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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不可同日而语。
这都是李隽努力的结果,自己一番努力终于使得老百姓过上安稳日子。 李隽开心得不得了,都不知道说了多少个“太好了,太好了,这才是我想要地”。
李隽,廖胜功和段干木三人走累了,就到附近一家悦天茶馆去喝茶。 这家茶馆的生意特别好,比起昔日更盛十分。 座无虚席。 李隽和廖胜功打量了半天才看见一个妙龄少女倚窗独坐,一个人自斟自饮。 一边品茶一边欣赏窗外人来人往的热闹景象。 她身边有几个空位,这就是这家悦天茶馆唯一的空位。
这少女不是别人,正是常凤瑛,她也是数月不出门,觉得现在的临安比起数月前繁华得多了,店铺多了,叫卖的人也多。 一句话:除了问题少了,什么都多了,都好了。
还带童心的常凤瑛玩心上来,把买东西去上学地事忘得干干净净,到处走走瞧瞧,走累了到悦天茶馆来喝茶。 她花了一两银子包下这一张靠窗的一桌,为地是不要别人打搅她,可以欣赏一下如此盛景。
李隽不知道这些。 走到常凤瑛面前,彬彬有礼地道:“这位小姐,可不可以打个商量,你这里有几个空位,让给我们好不好?”
常凤瑛正看着窗外入迷,一下子给李隽惊醒过来。 看着李隽道:“你这人真是的,也不小点声,吓人家一大跳。 你说什么?哦,位子。 ”一颗螓首摇得象拨浪鼓,道:“不行,不行,你们坐在这里会吵着人家。 人家没有别的意思,人家只是不想给打搅,你们还是找别的吧。 ”
她拒绝皇帝那还了得,段干木一步踏上。 就要训斥常凤瑛。 李隽忙把段干木拦住,道:“与人方便。 你自己也方便。 你一个人也坐不了这么多位子,让点给我们吧。 我们也是欣赏景色的,包证不会吵到你。 ”
“那也不行,这位子是我花银子买下来的,给不给你们还是由我说了算。 ”常凤瑛有点固执地道,眨着一双美丽的凤目看着李隽,道:“要看景色,到大街上去啊,那里看得多,比这里一个小窗口好啊。 ”
她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她自己占着窗口猛瞧,却叫李隽他们去街上看,太也没道理,段干木脸一沉道:“嘿,你这是说地什么话?你有银子了不起了?就听说过花银子买东西,就没有听说花银子买坐位的事,你这是哪门子的理?”
常凤瑛给他一通抢白,气得腮帮子直鼓,美丽的凤目里闪现出晶莹的泪花,一副楚楚动人之态,一下站起来,指着段干木道:“你是怎么说话?人家是怕给人打搅,又不是为了别的。 人家好多时间没有了来玩了,想清静一会儿都不行?”
李隽笑道:“小姐,你误会了,你误会了,我们不是这个意思。 真是巧啊,小姐多日没有出来走动,我们也是数月没有出来活动活动,这叫同病相怜,一起来欣赏这难得盛景,岂不美哉?这银子嘛,我们会补给你。 ”李隽这个现代人才没有“男女授受不亲”的观念,只要能说服常凤瑛给他一个好位子,好好欣赏一番风景就不错了。
对于常凤瑛来说,银子根本就提不起她的兴趣,一双凤目睁得老大,道:“不会吧?你们也是好多时间没有出来了?来坐下,给我说说,你们是做什么地?为什么好久没有出来了?”还真给李隽说对了,他们是同病相怜,她一听到李隽他们好久没出来走动,马上就来了兴趣,热情之极,提起茶壶给李隽和廖胜功斟好一杯茶,得意地看了一眼段干木,道:“你站着。 想喝茶,没!”
她还真是爱记仇,居然不给段干木好处。 不用她说,有李隽在场,段干木这个侍卫只有老老实实站着的份,哪里有坐的份,往李隽身后一站,嘴一撇,才不看得意的常凤瑛。
李隽笑着招呼廖胜功坐下,为段干木求情道:“小姐兰心惠质,心胸豁达之人,不会只帮我们这点吧?佛家有云‘送佛送到西’,小姐,好事就坐到底吧。 ”
常凤瑛卟哧一声笑出来,道:“谁叫他那么说话?喂,叫你坐下。 ”提起茶壶给段干木斟了一杯茶,道:“不许再乱说了,再乱说,小心,哼!”
段干木张嘴就要回敬常凤瑛,李隽右手在他小腿上一拍,虽是不情愿也只得坐了下来,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道:“谢谢你。 ”虽是在道谢,好象是在用鼻子说话。
常凤瑛毕竟童心没有完全褪去,兴趣一上来就非常执执著,才懒得理睬段干木,一皱小瑶鼻,看都不看气呼呼的段干木一眼,迫不及待地问李隽道:“你们是做什么地?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不出来走动?你不闷吗?人家先前不觉得闷,现在出来才觉得闷。 ”
“还能为什么?当然是因为政务繁忙,没有时间嘛。 ”李隽在心里有点无奈地想,道:“先入为主,你先到这里,你是这里的主人,你得先说说你为什么又是数月不出来走动?让我猜猜看,猜得对不对?你是给关在闺中学绣花,绣不好,你爹不让你出来?”
宋代依然是个男耕女织的社会,绣花一事是女人做的,叫做女红、女工,从小就要练起,李隽如此猜测,可以说是很有道理。
料事无有不中的李隽这次却没有料中,他万万想不到的是他眼前这个妙龄少女是一位医学奇才,他能够苏醒过来就是这个少女的功劳,自然是要错了。
“绣花?”常凤瑛卟哧一下笑出来,粉嫩的脸上出现一双好看的小酒窝,道:“人家才不做那种事呢。 你把人家当作什么人了,怎么会那种事。 ”
在女工盛行的宋代,几乎是没有女人不做女工,她就是一个不做此事地例外,李隽有点诧异,问道:“那你是做什么地?”
“人家是学医的。 ”常凤瑛不无得意地道:“人家刚刚研究完一门新医术,输血。 ”
输血这种在现代来说是再平常不过地事情在南宋却是没有出现过,李隽一下子就来兴趣了,问道:“你会输血?”
第二卷 巴蜀篇 第三十八章 医学奇才
第二卷 巴蜀篇 第三十八章 医学奇才
“是呀。 ”常凤瑛一颗螓首连点,道:“这是我刚刚研究出来的,杀了好多猪才研究出来的哦。 ”她毕竟才十六七岁,童心未泯,有了得意事总是免不得急着说给别人知道,言来很是得意,好象一个拿到心爱玩具的顽童急着向人显示自己心爱的玩具似的。
“现代医学研究都是使用老鼠,就没听说过用猪做试验的,还把猪给杀了,不知道猪会不会到阎罗王那里去喊冤?”李隽在心里如是想,要不是动作够快,左手一下捂住嘴巴,刚刚喝进嘴里的一口茶水肯定是喷得到处都是。 费了好大力气,李隽才忍住笑,道:“亏你想得出,居然用猪来做试验。 你杀了多少猪?”
常凤瑛想也不想,道:“很多。 不过,你不用担心,这些猪都是要屠宰的,我只是用他们的血而已。 谁说猪就不能做试验?效果还不是一样啊,我的试验做得可好呢,没给你说,肯定能用。 ”
她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李隽的好奇心更是给她引起来了,道:“怎么个好法?能说给我知道嘛。 ”
“最开始,我不知道,没有经验,老是把猪给输死,有的是血管爆了,有的是僵死了。 ”常凤瑛一脸陶醉地道:“后来呢,人家总结了一下,原因出在方法不对,改正以后就好得多了,现在的猪都是给宰杀的,不是给输血弄死的。 ”
她说得很是陶醉,一张粉脸上满是笑意。 一双美丽地凤目都快成一条小缝了,李隽的感觉却是背上发麻,好象在看恐怖小说,虽然让人心寒,却是难以舍却,忙问道:“有哪些方法不对?你给我说说,说不定我能帮帮你。 ”
李隽这话可不是说假话。 李隽学识渊博,对现代科技知识相当了解。 要是指点一下的话,说不定常凤瑛真的把输血给研究出来,那可是大好事一桩。 别的不说,要是用于军队,将士们就不会因为失血过多而亡了,这其中的好处有多少,只要神经不是不正常都想得到。
廖胜功以敏锐的洞察力马上就想到其中地好处。 期待地看着常凤瑛,附和道:“是呀,你快说吧,我们都听着呢。 ”
可以想象得到,要是具有敏锐洞察力的李庭芝在这里地话,他肯定也如廖胜功一般急切,只不过他想的是要是输血一事用到民生上去,会挽救很多老百姓的生命。
常凤瑛白晰的粉颈一昂。 道:“这事说起来很复杂的,我就给你说。 ”玉指沾着茶水在桌子上画着,李隽看得出这是一个输血工具,只不过这不是输血用的,是注血用的,因为管子太粗了。 用来放血也不错。
她画地不是别的,正是她那个心爱的宝贝木桶,画完,道:“我用这个木桶给猪输血,这么一压就成,血全输进去了。 你说,会有结果?”这是她的得意杰作,很是自傲地看着李隽,以她想来,李隽无论如何是答不上来。
这个问题要是她问廖胜功的话。 缺乏现代教育的廖胜功肯定是答不上来。 她偏偏问的是李隽,还不是小菜一碟。 李隽想也没有想。 脱口而出道:“血管爆裂而亡!”
常凤瑛是万万想不到李隽一下就说出答案,惊讶都一张小嘴张得老大,过了好半天才道:“咦,你怎么知道的?哦,一定是你偷师了?”
“这位小姐,你误会了。 老板学识渊博,学究天人,不用想都知道。 ”廖胜功也是想不到李隽会答对,转念一想李隽天人一般,要知道答案也是再正常不过地事情了,马上为李隽大吹法螺了。
对常凤瑛很是不满意的段干木鼻子一哼,嘀咕一声道:“这有什么了不起,只有傻蛋才不知道答案。 ”
“你不笨,那你这个傻蛋说这是为什么?”常凤瑛看段干木很是不顺眼,马上反唇相讥。
其中的道理,段干木自然是想不通,张着一张大嘴,说不出话来。
“你用那样的压力装置加压,压力过大,血管承受不起,当然会血管爆裂而亡。 这是个非常简单的物理学问题,只要学过物理学的人都知道,还什么学究天人,廖将军真会瓣。 ”李隽在心里偷笑,适时开口为段干木解围,道:“那是因为你把血输得太快太猛,血管承受不了,就要破裂了。 ”
李隽所言正是常凤瑛经过无数次失败得出地宝贵结论,一张小嘴再次成了圆圈,过了好一阵子才惊喜之极地道:“你真是了不起哦。 太好了!”高兴得好象叫花子捡到元宝似的,道:“你这样了解输血,你帮我好不好?。 我还没有在人身上试验呢,就拿你来试验哦。 你说过了的哦,要帮我,可不许赖皮。 ”
一双美丽的凤目直勾勾地看着李隽,要是李隽是玩具的话,她就是喜欢那个玩具的顽童,一副生怕李隽不答应的模样。
李隽还没有来得及回答,一个怒斥的声音响起,道:“瑛儿,不得无礼。 ”李隽寻声瞧去,不是别人,正是急急赶来的常瑜。 常瑜一向镇定自若,面对问题总是能从容应对,而这一刻,他的表现足以让所有人跌眼镜,要是戴地有地话。
眼睛瞪得象二筒,脸红脖子粗,要不是李隽在面前,可以想象得到,他肯定是要对爱女动粗了。 额头上的青筋已经突起,好象突起地老树虬枝,晶莹透明的冷汗挂在额头上,密密麻麻的。
常凤瑛也真是的,她不拿别人来做试验,偏偏点中九五至尊李隽,问题有多严重只要神经不是有问题都想象得到,由不得常瑜不怕得要命。
不要说常瑜这个当事人的父亲害怕。 就是廖胜功和段干木二人也是惊讶得快晕过去了。 廖胜功双眉一轩,虎目中一下子精光暴射,盯着常凤瑛。 段干木就更厉害了,右手已经握在刀柄上了,只要李隽一个示意,他马上就要把常凤瑛拿下了。
李隽非常理解他们地反应,笑着道:“哦。 原来是常先生,来来来。 坐坐坐,坐下。 ”拉着常瑜坐了下来。
常瑜在这一刻的心理,他许久以后仍然记得很清楚,许久以后他回忆说“在瑛儿说出要拿皇上做试验的话时,我的感觉就是天崩了!”李隽拉他坐下,他是非常机械地跟着坐下来,连谢恩都忘了。
过了好一会。 常瑜才惊醒过来,忙站起来要向李隽行礼,李隽知道他要做什么,拉住他道:“常先生,来,坐下。 这是你的爱女吧,挺聪明的。 ”
李隽不是敷衍之词,而是真心赞扬。 常凤瑛这个医学奇才的确聪明过人。 一点没错。 要是换做别人,李隽如此称赞,应该是高兴才对。 可是常瑜背上地冷汗还在往外冒,忙道:“皇……”李隽马上打断道:“你这人的记性真不好,连黄通我都不记得了。 ”李隽这是不想暴露身份,引来不要地麻烦。
“是是是。 黄先生,小女多有得罪,还请黄先生恕罪。 ”常瑜非常紧张地看着李隽,生怕李隽怪罪。
李隽明白他的心思,笑道:“常先生,你言重了。 令嫒巾帼不让须眉,能有如此胆识,如此作为,必将成为大宋朝的一代医学大师,应该高兴才对。 ”
常瑜听得出来李隽是真正的高兴。 毫无怪罪之意。 方才放心,暗中松口气。 狠狠瞪了一眼常凤瑛。
不要说常瑜担心,就是廖胜功都为常瑜担足了心事,也是李隽,要是换一个人的话,百分之九十九会把常凤瑛当作有不良企图的刺客之类,李隽如此处置,廖胜功提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常凤瑛根本就不知道她惹地祸有多大,很是不服气,道:“爹,你怎么老瞪我?人家也没做什么事啊?不就出来遛遛嘛,犯得着生那么大的气。 ”很不高兴地嘟起了小嘴,一副气鼓鼓的模样。
“你还不服气?当心我抽你。 ”常瑜在心里如是想,就是不敢说出来。
李隽拍拍他的手,是要他不要生气,笑道:“常小姐,我猜猜,你是把这个装置上的管子做小点,加压的部分去掉,就可以正常输血了。 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如何处理猪僵死的问题呢?能说说吗?”
猪僵死是因为输入的血型不对,血液凝结,堵塞血管所致,这点李隽完全想象得到,一点也不惊奇,让李隽感兴趣地是常凤瑛如何处理这个问题。 这个问题要是放到现代社会来,根本就不是问题。 对于现代医学来说,验证血型是小菜一碟,一点也没有难处。
可这是在古代,在南宋,常凤瑛还是在没有任何人指点的情况下进行摸索,她能够解决这个问题实在是难能可贵,不要说是李隽好奇,换作任何一个现代人都会对这个问题大感兴趣,会打破沙锅问到底。
这个问题是能否成功的关键所在,不能不弄个明白。
一提到自己的得意事,常凤瑛马上就来精神了,小瑶鼻轻哼一声,气全消了,笑成一支花了,道:“我给你说哦,这办法很简单的,就是把要输血的猪身上刺破,取一点猪血放在一个杯子里。 再取要供血猪地血,放一样多进去,不停地摇动,过小半个时辰,要是还没有凝结,就可以用了。 要是凝结了的话,就是说这血不能用。 ”
“这种办法不是简单,而是土!土得掉渣渣!”李隽在心里如此评价,重重一下敲在桌子上,嘴上却是感叹无已道:“真是了不起啊,这你也想得到!黄某今天算是开了眼界了!”
她这种方法与现代医学上验证血型的方法相差不是太多,只不过现代医学要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