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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嫁不从夫-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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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听,少年即哀怨十足地噘起了小嘴儿,嫣红嫣红的可爱极了。
  “嫂子,我这么巴巴儿地奔来,您就给我这么一句好话儿?”
  “你本来就不该来的,”见他还得扶著乌尔泰的手臂就知道他在勉强自己,瞧得她心都揪疼了。“这么太冷天,你实在应该乖乖地躲在被窝里睡觉才是。”
  眼见他们两人居然旁若无人地聊起天来了,中年人不禁更火大。
  “你究竟是谁?来干什么的?”
  闻言,少年这才转过脸去对中年人漾开纯真无辜的笑容。“我来看嫂子呀!”
  中年人冷哼,“十六阿哥自己为什么不来?或者……”说著,他眼带恶意地回眸瞄向满儿。“他的福晋在他心目中并不是顶重要?也对,不过是个满虏杂种,不要也罢,十六阿哥可以另外再娶个乾乾净净的女人,是吧?”
  “那我可不知,”少年仍是笑意盎然。“十六哥只让我来替他向嫂子问句话,他才能决定该如何处理这事儿。”
  “什么话?”
  两只大眼睛骨碌碌地溜向满儿那边,“可以让嫂子过来么?”少年指指满儿。
  “这是私事儿,太多人听著可不太好。”
  “不行!”中年人不假思索地拒绝了。
  “那……”扇了似的睫毛天真也扇了两下。“我过去可好?”
  “你过去?”中年人看看他,再看看满儿那边,眼中忽地闪过一丝狡诈:“可以,不过只你一个人。”听少年说话的语气,肯定也是阿哥之一,皇子的分量可是比蒙古公主的分量更重多多,有他在手,看清廷还敢对反清复明组织的人如何!
  “好,就我单个儿。”
  少年当即放下搭著乌尔泰的手,独自以蜗牛般不寻常的速度慢之又慢地朝满儿爬……呃!走去,中年人慢几步跟随在后,同时乘机向自己人使了个眼色,暗示他们不落痕迹地围过来,准备再多抓一个人质。
  站定在满儿面前,少年先瞄了一下押著满儿的壮汉,再瞥一眼北在她胸前的那把亮晃晃的单刀,最后看向满儿,那张纯真的笑脸益发灿烂耀眼了。
  “嫂子,十六哥要我来问问你,你真格儿不要他死了么?”
  “不要!”满儿狠狠地说。“除非我死,否则他绝对不能死!”
  少年慢条斯理地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中年人听得狐疑,正想问问他是什么意思,冷不防地,就在他张口欲言未言之际,惊变暴起瞬间,甫听得惨叫声,已见少年两指一插一枢,活生生地挖出满儿身后那壮汉的双眼,壮汉立刻掉下刀子反手捂住自己血淋淋的,只剩两个窟窿的部位,嘴里不断发出凄厉的惨嚎。
  面对自己造成的惨状,少年脸色漠然,瞳眸中却闪烁著残忍的嗜血光芒,右手闪电般疾扬,一对眼珠子分射左边见状慌忙赶来的两个青衫人,同时黑缎靴足尖一勾一顶,壮汉落下的单刀半途便怱而转折如箭矢般飞向右方,那股凌厉猛烈之势,不但射穿了正往这儿冲来的魁梧大汉的小腹,更带出一条条花花绿绿的大小阳脏刺人紧随在后的瘦削老头子胸口。
  于是,伴随著追加的两道惨厉长嚎,无声无息地,对面方向也有两个同样在额头上各多出一个血窟窿的家伙仰天倒下。
  而就在众人犹惊骇地瞪著单刀飞向魁梧大汉之际,少年便已采出左臂将满儿拥人怀中,右手轻翻猝然反转,那两根沾满鲜血的手指恰好夹住中年人袭往他背心而来的大刀,几声铿锵,刀子瞬间断为数截。
  中年人甫始惊恐地抽了口气,眼前二化,少年和满儿业已踪影杳然,回首一望,少年已然抱著满儿飘然落在九门提督身旁。
  这时,那两道长嚎才响起。
  “剩下的……交给你了。”少年略喘著气,可目光中的狠辣之色却更炽。
  九门提督会意地暗暗一颔首,然后恭恭敬敬地哈下腰去。
  “卑职遵命。”
  不过眨眼间,少年便已夺去四条人命,两颗眼珠子,还有两个最重要的人质——包括少年自己在内,中年人尚未回过神来,便见满儿与塔布一边一个搀扶著脚步显得有点颠踬不稳的少年走向轿子,下禁狂吼出惊怒的咆哮。
  “你到底是谁?”这可真个是名副其实的赔了夫人又折兵,敦他怎生吞得下这口气!
  少年停下了脚步,可回过眸来的却是满儿,她一验酣酣的笑,注目的对象不是中年人,而是与其他人同样震惊疑惑的柳兆惠。
  “惠舅舅,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这世上至少还有一个人会真心诚意的保我,现在你相信我了吧?”
  柳兆惠甫自一愣,少年也徐缓地转过脸来了。
  只一眼,中年人便骇得连退两步。“你……你……”
  冷峻的眼、阴鸶的神情、无形的威严、慑人的气势,少年已然完完全全转变为另一个人了。
  “倘若让十六爷我再听到你说一次我的妻子是杂种,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生为人!”
  那般森冷的语调、那等严酷的威胁,好似被下了诅咒一般,中年人顿时惊窒得一时无法动弹,直到少年与满儿一块儿坐进轿子里,塔布和乌尔泰权充轿夫抬起了轿子掉头离去,他才惊叫出声。
  “十六阿哥?!”
  可是……十六阿哥不是已经二十六岁了吗?
  第七章
  半个多月没得见到他,当再次见著他的那一刹那,满儿才发现自己竟然是如此思念他。
  不是金禄,也不是胤禄,而是这个男人,这个愿为她生,为她死的男人。
  冷凝的眼神、淡漠的表情,此时此刻她看见的也不是金禄,更不是胤禄,而是他,这个赌命保她的男人,
  她觉得自己好像有好多好多话想对他倾诉,但寝室里一直有那么多人川流不息,塔布要为他净身,太医要替他重新上药包扎,大内一等侍卫班领要作报告并请示,连乌尔泰也端著药碗默默等候在一旁。
  不过话说回来,她自己不也是被操得半死,玉桂一见著她就抓了她去洗浴更衣,佟桂又唠叨著要替她梳两把头。
  “好好好,我穿旗装,我梳两把头,你们爱怎么著就怎么著,喜欢在我身上放多少东西都由著你们了,以后我也都会乖乖的听话,不会穿了又偷偷换掉,只要你们现在快点就行了!”
  当她终于又回到胤禄床前,眼见胤禄目中闪过一丝异彩,她便觉得适才所有的忍耐都值得了,因为这是她头一回以正正式式的旗装出现在他面前,不似过去那样只套上旗式长袍就算数,而且,转个眼她又偷偷换上汉人袄裙了。
  这可是花了好一段时间才让那两个鸡婆侍女替她装扮完整的呢!
  大挽袖团袍,大襟丝绸坎肩,裤腿扎著各色鲜艳腿带,脚著白袜与花盆底绣花鞋,发梳两把头,耳环、手镯、戒指、头簪、大绒花和鬓花,除了钿子与宝石指甲套之外,全齐了。
  她从没有像此刻这般有身为孔雀的感觉。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她还故意对他挤挤眼,然后装模作样地螓首微俯,双手贴腹相交,双膝徐缓下蹲,同时轻重有致地唱喏:“满儿给爷请……啊!”还没说完,她就惊叫一声,摇摇晃晃地往前扑倒。
  塔布和乌尔泰两声惊呼,后头那一双正在暗赞福晋“孺子可教也”的侍女见状更是慌慌张张地街上前来要救驾,可谁都没有胤禄那般及时,长臂一伸便将满儿给抓住了。
  满儿仰起螓首尴尬地对他傻笑,却见他眸底飞快地抹过一丝若有似无的兴味。
  “以后除非必要,你就不必踩这寸子(花盆底鞋)了。”
  两个侍女只来得及过来扶她起身,并在床边坐下,满儿接来乌尔泰的药碗递给胤禄,胤禄随口就暍乾了,将空药碗交给塔布后,她便毫不知羞地两眼痴痴凝望著胤禄,后者垫著好几颗枕头靠在床头合眼假寐。
  待听得塔布等四人整理好一切悄然离房并关上门之后,她更是迫不及待地脱鞋爬上床,跪在他身边红著脸想把心里话一古脑全都说出来,可嘴巴一张,却发现她全然不知道要说什么。
  怎会这样?
  困惑地揽眉苦思半天,可还是想不出要说的话来,又愣了好半晌,终于决定在他唇上偷亲一下以代表她所有的心里话。
  他那么聪明,应该可以了解吧?
  然而亲完了之后,还没等他表示他“了解了”,她就已经胀红了脸蛋不好意思地趴在他大腿上,宛如小猫咪似的蜷砹一团了。
  算了,不必表示了,就当他已经了解了吧!
  而胤禄也仅是睁眼看了她一下便又合上眼,修长的手亦有若抚摸小猫咪似的来回轻抚她的秀发。
  如此甜蜜安详的气氛,这时应是有声胜无声,说什么话都是多余的了。
  她不觉逸出满足的叹息。
  如果说过去她所遭受到的委屈与悲愁都是为了这一刻,那么,即使再多一倍苦也是值得的,还用得著再说什么呢?
  要谈情?要说爱?
  不,她不需要听他说出口也已明白他的心意,而他则是根本不在意她是否说出口,言语对他而言本就是多余的。
  也是,语言可以揑造,这般甜蜜的气氛与满足的感受却是假不来的,难怪她想不出要说什么,原来什么都不必说。
  经历过那么多风风雨雨之后,唯有这种温馨的静谧才是最大的享……
  砰!
  骤然一记惊雷般的巨响,温馨的静谧霎时破碎满地,满儿惊叫著仰起身险些栽下床去,幸好胤禄再次及时一把揪住她的手臂,这回滴溜溜一转,她便转进他怀里去了。
  而那三个不知死活鲁莽撞进门里来的家伙,原是气势汹汹的三只老虎,可一瞧见胤禄的阴森脸色,马上就变成三只小老鼠了。
  “对不起,爷,属下实在阻止不了十七爷、二十爷与二十一爷三位。”随后进来的塔布哈腰诚惶诚恐地告罪。
  小心避开胤禄的伤处,满儿立刻掉头去瞧瞧到底是谁那么不识相。
  原来是三位高矮胖瘦相差无几的年轻人,可长相年岁却各别有异。前头那两个一位十五、六岁,另一位二十四岁上下,而躲在后面的那一个根本就是个小毛头,三个人俱是同样畏畏缩缩的,却又压抑不住愤慨的怒意。
  “你们懂不懂规炬?”胤禄冷冷地问,“这是我的寝室,你们可以这样随随便便撞进来的么?”
  听那不善的语气,看他益发森寒的脸色,前面两人不约而同抽了口气猛退一步,后面那个小毛头差点被撞翻。
  “十……十六哥,我们……”最大年纪的那位呐呐道。“我们许是急了点儿,可绝对……绝对不是故意的。”
  “是啊!十六哥,”另一位脸上更是堆满了求饶的笑。“我们有急事儿嘛!”
  “对,对,十六哥,不是故意的!”后面那位则负责担任鹦鹉配角。“对,对,十六哥,有急事儿!”
  “有急事儿就可以不顾规炬了么?”胤禄的声调更加阴冷。
  年纪最大的那位窒了一窒。“但……但……十六哥,我们真的很急嘛!”
  “对,对,十六哥,真的很急!”鹦鹉很尽责地又重复了一次。
  “而且事儿很严重耶,十六哥!”旁边那位追加。
  “对,对,十六哥,事儿很严重!”鹦鹉拚命点头。
  “你闭嘴,胤禧!”胤禄低叱。
  鹦鹉脖子一缩,马上不见人影。
  胤禄哼了哼,再冷眼转注前面那两人。“胤礼、胤禅,不管你们有多急,多严重的事儿,我都不想听,等你们学会规矩再来找我!”
  “那就来不及了呀,十六哥!”年纪最大的胤礼脱口抗议。
  “十六哥,我们一定会死得很惨啦!”才十五岁的胤禅可怜兮兮地抽著鼻子。
  鹦鹉……没有声音。
  “要死要活都是你们的事儿,与我何干?”胤禄无动于哀。
  “哪儿是与你无干,十六哥,明明就是因你而起的!”
  “对嘛,对嘛!十六哥,不是你,我们就不会这么惨啊!”
  “无论是什么事儿,请别任意推到我身上来。”胤禄更是冷漠。
  “十六哥,至少听我们讲一下嘛!”
  “对啊!十六哥,我们……”
  脑袋转来转去噍著双方你来我往的满儿,听到这儿终于忍不住爆笑出来了。
  “拜托喔!你们两个任哪一个看起来都比胤禄还要年长,尤其是那家伙……”她指住胤礼。“怎么看都要老上胤禄十来岁了,居然还满口十六哥十六哥的叫,真是太滑稽了!而你……”手指一转点向胤禄。
  “你更爆笑,明明看上去就跟他俩身后那个小毛头一样,居然板著脸训他们不懂规炬,实在是太……太可笑了!I
  说完,她继续捧腹大笑,全然没有注意到胤禄愈来愈阴森的脸色,还有其他那五张惊骇的面庞,包括一向沉稳如山的乌尔泰在内,每双眼都怜悯地注定满儿那张哈哈大笑的嘴里头那根舌头。
  凡是知道胤禄有张娃娃脸的人都嘛知道他那张睑便是他最大的忌讳,他生平最恨人家提到他那张脸,倘若有谁胆敢触犯了他的忌讳,最佳自保策略便是自个儿先把自个儿的嘴巴缝起来,免得舌头被拔去。
  最后一次听到有人提到他那张脸,是皇上某位宠妃,当时若非皇上在场阻止的话,胤禄早已拔出那位宠妃的舌头了。之后,除了皇上以外,再也没有任何人敢在他面前提到他那张娃娃睑了。
  不过,即便是皇上也不敢当面取笑,满儿却是这般肆无忌惮地大声嘲讽,简直是寿星公吊颈——嫌命长了嘛!
  所以,每个人都在等待,等待惨剧发生。
  没想到胤禄的脸色阴沉是够阴沉了,却没有如他们预料中那样勃然发作,仅仅是冰寒著那张娃娃睑,咬牙切齿地吐出她的名字。
  “满儿……”
  “咦?啊!”听他声音好像很不开心,满儿这才勉强收起一半笑声。“是?”
  “过年后我就二十七岁了。”
  “是,爷,您过年后就二十……噗!”才几个字,她又忍不住正对著胤禄喷出口水来大笑不已。“二十……二十七?我看……我看连十……十七都……没有!”
  胤禄慢条斯理地抹去满脸唾沫渣子,其他人更是心惊胆战地拚命吞口水。
  完蛋了,这下子她肯定要死无全尸了!
  “喂喂!你们说是不是,他是不是看上去连十七岁都没有?是不是?是不是?”
  咦?死也要找个垫背的么?
  那五人顿时惊恐地连退好几步,差点没滚出门去。
  不要找我!
  “……天哪,我真替你丢人耶!搞不好咱们的孩子长大以后,你看起来还像是儿子的小老弟呢!”
  不,死无全尸尚不足以弭平十六哥的怒气,这回得挫骨扬灰才……欵?!
  五人张口结舌地呆望著胤禄闪电般探掌攫来满儿的脑袋,再俯唇封上她的檀口,成功地堵住了那张讽笑不已的舌头。
  他打算用牙齿咬下她的舌头吗?
  好半晌后,胤禄才放开她,任由她双颊嫣然、满眼迷醉地跌到另一边。
  “我要跟他们说话,你先出去。”
  “耶?出去?”仿佛被浇头淋了一盆冰水,前一刻犹晕头晕脑的满儿霎时回过神来,“为什么要我出去?我不能听你们讲话吗?”她抗议。
  胤禄冷冷一哼。“你太吵了。”
  “我……好嘛,好嘛!那我不出声总可以了吧?我……我闪一边儿去,闪一边儿去!”而她所谓的闪一边儿,竟然是爬过胤禄的身子躲到床里侧去跪坐在那儿,满眼兴致地溜溜来回看著大家。
  因为只有在那儿,她才能一眼瞧见所有人的表情。
  胤禄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会儿,她咧咧嘴,他摇摇头,转回去对上那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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