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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牵情线-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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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啊?”护士笑着看两人,随口说:“可是你们两个看起来很衬呢。”
  “不会吧。”织菁故意翻了个白眼。
  璟瞿在一旁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只是在心里苦笑……真的一点机会也没有吗?
  护士小姐即使没人帮忙,其实自己也可以推床,她一个人将床推向病房门,织菁在床上回过头来跟璟瞿说:“你不必陪我了啦,真的。”
  “我知道。”璟瞿没跟上去,是想陪也没得陪,他还得赶去上班。
  “谢谢你。”
  在病床被推出门的那一霎,织菁终于很细微、很小声地说出了她至少该说的一句话。
  璟瞿听见了。他没来得及回话,织菁就被推走了,不过他欣慰地自顾自地笑了起来。
  看来他并不是完全没有希望的。
  第八章
  璟瞿不只得赶去上班,还急着想告诉珈玮昨天发生的事。于是一到午餐时间,他就抓着珈玮往楼下餐厅跑,在他们点的义大利面送上来时,珈玮已经得知了昨天晚上的一切。
  “没想到这么巧……”珈玮连面都忘了吃,只顾着稀奇。“奇怪?你们都认识这么久了,竟然没察觉?”
  “我昨天才发现,她跟我讲电话的时候刻意压低了声音。”璟瞿仔细回忆,“而且现在想想,她好像从来没跟现实生活中的我通过电话,每次联络都是公事,我总是叫秘书打给她。”
  珈玮笑着拿起了叉子。“喏,这就是老天安排的了,你们注定要有这一段的。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他根本就无视于眼前的义大利面,只用着一种认真的口吻对珈玮说:“我这辈子还没遇过像她这样,不管外表或心灵都让我着迷的女人,你说我打算怎么办?”
  珈玮从出生就认识璟瞿,她果然从来没听过他说这样的话,吓得她差点噎到:“你说真的假的?”
  他的眼睛晶亮亮地看着她。“你看我像在开玩笑?”
  好吧,是不像。她恢复了进食的能力,道:“那就去跟她说实话好喽,去承认你就是那个什么梁中书。”
  “我不是说了吗?”他重重地吸气,“她对我印象不好。”
  “可是她对梁中书印象很好。”珈玮提醒他。
  “这不见得有用,我不敢冒险。”他谨慎起来的时候,不管任何一个小节都十分在意。
  “得失心这么重呵!”珈玮更是诧讶了。“难得难得。”
  璟瞿自嘲地:“想我一直觉得没有女人配得上我,哪晓得我终于发现了一个配得上我的,她却觉得我不够好。”
  “这叫报应。”珈玮用叉子指指他,“让你知道,这世上不是什么事都那么容易的。”
  “报应。”他喃喃重复。以前总是他不要人家,没想到现在他也有让人嫌弃的时候,织菁似乎还真的替他从前认识的女人报了仇了。
  “嘿,”珈玮忽然想到一个重点,“你要是追到她的人,不就连镯子也一块有了?一举两得呢。”
  “我没这样想过。”璟瞿坦白地说:“事实上当我知道她是颜恺玉之后,我就忘了镯子的事了。”
  “咦?”珈玮睁大了眼睛。
  他严肃地:“她对我来说,比镯子更重要。”
  “是哦。”珈玮完全是调侃的口吻。
  璟瞿的样子不只是无奈,更像含冤莫白,“连你也不相信我。”
  珈玮嗤一声笑,“谁叫你记录不良。”
  “由此可见岳织菁是怎么看我的。”他悻悻然道:“还好我昨天没笨到直接跟她坦白。”
  珈玮从义大利面中抬起头来,正色问他:“你打算瞒她多久啊?”
  璟瞿手上的叉子大概不是吃面用的,叉子老停在半空中,任他思索,“既然瞒了,好像什么时候说实话都不对。”
  “这样好吗?”珈玮也放下叉子,“你不等于在骗她了?”
  “这是善意的谎言,我也不愿意。而且你没听过一句话,”他向珈玮眨了眨眼,“每个成功的男人背后都有一本……说谎秘笈。”
  珈玮摇头,再摇头。
  “你啊,就是这么狡猾。”
  “我狡猾又没害到别人,”璟瞿说得理直气壮,“只不过是想让我跟她顺利一点罢了。”
  “这样就能顺利啦?”珈玮哼道。
  璟瞿叹了口气,“我希望。”
  事实上,这一切并不如璟瞿所希望的顺利。至少,在他接下来几天去医院探望织菁的时候,不巧织菁都先有朋友在,热热闹闹围着病床,他连个缝隙都插不进去,站在那既尴尬又别扭,只得匆匆离开。
  织菁看在眼里,心里了解他的好意,也很过意不去。但住院就是这样,同事朋友轮流来报到,再加上恺誉,几乎每天都要来看她一次才放心,甚至还负责去她家帮她喂鸡。
  在医院待了五天,织菁终于出院了。
  虽说不住院,但织菁左手打着石膏,实在也很难去上班;可织菁责任心重,又很担忧自己手上的案子,河童张两相权衡之下算是大发慈悲,准她拆石膏之前可以在家工作,不必上公司打卡,只要不延误工作就好。
  就这样,织菁用她剩下的那只右手在电脑上画设计图、打电话联络公事;她很少出门,因为左手裹着石膏撞来撞去的真是麻烦,更没办法打扮──
  她索性就窝在家里不打扮,丑就在家丑好了。
  然而这天有个人来探望她的狼狈样;在她拿起对讲机,听见璟瞿的声音从楼下传来的那一刻,她实在很想谎称自己不在家,哪晓得璟瞿听得出她的声音,直接又说:“不开门啊?”
  织菁只得无奈地按下开门钮,趁他上楼前这几分钟冲到镜子前抓起梳子刷了刷头发……梳不直,因为昨天洗完头之后没照顾好长发,现在翘了……
  织菁只好胡乱找了个发箍结束住头发;身上穿的,是路边摊那种三百九一套的家居服,哎,没时间换了,楼上的大门前已经响起了门铃──
  织菁奔去开门,有点埋怨他为什么忽然出现,不给她时间准备。
  她微噘的唇角、闷闷的神情,都看在璟瞿眼里,他盯着她看,慢慢地说:“一副不欢迎我的样子。”
  “不是,只是没想到你会来。”织菁辩着,口气转了个弯:“你怎么知道我家在这?”
  “阿文说的。”司机阿文不只一次送织菁回家过。
  璟瞿进了屋子,环视这间小小的公寓──小巧玲珑的客厅,布置得简单却温馨。这屋子虽然不大,但对一个独居者来说,空问似乎仍是太多了些,他不免问:“你一个人住这间屋子?”
  “这是我姑姑的房子,”织菁走过去拿开沙发上的几个抱枕,让璟瞿坐。“我几个表哥之前也在台北念书,所以我姑姑就干脆买了一间。现在我表哥他们出国的出国,当兵的当兵,这屋子就借我住了。本来还分租给别人的,但我比较喜欢自己住,所以……”她耸耸肩,算是解释完毕。
  “你的手怎样了?”他没坐,却关切着她的手。“还痛不痛?”
  “痛是不痛,不过变成签名簿了。”织菁一笑,抬起手腕来给他瞧,“大家都要签名。”
  白色的石膏上,果然横七竖八地让许多人签名到此一游,璟瞿玩心大起,笑道:“我也来签一个。”
  “拜托……”织菁伤脑筋地嘟起了嘴,却倒不是真的拒绝,反正石膏上已经够热闹的了,再多个人名也没差别吧。织菁遂任由他找出了笔,在她手腕上留字。
  织菁看着璟瞿低头在她手腕的石膏上慢慢写下龙飞凤舞的三个字:卫璟瞿。他的字十分漂亮,既流畅又阳刚,然而织菁在意的却不是他的字,而是其它。
  他离她很近,太近了,缺乏空间的距离,让织菁嗅到从他身上传出的气息,是他平日习惯的烟草味,加上干净衣裳透出的淡淡芬芳,组合成只有他才特有的味道,这男性的醚香竟令她有几秒钟的神驰迷荡,她感到自己身上泛上来的燥热……
  “好了!”璟瞿收了笔,抬起头来,织菁这才像是猛然一醒,意识到自己的失常。
  织菁知道自己的脸一定红得像个苹果了。她退后一步,转过身掩饰地想说些什么,看见餐桌上放着刚买上来下久的炸鸡,随便就问:“嗯,你要不要吃点东西?”
  “不饿。”璟瞿微微一笑,也看见了桌上的炸鸡,忽然一懔:“我妈……送你的鸡呢?”
  织菁噗哧一声笑出来。
  “放心,不是桌上这盘。鸡在后面阳台。”
  璟瞿一时兴起,“我去看看!”
  经过厨房便是后阳台,织菁开了后门,阳台的不锈钢架上放了个铁丝笼子,鸡就住在里头。
  那笼子,已经不是璟瞿当初送织菁时的那个小塑胶笼了,大了好几倍不止。令人惊讶的是,那鸡的体型完全不像卫太太形容的只有十来公分,根本就长成一只正常的鸡了。
  “我的天!怎么这么大一只?”璟瞿不置信地瞪着那只鸡。
  “你才晓得。”织菁走过去抓起一把饲料顺便喂鸡。“你妈一定被骗了,哪是什么观赏迷你鸡。”
  鸡一看见饲料,两只细脚便灵巧地跑跳过来啄食,怪的是也没别的鸡跟它抢,它却不知是习惯还是怎地,边吃边咕咕叫。
  “它这么爱叫?”璟瞿皱了皱眉头。
  “唔。”织菁的表情是很忍耐的。
  那鸡不晓得是知道有人在谈论它,抑或是想吸引人注意,竟咯咯叫个不停,璟翟的眉攒得更深,“吵死了。”
  织菁白他一眼。
  “有胆你就弄死它,不然就忍耐。”
  璟瞿陡地又乐起来,“没关系,跟它朝夕相处的人不是我。”
  织菁撒手往屋里走。
  “还说呢,都是你的杰作!”
  璟瞿咧嘴笑,也跟着走回了屋里。
  织菁却又钻回厨房里,取出咖啡壶装水,拉高声音问他:“你喝什么?我煮咖啡好不好?”
  “好。”璟瞿顺口回。
  织菁在厨房里弄得铿铿锵锵响,璟瞿则随便在沙发上坐下,抓起几个造型特殊的抱枕来看;几分钟过去,织菁忽然一头从厨房冒出来,手上拿着的不是咖啡壶,而是一只大虎钳,气冲冲地往门外奔。
  “讨厌,又没水了!”她怨。
  璟瞿看着就想笑,“你是要去找人打架,叫人给你水吗?”
  “不是,”她没好气地,“我们公寓顶楼水塔的马达控制开关有点问题,三不五时不灵,从自动变成手动,要人工去开。”
  “你去开?”他诧问。
  织菁瞄他一眼。
  “公寓里的邻居都上班去了,我要用水当然我去开。”
  一只细嫩白皙的手,握着一具又大又重的虎钳,另一只手臂则打了石膏吊挂在那……
  璟瞿不由得失笑。
  “我帮你吧。”
  “你真的行?”织菁怀疑的口气。
  璟瞿脱下身上的外套交给她,从她手中换过那只虎钳。
  “总比你手上打了石膏强些。”
  织菁带他上了顶楼。控制开关在水塔顶端的盖子上,璟瞿顺着铁梯攀上塔顶,不像织菁一爬上去只是用虎钳敲一下那控制开关就了事,他还大概检查了一下开关的状况。
  “这接线都老旧了,接触不良。”他从塔上向下面的织菁喊:“你家有没有电气胶带?”
  “好像有。”织菁喊完,便跑回楼下找那种不透明的胶带,从她表哥留下来的工具箱里一阵乱翻,还真的给她找到了,她拿了胶带剪刀又连忙奔回顶楼。
  “我爬上去拿给你?”织菁在水塔下问。
  “你开什么玩笑!”璟瞿可没忘了她只剩下一只手。他下铁梯来拿了工具才又爬上去。
  好一段时间,璟瞿只是安静地在水塔上做水电工。织菁远远看着他,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她所认识的卫璟瞿,应该是一身光鲜坐在满室明亮的大办公室里的,应该是趾高气扬吩咐支使人的,然而这么生活化的璟瞿……
  她怔忡了一会。忽然发现,这男人也许嘴上讨厌了点,有时狡诈了点,但他也有体贴的一面、成熟的一面。
  织菁仰头望着这个挥汗工作的男人,忽然之间心里掠过一丝暖流,无以名状的,甚至是,她不熟悉的,可是那感觉还真好。
  璟瞿终于忙完了。他带着工具步下铁梯。四月的午后,淡金色阳光虽然不炙,却也有它的热力,他一身是汗。
  “我把线重接过,应该还可以撑一阵子,不过那个开关很古老了,建议你找水电行来换一个。”
  “你真懂啊?”织菁咋舌,没想到他说得头头是道。
  璟瞿诧笑。
  “就只是重新接线缠缠胶布,不是每个男人都会?”
  “我忘了,”织菁的眼里掠过一丝玩笑的狡黠,“男人是拿来装灯泡修马桶用的。”
  璟瞿笑了笑,顺手扭开了水塔的水龙头,就着水龙头下洗了把脸。巨大的水流泼溅得他一身都是,他也不在乎,反正衣服早就汗湿了。那水释放出他衬衫下面的原始曲线,织菁几乎看得见他壮硕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更引人遐思……
  织菁都快看得痴了,好半天才收回视线,暗骂自己今天是怎么了?心竟然还怦怦跳得这么快。
  他关了水龙头,甩了甩头,水珠飞溅得到处都是,那模样既豪迈又潇洒,织菁往后退了几步,算是躲水,顺便也离他所散发的男性魅力远一点,比较安全。
  “对不起,”织菁不好意思地说:“害你把衣服弄脏了。这是名牌吧?”
  “脏了去洗不就得了?”他笑道。
  织菁一下子也调皮起来,“我也只是说说罢了,你以为我还会赔你一件哪?”
  “我可没这么想。”织菁难得这么轻松地跟他说话,那开朗的语气,水样的眼眸,摄走他的心。
  织菁忽然冲着他噗哧一声笑,这一笑就笑不停了,手掩着嘴,遮住了笑容,却挡不住笑声,还笑。
  璟瞿一怔,“你笑什么?”
  “你啊,”织菁笑得一发不可止,忍不住指着他,“头发湿得跟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衣服又脏又湿,堂堂一个总经理耶,居然来修水塔弄得这么狼狈……”
  “笑!”他走向她,轻责地瞪着她那双亮闪闪的、光彩逼人的眸子。“还不都是因为你!”
  织菁没回话,却还是笑着,笑个不停。
  “你再笑。”他已经站在她面前了,深深地凝视着她,他的声音又低又哑。
  那多情的眼神如同无形的吻触,织菁心慌意乱起来,站在他面前,她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是赤裸面对他的那样害怕、羞怯,她的呼吸急促不堪,她莫名其妙竟又笑了。
  倒也不真是这么好笑,而像是在藉着笑掩饰什么。掩饰什么呢?其实织菁自己也不太明白,她的脑子有些糊涂,又好像有些懂,也有些紧张。
  他蓦然攫住她的肩,毫无警讯地,把唇紧盖在她的唇上。
  一股奇异的感觉在她体内波动,她全身都摊了,任由他把丝缎一般的柔软唇瓣压住她,两具燥湿的身躯紧贴在一块,她嗅到他混合著湿汗的气息,非但不令她难受,相反的,那运动之后强烈的男性气息,几乎令她晕厥。
  如果时间可以在此冻结,她感觉自己可以就这么一直昏下去,永远都不要醒来。
  他离开她的嘴,搜寻到她颈间细细的脉动,他微启双唇贴上去,紧紧衔住那股悸动,她全身无法制约而微微颤栗,她喘气、渴望、疯狂,无法抑制住那一波波漫上来的欲望……
  她活动自如的右手攀上去搂住他的肩,她打了石膏的那只手横在两人中间,却不至于形成任何阻碍,两人如火如炽的热情足以跨越一切,然而那毕竟是只刚开完刀的手,脆弱的伤口实在禁不起太剧烈的肢体动作,她感觉她的伤口抽疼了一下,那丝疼痛使得她心头一震,立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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