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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丫头,竟敢逗起我来了啊,那时候我是什么年龄,哪里想得到其他,只知道游历长见识,要不就是在学校里学习,根本想不到这些方面来。这会儿想来的确有些可惜啊。”无锋颇为感叹的甩了甩头。
“你还不够风流啊,我看你在那些学校里也不会太寂寞吧?”丽人打趣的笑道。
“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书生意气,挥斥方遒,粪土当年万户侯。”无锋的眼中依然是满目怀念,语气也是充满了向往,“记不清这是哪位先贤哲人说的这段话了,刻画得真好,把我们在学院里读书学习的情形可是形容得绘声绘色了。”
见自己的爱郎一脸怀旧之色,斜坐在无锋身上的丽人也禁不住有些好奇,要是在往天,自己爱郎在这种情况下怕早就忍不住蠢蠢欲动了,今天却依然保持着冷静,这的确让她有些惊奇。
“锋哥,你在西大陆游历求学了那么久,那西大陆的风土人情究竟和咱们这边有神么不同呢?”一脸好奇的丽人轻轻攀住爱郎的虎颈,媚眼如丝,檀扣轻吐问道。
听得身畔丽人如此一问,无锋也不由得哑然失笑,“傻丫头,西大陆和咱们这边风土人情的差异岂是以两句话能够说得清楚的?若要细细道来,怕是说上三天三夜也收不了尾吧。”眼见丽人在自己面前露出娇憨女儿态,看得无锋心旌动摇,一双手又不自觉的攀上怀中丽人的双峰。
扭动身躯,丽人噘嘴道:“哼,那总有些大的差异吧?”
“呵呵,大的差异也很多,人种不同,风俗习惯不同,语言不同,信仰也不同,差异实在太大了。”见丽人撒娇,无锋也就随意的回答了两句,一边笑着挑开丽人身上的旗袍盘扣。
“不要啦,在这里不好,锋哥,我们还是回房吧。”似是看出自己爱郎心中想法,善体人意的丽人娇俏的一笑,将樱唇悄悄附在无锋耳边轻声道,“姐妹们都在房中等着你呢。”
无锋心中一热,便欲起身抱起丽人回房,但一想到方才刁肃前来汇报的情况,还得尽早考虑思衬,拿出一个较为妥善的对策才行,若是又必要还得和萧唐和苏秦二人商量一下,这等重要事情可不能耽搁,又叹了一口气坐回去。
“怎么了,锋哥,有什么心事么?”丽人立即敏锐的察觉到爱郎的心不在焉。
“嗯,有点事情,我还得好好考虑一下。”无锋也不想再隐瞒,淡淡的道,“西大陆流传过来的东西也并非什么都是好东西,比如这信奉宗教似乎就比咱们帝国的人要笃信得多啊。”
“那也不一定,帝国内信奉佛道两教得信徒也不在少数,许多寺观香火兴旺,僧道人众又能获得帝国减免得税收,连寺观的土地产业也可以获得税收减免,何乐而不为?只是咱们西北因为种种原因好像这方面还不太兴盛罢了。”身畔丽人随口回答道。
丽人的无心回答像一道闪电刺破了无锋的脑海,无锋忍不住以掌击腿,没想到却拍在了玉人的腿上,疼的丽人也不禁叫了起来,无锋这才发现发泄找错了对象,连忙安慰嗔怪的丽人。
对啊,帝国既然佛道两教都相当繁盛,西北也是因为历史原因以及后期的大量移民迁入而变成现在这副宗教势力的真空地带,与其让那些狗屁圣灵教抢先来占领这块宗教真空,不如自己先下手为强,引来符合自己利益愿意为自己所用的佛道两教来发展,也好和这个圣灵教打打擂台啊,至少帝国原来的唐族居民还是倾向于佛道两教的,在这一点上起码就占了先手。
想到这儿,无锋心中豁然开朗,这是一个好主意,无论成功与否,最起码能维持这一方在宗教方面势力的一种均势状态,不会有某一种宗教占据绝对优势。
再延伸开来看,其实帝国那些错综复杂的武林门派也是对宗教信仰的一种补充,尤其是那些名义上信奉佛道的武林门派,比如像长春剑派登就在名义上是信奉道教的,而像大相国寺和白马寺这些门派,明显就是依靠佛教教义来作为弟子习练武技之余培养弟子们的道德修养,另外也可以起到门派约束弟子的作用。
至于象天山派和雪山派这一类俗家门派。虽然没有明确表示出自己道德信仰的倾向性,但从其门派的门规来看,应介乎于道教和唐族人传统的道德理念之间。这也是想圣灵教这些外来宗教一时半刻难以在唐族人占据绝对多数的地区站稳脚跟的原因之一,毕竟千年以来的风俗传统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舍弃的。
不过像圣灵教这等宗教既然能在西大陆如此盛行一时,就必然有其生存壮大的原因,无锋一贯认为一个事物若是能够在世上生存下去,就必然有其生存下去的理由,如果还是在继续发展壮大,那更说明这个事物肯定有着极强的生命力,也就是说周围环境肯定为其提供了十分适合它发展壮大的基础。
就像这圣灵教,在西大陆能够风行一时,肯定也有着同样深层次原因,现在又在自己的领地上开始冒头,若是一味打压,恐怕效果未必好不说,也许还会起副作用,毕竟现在东西方商业、经济、文化、贸易交往日趋频繁,要想隔绝这些思想教义的传播是不现实的。但若是采取放任自流的态度,同样会将事情弄得不可收拾,这就要求自己必须采取恰当的手段来应对处理。
好像曾有人说过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两句话中的水和舟究竟指什么,无锋有些记不清了,但拿来比喻宗教力量和地方统治者,无锋倒觉得颇为妥帖,大陆各地因为宗教力量矛盾的激化被推翻的政权也不是一两家,这眼前的太平教不也是打着宗教的幌子积聚民心厚积薄发,趁着帝国江河日下的形势趁机起事的么,他们的目的还真能是为了普天下的民众都过上好日子,李无锋压根儿就不相信他们的那番说辞。当然圣灵教和这太平教有些不同,不过无锋倒觉得那两句话对自己颇有启发,既然宗教力量是水,自己统辖下的领地政府自然可以当得起舟,如何让舟不被水打翻,而且还要借用水的力量使自己这艘舟成功达到胜利的彼岸,这就是考验自己这个操舟者的手艺和能力问题了。
看见自己的爱郎一时间又陷入了沉思,甚至连探入自己胸衣中的魔掌也只是下意识的蠕动,斜坐在无锋身上的丽人知道自己爱郎肯定在考虑什么重要问题,也就像一只温顺的小猫一般静静的依偎在爱郎怀中,默默的享受着着难得的片刻温情。
纷繁复杂的往事像浪潮一般一浪接一浪卷过无锋的脑海,圣灵教在西大陆的地位与帝国这边的佛道两教还大不相同,不但为众多民众所信奉,而且还能够对西大陆各国的政权产生在东大陆这边难以想象的影响。
当自己离开西大陆的时候,西大陆的圣灵教好像也在经历着一场巨大的变革,但由于自己忙于返回故乡,对回来后两地相距距离太远,对那边的了解也就闭塞了许多,但有一点无锋坚信,就是那些笃信圣灵教的狂热分子,迟早会把目光望向东方的,因为自己在西大陆求学游历时就曾经拒绝过无数过传教士和牧师的“善意”劝说。当时机一旦成熟,那些以光大圣灵教影响力,要将所谓圣恩沐浴到大陆每一个角落的家伙们,会放弃广博万里的东方大陆吗?
……(本卷结束) ……
第一篇 第九章 问鼎
第一节 酝酿
三月的西北已经能够隐隐约约感受到一丝春意的明媚,枝头偶露的青绿,让苦熬了一个严冬的人们终于看到了春天的希望。虽然偶尔还伴随着阵阵料峭春寒,但这已经是预兆着寒冷的冬季即将过去,迎来的将会是生机盎然的春天。随着气候的转暖,似乎万物都经过了一个漫长冬季的蛰伏开始蠢蠢欲动,作为万物之灵的人自然也无例外。无论是农夫商人还是士绅贵族,许多人在被困顿在家中整整一个冬天后都开始按照自己的生存轨道运行。
似乎丝毫感受不到春意带来的舒适,一名健硕的青年男子闷闷不乐的徘徊在庆阳城头,持戈握戟的甲士挺胸腆肚,双目平时远方,屹立于城头纹丝不动,在温暖的阳光照耀下更显得雄壮威武,远远望去宛如一具散发出阵阵光芒的金甲神落下凡尘。可健硕男子似乎对面前这一幕视若无睹,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好像眼前任何东西也难以让他提起兴趣。
似乎没有什么值得自己担忧的,但为什么自己心中总是说不出的烦闷呢?健硕青年双手按据城墙垛口,双目望向远方,一股郁闷的气息始终淤塞于胸中挥之不去。眼下的局势实在不尽人意,扑朔迷离的局势也自己也有些雾里看花的感觉,始终不能把握住发生在自己领地东北面战局的发展变化。在一举解决掉捷洛克公国西部的帝国和捷洛克联军后,卡曼人似乎像变了一副模样,不但在围困墨灵顿的步伐上慢了许多,而且根据情报显示,似乎在北面围困凡林城的卡曼军队也有减少的模样,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能够自由自在的城墙上游荡的健硕青年自然就是李无锋,为了躲避屡屡上门质问的安妮公主和司徒玉棠,无锋现在白天里索性一大早便出门,省得接受二女硬缠软磨的口舌质询,不到天黑尽的晚饭时间,他便不归家。
虽然打定主意要进兵捷洛克,但鉴于目前的形势混沌,他也有些看不清着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难道卡曼人真的是一早就看穿了自己的打算,预先就设了一个局等待自己上钩?若真是这样,自己倒真是只有断绝确保捷洛克首都墨灵顿的念头了。卡曼人若有如此深远的计划,那肯定就是把自己列为了第一号敌人,安心要把自己这个威胁解决掉,其布设的圈套肯定会相当慎密,问题是卡曼人真有那么大的神通预先就猜度到了自己会有心出兵捷洛克并且作这么周密的安排吗?这一点无锋有些无法相信,但现在卡曼人的表现又的确有些让人怀疑,缺乏足够的情报支持,无锋也难以作出准确判断。
派往卢龙东部太平军驻地的特使已经有好几天了,可至今仍然没有消息传回来,若不能与太平军达成妥协,无锋没有丝毫把握敢于从卢龙出兵北上解墨灵顿之围,根据之前与凌、苏二人的分析讨论来看,太平军应该会看到他们面临的危机,他们也应该能够作出合理的反应才对。
算算时间也该有回音了,莫非太平教人还有什么企图不成?无锋愁眉深锁,眼前这一切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如果无法说服太平军,那么要想确保墨灵顿的不失那就成了一句空话,这既会失信于人,更重要的将会使西北处于一个极为艰难的境地,要想进军中原也就更是异想天开空中楼阁。
紧随在无锋身后两人也是一脸精悍之色,但都默不作声,只是跟在无锋身后,没有丝毫不耐烦之色。
“建国,尉迟,这么久了,你们师团也未捞得个仗打,部队里有没有什么怨气啊?”从城墙外远处将目光收回,无锋淡淡的问道。
站在他身后的便是庆阳警备师团正副师团长康建国和尉迟宾,两人一闻此言不由得面面相觑。
要说没有怨言,那肯定是假话,眼见得周边的战友们都纷纷带兵冲锋陷阵,可就自己二人摊上庆阳这个西北首府警备师团的师团长,却总是没有份,不但二人牢骚满腹,下的各级官兵们谁不是一肚子怨气,可又没有办法,除了加紧训练,不断进行演习,简直就不知道还要干什么才好。好几次康建国和尉迟宾二人都去找过无锋,希望看在二人曾是无锋的近卫的关系上走走后门,让自己的师团早日脱离警备部队的束缚,能够成为正规陆军的一份子,但都被无锋以庆阳位置重要尚未成熟为名挡了回来,让二人很是不满却又无可奈何。
“怎么,有什么话难道在我面前还不好说吗?”无锋微微一笑,神色和蔼的问道,魁伟的身材虽是一身儒衫,却丝毫不能掩盖其儒衫背后的勃勃英气。
“回大人,要说没有怨气,我这样回答大人也不会相信,这几年里,西边,北边,东边,到处战火纷飞,眼见原来的老弟兄们都在前线浴血奋战厮杀交锋,打得热火朝天,可看看属下二人却老是呆在这庆阳城,人都快等焉了,一帮原来的老弟兄们回来谈得眉飞色舞,就我和尉迟两人坐在一边成了闷葫芦,找您呢,可大人您老说时机尚未成熟,可我们是庆阳警备师团,难道非要敌人打到庆阳咱们才能有机会上阵?那可真是太不容易了。大人您好歹也考虑一下咱们这帮老弟兄啊,下边的兄弟们想打仗可是盼星星盼月亮的瞅着呢。”康建国瞅了一眼无锋,咧着大嘴直言不讳。
“是啊,咱们庆阳警备师团这几年来憋足一口气,就是希望能够好好走出去为大人打上一仗,可大人老不给咱们机会,现在可好,连金州警备师团那帮土包子都改编为西北陆军独立师团了,咱们却还是警备师团的编制,大人您未免太厚此薄彼了吧,你说是不是?”尉迟宾也状起胆子的质问道,眼见连金州警备师团都已收编,自认为是西北诸府警备师团中第一号的自己师团却未被排上号,这怎么不让他和康建国怒不可遏呢?若是其他人这样决定的,他二人怕早就闹上门去了,但这是眼前这个人亲自作的决定,他们两人纵是千般愤怒却也不敢发作出来,除了在背后喝闷酒发牢骚发泄外却又毫无办法,既然得此机会,也就顾不得许多,一吐为快了。
二人敞开心胸的一番话让无锋也有些感触,他也知道康建国和尉迟宾二人肯定会对上回进军鹧鸪关将金州警备师团收编为独立师团一事耿耿于怀,但他没想到二人竟会对此事如此大的怨气,看来自己还是低估了这部队编制变化对所在部队士气产生的影响,没想到庆阳警备师团竟会又如此强烈的求战欲望,看来战士生死皆在战场这句话实在不假,真要老死于床头,恐怕真是对军人的一种侮辱吧。
微微点点头,无锋脸色郑重:“嗯,庆阳警备师团的战斗力我不想置疑,我相信你们两人带出来的部队不会丢我们西北的脸,至于为什么一直未将你们师团改编编制,我想这并不是一个问题,无论是哪一支部队,只要它能打仗,能打好仗,我想它即便是一支预备役部队,也可以无愧于咱们西北军这个招牌,若是不能摆正心态,上阵后想法太多,我在想会不会出纰漏败坏我们西北军这块招牌呢?”说到最后一句话时,无锋的语气已经变得异常严厉。
极少听到主帅如此严厉的言语,饶是康建国和尉迟宾二人平素胆大包天此时也不禁冷汗涔涔,垂头丧气不再言语。
减一番话已经将二人的骄气打了下去,无锋知道该给二人鼓鼓气了,语气一变转为缓和道:“不过,庆阳警备师团在你二人手中我很放心,但我希望这不是它值得骄傲的地方,我希望我眼中的庆阳警备师团时一支胜不骄败不馁的百战之师,纵然现在不是,我也希望能在以后的日子里见证这一光辉历程。”
无锋这一番话如同注入一支特效强心剂,将原本已经垂头丧气的两人激得双目放光,“大人,请您放心,我们庆阳警备师团决不会辜负您的期望!”
一时间找不到更合适的话语,二人面孔通红,嘴唇微微颤抖,昂首挺胸,唯有双目中那表露出的赤诚之意却被无锋一览无余。
“好了,其他话,我也不再多说,眼下局势变幻莫测,尤其是东北的捷洛克战场局势已经发展到了十分危急的地步,我想你们师团务必在短时间内作好一些准备,特别是战士们的士气更是要鼓足,也许庆阳警备师团出师第一战就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