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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形诸于色,但内心的惊异确实不小,自己年轻时候的经历对方竟然了如指掌,让
他惊奇的同时靥生出一丝自傲,能得到对方这等人物的重视,只怕走遍帝国也足以夸
口自豪了吧。
“呵呵,钟先生的大名我早有耳闻,想当初先生在帝国大学激扬文字,纵谈政事
,至今仍是帝国大学的美谈呢,无锋早已仰慕已久了。”无锋眼中亦是诚挚之色,紧
握住对方手,恳切的应道。无锋在帝都逗留时曾与帝国文教卫生大臣魏忠行谈论过当
今帝国在野人士中的人才,魏忠行便专门提及过钟文静一人,并介绍了他当初在帝国
大学内的所作所为,只可惜当初帝国朝中保守风气甚浓,钟文静的言论甚至被人告发
到帝国监察总署,告发他诽谤国是,若不是钟家在关西还算得上颇有名望的家族,只
怕当时就会被开除出校,贬为庶人,即使这样,也断了他入仕为官之路。
第一百零六节 酒醉心明
无限震惊最后化为一声干笑:“呵呵,大人也听说过钟某少时的枉妄无知?那亦是年轻时少不更事自命不凡的荒唐之举,惭愧,惭愧。”
“哦?可是本人却不这么认为啊,此时不是谈论此事的时候,下来有机会本人还
想就许多问题与钟先生探讨一番呢。”见周边许多士绅贵族和商人们都将目先投向这
里,无锋微笑着收拾了话题,“还要请钟先生将在座的西康名流介绍与李无锋认识呢。”
“呵呵,能够为大人效劳是钟某的荣幸,我们西康虽然地处偏远,但一样是帝国
疆土,无时无刻不在期盼着光复,能够在李大人手中获得解放,实在是我们西康百姓
的幸运啊。”中年士绅一边彬彬有礼的向司徒玉棠行礼以示尊敬,一边延手请无锋夫
妇二人漫步前行,前面华装盛服的贵族士绅和工商巨子早已排列成行,等侯着无锋
夫妇的接见。一阵寒暄紧连着无数早已准备好的恭维话,无锋也是久经这等场面之人
,倒也应付自如,宛如见到了许多多年未见面的老朋友,嘘寒问暖,从天气变化到生
意买卖,从儿女之事到风流趣闻,让这些对这位在帝国红得发紫的驸马爷倾幕多年的
士绅商人们无不感到如沐春风,分外亲热。
在一干人的簇拥下,无锋欣然登上宴会厅的中堂,早有侍者送上准备好他酒盅。
无锋也不客气,接过酒杯。环视了一下都将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的人们畅然道:“诸位
先生女士们,今天我们在这里庆贺西康府他光复。首先我要感谢那些在战场上浴血奋
战奋勇拼杀的将士,没有他们,西康不可能有今天;其次我也要感谢在座的诸位,正
是由于诸位的奋力抵制,才使得太平乱党无法在西康府内立稳脚跟,也才能有我的军
队顺利克复西康全境。来。来,来,让我们为西康府更加光明的未来干一杯!”
无锋对这些虚伪之极的话语已是滚瓜烂熟,甚至不用准备就如同流水行云般倾泻而出,即便是苏秦王缭在此也不能不佩服主帅的这份本事。堂下立时想起一阵热烈欢迎的响应声,受到礼遇的士绅商人们无不欢欣鼓舞,不但那些和什么“奋力抵制”沾不上边的士绅们欣慰不已,连那些和太平军勾勾搭搭的商人们心中一样放下了包袱。都纷纷举起酒杯,在欢呼胜利光复的同时,也在由衷赞美无锋无比广阔的“胸襟”。
盛宴开席,中西合壁,既有中式宴席,亦有西式自助冷餐,让无锋颇为惊讶,想不
到这等偏僻小府,居然一样盛行西式风格的饮食习惯,看来传自西大路的种种舶来生
活方式已好深入到帝国内陆,并且为许多人所接受了。这既说明东西大陆交流日盖频
繁也说明西大陆他文明已经隐隐有凌驾于东大陆现拥有的文明方式,这让无锋感慨之
余也有些警惕,这种文化习俗的侵蚀也许比什么更厉害,逐渐深入人心,值得自己注
意。
觥筹交错间,一派乐意融融的景象,无锋也是有意结识拉拢西康士绅,颇颇举杯
,因为这里还是帝国直属领他,自己在这里的根基尚浅,还需要好好借助这些他方势
力将这里牢牢控制住,在面临南面郎家威胁的时候能够坚定的站在自己一方。
而作为女主人公的司徒玉棠则是另有打算,一方面她希望西康府能够支持无锋,毕竞这里与帝国中央之间还间隔着太平乱党的辖地,而来自南面的朗家一样对这里垂涎三尺,相比李无锋和郎永泉二人,司徒玉棠觉得自己恐怕还是对无锋的影响力更大一些。但司徒玉棠却又有些担心这里会变成下一个北吕宋,完全沦为李无锋的私人领他,她不愿意看到这种情形的出现,她更希望西康成为一个首先是帝国的领他但却和西北保特着相对良好的关系的地区,不过这个想法是否符合自己未婚夫婿的想法就不得而知了。
“大人,朗家尚有两千多俘虏在我们手上,不知当如何处理?”一席宴之后,舍内却没有被酒精冲昏头脑,和熊道元在目送有些疲倦先行休息的十七公主殿下离开后只剩下三人后才启口问道。
“朗家有无使者前来谈判?”无锋也喝了不少,心情十分舒畅的他虽然表面依然保持着冷静,但他知道自己今日有些过量,只是西康一战的确打得相当漂亮,让天南一方乘兴而来狼狈而归,也赢得了西康府这些墙头草士绅的尊重,他相当满意。
“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要不咱们先将俘虏转移回西北?属下以为放在这里始终不
太稳当。”舍内亦是久战成精,考虑也十分周全,“这些西康府的士绅商人们别看现
在人模狗样的阿谀奉承我们,其实内里究竟在打什么主意难说的很,据属下所知,在
太平乱党退出西康之前,不少士绅商人都和乱党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据说太平乱军
组建的骑兵部队的大批战马就来自西康商人手中。”
“唔,”缓缓点点头,一杯浓茶下肚,无锋有些发热的头脑也逐渐冷静了下来,“商人重利,利之所在,无所不往,太平乱党能够给予他们利益,他们自然会心动,但他们也会权衡利益之间的关系,若是为了蝇头小利而失去了其他多得多的东西,相信他们定然会毫不犹豫地放弃的。”
舍内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对了,钟文静在这里的影响力如何?”无锋转口问道。
“相当大,钟氏一族本来就是西康的望族,而钟文静此人能文善言,平素待人接物亦是相当圆滑,加之善于经营,其祖上留下的牧场和山林被他经营得红红火火,而且此人
素有大志,创办学堂、药店,每遇灾年便大开善堂粥房,开仓放粮,他还与本地庶族
商人关系密切,无论是在上层还是中下层民众中皆有相当影响力,算得上西康府中的
第一人杰。”虽然在西康只立足短短十来天时间,舍内却已将西康府中的基本情况烂
熟于胸。
“嗯,钟文静是个人才,我在帝都就曾有所耳闻,只是照你这么一说,我倒还
有些怀疑这个家伙会不会有其他背景了,我感觉得出来这个家伙象是在等待什么,待
价而沽还是欲擒故纵,我还有些拿不准,不过,只要是人物,我倒也不怕,怕就怕他
名不副实浪费我的精神就太可惜了。”无锋原本有些迷离眼睛一下子变得清明起来,
在考虑正事上他从来不会走神。
“大人不妨找个机会先和他谈谈,摸摸他的底,我也觉得这个人并非自甘闲野一生,他也许就在等待机会,等待伯乐去发掘他呢?”舍内赞同主帅的看法。
借着微微醉意,无锋摇晃着走进早已准备好的内院,这里本是西康府称内一处富
商住宅,此时临时做了百胜公大人和十七公主殿下夫妇二人的宅第。幽雅的环境在星空
下显得格外清新宁静,西院的厢房内仍然还有烛光,一阵凉风掠过无锋有些发烫的脸
颊,无锋心中有些恍惚,脚下也不自觉地便往西厢房踏去。门被推开了,房内坐在案
台边正在看书的少女有些惊讶地望着门口身躯不稳的无锋,略略皱了皱眉,琼鼻轻翘
,站起身来,“无锋,你怎么了?”
“没什么,今天心情很好,能够和玉棠这样把手同游,很高兴。”酒意上涌,无锋的舌头似乎也不太灵便了,话语也显得有些语无伦次,以手扶门,身体更是摇摇晃晃。
见无锋是真的有些醉了,司徒玉棠也有些紧张,眼里
闪过一阵慌乱的神色,一来早就听说自己这个未婚夫婿的风流花心,怕他有些什么出
格举动,毕竟自己二人还是未婚夫妻,二来这内院本是他们夫妇二人休息所在,禁卫
森严,等闲人无法入内,除了自己的贴身侍婢,再无其他人,可这等时候她又不想让
侍婢掺和到这种场面里来。
紧走两步上前,司徒玉棠赶紧扶住脚步不稳的未婚夫婿,
想将他扶回自己的房间,但无锋雄壮的身躯加之酒后无力,哪里是她这样一个娇小玲
珑的弱女子能够扶得动的,身体压将下来,险些将司徒玉棠压倒。见无法扶动,司徒
玉棠只好一步三拖,将无锋扶至自己床边,短短几步路已经把少女累得够呛,好容易
将无锋抬上床,刚将无锋脚下便鞋脱下,忽然一支粗壮的手臂一下子拦腰将自己柳腰
抱住,惊得少女忍不住叫出声来。
粗重的呼吸声,熏熏的酒气,不用想也知道是借助
酒意的无锋,缺乏思想准备的少女如同受惊的小鹿一下子串出老远,险些将无锋无力
的身体带下床来,眼见无锋只是酒醉后下意思的行为,少女这才松了一口气,若是对
方有意为之,只怕自己就只有夺门而出先保贞洁要紧了。想到这儿,司徒玉棠也有些
奇怪,为何此次出门视察,无锋身边居然连一个伺候的女人都没有,是忌讳自己这个
未婚妻的身份呢,还是有意不带呢?连那个据说深得未婚夫信任的女秘书这次也没
有跟着出行,真是有些令人不解。听说自己这个未婚夫可是无女不眠无女不欢的,但
这几日自己观察,也却并非这样啊,难道传言有误?
第一百零七节 饲虎
孤灯如豆,一阵阵困意袭扰着一样有些酒意的司徒玉棠,床很宽大,足以容纳两
三人睡下有余,也许是准备者有意为之,这张窗描龙刻凤,颇有些新房鸳鸯床的味道
,让甫一进房的司徒玉棠还有些不太自在,但此时她已经顾及不到那么多了,自己这
位未婚夫婿明显有些过量,早就听说他酒量不大,看来倒不像是装的。
抚额支头,司徒玉棠不想再让侍婢来侍侯,自己也只好斜倚在床头,强烈的睡意
让她简直有些招架不住,但她又担心自己一旦睡着,身边这个人会不会突发兽性,不
对,不应该叫兽性,只能说有越轨之行,毕竟自己和他还是未婚夫妻,在眼下帝国上
层社会日益开放的风气中,订婚不过是一个幌子,一张遮羞布而已,许多尚未婚配的
男女早已行那夫妻之事,更不用说有了订婚这个招牌了,而作风保守的帝国贵族们在
这一点上一样接受了新思潮,也许是认为更方便他们自己的荒淫享受吧。
看见身边这个红潮满面睡态酣然的模样,司徒玉棠心中涌起一丝怜惜之情,这
时候那个曾经叱咤风云的李无锋已经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宛如婴儿般纯真无邪的
睡态,司徒玉棠无法理解自己心中何以会突然涌起这样一份情怀,眼前这个家伙无论
怎么变化,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他绝对不是一般人所能想象中的人。
似乎睡梦中发出一丝呻吟,司徒玉棠皱皱眉,没有听清楚对方含混不清的话语,
司徒玉棠垂下头,想靠近一些仔细听清楚对方的话语。迷糊中的无锋只感觉一个温柔
的声音在自己耳畔问着什么,一双眼皮却象坠铅一般怎么也睁不开,下意识的将虎臂
一伸一圈。大手变落在了少女的柳腰上,幽香的处子芬芳象一剂猛药忽地催醒了无锋
禁锢了几天的情欲大潮。
尚未来得及作出什么反应,司徒玉棠没有料到对方会在此时突然发难,雄壮的臂
弯一揽一抱。自己娇小玲珑的身躯不由自主地便倒向了对方怀中,惶恐情急间,司徒玉棠也顾不
得许多,双手撑在对方雄健宽阔的胸膛上猛然挣扎。但这样的行动似乎更刺激了对方
的征服欲,无锋的另外一只手也按上了少女凸起的臀部,用力一带,少女的身躯便全
部滑进了大床中,雪白的羽纱帐也知趣地摇晃了几下垂落了下来,似是不愿见到这一
幕即将上演的春戏。
当自己的身躯被对方双臂牢牢锁住的时候司徒玉棠就感觉今天自己怕是难逃劫难
了,她想开口呼救,但这内院里好象除了自己的贴身侍婢再没有其他人。她不愿意自
己眼下这副形态被下人看见,即使是自己的贴身丫鬟。她还想竭力挣扎,希冀凭借一
己之力能够逃出魔掌,就这样犹豫间,她丧失了最佳的求救时间。
恍惚间,无锋似乎也想不起也不想多想倒在自己怀中的这个女子究竟是谁,本来
就不擅饮酒的他被西康府的士绅商贾们轮番敬请。早已酒意醺醺,只是凭借着过人的
控制力压住,心情舒畅的他不想再用内力将酒气逼出,少许轻松放纵对缓解自己身体
和精神的压力是有好处的,无锋一直这样认为。
象两个摔跤的选手,二人在宽大的床上翻滚着,对方身上传出来那股子淡淡的处
子幽香像火一般撩拨着无锋已经逐渐漫过大堤的欲望,用力睁开眼睛,眼前这张惶急
不堪的玉靥似曾相识,也顾不得许多,将自己的大嘴狠狠地压上对方娇喘吁吁的檀口
,一霎那间,天地仿佛静止,司徒玉棠只觉得如同天雷击顶般,一切都不再存在,头
脑一片空白,甚至连反抗也一下子放弃了。
从未有过这种经验的少女何曾见识过无锋这种花坛老手的手段,轻轻地吮吸着爱
抚着,无锋在对方全身一震之后身体突然变得僵硬起来时头脑似乎一下子清醒过来,
晚间的一幕幕也一下子回想起来,自己怀中丽人的身份自然不用多说,但此时情势已
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没有顾忌什么,一面温柔地亲吻着对方,一面双手也毫不犹
豫地侵入对方单薄睡衣下的肌体。
昏昏沉沉的司徒玉棠直到对方大手按上自己少女从未示人的双峰禁地时才幡然清
醒过来,但此时的挣扎显得有些力不从心了。入侵的一双魔掌早已将宽松的睡衣拉开
下摆,灵活地探进滑腻如玉的背脊,轻轻一拉,贴身的肚兜便被拉扯开来,魔掌前滑
,一对盈盈可握的羊脂玉球终于落入了手中。捏揉松放间,少女全身一阵接一阵地剧
抖欲以双手拼尽全力想要推开那只魔掌,但却如蜻蜓撼柱,如何得行?趁着少女一双纤
手竭力推挡自己在她胸前肆虐的右掌,无锋左掌沿着少女温润如玉的小腹悄然下滑,
细腻平滑如凝脂的肌肤让无锋忍不住暗叹造物者的伟大,罗带轻分,亵裤隐落,一抹
淡黑的茸毛所在依然落入无锋左掌覆盖之下。有如被电触一般,少女全身一阵猛烈痉
挛,似乎连抵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