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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道军师-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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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乡下的地方,就是地方宽敞,不挤。”蔡颖言的母亲边说边看了一眼女儿。蔡颖言低头喝酒,没出声反对。
    四位领导见差不多了都识趣的告辞,出门的时候是沈为送的,都给沈为留了名片。那位蔡姓老人是最后走的,蔡颖言母女俩这回是跟沈为一起亲自走出大门,老人临走时没说什么,只是带着微笑给了沈为一个很温暖的眼神,似乎把什么都看的通通透透。
第二百八十四章 若要相思,先要相知
    第二百八十四章若要相思,先要相知
    能够有资格在蔡家吃晚饭的,都是些跟蔡颖言家沾着血缘关系的村里人,抱团的概念根深蒂固,哪怕是只有一丁点的血脉相连,对于村里的人来说那就是真正的一家人。其实人们来蔡家固然有攀龙附凤的念想,但更多的是一荣俱荣的老式地域家族观念起的作用,并不一味全是功利思想作祟。所以在晚饭过后,村里最出息的蔡家女儿回来了的消息不胫而走,口口相传之后,访客络绎不绝,门庭若市。
    起先没资格露头露脸的村干部,辈分老的,村里亲戚的亲戚等一拨一拨的,都过来一睹芳容之后再聊聊家常,说说各人的想法。蔡颖言表现得极具人情,可能心情不错的缘故,面面俱到的和母亲一起招待客人,蔡家的房子其实足够宽敞,几十号人都安排的下,除了跟蔡家有七大姑八大妈复杂关系吃了晚饭之后没走的,以及跟蔡颖言当年有浅薄缘分的同学之外,还有一些在这一片吃社会饭的年青人,一个个见到蔡颖言,都十分敬畏。
    蔡颖言离开村子的时候他们还都只是小屁孩子,跟这位蔡姐显然说不上近乎,也不是很清楚她的层面,但是上次蔡颖言回来的时候,连杭州道上数一数二的人物都过来鞍前马后,在蔡姐面前一口一个蔡姐,更别说淳安本地的大哥就更矮了几个档次,抢着做事不说,对他们村里的人都是格外的和气。所以都知道这位极漂亮的女人不是他们这些人可以够的上的台面,今天再见到这张绝美的容貌,却少了些往日那份睥睨蝼蚁的气场,多了些江南女子如水的态势,就更让这帮年轻牲口们私下里津津乐道,偷偷垂涎的同时对蔡姐身边的那个男人格外注意,有些人听说了蔡颖言进家门的时候是被沈为牵着手的,此时亲眼见到他挨着坐在他们心目中如天人般的蔡姐身边言笑无忌,于是等这些人出门以后与此有关的八卦言论就更是甚嚣尘上,一发不可收拾。
    沈为身上带着的几包九五至尊南京放在桌子上很快就空了盒子,没想过是这般热闹场面的沈为见状对蔡颖言道:“我出去一趟。”却被蔡颖言轻轻拦住,接着打了个电话,过了几分钟之后让沈为出门:“洪劲在外头等你。”
    被下面的人称呼洪哥的司机兼保镖提着一袋大约有十几条九五至尊南京笑嘻嘻的站在门外,见到沈为出来,将手里的袋子递到沈为手里,脸上笑容不减的道:“为哥,给你。”
    沈为接过烟,同样笑容和蔼,“洪哥,你岁数肯定比我大,还是叫我的名字吧,你要是觉得喊沈为显的生分,叫兄弟也行,可别叫为哥,我受不起。”
    “那不行,规矩不能乱。”洪劲看的出来蔡颖言和沈为是怎么一层关系,执意不肯按着沈为的说法称呼,把自己的规矩守的很严。
    “那个规矩是你们的,不是我们俩的。”沈为把各人的关系分开,不以洪劲是蔡颖言的下属来区分,平易近人。
    “你还是先进去吧,免得蔡姐在里面等。”洪劲心里对沈为的印象又好了数分,脸上却不置可否的笑道,“咱们以后怎么称呼以后再说。”
    沈为笑了笑转身进门,进去之后手脚不停亲手把烟拆了就分,所有的男人女人都是人手一包,再加上他记性极好,蔡颖言刚才招呼了谁他发烟的时候都叫的出来,而且还是一点不错,时不时还能根据情况跟人家聊上几句,于是乎客厅里的气氛更加其乐融融,蔡颖言的母亲看在眼里,脸上都是笑意,女儿带回来的人很给她拿脸,不过对她来说面不面子的都无所谓,最主要是女儿就像变了个人一样,再不如以往冰山般不苟言笑,居然任由沈为在家里搞得欢声笑语,这可就是她盼着的大好局面。如此这般,她对沈为就越看越是喜欢了。
    闹腾了到晚上快十点钟,具有眼力价的人们一个个带着笑散去,蔡颖言终于能够轻松下来,回到二楼房间休息,上楼的时候极“温柔”瞥了一眼正在和她母亲拉家常的某人。沈为跟阿姨说了晚安跟着蔡大女皇上了楼,蔡颖言带他到一间客房,被单枕头牙刷毛巾这些都是崭新干净,“你今晚睡这儿。”蔡颖言有些脸色桃红的对沈为道,不等沈为说上几句什么,带上门回了自己的卧室。
    蔡颖言躺在床上,闭眼回味两人之间的种种细节:通过兰韵的手机两人在电话里的交流,他断出自己的种种,让自己去西南时小心些的语气,他在自己狙击步枪的枪口下将洛丽颜完全遮掩,在瑞丽公路上他猜出自己的身份说出聪颖敏慧四个字时的若有所悟,分开时在自己的气势下问自己名字的窘迫,那个晚上在电话里说着放下与放不下的彼此心照,在H城的几次清晨交手中被自己打的手足无措,在瓦屋山国家森林公园的丛林里不知是自己时的疼下杀手,再到今天他拉着自己的手走进家门的豪气干云;他和母亲,亲戚,村人闲聊时的自然纯朴……
    就在此时,旁边的客房里,沈为同样是在床上想着两人这短短时间里的相处光景,她在去西南之前说的“你如果能说得出我要去哪里,我就听你的,小心些”那种沧桑口吻,她在缅甸楼顶扛着一把狙傲然站立时的倾国倾城,自己扛不住她那股气场时问出她的名字,她问自己“你跪过低头过吗?怕过敬畏过吗?”时的心有灵犀,她一掷三千万却连生态养殖的股东大会都不参加,在瓦屋山上拉开那张巨大牛角弓百步穿狸的英姿飒爽,对着来犯的敌人的辣手无情,她趴在桥栏上的桃形翘臀;弯腰弯出的风情妩媚……
    两个人的灵犀总是不约而同。
    睡不着的沈为穿起衣服,独自下楼,轻手轻脚。下了楼梯,还没走到门口,心里便有所感应,慢慢转身,抬头,楼上站着换了一身休闲服饰的蔡颖言,凭栏而立,俯瞰众生一般。
    四目相对,蔡颖言首先开口:“想出去走走?”下意识的挠了挠了自己的平头,沈为轻声回应:“睡不着,出去看看你小时候生活过的地方是什么样子。”
    心底里的柔软被沈为这句再简单不过的话语触碰,蔡颖言款款走下楼来,“我也不想睡,就带你到处看看。”
    出门的时候,两人同时从不算很宽的大门处迈过,就在两人身体挨近的那极为短促的时间,他的手碰到了她的,自然而然,顺理成章,沈为的手指勾住了便没有放开,而她也同样不曾挣脱,就那样任凭他牵着走出家门,而这一切,都被二楼上走出房间母亲的眼睛看在眼里,老人的觉都不容易睡稳,何况家里三个人都是刚进了房间没多久,稍微有一点响动便让这位关注着有些事情发展的母亲悄悄从床上起来。
    夜晚的村庄一片宁静祥和。青石板路,拱桥如月。
    蔡颖言和沈为并肩而行,手指缠绕。她指了指一个方向,温言道那边是梅峰观岛,是千岛湖海拔最高的岛屿,位于千岛湖中心湖区西端的状元半岛上,距千岛湖镇12公里。它以群岛星罗棋布、港湾纵横交错、生态环境绝佳而被确定为千岛湖的一级景点。登上梅峰观景台,可以纵览300余座大小岛屿,是目前千岛湖登高揽胜的最佳处。“不上梅峰观群岛,不识千岛真面目”,这是到过梅峰的中外游客对其群岛风光的一致赞誉。原国家旅游局局长刘毅在登上梅峰观景台还忍不住为眼前妙景题下了“梅峰奇观”的四字横匾。
    转了个方向,蔡颖言又指着另一座远处的岛屿道:“这边的龙山岛古为浙西名胜。1959年秋,由于新安江水库建成蓄水,龙山便成了龙山岛。岛上建有海瑞祠,飞檐翘角,从海瑞祠拾级而上,约行五百级石阶小径可直达古钟楼。楼内置一古代铁钟,游人可乘兴撞钟觅趣,亦可眺望湖光山色,隔水遥望县城千岛湖镇雄姿,可以领略一番世间少有的人间美景。在另一边则是鸟的乐园,所以那里叫做鸟岛。岛屿上辟有百鸟园、珍鸟园、孔雀苑、猛禽园、鸟语长廊和飞鸽广场等赏鸟逗鸟游览区。跟鹩哥、八哥对话,观看鹦鹉表演,其乐无穷。当成群的鸟儿停在你的手上啄食,则有回归大自然的亲切感受。”
    沈为握着那只羊脂柔荑,身边是软玉温香,耳朵里是蔡颖言的细语,四周围则是千岛湖水天一色的美景,这时当真是人在景中立,景衬画中人。
    “你这一身出类拔萃的功夫是从哪儿学来的?”沈为好奇问道,周围的美景虽然醉人,但哪里及得身边的佳人万一。蔡颖言身上有太多神秘的地方,沈为今天是第一次问起。
    没有直接回答沈为的问题,穿着休闲居家服饰却显的娴静古典的蔡颖言带着沈为走到一座桥上,靠着,笑着问道:“你觉得这水面有多宽?”今天的蔡颖言,一点也不女王。
    沈为目测了一下,估量道:“最少也有六米多吧。”
    蔡颖言转过身,趴在桥栏上,曲线曼妙。她出门时换了一双母亲亲手缝制的老式布鞋,纤巧舒适。她不计较沈为望着自己那双玉足控眼中没有任何瑕疵纤足的视线,笑道:“你肯定不知道我们这边到了冬天,上了年纪的老人都喜欢提一个小竹笼串门儿,小竹笼里面是铁皮内层,里面放着一些烧红的竹炭,双手提着就会很暖和,我小时候也喜欢拿着它走来走去。在那时,我遇到了一个能提着一笼炉火从这里一跃而过的人。”
    蔡颖言头一回跟一个男人说起自己的经历。若要相思,先要相知。
第二百八十五章 牵手,上香
    第二百八十五章牵手,上香
    蔡颖言不带半分夸张语气的话语让沈为心下有些惊讶,再次看了下小河两岸的距离,咋舌说道:“不至于这么夸张吧?这么远一跃而过,古人说的身轻如燕也就是如此了。”
    夜凉如水,蔡颖言直起上身,望着河水的眼神深沉,缓缓诉说:“那个人喜欢穿长袍褂子,就挎着竹炭火炉,撩起褂子系在腰上,几个纵步,就能轻松掠过,到了河对面后,手里的火炉都不扬起半点灰尘。除了我亲眼见过,村子的老一辈见过的就只剩下刚才吃饭时让你敬酒的老爷子了,我记得蔡老爷子以前还时常去他那儿喝酒聊天。他不是本村人,好像是年轻的时候来到我们这里,但村子里有几位上了岁数辈分很高的老人提到他都竖大拇指,信誓旦旦的说自从他来了村里以后,就从没有谁敢来我们村闹事,曾经有次他被两帮人拿刀堵在青石板巷弄里,他就凭着一双肉掌从巷头走到巷尾,走出巷子的时候,身后是散落了一地的刀棍,堵他的人全被卸脱了关节错了骨位在地上打滚哀号,却没有拿走一条人命。我小时候,就傻乎乎问他,杨爷爷,真的是那样吗?老人喜欢搬条椅子放到晒谷场,晒太阳,抽旱烟,每次我问,他就拿竹烟杆敲一敲我的头,眯着眼睛,什么都不说。杨爷爷那些年给我讲了很多故事,但都不是他的,也教了我很多东西。从我打木人桩开始,他总要让我把手泡在他熬好的草药汤里,所以我的手上一点练武的痕迹都没有,现在想来这种草药汤是何等的珍贵。”蔡颖言边说边把自己那双白玉无暇的手掌轻轻摊开。
    “后来呢?”沈为轻声问道,倾听着关于一位老人的传说。
    “等我慢慢开始懂事,杨爷爷就老了,很老很老,后来他死了,就葬在村后面的山上,他在这边无亲无故,永远也没有谁会去打扰他的清净,只是这么多年我都没有回来,唯一的一次也是来去匆匆,每个清明,我都没来敬酒,其实心里很愧疚。”蔡颖言说话间情绪有些消沉。
    沈为轻声道:“明天一起上坟敬个酒?”
    蔡颖言嗯了一声,不再言语。沈为摸出烟盒抽出一根烟,对着蔡颖言问道:“来一根?”
    蔡颖言收起思绪,摇了摇头道:“不要。”似乎想到了什么,对着沈为问道:“韵韵怎么把烟戒了?”
    沈为自顾自点燃,抽了一口后脸色古井不波,低声道:“不知道。”
    蔡颖言转头微笑道:“你不知道?”那双本来还泛着清波的眼睛迅速明媚起来,立时让沈为有无所遁形的感觉。
    “抽一口?”沈为作势将手里刚吸了一口的九五至尊南京伸到蔡颖言面前,顾左右而言它,想要掩饰过去。兰韵为了生孩子作准备把烟戒了,他怎么能跟蔡颖言明说?现在他都有些后悔在这个时候把烟摸出来了,摸出来抽也就算了,干嘛要去问蔡颖言来不来一根?沈为都想抽自己脸上一下。当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真要我抽?”蔡颖言手指如兰花伸出。
    似乎晓得那只春葱般的玉手上蕴有极大的力道,撑眉亮眉晓得再不收手肯定就要吃点苦头的沈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缩手,干笑道:“那就算了。”
    蔡颖言做了个算你识相的表情,收回手合抱在胸前,本来就宏伟壮观的前台风景被托显得更加波澜壮阔。沈为的眼睛一下子就被吸引过去,喉结滚动,艰难咽下一口津液,近距离无声的观赏起常人绝难得见的风景来。
    两两无言,蔡颖言陷入沉思,没有想自己的闺中蜜友,也没想着自己同身边这个清淡平和男子越来越错综复杂的关系。而是沉浸在过往的记忆中,虽然这些记忆有很多已经开始模糊,但在这清凉安静的夜里,她的脑海中又有很多东西逐渐变得清晰起来。她毕竟在这个村子里生活了整整十八年,这里有她的懵懂童年,也有她的少女时光。
    良久,沈为打破宁夜中无声胜有声的沉默:“这次回来就多住几天吧。”
    “不行,最晚后天晚上就要走,大后天我在上海有事情。”蔡颖言将沈为带回村子过了母亲的眼,这一趟已经不虚此行,她现在正处在由灰到白的过程中,其实有很多时候都要事必躬亲,许多人事都马虎不得。在云南和M市耽搁的时间前前后后加起来差不多有一个月,已经是她离开这边的极限。如果不是母亲对她表露了关心她的个人问题,她这次回来还不会带沈为回来。
    和蔡颖言母亲交流的时候隐约知道些老人想法,沈为凑过身压低声音对蔡颖言道:“今天村里很多人都看到你带了个男人回来,明天整个村子应该就都知道我们俩的关系了。”
    蔡颖言闻言有些着恼的骂道:“滚!哪个和你有关系了。”
    “谁和我有关系了不用我说,村里的人都知道啊。”沈为有些无赖的道,眼神戏谑。
    蔡姨错愕了几秒钟,毫无征兆地媚惑一笑,将曲线毕露的身子靠向沈为,妩媚动人声音磁性的道:“那是不是要我晚上给你暖被窝呀?嗯?我们这边的规矩都是女人先上床把被子睡暖和了男人才上床的。”
    沈为一下子被将住了,被这段无疑于大杀器的话唬的硬是有分把钟说不出话来。
    “怎么,顶不住啊?”蔡颖言继续调侃着身边已经有些不知所措的男人,“我看你把韵韵办的慰慰贴贴的,怎么到了这儿就一声不吭了?”
    “你狠,我顶不住。”沈为举手投降,脚下却往蔡颖言那边又移了几分,还是早春时候,两人身上都是穿着厚衣服,但虽然没有肌肤相贴,两个人之间已经没有了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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