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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在意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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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厚……捺有男人长成这样啊。”其中一个壮男戳了戳另一个粗汉,双眼发直地盯着端木和顾那张俊逸优美的脸孔猛瞧。
  “飞,你一定没当过兵噢,不然怎么可能活到现在。”两个门神似的家伙眼神闪烁着不良的笑意,终于忍不住噗哧一声哈哈大笑起来。
  端木和顾俊脸一沉,黑瞳微微眯起。
  “子贤、光武!你们给我闭嘴!”漓漓大声喝止,她看得出来端木哥已经被他们惹得很不爽了。
  漓漓的太阳穴隐隐胀痛,朱光武和凌子贤这两个家伙实在很奇怪,打小就爱欺负她,不管她走到哪里他们就跟到哪里,阴魂不散的跟着她到大学毕业,成天就以护花使者的身份自居,偏偏他们的体格和长相都凶猛得像黑道兄弟,把那些对她有好感的男同学吓得退避三舍,没有人敢靠近她。
  “喂,人义漓漓,他到底速谁啊?凌子贤不客气地问。
  朱光武突然怪叫一声。
  “你昨天一个晚上没回去,该不会速被这个娘娘腔的家伙上了巴?”
  ‘什么!“凌子贤石破天惊地大吼一声,满脸哀痛欲绝状。’‘等那么多年,居然被别伦抢先一步!”
  漓漓跳起来狠敲他们的头,脑子快被气炸了。
  “你们有完没完啊,嘴巴放干净一点,再不滚,这辈子休想要我再理你们!她狠狠瞪着他们两个,一拳捶在”镇宝斋“厚重的玻璃门上,用凌厉的眼光将他们砍成九九八十一块。
  “好啦、好啦,不要那么生气。”
  “你要偶们回去偶们就回去,不要用手去打门,万一打痛了偶会心疼柳。”
  两个人立刻举双手投降,有了滚蛋的觉悟。
  “奇怪,女孩子怎么都喜欢这种型的男伦?”
  “长得厂Xb像同志柳……”在经过端木和颐面前时,两人不屑地冷咋着,一路哼哈嘀咕地离去。
  端木和颐生平头一回因自己的容貌遭到椰榆嘲笑,觉得啼笑皆非。
  “端木哥,真是对不起,我没想到他们会跑到这里来。”漓漓垮着脸,低头解除保全系统,很懊恼刚才在他面前是否形象尽毁了。
  “他们是谁?”端木和颐不以为意地笑着。“非常有趣的两个人,你和他们看起来感情很不错。”特别是漓漓那副奔腾豪气的模样,和在他面前颈子像有千斤重,动不动就脸红的她差距甚远。
  漓漓听了差点没厥过去。感情不错!跟他们!天哪—一
  “我从小学起就被他们纠缠到现在了,他们就好像黏在我身上的口香糖一样甩都甩不掉,烦死人了!”她一边开门,一边郁郁乐地抱怨。“都是因为他们,害得我从小到大没有同性朋友敢跟我交往,每个女同学一看见他们就先吓个半死,又看他们只跟我说话就误以为我和他们鬼混在一起,大家都躲我躲得远远的,一句话都不敢跟我说,连男同学也不敢追我,我这辈子没有朋友都是他们害的。”
  端木和颐的嘴角勾勒出一抹极淡的笑容,拉开椅子坐下。“他们都很喜欢你,只不过表达的方式不太正确就是了。”
  “我才不要他们喜欢,被不喜欢的人喜欢,感觉一点也不好。”她抿着嘴,懒洋洋地冲泡茉莉花茶。
  “他们的言行虽然粗鲁了一点,但是看得出来个性都不坏,对你很体贴。”
  “端木哥,你忘了他们刚刚是怎么损你的,你还帮他们说话。”她嘟嚷着,倒了杯茶给他。
  “太喜欢一个人,行为难免会失去控制,所以没什么好介意的。”端木和颐笑了笑,轻啜一口淡雅清香的花茶,缓缓环视“镇宝斋”内出售的古董珍品。
  “是吗?”想想好像真的是这样,不然今天早上看到他和凌亚虹拥吻时,干嘛要哭得那么伤心欲绝的,歇斯底里得好像个神经病。
  “我记得你小的时候常常抱怨被两个男同学欺负,该不会就是他们吧?”他记得云云告诉过他,漓漓每天上学都处于备战状态。
  “对呀,小学时他们最爱拉我的头发、掀我的裙子,再不然就是抢我的东西吃,一直到国中以后才好一点。”对她而言,那真是一段不堪回首的黯淡时光。
  “标准的小男孩情怀。”端木和颐低沉地笑着。
  “是幼稚的小男孩情怀。”她改了个说法。“女孩子成熟多了,就算喜欢男孩子也不会用这种幼稚的方式表现。”
  “噢?”他随口问:“那么女孩子都是怎么表达呢?”
  “多半是写写情书……或是偷偷写日记之类的。”她心虚地红了脸。
  “女孩子的表达方式的确是辛苦多了。”端木和颐没有察觉她的异样,起身慢慢踱步到菱形玻璃柜前观赏展售的玉器。
  “端木哥,你有没有被不喜欢的女孩子喜欢过的经验?”她忍不住问出这个听起来很拗口的问题。
  “曾经收过几封情书,不过从来没有放在心上过,所以也不会去想喜不喜欢对方。”他侧头思索了一会儿,戏德地笑说。“幸好她们没有你的那两位老兄热情,否则我只怕消受不了。”
  漓漓闻言一呆。他不喜欢太热情主动的女孩子吗?那么他的“情人”都是什么样的女人呢?他都是用什么方式对待她们?
  “不会吧……”端木和颐突然低呼一声,不可思议地挑起了眉。“这两件干隆后期的白玉鼻烟壶至少价值约四十万元,你们为什么才定价二十万?会不会太吃亏了一点?”
  “真的!”漓漓听了大吃一惊。
  “还有,旁边的这座白玉雕童子并不属于明代后期,从雕工和洁润的玉质上看起来,应该是清代干隆时期的作品才对。”他双手抱胸,慢条斯理的发挥起他高超的鉴别力。
  漓漓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双瞳充满景仰与敬佩。
  几年不见,端木哥的鉴定力又更高明了,居然只用双眼就能看出古物的真实来历,怪不得政商名流、豪门世家都将他奉为上宾。
  “幸亏还没卖掉,否则就要砸招牌了。”她仔细记下端木和颐的话,吐了吐舌尖嘀咕着。“老爸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越老越糊涂。”
  “你不老,还不是被‘老东’骗了。”端木和颐低沉的笑声中略带着椰榆。
  一是幄,我都忘了。“她苦恼地拍着额头。
  端木和颐看她烦恼地揉乱细软的卷发,薄唇不禁绽出淡淡的微笑。
  “教你一个魔术。”他从随身的手提袋中拿出一只仅有手掌大的红木盒,轻轻放在她面前。
  “这是什么?”漓漓好奇地问。
  端木和颐把红木盒打开,盒子里嵌着一块白玉龙凤佩,有天然储色沁。
  “这是东周时期的白玉龙凤佩,是我从北京一个亲王后代的手里买来的,它的身价绝对比‘老东’手中那块汉代白玉壁还要珍贵。”
  “啊——”漓漓深受感动地看着雕工古朴的龙凤玉佩,心醉神驰。“这类玉件通常是皇室之宝,流传在亲王贵族之间的罕有之物,端木哥竟然能买得到,真是太不简单了。”
  “是啊,要不是那个亲王的后代子孙已经穷途末路了,否则也舍不得变卖这块玉。”他用指腹轻柔地抚着玉面上的刻纹,黑钻般的瞳眸闪着异彩。
  漓漓很了解,那是爱玉成痴的人才会有的眼神。
  “这块龙凤玉佩一定能引‘老东’上钩。”端木和颐突然开口说道。
  “呃——什么?”她张口发怔,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OK,魔术开始了。”
  端木和颐勾唇一笑,缓缓将红木盒放在掌心,修长的指尖利落地盖上盒盖,然后优雅地反过手,再将红木盒推到漓漓面前。
  “打开来看看。”他幻魁般的黑眸闪着戏谑。
  漓漓纳闷地打开红木盒盖,原以为他会把龙凤玉佩给变不见了,但是打开来后,发现龙凤玉佩依然还在盒子里。
  她耸了耸肩,如坠五里雾中。“你变了什么魔术吗?”
  “你的神经还真大条。”他不可置信地抬起眉,讶然大笑。“怪不得‘老东’不费吹灰之力就骗倒了你。”
  漓漓胀红了脸,再仔细一瞧盒内的龙凤玉佩,才终于看出异样来。
  “这不是原来的那块玉佩!”她惊呼。
  低沉的笑声震荡开来。“你呀,真是单纯得可以,根本不是‘老东’那只狡猾老狐狸的对手。”他慢条斯理地把右手摊开源来的龙凤玉佩赫然出现在他的右掌心里。
  “哇,端木哥,你是怎么办到的!”她惊诧地跳起来。
  “很简单。”他把红本盒盖上镶嵌的绿玉按下,赫然在盒盖中出现一道夹层机关。“这是清朝一个巧手工匠的作品,表面上看起来和一般的盒子没两样,可是里面却大有玄机,只要我按下盒盖上的绿玉,藏在夹层里的赝品就会把真品挤到最底层,然后再挪开盒底板取出真品暗藏在掌心,这样一来,赝品以高价卖出去了,真品却还留在你的手中。”
  “这真是太玄奇了。”漓漓这才恍然大悟。
  “所以,我们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只要照着我的话去做,保证赔不了一毛钱。”
  端木和颐笃定的表情给了她无比的信心。
  “好,端木哥,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她现在觉得好兴奋。
  “首先,你要熟悉一下这个红木盒,把手法练纯熟了才不容易被识破。”他那双有如钢琴家修长的双手,在她眼前再度施展一次迷人的魔法。
  在端木和颐慑人心魂的注视下,漓漓顺着他的步骤一次又一次笨拙地练习着。
  她喜欢他凝视她的眼神,所以刻意让自己手忙脚乱,并不想那么快练熟,她希望那双像欲盯进她灵魂深处般的眼神能够盯住她久一点,很期待他能从她身上看出点什么来。
  “慢慢练习,不必紧张。”端木和颐极有耐心地指导她。“等你技巧练纯熟了以后,我们就能让‘老东’尝尝被骗的滋味。”
  滴滴抬眼,望着他黑亮眼瞳中狡黠的笑意,胸腔中不由得涌起难以言喻的缠绵痛楚。
  天——她是那么那么的喜欢他,喜欢得好绝望,喜欢得周身毛孔都泛疼了。
  她真希望自己永远都学不会,这样就能永远被他温柔的眼神包围。
  像梦一样。
  “这几天自己一个人在家,安全吗?”
  端木和颐把车停在新店的碧潭桥旁,转头问正埋首在从景美夜市买来的食物堆中的漓漓。
  “不知道。”她拈起一颗樱桃吃,烦恼地皱皱眉。“我家的贵重物品那么多,虽然有保全系统,不过一个人在家还是有点毛毛的。”
  “要不要到我家住几天?”他脱口而出,俯身拿起她膝盖上的啤酒。
  漓漓的心扑通猛跳了一下,差点把樱桃籽吞进去。
  “方、方便吗?”她讷讷的。
  漓漓的问题提醒了他,刚刚下意识提出邀请时没有想太多,只想到她一个女孩子独居在窃贼最觊觎的房子里,未免太危险,现在仔细一想,把她带回家里住又的确有点不方便。
  打发他的情人床伴还简单,最担心的还是漓漓带给他的感觉。和云云分手后,他变得不再信任爱情,终日在工、商、政界甚至娱乐圈中穿梭出人,在诡橘多变的人际关系里,他学会戴上冷漠、样板的面具来应对,这么多年来,他几乎要忘记面具下的自己了。
  从漓漓出现到此刻,她不经任何修饰的态度和反应感染了他,阴沉死寂的心不断被她挑动,泛涌着异样的情绪,他很久都没有如此自然地和一个人又说又笑过了,冰冷的面具在不经意之间卸下,慢慢找回了遥远得几乎快被他遗忘的自己。
  短短四十八小时之中,周遭的空气仿佛因为漓漓的存在而多了一丝丝香甜的气息,他心里的直觉浮起,真诚剔透的漓漓很有可能搅乱他目前的生活。
  “不方便没有关系啦,端木哥,你不必太操心了。”她以为他因困扰而陷入沉思,急急说道。
  端木和颐的手机突然响了。
  “喂。”他接起来,低低地说道:“我明天有事不能陪你,下次再找时间补偿好吗?”
  漓漓凝视着潭面,吃了颗樱桃,倾听着端木和颐没什么情绪的语调。
  明天?是他的周末情人吧?她的心慢慢慢慢地沉进了潭底。
  他接完了电话,视线落在波光钻戒的潭面,默默喝了几口啤酒。
  “端木哥。”她深吸了口气,开玩笑似地说。“当你的床伴情人必须具备什么资格条件啊?”
  “你问这个做什么?”他古怪地看她。
  “很好奇。”她漾出一抹懒懒的笑。“当你情人的条件是不是都要像凌亚虹那么美才行?”
  “只要感觉对了,而且愿意遵守游戏规则就行,没有什么资格条件。”他回答得很直接。
  “你现在到底有几个情人?”她好奇问。
  “”两个。
  “周三情人和周末情人吗?”她若有所思地问。
  “嗯。”他很诚实,有问必答。
  ‘那……今天是星期五“她坐直了上身,转过脸,表情认真地凝视着他,一个字一个字地咬着声音说:”端木哥,我能当你的周五情人吗?“
  刹那间,端木和颐的脑中一片空白,不敢相信他耳中接收到的话。
  第五章
  月光微明,星河淡现。
  时间在沁凉的微风中静止,潭边停着一部雪白的标致四O五房车,坐在车里的端木和颐和施漓漓正处在一触即发的紧张情绪里。
  端木和顾明显被漓漓突如其来的要求吓住,视线焦距落在遥远的某处,一时不知该作何种反应。
  连漓漓也不敢相信自己会脱口提出这种胆大妄为的要求,她觉得自己好像置身两百度的锅炉里,热得浑身都快融化了。
  一定是因为夜色太美,倒映着温暖灯光的潭面太惑人,所以才会让她昏了头、失了控,做出此生最“伟大”的壮举。
  话都说出口,现在想后悔也来不及了。
  其实,就在她脱口提出周五情人的要求时,心中顿时明白这才是她真正想要的,来到人间二十二年了,从来没有偷尝过禁果,早就很好奇男女之间的欢爱是什么滋味。
  无论如何,她都希望自己宝贵的第一次是献给真心喜欢的人,而端木和颐正是不二人选。
  不管怎么样,趁着夜色美、气氛佳,她都一定要把握住这次机会,一旦让机会溜走,说不定这辈子要当定老处女了!
  “怎、怎么样……”她结结巴巴地开口,发现自己的声音居然紧张得部扭曲了,她冒险地望向端木和颐,红着脸清了清喉咙,豁出去地问:“端木哥,你考虑得……怎么样?”
  端木和颐默默不语,用那双紧迫的黑眸端看她尴尬赧红的双须,看得出来她鼓起多大的勇气才敢对他提出这种要求。
  很少有女人令他打从心底觉得可爱,而漓漓满脸红潮却强自镇定的模样看起来实在可爱逗人极了,忍不住令他发噱。
  这丫头,看样于可能连初吻都没有过。
  基地,他的思绪停顿了几秒,一股奇异的躁动攫住了他,他下意识地盯住她的小菱唇,眼眸愈来愈沉。
  他必须承认,面对这样一个青涩纯真的女孩,属于男人卑劣的天性开始在他体内蠢蠢欲动,不论是她咬住下唇的贝齿,或是不安舔舐双唇的红润舌尖,都令他觉得可爱至极思不住兴起想要吸吮一下的冲动。
  他旋即掉开目光,甩掉那些遐想,她是云云的妹妹,表面上看起来虽然已经是二十二岁的大女孩,但其实对男女情事的认知度仍停留在“少女”阶段,他并不想把两人之间的关系变得太复杂。
  “漓漓,你将来会遇上两情相悦的对象,把完美的第一次献给所爱的人不是比较好吗?你并不适合玩这种不负责任的游戏。‘他冷静地”劝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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