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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她几乎已缴械,“这——不公平。”她还在做最后的抗争。
他说了一句希伯来文,小小声地在她的耳畔说道,然后就将她抱至床榻之上,轻柔地迭了上去,又重复先前那句希伯来文,舌便如灵蛇到处乱窜,自上而下……
火柱及生命的泉源也在最后的剎那,送进了她无人进入过的花丛间。
“啊!痛!”她惊叫,泪水倏落。
他吓了一跳,“你是——处女?”
她偏过头,没有回答。
他则又说了一句希伯来文,以更温柔的方式对待她。
最后他翻下身,侧躺在她的身边。“这床虽小,却是我睡过最满意的床。”
“你刚才说的两句希伯来文,是什么意思?”她神情掩不住好奇。
“你听错了。”他故意逗弄她。
“你——真过分!人家——人家都和你——”她泫然欲泣。
他轻轻吻着她的珠汗、粉颈……双峰……一路下滑。
“不准再碰我!”她闹别扭。
“如果我告诉你答案呢?”他抬眼再次挑逗她。
“那得看看是什么话。”
“那就好好听清楚。”他开始以法文说道:“我爱你,我会永远爱你。”
“嗯……”她忽然觉得这张小床,也是她睡过最舒服的床,虽然挤,但是因为有他的爱,他的体温,还有他爱的保证。
窗外的雪,似乎缓和了。
电话也在这时响起。
她惊吓地叫道:“一定是我妹妹担心我。”
“等一会儿再回她电话,我们的好事正要开始呢。”慕林将她的身躯压住,更狂放地冲刺。
“你真是霸道。”她娇嗔道。
“我想她们会谅解的。”他的唇凑了上来,不容她分心,在床铺咿咿呀呀的声音中,他们再次登上欲望的高峰。
这一觉是葛风蝶近半年来睡得最好的一次,不安的灵魂彷佛得到了安慰。
是的!因为慕林的归来,所以才又安定下来。
乍醒的那一刻,窗外已是一片雪茫茫,本应是漆黑的天空,因为满地的白雪,散发出另一种近乎白日的光泽。
路上没有半个行人,但她的心却丝毫不感到孤寂,因为在她赤裸的背后,正躺着一个她从一见面就已深深爱上的男人。
在这静寂的夜晚,她一再问着自己,她爱他吗?爱吗?
答案是肯定的,而且非常肯定。
她轻抚触着自己的小腹暗忖,子宫内是否已孕育了一个小生命?当“他”或“她”出生时,她会有什样的心情?
如果她生在“葛儿西亚”祖先那个时代,众人因无知而烧死她,她是否也会诅咒那些人?
会的!她也会这么做!
可是,若有人高举着她的婴儿并保证,他会代她扶养她的宝贝长大,她是否也会如葛儿西亚一样安心而去?
会!
她终于明白葛儿西亚当时的心情,是恨与爱,绝望与希望交织而成的情感。
她明白了。
转过身子,她看着仍然熟睡的慕林,她明确的知道她爱他,也希望拥有他的子嗣。她缓缓地裹住被单,悄悄地拨打电话……
“我想可能的话,圣诞夜当天,我会带一个朋友到家过节。”她对葛花仙说。
“朋友?”葛花仙惊问。
“是的。”
“什么朋友?你从来不让外人到我们老家的。”葛花仙说出她的疑惑。
“到时就知道了。”她平静而且低声地说道。
“是他吗?”葛花仙突然间道。
“他?哪个他?”她故意反问。
“大姐,我的感应力也许没有你的好,但仅次于你!我们都是葛儿西亚的子孙。”
“那还问我?”
“你觉得就是他吗?”她们姐妹像在打哑谜。
“是的。”她说得很肯定。
“那你们‘做'了吗?”葛花仙忽然促狭地追问。
“花仙!”她低嚷。
“哈——做了!一定做了!”葛花仙以胜利的姿态说道。
“你可不可以Stop?”她警告道。
“好,我会告诉其他两个妹妹,要她们在你面前,绝口不提你们做了那事。”葛花仙假装保证之后,旋即挂上电话。
“花仙!”
一双强臂的手臂这时绕过她的腰间,在她的耳畔低语:“遽失温度的感觉很不好受,我们再回床上彼此取暖吧。”慕林的双手又开始在她的身上游移。
“别这样,昨晚你已经做过两次了。”她说得脸红心跳。
“不够,我还要。”他像个赖皮的孩子向母亲要糖吃。
“你好贪心。”她偏过头,看似责备却没有怒意。
“对你,我一直是贪得无厌的。”他在她耳畔呵气。
“为什么?”她探问。
“你很爱问为什么。”他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
“真正做学问的人,本身就是比别人拥有更多的好奇心。”她任他慢慢拉向床边。
“很好的态度。”他将她重新压回床上,“答案就在这里。”一语双关地说着的同时,他已扯下她身上的床单,俐落地压了上去。
“你不可以作弊。”她抗议,“不可以只有生物性的发泄。”
“我没有作弊,但生物性是有一点。你研究昆虫,我研究人脑与神经。以简化的答案告诉你,人类、生物在选择交配的对象,也是因为对方的气味、外型……令牠们欢愉,才会展开行动。
人类虽然可以无爱而性,但可能只有一次,如果会和同一个对象一再做爱,那是因为还有其他的因素,才会再三的‘交配'。“他分析道,嘴角还勾着邪气的笑容,准备吻她。
她的手却挡在前方,不准他吻自己,“那你对我的重复‘行为',是因为什么?”虽然已知道答案,但她还是希望听见一再的保证。
他又笑了,“这是秘密。”就是不说。
“是秘密就表示不可以和我分享。我不要一个只与我分享体温、肌肤,却不和我分享心灵的‘床伴',因为我是人类,而非单纯的昆虫、动物。”她很坚持。
“唉!”他叹了口气,翻过身,和她并排躺在床上。
她赶紧抓起床单,遮住自己裸露的胴体。
他望着天花板,低沉地丢出一个问题,“想听一个故事吗?”
“故事?”她侧过脸,望着他有棱有角的侧面,惊叹他真是个俊美又刚毅的男子。
“一个真实的故事。也许平凡,也许高潮迭起,但它对我而言,却有不同的意义。”
她忽而忆及区约书曾经说过慕林父母的事,“我愿意。”
“走!”他突然坐了起来,拉起她,被单险险滑落,她忙着拉紧它。
“去哪儿?”她的双手仍忙着遮掩身体。
“喝杯咖啡,我再说给你听。”他已起身,硕壮的身躯,完美的比例,真教人难以漠视。
她偷偷地打量他光裸的躯体,“这么晚到哪里喝咖啡?”
“黑色幽灵。”他说了个怪诞的名字。
“那是哪里?”她露出不解的表情。
“去了就知道。”他已开始整装,瞧她没有动作,说道:“你还不穿衣服?我不介意为你穿,不过……”他调侃地笑道:“那我们势必再云雨一次。”
“讨厌!”她抓着床单去找被扯在地板上的衣服,急急忙忙地穿上。
他则在一旁大笑,加了一句:“我还是喜欢你——”他忽然跃至她的面前,暧昧地又说:“不穿衣服的样子。”
“慕——林!”她大声抗议。
“这是实话,不可以吗?”
“你——”她气得一张脸红如番茄。
第十章
这是一家独属于夜的店——“黑色幽灵”。
相传这家店的老板,是一名泌尿科的医生那亚森,但几乎没有人见过他。有人为了自抬身价,而宣称见过这位神秘的医生,说他又高又帅。
但也有另一派的说法,说他长得见不得人,所以才以“黑色幽灵”自称,并开了这么家夜店,让一些迷失的人来这里,找回自己的灵魂与失去的欢乐。
不管怎么说,来这里的人很少“诚实以对”,彷佛大伙来这里只是买一次“失落的帝国”,回到自己欢乐的过去似的。
慕林与葛风蝶也找了一个隐密的角落坐了下来,室内弥漫着一股异次元的气氛与蓝调的乐音,矛盾又回异的交会,看似不协调,却又和谐地共处。
慕林点了一杯“黑色幽灵”咖啡,葛风蝶也附和地点了一杯,桌上还有几碟地中海道地的点心,但他们动也不动地盯着桌面,让平日激荡的心绪,安静地吸取这里的氛围。
最后,他啜了口咖啡,“你知道这六个月我去了哪里?”
她摇了摇头,这也是她一直想知道的事。
“我去了老船长与布古娃的家。”他平静地说。
“什么?!”她真的很讶异。
“我一直待在那里。”他又说。
“为什么?”
他苦笑,“想你。”
“你——”想她?!那就直接打电话找她,不就结了!“你可以直接Call我啊!”
“也想我。”他的声音就像古式的钟摆,规律地振动着。
她不吭气,直觉下面的话才是重点。
“想我们的交会、老船长与布古娃的誓约,还有我——”他停顿了一会儿才又开口,“已逝的父母。”
她沉默以待,缓缓地啜了一口黑色幽灵。
好苦!
大概此刻他的心情也如这杯黑色幽灵吧?!
“我生长在一个母亲过度压抑、父亲背负着惨绿童年、众兄弟被父权压迫的家庭里,最后我母亲在我毕业的那天,以自杀结束生命。”他开始叙述过往的经历与生活……
听着听着,葛风蝶的泪水不禁一直滑落。
“我的母亲在生前曾经对我说过几句话,现在回想起来,才发现当时的我,真的有些迟钝。”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她说,‘如果有一天我走了,你不要难过,就像我比你先来到这个世界一样。'原来,这是她透露死亡的征兆,亏我还专攻精神科与心理谘商。”
“你不必太自责。”她握住他的手。
“在山上的那段日子里,我也细想我们之间的问题。”他撇了撇嘴,“在你重度昏迷几近死亡的边缘时,我发现,我真的不愿失去你。”
她的眼泪已如春天的雨丝,落个不停。
他又说:“不管你是巫师之后,还是转世的葛儿西亚,或是专门研究伊莎贝拉的研究人员,对我,你是独一无二的,这世上缺少了你,就像白昼失去了日光。尽管光照大地,但却照不到我至深的心田。”
“慕林——”她泣不成声。
“别哭,让我说完。”他将她的手翻上,大手覆盖在她柔嫩的手心。
她垂泪猛点头。
“我不想象老船长与布古娃那样,错过彼此,直到死后才能再见。但我却非常感谢布古娃留下的珍贵资料,让我可以缩短人类灵魂痛苦的时间,所以白天我致力于研究,晚上则对空想着你。
我没有发过一封信,或是打过一通电话给你,这么做只是希望更确认自己永远不会背叛你,以便获得‘伊莎贝拉'传说的祝福。“
“我——我——”她实在好感动。
突然,他单膝下跪,“伊莎贝拉,我挚爱的女子,你愿意嫁给我——慕林为妻吗?”他以中文、英文、法文及希伯来文各说了一遍。
美丽如花的脸蛋早已泪流不止,情不自禁地往他的胸前靠去,和他一同跪下,“如果伊莎贝拉有灵,我愿成为慕林的妻子,终生爱他,永不背叛他。”
他们彼此拥抱,他因欢喜而一直吻她,缠绵不已……
次年的五月,阿尔卑斯山下,靠近老船长的小屋不远处,有了一栋新的房子。
它的色泽是蓝绿相间,而屋子的造型就像一双蝴蝶,远远看去就似一双恩爱的蝴蝶,彼此相偎相依,永不分离。
此时,一位腹部微微隆起的美丽妇人,从那扇蝴蝶木门走了出来,夕阳照在她那张幸福的脸上,也照在她隆起的腹部,她轻柔摸着它,洋溢着幸福。
这时一名皮肤黝黑、体格健硕的男子,立刻走近她,“我不是让你多休息的吗?”
“林,我要看伊莎贝拉,这几天牠们应该要飞来了!”葛风蝶说道。
“但还没有来,你先进屋休息。”慕林宠溺的口吻仍夹着命令的语气。
“我不要,我想运动一下,肚子已五个月大,是最安全的时候。”葛风蝶嘟起小嘴抗议。
霍地,他诡诞地笑了,“想运动是吧?”
“嗯。我想做日光浴。”她没注意到他眼中的促狭,
他立刻拍掉手上灰尘,将她一把抱起,“好,我们一起去‘运动',而且做日光浴。”话落,就往花房走去。
那是一间四边以各色的熏衣草、迷迭香、莳萝围堵,上方有着玻璃的安全“密室”。
她立刻想到丈夫口中的“运动”指的是什么了。
“不行!我们不可以做这种运动,那会伤到小宝宝的。”她很不科学地说。
“你不是说,这个时期最安全吗?我已经禁欲了几个月,你还要我等多久?”他可不想让她推拒。
“可是人家说的运动,不是你所说的运动。”她娇嗔地反驳。
“不管什么运动,我都要和你同进同出。”他一语双关地说着。
“不行啦!”
他已经将她安在花房中,这是他们最喜欢做爱的地方。
初来时,他们就在这里尽享鱼水之欢,谁知怀孕打断了他的“性趣”!因为,他告诉自己,绝不要步上父亲的后尘,所以他一直压抑自己的欲望,等着他们的孩子够强壮,才决定好好“爱”孩子的妈,他的妻子。
“今日我是不会放开你了,而且我相信,我们的‘交配'会引来伊莎贝拉,毕竟这是自然界最自然的费洛蒙分泌。”说话的同时,他的吻已如火如荼地落下……
“伊莎贝拉……伊莎贝拉……”他近乎呓语地唤着她。
“我在!我在……”她喘着应对。她的身体越来炙热,几乎无法自抑,狂放地叫出声来,“哦——”
突然,在他们玻璃天窗的上方,飞来了成群的蝴蝶。
她看见了,兴奋的大叫,“伊莎贝拉真的来了!爱我!爱我!林!”她抱住他的背脊,鼓励他带她进入欢愉的巅峰。
他的头一偏,也看见那成天漫舞的伊莎贝拉,他吶喊:“伊莎贝拉,伊莎贝拉!我永远爱你!”
“啊——”长而喘息的呻吟声继而漩泄而出,他们双双飞入伊莎贝拉的高潮中。
兴奋至极的慕林才从她的身上翻下,就听见木门外有人用力敲着门。他们以为听错了,却在越来越大声的敲门声与呼喊声中,知道真的有人来了。
“大姐,大姐夫,我们来看你们了,快开门!大姐,大姐夫,快来开门,我们可不想折回山下,那会累死人!”葛雪灵、葛月儿此起彼落地喊道。
“真的有人?”他们夫妻马上以花房边的小凉被盖住光裸的身体。
“先不管她们。”他说。
“不行,天快黑了。”她回道。
谁知另一股浑厚的声音传来,“慕林,我们是你的死党,来这里过暑假的!两个月前,我们就发E…mail给你了,快开门!别躲在里面不出来。”其中一名男子大声威胁着。
“见鬼了!”他突然站了起来,“我都忘了这事。”
“现在怎么办?”她马上穿好衣服。
“从后门溜。”他笑说。
“不太好吧?”她的眉心蹙了起来。
“不躲,就得牺牲我饥渴的‘小宝贝'!”他望着自己仍然有力的坚挺。
“你好那个哦。”她的脸瞬间红了。
“哪个?难道你不需要它?”他故意将她的身体靠近自己敏感的部位。
“讨厌!”她作势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