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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小淘气-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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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祖先所赐予她的预感能力真的会实现吗?
  她撇过脸,偷偷地看着大步往前行的慕林,很想问他,他相信这世上真的有预言、预感之事,或是相信她有一种源自祖先所授予的特殊“能力”吗?
  但,她终究没问。
  一个学医学,甚至是科学的男人,是很难相信这种“神话”的。
  就像他们不相信爱情,多半将“一见钟情”、“天雷勾动地火”的感动,归纳成一种贺尔蒙反应,别无其他。
  其实她并不知道,慕林在与她见面的第一眼,就知道自己有些地方改变了,如今在来巴黎的飞机上,他更确定她对自己是有影响力的。
  阿尔卑斯山。
  慕林连同他的保镳一行七人,终于登至法国境内高达五千四百英呎的松林区。立于湛蓝的天空与青翠的松林间,愉快的心情已取代先前的疲惫。
  “多年前,我曾想过,若能在这里盖一栋遗世独立的小屋并住在这里,该是多么快意人生的事。”
  葛风蝶摘下遮阳帽,往空中一抛,毫不忸怩做作地往草地上一躺,帽子也顺势地掉在她的手边。
  慕林的心情一时之间就像那顶帽子,由低处往上攀,又随着落了下来,而且落在她的身旁。
  很奇特的一种心情,他的嘴角勾起了少见的欣赏与微笑。
  法国人与中国人通常放不开,可是她却在这山林里完全放开自己,与大自然和谐地融在一起。
  就在这时,区约书突然嚷嚷道:“你看,伊莎贝拉,你的愿望有人替你达成了!”他指着不远的前方,那里正矗立着一栋雪白的小屋。
  她立刻爬了起来,远眺而去——
  “真的有耶,我想拜访它去!”她兴趣高昂地说。
  “走!我们一起去。”区约书鼓励着。
  慕林的眼神一瞥,他的保镳立刻打头阵。
  七个人一路前行。区约书到处拍照,边拍边介绍这里的稀有草木、木本植物,也许足太过专心,以至于和其他人差了一大段距离,待他觉察到时,才高声喊道:“等等我!”
  慕林但笑不语,也不停下脚步,一径地往前行,葛风蝶却开口反问:“为什么不等他?”
  “你看到天空的变化吗?”他说。
  她拾起头往上看,一大片红与灰的云慢慢飘过来,“要下雨了。”
  “很聪明。”
  “那我们更不该丢下他。”她说。
  “我们没有丢下他。”
  “你有。”她有些恼怒他说谎。
  “你看到沿路上的隐藏式记号吗?”他丝毫不动怒。
  她掉过头看了看那些被做过记号的枝枒与石块,“你——做了记号?”她忽然有些自责。
  “只是顺便。”他故意忽略她的歉意,也不想彰显自己的“多管闲事”。
  一股暖流缓缓注入她的心扉。顿时明白,要了解一个人,就像要了解一种生物一样,必须长期观察,时间是最好的试金石。
  区约书终于赶上他们,“慕林,看不出你这家伙还算有点‘良心'。”他瞄了一眼做过记号的枝枒,“谢了。”
  慕林只是扯着嘴角,不置一语。
  区约书低声以法文对葛风蝶说:“他真是个怪胎。”
  “你说‘怪胎'的法文发音不标准。”慕林出声纠正他。
  “没想到你的法文程度,超出我的想象!”区约书惊讶地看了他一眼,看来他对这家伙了解的有限。
  “如果我告诉你,我的希伯来文也字正腔圆,还出口成章,你相信吗?”他那双眼透着变幻莫测的光影。
  区约书立时回了句:“鬼扯!”
  接着,就听见慕林低沉说着远古希伯来文里的圣经故事,他们没人听得懂几句,却知道那流利的声调没有欺瞒。
  “你为什么会希伯来文?”她好奇极了。
  “我若说我的祖父曾是一名虔诚的天主教徒,而且毕生都在研究希伯来文里的圣经,你信吗?”他凝视着她,一瞬也不瞬。
  “我——信。”她像被下了咒语般地认同出声。
  “很好。登山的第一信条,就是信赖伙伴。”慕林轻轻地拍了拍那粉嫩脸颊,“醒醒吧,伊莎贝拉,你的梦幻小屋出现了!”
  “哦!”她尴尬地转过头,接着夸张地大叫:“到了!到了!”
  他却泼了她一盆冷水,“别高兴的那么早,也许里面只有蜘蛛网、蛇、毒虫、娱蚣……”
  “别说得那么恐怖。”她马上阻止他说下去。
  “胆小鬼!你真的是研究昆虫的专家吗?”他取笑道。
  “是其中的一种——蝴蝶!其他的我可没有兴趣。”她纠正他。
  “这也就是女人的成就仅止于此的原因之一。”他又说。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她微微动怒了。
  “只了解想了解的,只探究想探究的,其他的一概不知!”他重重丢出他的看法。
  “你以偏概全。”区约书代葛风蝶出头,“伊莎贝拉是我见过最有见识,而且最上进的女人。”
  区约书的话,反倒让她有些不好意思,但慕林的下一句话再度让她血脉偾张。
  “那是因为你见识过的女人太少。”他不疾不徐地说道。
  “你这个人的嘴真的很坏,难怪没女人敢嫁给你!”区约书不理智的丢出这么句话。
  慕林大笑,“原来无知的不只女人,还包括一些自以为是的男人。”
  “Stop!”她突然喊停。
  “区约书,我很感谢你的赞美,但我没有这么好,至于慕林医师,我必须纠正你对女人或是我的看法!我并没有那么无知或是不知。自大只会蒙蔽一个人的双眼与心灵,既然我们不得不成为找寻伊莎贝拉的伙伴,那么今后我不希望再听到你说出贬低任何人的话。”
  慕林总算见识到这个女子的性子。他转而向前看,“到了。”
  就在他们准备敲门时,突然走出一名满面风霜的老太太。
  老太太手中执着老式的油灯,那张没有笑脸的面容,宛如从古代走出来的巫婆,令人有一种时光错置的森冷感觉。
  没有一个人开口,大伙就像被钉在木门前方,看着这名老太太在渐渐昏黄的天色下,执着油灯凑近他们。
  慕林本能地将葛风蝶拉近自己,以免她受到伤害;她也极为自然地向他靠拢,那种契合彷若天生,没有人勉强谁这么做。
  老太婆手中的油灯一一照向慕林的四名保镳,然后是慕林、葛风蝶,并朝他两人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有些满意。当油灯照向区约书及他的摄影器材时,皱巴巴的眉头锁得更紧了。
  “我们来是——”葛风蝶打算向老太太解释他们的行为。
  老太太不疾不徐地举起手,示意她不要开口,“这里不欢迎外人。”
  她的双肩立刻垮了下来,“但我们希望——”
  “走吧!”老太婆开始赶人。
  “那你要怎样才肯让我们留下来?”慕林打断老太婆的逐客令。
  老太婆又将油灯照向他与葛风蝶,“你们来这里做什么?”
  “我们来——”区约书正准备实话实说。
  “你不要讲话!就是你,你这个摄魂者,最先该离开的人就是你!”老太婆粗嘎的声音夹着批判。
  “我?”区约书一脸不解。
  “走吧!再不走,阿尔卑斯山的野鬼全都会来攻击你。”她说得半真半假,那双诡谲的眼神不禁让人毛骨悚然。
  “还有这四个高个儿也不能留下!”她又指着慕林的四名保镳。
  “老板?”他的保镳立刻看向慕林。
  “没得商量,否则你们终身将坐在轮椅上!”老太婆又出恫吓之语。
  “为什么我觉得你的话,就像守着地底宝藏的怪婆婆的谎言?”慕林忽然以希伯来文说道。
  老太婆的眼神倏地变得深诡难测,莫约半分钟后,她妥协地回应:“你可以留下来,但他们都得离开。”
  “不,伊莎贝拉必须与我同在!”他又用希伯来文坚持道,并牢牢地握住葛风蝶的手。
  老太婆突然狂笑,“来了!终于来了!伊莎贝拉终于来了!”
  “这老太婆好怪!”区约书偷偷地以英文对葛风蝶说。
  “你们全部快走!只有你还有她——伊莎贝拉,可以留下。”老太婆指着慕林与葛风蝶。
  葛风蝶很惊讶老太太为何知道她的法文名字,还来不及发问,就被区约书的声音打断。
  “我不走!”区约书抗议道。
  “看!大雨来了!”说也奇怪,老太婆的话才说完,狂风骤雨随之而起,“再不走,你连下山的路都找不到!”
  区约书不得已只好暂时退去,并试图将摄影机交给葛风蝶,却为老太婆所阻。
  “拿走!”说话的同时,手并往空中一挥。
  他赶紧上前接住。好险,没摔坏!区约书开始叨念她是个完全不通情理的怪老太婆。
  但老太太根本不理会他。
  当他们五个人撤离后,奇怪的,雨竟然停了,天空也微微放晴。
  “进来吧!”老太婆对着站在屋檐没有被雨淋湿的慕林与葛风蝶说道。
  他两人的手握得更紧了,随着她进屋去。
  一进入屋中,两人立刻被眼前的景致所吸引。
  整间屋中的正厅是一艘木船,几乎占据所有空间的四分之三,不时还可以看见各式各色的蝴蝶穿梭其中。
  桅杆上也爬满了各种不知名的藤蔓,彷佛一座如假包换的松林。
  他们实在想不通,什么样的人会将屋子四分之三的面积设计成船只?
  老太婆轻轻地放下油灯,不发一语地看着已失神的两人,思绪也陷入了年轻时的记忆……
  “老太太,您为什么只留下我们?”葛风蝶回过头看着她。
  只见老太太的眼光从遥远的地方飘了回来,“不为什么。”
  “那先前的恫吓之语也是无心?”她再问。
  老太婆又瞄了他俩一眼,“睡吧。”
  “睡觉?”她不可思议地低声惊呼。
  “中国人不是有一句话叫日出而做,日落而息吗?”老太婆突然跩起文来。
  她这才仔细看了看老太太,发现她不是一般的法国妇人,好像有那么点东方人的血统。
  “走吧。”老太太又执起油灯,引他们钻进那艘大船中。
  “原来这里可以睡觉!”她惊讶不已。
  “当然。这里是船舱,自然可以睡人。”老太婆理所当然的说着。
  “那他睡哪儿?”她代慕林问道。
  打从一开始,慕林一直不动声色,只是谨慎地观察这里的一切。
  直觉与专业告诉他,这里的一切都是眼下这老太婆刻意营造的,也许她在追忆一个人或是一件事,以至于完全陷入其中,同时牵引他们走进她预设的故事里。
  老太婆笑了,森诡地笑了,反而将问题丢给慕林。“年轻人,你打算睡哪儿?”
  “睡在伊莎贝拉的旁边。”他说得十分肯定。
  “呵呵!”那笑声有如巫婆般粗嘎。
  “怎么可以?”葛风蝶出声反对。
  “你最好靠近他,免得陷入无底的诱惑深渊中。夏娃不就是没有逃过撒旦的诱惑?”老太婆话带玄机地说。
  “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她觉得太靠近慕林,才会陷入诱惑之中。
  他是个极有魅力的男人,男女之间本来就会互相吸引,如果本身又对对方充满某种厘不清的情愫,很难保证不会擦枪走火。
  “靠近他,自然会懂。”老太太不理会她的疑惑,就这么丢下他们,半分钟不到,就完全看不到,也听不到她的身影与声音。
  “怎么办?”她首次感到彷徨无助。
  “什么怎么办?”他这才说话,并拉下她坐在自己的身边。
  “你不觉得这里很怪吗?那老太太更是怪到极点。”她的眉心不自觉地蹙了起来。
  他下意识地抚着她的眉心,她立刻感到强大的电流导向心房。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遗世独立的小屋吗?”他笑了。
  “讨厌啦!”她宛如向爱人撒娇的女孩咕哝着,“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我觉得这样很好。”他仍然试图舒展她紧蹙的眉头。
  “好什么?”
  “只有我们俩。”
  “那才不好!”她警觉心更重了。
  “不好?为什么?”他的声音含欲望。
  “你——你就是诱惑的——最大来源。”她将这话分了好几段才说完,粉嫩的娇颜已成火鹤花红。
  他开怀大笑,“谢谢恭维,原来我对你是有性爱的诱惑力。”
  “我没说性爱!”她立刻纠正他。
  “这叫不言而喻,你不必否认。”他又推她入陷阱。
  “自大。”她白了他一眼。
  “是自信。”
  “拜托,你可不可以别净往脸上贴金?”
  “我没有。”
  “你有。”
  “错了,是你说,你怕受到我的诱惑。”
  “Stop,我不想谈论这个话题。我发现和你对话也会让细胞大量死亡。”
  “那好,我们就做点别的事。”他神秘地说。
  “做事?做什么事?”她疑惑。
  “在这逐渐昏黑的夜里,满天飞舞的彩蝶,昏黄的油灯,还有一艘远古浪漫船只上,可以做什么事?”那声音彷佛为爱的祭典拉开了序幕。
  “你——”她终于明白他话里的情欲暗示。
  “你终于变聪明了。”
  “我一直都是聪明的,而不是突然变聪明。”她推了他一把,他则趁势抓她一起躺下去。
  “啊!不要!”男女之问尤其是在独处时,最好不要一起躺下去!那是原始情欲的开端。
  “闭上眼睛。”他说,也不让她起身。
  “不要。”
  “乖,闭上。”
  “我又不是小孩子,不需要用‘乖'这种字眼来安抚。”她在做困兽之斗。
  “你不是,的确不是,你是一个女人,一个成熟女人。”他故意说道。
  “你到底要干什么?”她不安地追问。
  “吻你。”那声调又充满了调情意味。
  “不准!”
  “没有人可以阻止我做任何事,你也不能。况且,你何必为了一句玩笑话就吓成这样?你不知道顺天而为吗?既然对未知不明,何不静静躺下来聆听,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发现。”他的声音这回却有着一股安定的力量。
  她的心情霍地平静下来,抗议的身躯也变得柔软。
  “很好,我保证我灵巧的双手,不会攀至你女性的高峰,我修长的双腿也不会缠绕你细如柳枝的腰身,我男性浑厚的双唇更不会对上你沾蜜的柔唇。”他又开始挑逗她。
  “慕林!”她再次抗议。
  “终于心甘情愿叫我慕林了!很好,给你一个吻做为奖励。”他一个翻身,作势要献上吻。
  “不!”她以双手挡住嘴唇。
  过近的距离,让他们感到彼此的体温与肌肤所带来的骚动,谁也没有再动一下。
  他知道此刻任何不当的动作,都会让他采取本能的行动——吃了她。
  “闭上眼睛吧。”他躺回舱板上,挨在她的旁边,调整已被点燃的体热与急促的呼吸。
  “嗯。”她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她已确确实实知道,他就是她预感中的命定情人。
  突然间,不争气的肚皮发出咕咕的声响。
  “我们忘了吃晚餐。”慕林试图化解尴尬。
  “老太太好像也无意招待我们。”她无奈地说。
  “我们可以享用——”他停了一下,故意不说下文。
  “享用什么?”她傻呼呼地问。
  “彼此。”
  她用力地在他的手臂上敲打着,“讨厌!”
  他再次朗笑出声。
  老太太的声音不知从哪传来,“船舱的后方有些饮料和干粮。”
  “有食物了。”他说,人也坐了起来。
  “太好了!可是……”兴奋之余,忧心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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