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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巴地看着玄猿。
玄猿不紧不慢地说道:“桂花树属于小灌木,一般不会超过六尺,而这株竟达三丈,可见其年龄应该已经超过了千年。”
火龙打断道:“这你已经说过了,快说说这上面到底有什么宝贝?”
玄猿说道:“我看这株应该是佛顶珠,而其顶的叶子硕大无比,那它应该属于佛顶珠里面的大叶佛顶珠。凡间灵力稀薄,所以佛顶珠很难长出果实。也正是因为如此,一旦它结果,那其果实——佛顶珠里面的灵力之厚重远非蟠桃园里那些娇生惯养的蟠桃可比。”
火龙怀疑地问道:“佛顶珠这种凡间植物真的能孕育出这么神奇的果子,那我得看看。”话音刚落,火龙便已经凭空消失,其他人抬头一看,火龙赫然就站在树叶之中。火龙轻轻撩开层层树叶,终于在最里面发现一颗珠子。
玄猿道:“火龙,快把佛顶珠上面的那片叶子也摘下来。”
火龙心道:难道这片叶子竟也是什么了不起的宝贝。仔细观察那片叶子,只见足有四米见方,叶梗与佛定珠的主干相连,一只手才堪堪握住。火龙在叶梗上轻轻一点,叶梗应声而断。火龙一手持佛顶珠,一手握大叶,轻轻落在地上。
云重和红尾松鼠围上来,火龙摊开握着佛顶珠的那只手。只见那珠子与山里的杏儿一般大,呈现为乳白色,其中竟似有光华流转。火龙赞道:“好珠!”然后问道:“老弟,这佛顶珠有什么功效。”
玄猿说道:“若是凡人,只需喝上一碗泡过佛顶珠的水便可以延寿三百年;若是仙人将它服了,便能增加三百年功力。”
火龙忙问道:“凡人喝上一碗经它泡过的水就能多活三百年,那要是直接吃下去岂不是可以成仙了?”
玄猿笑道:“问得好。佛顶珠的灵力太过充沛,不管是凡人还是修真人,只要没有破碎虚空便不能吃这颗珠子。若是吃了,便会立即暴体而亡。”
火龙摸了一把冷汗,“这么霸道,看来我是与它无缘了。”
玄猿笑道:“你也不用失望,这片叶子也是难得的宝贝。只要稍加炼制便会威力无比。”
火龙摇摇头,说道:“这么软绵绵的宝贝不适合我,红尾松鼠法力不够用不着,这小孩子更是用不着,这下只好便宜你了。”
玄猿得到了一件宝贝,心里也很高兴。“这棵大叶佛顶珠在这里这么多年,居然没有被人发现,看来它是与我有缘。”伸手接过佛叶,念动法诀将佛叶变小放到衣兜里。
火龙白了他一眼,道:“要不是这里的人不识货,怎么可能便宜了你。”两人一起在铃铛空间里修行,不时相互印正修炼的法门,这也正是他们进步这么快的原因之一。两人的关系也从以前的敬重变为了真正的友谊。
红尾松鼠本来以为会找到什么好吃的,见到头来只是一场空,心里有些失望。火龙见它闷闷不乐,也知道它是什么原因,于是说道:“松鼠,你不是摘了我好多的火龙果吗,怎么这么快就吃完了?”
红尾松鼠一听登时又来了精神,传音道:“那天下山的时候,我和云重将果子放到了箩筐里。一直也没有想起来,等回去后我一定要把它吃光。”脸上不禁又现出了微笑。
云重站在一旁,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只是看到一片叶子被玄猿变小拿走了,只剩下了一颗珠子。云重非常喜欢那颗珠子,伸手去火龙手中抢。火龙知道佛顶珠对自己现在来说就是鸡肋,便给了云重。玄猿却道:“这孩子现在还不是修真人,没有一点法力。这颗佛顶珠只怕会给他招来灾祸。要知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火龙心里虽然不以为然,心道:凭着自己和玄猿的实力在凡间应该没有对手。但转念一想,世间藏龙卧虎,说不定真有大本领的人物,自己也不能太托大。于是便从云重手里抢过佛顶珠,收了起来。
云重正在仔细把玩这颗佛顶珠,见里面好象有东西在流动,心里赞叹不已。突然珠子被火龙夺走了,急达哇哇乱叫。
玄猿劝道:“等你长得大一些,我们再把珠子还给你。要是你在胡闹,我和火龙就在也不见你了。”
云重想了想,觉得那珠子其实也没什么好的。在他心里,玄猿和火龙更加重要一些,于是便点头答应。
火龙见玄猿三言两语便把云重稳住了,心道:在其他地方,这玄猿并不一定比我强,但说到哄小孩子,我却是远远不如了。火龙所想要是被玄猿知道,只怕玄猿也只能哭笑不得。
这时,云清还了愿,出来看见云重与红尾松鼠和两个陌生人站在一起。走过来问道:“两位也是来这里上香还愿的吗?”
玄猿见来人长得与云重有些相似,知道是云重的父亲来了。于是说道:“我和家兄也是来还愿的。见到这为小友陪着一只松鼠在这里玩耍,我们便也动了童心,与他们一起坐了一会儿。想必你就是这小友的朋友吧。”
云清看了看火龙,心道:大男人怎么传着一件红色的衣服,真是奇怪。
“这正是我的儿子云重,我叫云清,住在云水村,以后一定要来我们村子来耍耍。我们还有些事情今天便不打搅了。”
玄猿知道云清将要去的地方,便道:“我和家兄也要离开去妙法寺一趟,不知云兄要去哪里?”
云清道:“真巧,我们也真要到妙法寺,看来我们有缘分,那就一起上路吧。”玄猿和火龙自然是求之不得。
云清回风云饭庄取了药材,便去了妙法寺。一路上,云清见云重不时的跳到白衣服那人的肩膀上,他也不恼,心想这人的脾气真是不错。而红尾松鼠则是跳到那穿红衣服的人肩膀上,那人也是不见丝毫不满,心里十分奇怪自己以前怎么没见过这两人。
云清和妙法寺的住持了法禅师见过几面,知道他是个白眉毛的老神医,楚云就曾经向他学过医术。了法禅师曾经要他发现什么药材便送到寺里来,价钱不会亏待他。云清知道寺庙里的日子很清苦,除了香客们的香油钱没有其他来源,了法禅师又是仁心仁术,风云镇里的人没有不夸赞的,云清怎么肯要他的钱。但每次了法禅师总是塞给他一些钱,云清也推托不了。于是在回去的时候便又将钱放进了佛殿里的捐钱的箱子里。了法禅师见他执意如此也就不好强求,以后也就没有给过他钱,只是每次来的时候传授他一些防身的技巧,好在打猎的时候保命。所以云清也算得上是了法禅师的门外弟子。
这回到镇上来之前,楚云就托他带一些草药给了法禅师送来,云清也想带云重来让了法禅师看看。云清知道了法禅师是有大本事的人,看能不能让云重拜在了法禅师门下,当一名俗家弟子。
走到妙法寺大门的时候,门里走出一个小沙弥,合手宣了一声佛号,然后说道:“家师说门外有贵客来了便让我出来迎迎。原来是云施主。”又看见还有三人和一只松鼠,问道:“云施主,这几位也是跟你一起的吗?”
云请知道这位是了法禅师旁边的小弟子,向他介绍道:“这个小孩子是我还不到一岁的儿子,今天特意领来让了法禅师看看。另外两位是小儿新认识的朋友,也是特意来拜访了法禅师的。”
小沙弥仔细地打量着玄猿和火龙,难道师傅说的贵客就是这两人?刚才了法禅师和一位客人正在谈论佛法,突然说道:“奇怪,奇怪。”
那位客人不解地问道:“有什么奇怪之事吗,禅师?”
了法禅师没有回答,知识说道:“你仔细听。”
过了片刻,那人也道:“果真是怪事。有一个大人,一个小孩儿,还有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动物。那小孩儿和那不知名的动物竟是浮在半空中,真是奇怪。禅师,你说是怎么回事儿?”
了法禅师道:“那大人相比你也认识,便是云水村的猎户云施主。另外那个小孩子应该是他刚出生的孩子,而那只动物是什么我却也是不知道了。”
那人道:“听说云老哥的老婆怀孕竟怀了六年多还没有生下孩子,难道这个小孩子云老哥的老婆怀孕六年多所生的?”
了法禅师道:“现在天下修真界局面混乱,你我本领低微出不了什么力。此子竟在腹中六年之多,要知道天下乱则英雄出,看来此子注定是为此劫难而生,我等当略尽绵薄之力助他早日将此劫难消灭。”
那人羞愧地说:“我虽痛恨师门长老投靠魔头,但师门终究养我多年,又传我道法,所以我便隐居这荒凉之地,对外事不闻不问。”忽又面色坚定地说道:“但这些年我也想通了。正是因为师门对我有恩,我就更加不能置身事外。魔头终有一天会灭,到时候师门只怕会被别派所灭,我又怎么忍心呢?所以我早决定出山与正派修真之人对抗魔头,只是我也自知法力不足,是以这些年勤加修炼,终于在前不久达到酿丹期。虽杀不了大魔头,但至少也能杀几个小魔头。”忽又怀疑地问道:“禅师,你真得觉得此子能够力挽狂澜,诛灭魔头?”
了法禅师宣了一声佛号,然后说道:“我佛门中一直流传一个传言,说终将会有一人将三界之人神鬼拉离绝路。若这人就是云清的古怪儿子,那诛灭魔头恐怕只是一个开始。”
那人道:“我门中也有这种传言,难道仙界的众位神仙还会有走山什么绝路吗?”
了法禅师摇头说道:“我也不清楚这传言是什么意思,但既然流传这么长时间,而且流传又这么广只怕是有它的道理的。”
那人摆摆手道:“既然不清楚那我们就先不理会它。您现在先说说门外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了法禅师笑道:“如果我所料不差,那小孩子和那动物应该是坐在两人的肩膀上。而凭你我一个酿丹前期和一个酿丹后期的修为竟感觉不到,看来那两人得修为远高于我们。就算是元婴期高手也不是没有可能。”
那人虽然心里也隐隐地觉得有这种可能,而且似乎还是最有可能的可能,但从了法禅师口中说出来,还是让他吃了一惊。“风云镇里你我二人的修为已经是最高了,怎么可能出现元婴期高手?难道是从外面进来的?”
了法禅师说道:“来历并不重要,只要是正派中人就好。若是魔头的人来,那就麻烦了。”
那人一惊,忙道:“魔头的人?难道他们是来抢那件宝贝的,魔头怎么会知道它在这里?”
了法禅师见他如此紧张,劝道:“别紧张。我看应该不是魔头的人,要是魔头的人也就不会与云清一起来了。我也只是猜测而已。”然后接着说道:“就算真是魔头来了也没什么,那件宝贝是我佛门至宝,就连我佛门众多高手都无法参透,更何况魔头?”
那人想了想,觉得他说得有理,又听他说起那见宝贝,忙问道:“禅师,以前我虽也听你说过那宝贝,但它究竟是什么宝贝,竟让你们妙法寺藏到这深山僻壤之处。”
了法禅师道:“说给你听也没什么。那是见当年达摩祖师破碎虚空,飞往佛界神山——灵山时候前一直着的穿一件迦裟。当年达摩祖师以武悟道,最终成就金身。他飞升前曾说他将毕生的修炼法门与心得全都注在迦裟上,只有有缘人才能拥有。后来寺里的长老也曾研究过,但始终也没有找到什么修炼口绝和心得。看来他们都不是有缘人。”
那人打断道:“等等禅师,达摩祖师飞升之前不是少林寺的住持吗,怎么会将迦裟留在妙法寺?”
了法禅师笑道:“达摩祖师虽然是少林寺的住持,但他也同样是神州大地上所有寺庙的挂名住持。他飞升前正好在鄙寺讲经,所以将迦裟留在了妙法寺。虽然后来少林寺里也有人来看过,但也全都找不到口决和心得,所以也就留在了妙法寺。这件事,所有寺庙的僧众都知道,看来冯施主对佛门之事不甚了解。”
第九章 福分不浅
那人干笑两声,惭愧地说道:“我一心扎在修炼上,只盼将来能够位列仙班,自然对外面的事情少了些了解。若不是魔头现世,恐怕现在我还在闷头修炼,从哪里得知你们这些佛门掌故。”
了法禅师说道:“我用了两百年才达到酿丹期,而你却在百年之内便到了。我想这正是你勤奋修炼的结果,天道酬勤,这句话到了那个时代都是不变的真理。”
两人说话的功夫,小沙弥已经领着云清来到了客厅。看到火龙肩膀上的红尾松鼠,两人惊道:“红尾松鼠!”慌忙起身来迎。
了法禅师以为这红尾松鼠应该是玄猿或者是火龙之物,宣了一声佛号,然后说道:“贵客迎门,老衲失迎了。”然后又问火龙道:“这位道友,不知道你这红尾松鼠从何而得?”
火龙一眼便看出眼前的和尚已经有酿丹后期的修为,突破成为凝丹期也不过在百年之内。而另一个穿蓝衫的人也已达到了酿丹前期,看样子也是刚刚达到这个级别不久。
“大师想错了。这红尾松鼠乃是上古异兽,心性高傲,怎么会轻易被人降服。我们二人虽自认为有些法力,但自知还没有能力将其降服。我们也是刚刚认识它,它是这为小友的朋友。”火龙伸手指了指站在玄猿肩膀山的云重。云重则是一个劲儿地点头表示同意。
云清见了法禅师旁边还有一人,正是风云饭庄的老板冯舫,喜道:“冯老弟,想不到在这里遇到你。”
那人正是冯舫。风冯舫笑道:“我与了法禅师是老相识了,今天有些时间便来他这里品茶论经。只是没想到也竟会遇见云老哥。”又对了法禅师道:“我们还是进去说吧。总不能一直站在这里。”
众人进客厅落坐后,云清说明了此行的来意,并看看了法禅师能否答应。玄猿和火龙惊得差点吐血,守着他们两人还需要拜别人这样舍近求远吗?
了法禅师不置可否地说道:“此事以后再说。”接着向玄猿二人问道:“两位道友是哪个门派的弟子,哪位仙师的门下?”
玄猿道:“我们兄弟无门无派,凭这自己的一点小聪明才修炼至今。”
了法禅师和冯舫吃了一惊。要知道修炼一途本就逆天而行,稍有差池便会落入万劫不复之地。所以大多数人都拜如某个修真门派,既可以得到修炼功法,也可有人在旁边指点帮助。虽也有些自己得了本修真口诀自行参悟的,但大都修为不高。但眼前二人分明已经达到了相当高的修为,又是自行修炼,这怎能不让他们吃惊。
“两位在本地人还是路过此地?”
玄猿道:“我们兄弟隐居在风云镇的一座荒山独自修炼,也算得上是本地人。”
冯舫心道:竟是本地人,我怎么从来不清楚。他虽然有心问二人隐居那座山,但也知道这已经涉及到了修真人的大忌,所以也没开口问。又看了看在云清旁边和红尾松鼠玩耍的云重,向云清问道:“云老哥,你这儿子是在哪里见到这上古异兽的?”
楚云以前虽也和他说过,这只松鼠是上古异兽,但此刻有经冯舫确认,心中还是吃了一惊。“这是小儿在青云山上遇见的。”然后又问道:“冯老弟,这松鼠虽然有些灵性,能听懂人话,但它真的是上古异兽吗。我怎么看不出它还有其他本事。”
红尾松鼠听完气得腮帮子都鼓起来了,眼睛瞪得滚圆地看着云清。云重拍着它的后背让它消消气。云重正等着冯舫的回答。
冯舫笑道:“那是因为它没有显露其他本事的必要。这只松鼠的尾巴已经开始变红,我看它已经能够喷出三昧真火,可能坚持的时间会稍微短一些。但只要被它烧着一点,只怕是会被活活烧死。我想这也正是那位道友说没有能力降服它的理由吧。”
火龙心道:我们这么说只不过是谦虚一下,没想到你还当真了。但也不说出来,总不能告诉他,自己和玄猿也是上古异兽吧。
好象为了证明冯舫的话是真的,红尾松鼠猛得向云清旁边的桌子喷出一口真火,真火一沾上桌子便迅速地烧了起来,直到把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