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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象为了证明冯舫的话是真的,红尾松鼠猛得向云清旁边的桌子喷出一口真火,真火一沾上桌子便迅速地烧了起来,直到把桌子烧得连灰都没了真火还是没灭,眼见真火竟将地上的石砖也烧着了,了法禅师和冯舫也是吃了一惊,心道:这上古异兽果然了得。又见真火没有要熄灭的迹象,心怕这样烧下去整个寺庙都会毁于一旦。
了法禅师连忙施了一个清心诀,想要扑灭真火,但三昧真火岂是他酿丹期的修为可以灭得了的。没有结成元婴根本不可能扑灭三昧真火。了法禅师连施几个清心诀都没见效果,心里也知道看来自己的法力不够,刚想向冯舫求助,突然看到穿白衣服的那人把口一张,地上的三昧真火便涌向他的口中,瞬间真火便全都被他吞如口中。
了法禅师吓了一跳,心道:这人到底修炼的是什么功法,居然连上古异兽的三昧真火都能吞进肚子里,真是厉害。云清不知深浅,只是看到松鼠从口中喷出一把火,然后那穿白衣服的人把火吞进了肚子里,心道:这可比街上卖艺的好看多了。
红尾松鼠一脸得意的看着冯舫,好像在说:看见我的厉害了吧,让你在怀疑我的实力。
云重见红尾松鼠转眼间便毁坏了一张好好的桌子,见它真是一个败家子,狠狠地捏了一把它的大尾巴。
冯舫见这不起眼的松鼠竟这么厉害,干笑一声,道:“这松鼠的真火竟这么厉害。要是这真火喷到我的身上,只怕也会也这张桌子一样会被烧得连灰都不剩。”又恭手对云清说道:“云老哥,你儿子竟有这等福气,看来以后我还要你多多关照了。”
没等云清回答,了法禅师“咦”的一声,问道:“云施主,这位小施主现在还不会开口说话吧。”
云清愣了一下,心道:了法禅师连这都知道,真是老神仙。
“正是。我也觉得奇怪,一般象他这个年龄应该可以说些简单的词了。但重儿却只是咿咿呀呀的,没有说过半句话。难道老禅师知道什么原因。”
冯舫也道:“难道这小孩子竟有什么隐疾?”
了法禅师道:“贫僧粗通医术,我见小施主体内灵力太过充沛,却由于他尚且年幼,经脉纤细得不足以承受这股力量。灵力积聚又无处发泄,所以堵塞了上行的经脉。不知小施主吃的是什么丹药或者灵果?”
云清想了想,摇头道:“应该没有。重儿平时是和我们一起吃饭的,他吃什么我们也吃什么。不曾吃过什么丹药或者灵果。”然后担忧地问道:“这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了法禅师道:“危险到是不会,只是在三年五载内不会说话而已。等到他体内的经脉再长得粗大一些自然就没事了,而且还有无穷的好处。”然后又道:“想不到这么充沛的灵力竟没有将小施主的经脉撑裂真是奇事,看来小施主果然天赋异禀。”
云清听他说三年五载都不能说话,心想那怎么能成,连忙问道:“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办法医治?”
玄猿和火龙都知道这定是由于他吃了火龙果的缘故,但他们两人法力虽高,却不懂医术,眼下也只能指望了法禅师有什么好办法。
了法禅师说道:“若是修真之人只需将灵力炼化即可,但小施主明显没有这种能力。要是他稍微年岁大一些,经脉坚韧一些,也可由我等助他炼化,无奈小施主年纪太小,虽然天赋异禀,但也只怕经不住其中的痛楚。那就只剩下一个办法。”
云清忙道:“什么办法?”
了法禅师道:“只能再吃下另外一种可以将那股灵力炼化的东西就可以了。据我所知,只有赤线红鲤鱼才最适合小施主。”
冯舫听完说道:“赤线红鲤鱼只有四川眉州的青神县才有,而且只有两条。再说他们的修为深不可测,只怕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要是那么容易得到,恐怕也不会存在这么多年了。”
了法禅师笑道:“赤线红鲤鱼乃是青神县路旁的一座佛屋的护持,那佛屋的主人与我乃是老相识,如果我开口想来他答应。再说,云小施主也不用真的吃下赤线红鲤鱼,只要他们身上退下来的鳞片就可以了。那赤线红鲤鱼的鳞片若是被一般人吃了也没有什么功效,只有被象小施主这种情况的人吃了才能有神奇的效果。”
说到赤线红鲤鱼就不得不提起猪母佛。相传一千年前眉州青神县有一直母猪修炼千年得成人形,她在青神县的道旁建了一座佛屋,自称猪母佛。佛屋前有一块大石,石上生有泉眼,虽然深不到二尺,但即便遇到大旱的年月也不枯竭。泉眼之中有两尾鲤鱼,通身为红色,只是背上有一条金色的线贯穿首尾,所以世人皆称之为赤线红鲤鱼。猪母佛见它们生得不凡,便相助它们修炼,希望它们有一天能够跨过龙门,变化为龙。后来猪母佛成就金身,飞升佛界。不久赤线红鲤鱼也功德圆满,达到了跨过龙门变化为龙的本领,但它们感激猪母佛的大恩,甘愿留下来帮着猪母佛照看佛屋三千年。等到三前年后才会幻化为龙,所以世人也称之为猪龙。
云清听有这种东西,忙道:“还请老禅师帮忙取来赤线红鲤鱼的鳞片,云清感激不尽。”
了法禅师笑道:“赤线红鲤鱼的鳞片虽有这种效果,但它们毕竟也是修炼多年,法力高强,我恐怕还不是它的对手。这种事情还要靠它自愿。再者说就酸没有赤线红鲤鱼也没有,小施主晚两年说话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虽然如此,但云清还是希望云重能够早日开口,便再三央求。了法禅师见他执意如此,于是说道:“既然如此,我定当尽全力。只是寺里还有些事情,还要再等上几个月。”
云清想等几个月也无妨,总比等上几年强多了。
了法禅师看了看玄猿和火龙,说道:“两位道友,如今修真界大劫已到,两为法力高强,不知道能不能略加援手?”
玄猿和火龙不知道修真界遇到了什么劫难,但心想这好歹也是自己的一项功德,也就不怎么推辞,说道:“这是我们份内的事情,但我们受人之托保护这位小友,所以只有等他踏上修真一途后,我们兄弟才好出手。”
了法禅师一听,想不到他们两人竟是受人之托来保护云重的,暗道:这云重来头果然不小,居然要两位元婴期保护,又对他们是受谁所托很感兴趣,于是问道:“不知道两位是受谁所托?”
玄猿只是微微一笑,没有回答。这只不过是他杜撰的,怎么能说得出来。
了法禅师也知道自己问了不该问的问题,见两人不回答也就没有再问。
倒是云清觉得奇怪,自己的儿子怎么会有人保护,问道:“不知两位是受谁所托?”
玄猿可以不回答了法禅师,但必须得回答云清,眼珠一转,一个善意的谎言马上应运而生。
“其实我们也不知道那人是谁。有一天我正在修炼,突然心神不稳,差点走火入魔,心想这回百年修行怕是要毁于一旦了。突然又觉得从外界传来一股强大的真气将我浑身乱窜的真气导回了正确的经络线上,这才免了散功的危险。调息了一会儿,我睁开眼睛却是没有看见别人,心中正在奇怪。突然一个声音从我的脑海传出,那声音说要我来风云镇保护一个叫云重的人。我的命都是那人救的,自然答应了他的要求。正好我们二人又在女娲宫碰见了云重,心想真巧,于是便随他一起来了这里。”
火龙暗道:想不到玄猿说起谎来眼睛都不眨一下,真是厉害。
冯舫惊叹道:“那人不出面就能帮你调整真气,那他岂不是神仙!他怎么不自己来保护这位小朋友?再说,他为什么要你们来保护小朋友,难道他会遇到什么危险吗?”
玄猿没想到自己的说辞竟还有些漏洞,当下说道:“这我也不知道,只怕只有那人才知道。”
了法禅师道:“高人都是这样神秘,但想必他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有两位道友保护,小施主定可高枕无忧了。”
云清心中虽然还有疑问,但见了法禅师都说可以高枕无忧,他也就没有再问。将药材交给了法禅师,并转达了楚云的问候后,云清本想离开,但了法禅师非要留下他吃些斋饭。云清见盛情难却只好留下来。吃饭斋饭后,云清这才带着云冲等告辞。
既然已经吃了斋饭,云清也就没有必要再去风云饭庄了。临走前,他嘱咐冯舫让“范厨”不用再等他了,自己将那只山鸡处理了就行。
第十章 野蛮女
云清去集市上买了一些粮油,然后才回家。等看到了云水村的牌坊时,大约已经下午三点了。
“终于回来了。重儿,说不定你娘正在家里等着我们呢。”
云重不理他,与红尾松鼠在一边玩。云重见旁边还有玄猿和火龙这些外人,干笑一声道:“都说娶了媳妇忘了娘。这小子还没娶媳妇就把他爹忘了。”
玄猿和火龙微笑着,没有说话。
云重接着道:“既然两位是来保护重儿的,不如住在我家里吧。”虽然云清觉得云重不会有什么危险,但也不好拒绝人家的好意。
玄猿摇头说道:“我们兄弟二人有去处,你就不用操心了。只要小友遇到危险,我们一定会在第一时间赶到的。”
云清道:“那也好。”然后抬脚走进了村子。
玄猿和火龙也准备进村,却被什么东西弹了出来。玄猿惊道:“好厉害的阵法,似乎也青云山上的有点相似。”
火龙也觉得这阵法也青云山上的阵法相似,但又有些不同。
“这个阵法对凡人不起作用,只对修真人有用,看来布阵之人也是费尽心机的保护这个村子。”然后又自言自语地说道:“那布阵之人究竟是谁?他又究竟是在保护着谁呢?”
玄猿道:“这些与我们无关。我们还是先进到铃铛空间里去吧。”说完便进到还在阵外的云重手上的手镯里面。火龙也跟着进去了。
过了一会儿,云清想后看了看,发现那两个人不见了。但也不觉得奇怪,因为他们说过有地方去,再说他们这些高来高去的修真人,他还是有些看不透的。
回家之后,云清将在妙法寺里发生的事情向李芙说了一遍。李芙听完,说道:“既然了法禅师也说了没什么问题,那就应该没什么问题。倒是那两个人来历不名,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对重儿不利?”
云清道:“应该不会。我听了法禅师的口气,似乎对他们两人十分的尊敬。了法禅师尊敬的人应该不会是什么歹人。再说我们也没有什么东西值得他们惦记。”
李芙想了想也有些道理,两人本事那么高,要真是自己怠慢了,由此惹得他们不高兴,那可就糟了。与云清又说了一些闲话后,李芙便又开始为云重几个月后的远行做准备。
这天,与云清同村的庄寿来到镇上看望一个亲戚。在亲戚家闲聊的时候谈到了亲戚家里的猪,亲戚高兴地拉着庄寿来到猪圈旁看猪。
庄寿那亲戚名叫庄斋。来到猪圈旁,庄斋道:“你看我家的猪。。。。。。”
猪圈里的猪见主人领着一个生人来,一见到那生人,那猪没来由的大怒,使劲儿的冲着庄寿叫。
庄斋觉得和奇怪,这猪平时很是温顺,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突然性情大变。于是便抬头看着庄寿。
庄寿觉得十分冤枉,这猪怎么欺负起自己来了。但心想这事有些怪异,连忙和庄斋来到大街上找了一个算命先生,请他帮忙看看。
算命先生听完,卜了一卦,然后说道:“原来是这样。原来你前世和那头猪有仇,所以它见了你才会生气。只要你将那猪买来送到寺庙里当做长生猪喂养,那以后你们的仇怨便可了解,它见了你自然也会更亲近些。”
要是在别的地方,这算命先生定会被人认为是骗子和神棍,但在风云镇,大多数人还是相信算命先生的。
付了卦金后,庄寿想从庄斋那里把那猪买了,然后送到寺里。但庄斋始终不肯收他的钱,最后庄寿说道:“你如果不收我的钱,那我就算没有将我和它之间的恩怨算清。这样你岂不是害了我?”
庄斋见他如此说,只好将钱收了。然后与庄寿一起将那猪送到了妙法寺当了长生猪。了法禅师听说他是云水村的,于是请他对云清传些话。告诉他,等下个月十五他们就可动身。然后又差小沙弥将庄寿送到寺门口。
到了寺门口,小沙弥说了一句客套话,“请带我向云清施主问好。”说完便转身回寺。
庄寿拜别了小沙弥,刚想回身,突然听见不远处有人小声说道:“云清?难道就是师兄说的那个云清吗?”那人想到这里,开口叫道:“你们口中的那个云清可是住在云水村?他还有个儿子叫云重,并且家里还有一只红尾松鼠?”
庄寿回头看见一群人正站在他的身后,其中向他问话的是一个穿着一身水蓝色连衣裙的少女,两只似笑非笑地大眼睛正注视着他。虽然这女子长得已经是庄寿见过的最漂亮的,说是仙女也不为过。但他刚才她问话的口气却仍然让他很不舒服,似乎他是她家里的一个奴仆,刚想发作,却觉得旁边的庄斋用手肘触了一下他的软肋,示意他不要动怒。
庄斋在镇子里住了这么多年,见多识广,虽不知道她是谁,但看她颐高气使的神态也知道不是普通人,不是他这种人可以招惹得起得,赶紧替庄寿答道:“是啊。难道你们认识云清?”
女子掩着嘴咯咯地笑了起来,象是听到一个不可思议的笑话。
庄寿见她这么无礼,心中的怒火蹭的冒了出来,怒道:“这难道有什么好笑的吗?”
女子旁边的那个看似主事人的中年人拉了拉女子,说道:“师妹,你莫要惹事。虽然我知道你很想要那只红尾松鼠,但它毕竟是有主之物,我看你还是不要动它的念头了。再说元婴期高手根本不是我们可以得罪得起的。”
女子见他不帮着自己说话,反而劝她不要妄想,心里很生气。当她知道在这个小镇竟然有一只名叫红尾松鼠的上古神兽的时候,心里直痒痒。但又听说它已经是有主之物时,心中登时一片冰凉。又听说拥有者是一个还不满一岁的小孩子,心里刚刚被压下的欲望又重新膨胀了起来。但父亲知道她的脾气一再告诫她,现在这个时候千万不要惹事。
现在又听大师兄也这么说,心里仍是不以为然。元婴期高手怎么会一直保护着一个稚气未脱的小孩儿,只要他们不在小孩儿身边,凭借自己的能力还抢不到一只松鼠吗?
但这句话却不能说出来,“大师兄,你太多心了。我只是好奇,想看看上古神兽到底长得什么样?真的没有什么其他的企图。”边说脸上边挂着人畜无害的微笑。
“大师兄”知道她没有将自己的话放在心上,摇摇头想到:她别惹怒了那两个元婴期高手才好,到时候怕是要师父亲自出手了。
女子微笑地对庄寿说道:“刚才真是对不起,我一时想起了一件可笑的事情,可不是在笑你。我们真的是云清的朋友,只是不知道他家在哪里,你能带我们一起去看看他吗?”
庄寿见他道歉,心里的气也消了几分。又听她承认是云清的朋友,更加不好在生气了。
“好吧。我们一起走吧。”然后与庄斋道别,无奈地带着他们向云水村方向去了。
“大师兄”见他竟答应了小师妹的要求,心知此事已成定局,赶紧招呼过一个人,让他赶紧回去向师父和二师弟汇报这件事。让他们赶紧来,免得师妹惹恼了那两个人。
庄寿一行人很快来到了云水村口。庄寿指着前面说道:“前面就是我们村子了。”
女子见前面什么都没有,满脸疑惑地看着“大师兄”,想要从中得到答案。
“大师兄”见前面一望无际,空旷得很,于是问道:“这位大哥,前面明明是一片平原。你们的村子在哪里啊?”
庄寿暗道奇怪,村子明明就在眼前,再多走两步甚至可以摸到村口牌坊的柱子。便以为这几人在愚弄他,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