帝都的沦陷也是迟早之事,虽然帝都拥有大陆最强大的防御工事和防御体系,但占领了河朔的太平军相当于已经将半个帝国纳入手中,其气焰必定成几何级数的增长,一座孤城无论怎么坚固强大,只怕也是难以持久应对的。
冷冷地注视着沙盘上地形势推演图,无锋左手轻轻捏着自己的下颌,看来太平军这次准备得相当充分,不但在北方让司徒泰一系的部队按兵不动,连尤素夫这个家伙的城卫军团亦是在清河府郡那里泡蘑菇,司徒峻在锦城也是装聋作哑,连本来将第三军团的三个师团派驻进河朔地区了,但不知什么原因又都不约而同缩了回来,只在五湖境内打旋。
“天放,你怎么看?”无锋把目光转向一直苦苦思索的凌天放,凌天放是接到无锋命令后连夜从太玄前线赶回来的,形势的巨变一样出乎他的意料,原本太平军就算进攻河朔也是一个持久战,没想到太平军竟然势如破竹,让凌天放亦是大跌眼镜。尤其是太平军成大猷部出奇兵攻克黑山,又用决水之计淹龙泉帝国大军之计让凌天放更感觉到这个家伙的不同凡响。
“大人,看来太平军这次是下了决心要把河朔变成他们的地盘了,动用了如此大的兵力,又与大殿下和三殿下私下串通,若是局势再这样发展下去,只怕河朔地区真的会成为太平军的囊中物啊。”沉默良久的凌天放终于开口了。
“嗯,司徒泰和司徒峻这两个家伙居然为了一己私利按兵不动,这也勉强说不过去,只是尤素夫的这个家伙在这种关键时刻也装起了乌龟,我不知道是谁借给他这么大的胆子,难到他就不怕皇帝陛下砍掉他的脑袋?”李无锋话语间已没有了平时的玩世不恭,河朔局势的巨变让他不得不重新考虑布置自己的下一步计划,原本打算趁太平军再战河朔陷入持久战后再出兵,但太平军表现出来的战斗力和将帅的指挥智慧都让他吃了一惊。
“大人,您还没有决定先打卢龙还是先打胧东?”凌天放忍不住问道,看见主帅脸上露出以前从未有过的犹豫之色,凌天放有些奇怪,难道这时候无峰还有什么顾虑的?
摇了摇头,无峰负手转身踱起步来,房中的气氛也显得格外沉闷,凌天放不明白此时主帅在想什么,十多万大军云集卢龙和鹧鸪关,就等一声令下,可主帅此时却犹豫不决,这不象无峰的作风啊。
“天放,太平军来信使了。”似是下了决心,无峰抬起头望着窗外,淡淡的道。
“哦?”凌天放心中一震,原来如此,他没有搭言,只是静静的等待着主帅的后话。
“带来了薄近尘的亲笔信,他们愿意将汉中府交给我们,换取我们一年不出兵河朔和北原。如果一年后我们守约,他们再将陇东府交给我们。”无锋的语气十分平淡,但话语的内容却句句重似千均。
眼中暴闪起一丝精芒,凌天放大喜过望:“这是一件好事,属下看可能成交,只要把汉中和陇东拿到手,南下东进就任凭我们了。他们既然这样提出来,肯定有履行的方式了,如何保证双方对条约的履行。”
无锋轻叹一声,他知道这个条件对凌天放来说肯定是天大的好事,本来出兵东进的目的就是要扩展地盘,尤其是经济基础较为发达的地区更是西北一方的目标;汉中府自然条件优越,经济发达,而且易守难攻,乃是王霸之地,一直也是自己的目标之一,能够兵不刃的拿下当然求之不得;但是……这等交易之事只怕是难以遮人耳目,一旦揭开,自己就会陷入千夫所指的境地。
凌天放不是土生土长的帝国人氏,自然对来自帝国民众的看法不太在意,在他看来实力决定一切,只要能够壮大自己的力量,一切看法舆论都不过是虚无飘渺的东西,难以起到决定的作用。可自己生在帝国长在帝国,现在又是帝国的藩属,见死不救甚至勾结乱党,自己只怕是不敢做这等事情的。
“履行方式倒还没有商量,不过只怕我们不能接受对方的条件啊。”无锋苦恼的搔搔头,显然是无奈之极:“这些事情瞒不过人眼,产生的影响会对我们以后入主中原收获民心极为不利。我们不能太短视,只顾眼前利益会让我们丢掉更多的东西。”
兴奋过后凌天放也逐渐冷下来,慢慢从上司的角度上来考虑问题,唐河人的恋旧情绪十分深厚,对背叛之行尤为恶恨鄙视,这次对方下了这么大的血本自然是想把无锋拖入一个看不见底的泥潭,一旦无锋丧失了民意基础,要想在中原立足,只怕就要平添许多麻烦。但这份诱饵也的确下得够大,让凌天放也忍不住垂涎三尺。
“这薄近尘还真是舍得啊,居然敢一口气拿两个府来交换,真够有胆魄啊。”凌天放皱起了皱眉,苦苦思索:“只是这么大的交易尢道方都能舍得?还有这样大的交易他们居然没有一个详细方案就拿给我们?是不是太仓促唐突一点?”
无锋眼中也是一亮,抬起头来,两人目光相撞:“天放你的意思是太平教这帮家伙用的是缓兵之计?”
“应该不会错,我分析过尤道方这人,此人虽然精明,但过分看重一城一地的得失,卢龙的得失充分说明了这一点,与薄近尘在这方面的收放自如相关甚大,一口气拿汉中和陇东两府来交换这不是尤道方的风格,而这等大事薄近尘是作不了主的,这只能说明他们根本就没打算实施这个方案。”凌天放字斟句酌:“那么他们的目的也就显而易见,麻痹我们,让我们放慢东进的步伐,为他们赢得更多的时间!”
点了点头,面带诡秘之色的无锋阴阴一笑道:“也好,既然他们这般做作,咱们也就大方的应承下来,让他们派人来商量履行条约的方式,我们可以表现得急切贪婪一些,就让他们相信我们真的想接手汉中,这边我们也不再等待,即刻发起全面攻击!”
第一百零九节 骤雨
十一月的北方已走深秋李节,枯黄的树叶夹带着丝丝寒意中尽情飞舞,一派万木萧条的摸样。漆黑的秋夜更是寒意袭人,抱着长枪的哨兵努力瞪大着眼注视着前方。寒气阵阵,让脊背有些发凉的哨兵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揉了揉有些发酸的眼睛,咕哝了一句,都说西北人有可能要愉袭,可是上边有没给个准信,这样黑灯瞎火,怎么防备?忍不住打了一个呵欠,哨兵一横手将清鼻涕在夹衣上擦拭一下,实在是困极了,也不知这是第几个呵欠了,头脑也变得有些发木,刚活动了一下的身躯只呆上一小会儿又会发僵,还是走动着好一些。
远处似乎有些什么动静,哨兵站直身体使劲将身体向前倾,正好靠在哨兵侧后的木柱上,努力打量了一番,似乎又没有看到什么,“蹦”的一声清脆弦音在清冷的寒夜里显得格外刺耳,尚未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箭影闪动,喉间已经溅起暗红的血潮,哨兵拼尽全力想将手中的木锤敲击那近在咫尺的金锣,但就是这短短的两尺距离却如同一道无法愈越的屏障将目光已是逐渐模糊的哨兵挡在了门外,身体软软的滑落在地上,怀中斜抱的木枪随之从高处坠落,直直的插在哨棚下的泥土中,却没有发出一丝声息。
几道身影忽悠闪动,立即消失在哨棚后的房屋中,间或响起几声沉闷的惨叫,随后便归于平静。这一系列的行动在卢龙与归德的两百里边境线各处发生。由于惧怕西北军强悍的机动战力和对方采取报复行动,太平军在占据了卢龙后将主要兵力都驻扎在了卢龙府城,仅在少数较为重要的集镇派驻小股部队,而在西边广大地区则采取建立哨楼和暗哨明暗结合的办法来监控西北军的异动。
伴随这拔除太平军暗卡和哨楼行动的开始,西北四个师团的大军跟随着原卢龙的警备师团也在同一时刻迈着轰隆露的步伐大步由西向东推进。犹如一股巨大的洪流被开闸放堤,汹涌而出,直朝着位于正中心的卢龙府城席卷而来。
“快,快,跟上,别让第二师团的人占了先!”像一条奔涌向前的乌龙,长长的战队在寂静的黑夜里显得那么突兀庞硕,没有其他声音,只有齐唰唰的步伐声,偶尔能够听见几声来自前方的传令兵地叱喝声,一切显得那么有条不紊。
“联队长,咱们是用脚走,人家第二开团是用运输车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