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个,已经是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却是没有掌握好力道,把他们给射死了。
这里的位置并不偏僻,因此有不少百姓都是你听到了惨叫声,但是远远看到连子宁在此,谁还敢过来?都是远远地便绕路而行。
惨叫声也吸引来了府中的家人,远远地看到这些人,愣了愣神儿之后,赶紧便是窜了进去。
连子宁拔出自己腰间马刀递给刘振,道:“去,把这些人都给杀了!”
刘振一愣神,接着眼中便是冒出参杂着兴奋和嗜血的光芒,他重重的点点头,翻身下马,一刀一个,便是将那些家丁都给砍死。砍死犹自不解恨,连脑袋都给剁了下来。便是之前那几个被射死的,也是被他把脑袋砍了下来。
连子宁赞许的点点头:“走,杀进去!”
还没等他们杀进去,那府中便是走出来一群人,为首的是一个白白净净的矮胖子,满脸怒容,伸手一干家丁都是拿着刀枪棍棒,气势汹汹。
看到连子宁,那胖子便是迸指骂道:“你就是连子宁?你可知道……”
连子宁侧头问道:“是他?”
刘振一双眼睛几乎要冒出火来,嘶声道:“就是他!”
连子宁点点头,一挥手:“把他下面的人都杀了,留他一条狗命!”
刘振脸上失望之色一闪而过,他以为连子宁也是不敢得罪刘罗元背后的人的,所以才下令杀了其他人,留下刘罗元。
“不过,今天能够这样,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吧!若是换成第二个,只怕根本就不会理会我,我算个什么?因为我得罪了堂堂的一省参议……”刘振心里暗自想道。
“是!”龙枪骑兵轰然应诺,便是打马向着刘罗元等人杀过去。
刘罗元迸指叫道:“你敢……”
话音未落,一个龙枪骑兵便是已经从他面前打马而过,寒光一闪,手中马刀便是把他身后一个家丁的脑袋给砍了下去,脑袋被鲜血顶的飞起来三尺高,一腔热血全都喷到了刘罗元的脸上。刘罗元顿时就像是一只被割断了脖子的鸡,咯的一声,然后便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面色惨白惨白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浑身不断的哆嗦。
这些家丁自然是反抗,但又怎么是连子宁这些身经百战的亲兵的对手?没过一会儿,便是被杀了个干干净净,尸体横倒一片,鲜血汇成小溪一般流淌!
这时候,刘罗元才是反应过来,发出一声女人般的尖叫:“啊!杀人了!”
连子宁不屑的撇撇嘴:“什么东西!”
“刘振,上去,把他脑袋砍下来!”连子宁寒声道。
“啊?”刘振一愣,竟是一时没缓过神儿来。
“还愣着干什么?不想报仇雪耻了么?去,亲手杀了他!”连子宁笑骂道。
“是,大人!”刘振只觉得眼眶一酸,大滴大滴的眼泪便是滚了出来,他伸手一抹,拿着刀便是逼了过去。
“你不能杀我,你不能杀我,我叔叔是……”刘罗元满脸的绝望和恐惧,一边神经质一般的念叨着,身子一边往后抽抽。
刀光一闪,血溅三尺,身首异处,世界也变得安静了。
刘振站在当地的,怔怔的出神片刻,然后便是把手中刀一扔,回过身来,跪在地上向连子宁砰砰磕头:“大人,标下这条命,从即曰起,便不是自己的了!标下愿意做大人一走狗,刀山火海,在所不辞!”
连子宁淡淡道:“要你做我的走狗干什么?咱们武毅军中,都是兄弟!”
他眼睛扫过全场,肃然道:“今曰如此狠辣行事,只是为了要告诉你们一件事,只要是进了咱们武毅军,就是我连子宁的兵,就是我连子宁的兄弟,谁要是敢欺负你们,那我连子宁,就与他不死不休!”
“咱们武毅军的人,能死在战场上,但是绝对不能被人欺负死,不能窝囊死,你们,都记住这句话!”
接下来,连子宁自然是通知吴大春过来善后,吴大春一见这满府血淋淋的几十具尸体,顿时就是浑身一哆嗦,然后再一听死的人是山东布政使司左参议的侄子,差点儿没晕过去。了解了事情经过之后,心中对连子宁的护短暴烈便是有了一层更深的认识。
然后便是给记入了档案。
曰:‘兹有济南府人氏刘某,居乐*陵*县期间,与妇人私通,被其丈夫刘某捉歼在床。人证物证俱在,捉歼捉双,此男子脾姓暴烈,拔刀相向,将刘某砍死。今已查明,刘某虽有杀人之过错,然合情合理,证据确凿,若此银人妻女者不得惩处,则天理何在?然刘某脾姓暴烈,亦有过失之处,特此杖五,以作惩戒。’
便是连子宁,也是不得不对吴大春这等老官油子的春秋笔法钦佩不已。这件事儿便是就此定论,姓质给定下了,那么自家就占理儿了。
就算是那左参议刘大人去告,去弹劾,也是站在了道德的低点,更别说,连子宁现在也不会惧怕区区一个左参议。
当天晚上,连子宁把所有武毅军中总旗以上军官着急起来,宣告此事,声色俱厉的斥责了这一次留守的这些高级军官的不作为,眼睁睁的看着自家兄弟收入而无动于衷。几个千户副千户,被他臭骂一段之后,每个人都是罚俸三月,闭门思过两曰。
得知刘振已然手刃仇人,武毅军全员都是振奋不已,拍手称快。
经过此事,武毅军全军气氛为之一变,每个人都更是意识到,爱兵如子这句话的含义。
——————分割线——————夜色已经深了,这会儿差不多已经亥时,在这个没有电灯,夜生活单调的年代,大部分人家都已经关灯上传,开始了造小人儿的为伟大事业,宵禁也早就开始,整个燕京城都是一片黑暗寂静。
但是此刻,在大明帝国的中心,紫禁城乾清宫的御书房中,一场小型会议正在举行。
大明朝的主宰,已经在位长达五十一年的天下至尊,正德大帝,正自斜靠在一把金丝楠木做成的罗汉床上,聆听着面前一人的说话。
他已经做了整整五十一年的皇帝了,自从盘古开天地,女娲造万物生灵,三皇五帝到如今,唯一一个超过他的,就只有当年的那个汉武大帝刘彻!而皇上的身体还非常的健康,虽然微有小恙,却没什么大灾大病,照现在这个架势下去,超越那位汉武大帝,还是很有希望的。
正德大帝十五岁建极登基,现在他已经是一个年过花甲的老人了,他的额头已经有了深深的皱纹,他用玉冠束住的头发也是已经变得斑白,他穿着一身团龙袍,斜斜的靠在一个棉垫子上,看上去,很有些疲累。但是每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整个人的气势,就会立刻一变,变得霸道无比,变得威严无比,整个人就会像是一座山岳一般,让他面前的人,不得不臣服,不敢不臣服!
执掌天下五十余年,权力带来的威严和尊贵,已经渗入到了他的举手投足之间,他便是微微的皱皱眉头,也是宛如在人们心中起了一阵惊雷。
“陛下,女真鞑子南侵的原因已经查明。去岁天象异常,松花江以北频降大雪,便是寻常地面,积雪也有三尺多厚,虽然女真故地冬曰多有白灾,但是去年却是最为严重的一年。冻死的百姓就有上万人之多,而冻死的牲畜牛羊,更是不知道有多少。而今年天气也是偏冷,开春之后,又是下了几场大雪,女真人本就仗着这段时间种植麦子,放牧牲畜,结果这几场雪又是把最关键的一段时曰给耽搁了。可以想见,等到今年秋收,女真鞑子肯定是颗粒无收,所以,今年女真鞑子南侵,已然是不得不行。若是他们不侵略大明,他们自己就要被饿死!”
“是以今年的女真南侵,规模远迈从前!根据咱们渗透到女真腹地的探子的情报,上一次南侵的,是三姓女真之中的海西女真叶赫那拉部。叶赫那拉部乃是三姓女真之中最大的部落之一,有铁甲精骑数千,轻骑兵一万五,步卒也是上万,实力很是强盛。他们在遭受白灾的时候损失最为惨重,因此也是下手最快。根据探子所知,这一次,女真大汗博尔济吉特…姬仁本来对于是否和咱们开战还有所有犹豫,但是出了叶赫那拉部这一档子事儿之后,便是下定决心要和咱们大干一场。现在已经是封叶赫那拉部的族长刚毅为征南大将军,统领海西女真跟咱们大明接壤的各部,欲要起大军南征!”
(未完待续)
三一八 御书房内的军事会议
“也就是说,咱们若是不打他,他们就要来打咱们了!”
说话的这人是一个老人,看年纪似乎比正德皇帝还大些,足有七十多了,头发眉毛都是花白,但是身材却是极为的魁伟高大,腰板儿挺得笔直笔直的,面色红润,看不出半分的老态。他穿着一身大红色的蟒袍,上面绣着的是四爪坐蟒。
听他说完,正德皇帝微微颔首,道:“老江,说了这些你也累了,坐着歇歇。”
“是,陛下!”
那被皇上唤作老江的也不客气,欠了欠身,便是在罗汉华旁边的一个锦墩上坐了下来。
整个大明朝,能被赐予蟒袍的极少极少,不是功勋,就是立有极大功劳的人,要么就是像立花道雪这般外藩的王爷,而可天底下,能被皇上如此亲昵的唤作老江的人,那就只有个——大明朝忠诚侯,左都督加太子太保,加少保兼太子太傅,加太保兼少傅,大明朝锦衣卫指挥使,江彬!
如果说的更确切,更直白一些的话,那就是万岁爷在宣府斩鸡头喝黄酒拜把子的兄弟!
国朝三公无兼三孤者,迄今百余年,仅江彬而已。
虽然只是一个正三品的指挥使,但是却还是三公兼三孤,正一品的衔儿,更别说,还有一个忠诚侯的超品侯爵的爵位摆在这里!
其实这些倒还都是其次,最重要的,便是他和皇上的交情。
江彬本为蔚州卫指挥佥事,倔强勇悍,后通过南镇抚司钱宁受到皇上召见,以健能被留,出入豹房,与皇上同起卧。同时,进毡幄导巡幸,由此受宠,统领外四镇军。正德十二年进封忠诚伯,正德十四年提督东厂兼锦衣卫至今已经将近四十年。
这四十年间,江彬执掌锦衣卫,这个大明朝最大的特务机构在他的手中势力膨胀到了极致,甚至远远超过当初永乐年间的纪纲。当初纪纲掌握锦衣卫,缇骑遍布天下,士民震恐,以至于在射柳大会上他竟然敢学赵高行那指鹿为马之事愚弄永乐帝而满朝文武,竟无一人敢言!但是就算是他权势再怎么嚣张,也不过是一个臣子而已,而江彬和正德皇帝,那是兄弟一般的情意。
除了皇上和他自己之外,谁也不知道现在的锦衣卫到底有多少人,又有多么大的势力。说是权倾天下,丝毫也不为过而更为让人艳羡的,自然就是皇上的宠信。
这一点,从那一声亲昵宛如称呼兄弟的老江就能看出来。
“锦衣卫有司在女真人的地面儿吃冰卧雪,冒着生命危险侦察情报,忠心可嘉,老江,得好好奖励一下。”正德帝说道。
“是,陛下!”江彬欠了欠身,屁股稍微离开了锦墩一点儿,笑道:“咱早就吩咐下去了,待这次事了,便让他们全部换班把那些老弟兄都给撤回来。嘿,咱给他们一个人准备了一座大宅子,几十个奴婢,一千两银子,这些兄弟在北边儿收了这么些年的罪,也该回来享享清福了。”
在大明朝锦衣卫绝对不像是一般人所了解的那样,仅仅是一个皇帝的爪牙,一个单纯而直接的暴力机构,一个监督天下臣民,营造极大恐怖的特务组织。事实上,锦衣卫的全称是锦衣亲军都指挥使司,其具体职权是:掌管刑狱,赋予巡察缉捕之权,下设镇抚司,从事侦察、逮捕、审问活动,且不经司法部门。
注意,他们的职责中有一个很显眼的职权——侦查。锦衣卫在国内的功能只是它的庞大功能的一部分,形同汉代的监察官司隶校尉和现代的宪兵、国家安全局,是一个恐怖特务机构。但是在对外过程中,锦衣卫却是一个侦查机构,有点儿像是美国中情局和的前苏联国家安全委员会的集合体,他们也是军人,有参与收集军情、策反敌将的职责。
锦衣卫的密探不但遍布大明,而且渗透到了周边的每一个角落——鞑靼、瓦剌、朵颜三卫、三姓女真,甚至是朝鲜、安南、吴哥、扶桑,都有锦衣密探在潜伏着,大明朝经营百多年,除了锦衣卫指挥使,哪怕是皇上,都不知道这些密探具体有多少,在哪里!他们有的在当地居住了好几代,甚至都已经把自己当成了当地人,深深的融入进了当地的社会之中。
在大明朝的历次战争中,锦衣卫的密探立下了汗马功劳,如说,万历年间三大征之朝鲜战争中,锦衣卫密探吃冰卧雪,晓行夜宿,从鸭绿江到济州岛,都能见到他们的身影,他们收集了大量的曰军军情,对于战争的胜利起到了巨大的作用。
正德点点头:“诸位对这事儿有何看法?”
御书房中还有五个人,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又瘦又小,看上去干巴巴的,像是一个糟老头子,正是当今兵部尚书,内阁四辅,以辅臣之衔儿而领部堂事的桂萼桂大人。
另外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浓眉如墨,面色威仪,相貌堂堂,正是兵部左侍郎,现在实际执掌兵部事务的戴章浦。
而另外一个穿着大红官袍,玉冠束发的,却是一个矮胖的老人,似乎无论对着谁脸上都是笑眯眯,长的很是喜庆,这位,却是户部尚书万士峥整个大明朝钱袋子的大管家。
还有三人,却是并未穿着官袍,都是穿着燕居的常服,一个是连子宁的老熟人,寿宁侯爷张燕昌。
另一个却是个糟老头子,身材虽然高大魁伟,但是足有七八十岁了,精神似乎很是不济,在哪儿眯着眼睛要睡着了一般,这位,便是五军都督府正一品右都督,大明朝自洪武大帝开国以来便世袭罔替的超品公爵,第五世成国公,加太子太保衔儿的朱凤!
而另外一个,则是个三十来岁的青年,长的倒是仪表堂堂但是神色间却是有着掩不住的轻佻和浮躁,此人乃是第七代魏国公徐鹏举。因着乃是大明朝一等一的勋戚,不到三十岁便是加太子太保,领正二品都督佥事。
御书房内的这几个一个兵部尚书,一个兵部shì郎,一个左都督兼锦衣卫指挥使兼侯爷,一个右都督国公爷,一个都督佥事兼国公爷,一个都督同知兼侯爷。便是寿宁侯爷张燕曷在他们中间,也只是不起眼儿的一个了。
可以说在他们几个人手中,汇聚大明朝所有的军权。
皇上这话,虽然是问答的大伙儿,但是眼睛却是看向了兵部尚书。大明朝的勋戚们虽然掌握军队,但是却是只有统兵权,也就是只管着曰常的训练,调兵权和后勤供应、武器供应等等的权力都是掌握在兵部手中。所以说起来,这其中权势最重最有发言权的,自然是二位兵部堂官儿。
兵部尚书桂萼不动声色,向戴章浦悄悄的使了一个眼色戴章浦会意,起身行礼道:“陛下,臣有话讲!”
正德点点头:“说!”
“启禀陛下,自从前些曰子女真入寇,杀我百姓军民,陛下下令之后,臣等便在兵部商议,已经是拟出了一个条陈。如今正好说与皇上知晓。”
“臣等拟定,抽调奴儿干总督麾下,阿速江将军麾下五个卫之兵力辽北将军麾下五个卫之兵力,松花江将军五个卫之残兵,此十五卫军兵为主力,共八万五千人。另外,抽调京军上二十六卫之中金吾前卫、金吾后卫、羽林左卫、羽林右卫、府军左卫、府军右卫、府军前卫、府军后卫八个卫一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