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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属灾难-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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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正当她沉陷于矛盾又复杂的思绪中,昏迷的他突然发出低吟。
  她反射性地闪开,生怕一个不注意又落入虎口。
  他眉、心微微皱起,含糊地说:“纱南……我喜欢你……我会……对你好……”
  “对我好?”她没好气地瞪著他,“我看你根本是想吃了我吧?”
  不行,虽说他现在昏迷,但天晓得他哪一分钟会突然清醒。为免遭到“二度伤害”,她决定……绑他!
  她从行李里翻出了一双丝袜,“好像太少了……”以防万一,她决定加一双。
  于是,她将两双丝袜缠在一起,一端绑著他的双手,一端紧系在床脚上。
  “嘿嘿……”她像是完成了什么伟大工程般,看著自己的杰作。
  这情景真是很“SM”,太妙了。
  忖著,她又觉得自己有点得意忘形了。“我在耍什么白痴?SM?”
  为了将自己的行为合理化,她装腔作势地捏住他的鼻子,“就叫你别惹我,我可不是省油的灯……”
  “喵!”突然,已经逃开的吉吉一跃回到了主子身边,望著她,姿态骄傲。
  她瞅了它一记,“知道、知道,是你的功劳嘛!”
  “喵!”
  “喵什么喵,我又不是故意这么对他的,他喝了酒跟疯了没两样,谁靠近谁遭殃,不绑著他,他要是攻击我怎么办?”
  “纱……南……”他迷迷糊糊地又叫了她的名字。
  不知怎地,她心慌了起来。
  “干嘛一直叫我名字,讨厌……”说著讨厌的同时,她唇角不经意的上扬。
  惊觉到自己居然有点高兴,她陡然一震。
  忽然间,那个她一直不清楚的“预感”,像流星般划过她的脑际
  我会爱上他——这就是她的预感。
  “噢,雪特!”她懊恼地低咒一声,“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当下,她决定要落跑。
  她不能待下,也不能继续这项“不可能的任务”,因为她已经犯了侦探不该犯的错误——爱上调查对象。
  她的危机处理能力一向有问题,而唯一自保的方法就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至于他……
  “抱歉,你自求多福。”她“衷心”地说,“告辞。”
  第七章
  头痛欲裂、手脚动弹不得……定海觉得自己像是快要死掉了一样。
  “唔……该死……”他想揉揉疼痛的俊脑,但他的手仿佛被什么东西扯住,任他如何挣也挣不开。
  于是,他睁开了双眼——
  这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会被……丝袜绑著?而且是在纱南的房间……
  “是她干的?”他喃喃自语地,“搞什么?她玩SM?”
  他简直无法相信长得挺“正常”的她,竟然会玩这种把戏?
  “纱南!熊本纱南!”他大叫她的名字。
  屋子里安安静静,连一点声音都没有。
  转头一看,他发现床边躺著他旅行时带回来的木雕艺品,怔了一下。
  一个念头钻进了他脑里。“难道……”
  他想起昨天因为等她等得心慌意乱,于是跟突然前来的二木恭子喝酒,接著……她好像就回来了,然后……
  莫非他变成野兽攻击纱南?
  “该死……”他懊恼地。
  不过,如果他攻击她,为什么他现在却被绑在床上?
  看自己身上近乎一丝不挂,好像昨晚真有进行到某种程度。但以他对自己身体的了解,他可以肯定的是——就算有怎样,也一定没有“深人”。
  难道说在进行中,纱南拿武器攻击他?
  “真是狠……”她就不怕失手把他打死了?可恶!
  他一定要找到她,他要她为这件事负责,还要把她从二木那儿抢回来!
  正忖著,楼下突然传来开门声——
  他心想大概是她又回来了,因为她是他以外,唯一拥有他住处钥匙的人。
  不一会儿,他听见上楼的脚步声。
  “纱南!熊本纱南!你给我进来解释清楚!”他既懊恼又兴奋的大叫著。
  懊恼的是,拳脚功夫了得的他,居然成了那软脚虾的手下败将,还被绑起来;兴奋的是,她没有离开,她……回来了。
  门打开,一阵香气袭来。
  “唷!”依旧打扮得娇艳动人的千圣正站在门口,一脸兴味地望著几乎全裸被绑在床上的定海。
  “千圣?”他一怔,“你……你怎么进来的?”
  “钥匙就丢在门口。”她拿出在大门口捡到的钥匙晃了晃。
  “可恶,那家伙……”他咬牙切齿地。她把他家的钥匙丢在门口?!
  “谁是熊本纱南啊?”千圣走到床边,但没有帮他松绑的打算。“跟你玩SM的女人?”
  “SM你的头,我跟她什么都没做。”他懊恼地,“快帮我解开!”
  “你骗人。”千圣挑挑眉,不疾不徐地睇著他几乎裸裎的身体,“你这种模样叫人怎么相信?”
  定海恼火地瞪著他,“我警告你,快帮我解开!”
  “你还没说她是谁呢。”自二木恭子后,这是千圣第一次听见他嘴巴里出现女人的名字,教他不好奇也难。
  “我的女保镳。”他不假思索地说。
  千圣噗哧一笑,“你说谎说得太不高明了吧?你这种人会需要保镳,而且是女的?”他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谁不知道他是“武林高手”啊!
  “我当然不需要什么保镳,不过她是以那样的名义待在我身边的。”他说。
  “哇,好曲折离奇……”千圣眨眨眼睛,娇媚的程度比一般女人有过之而无不及。“说来听听。”
  “说来话长,我只知道昨天我喝了酒,然后就……”
  “就跟她做了?”千圣兴奋地接话。
  他浓眉一纠,“我什么都没做。”
  “没做?”千圣眉梢一挑,一副“你骗肖谁”的表情。
  “是真的没做。她拿东西攻击我,还把我绑起来。”
  此时,千圣注意到那木雕艺品。“哇塞,她该不是拿这个扁你吧?”说著,他拿起那木头。
  “我想是的。”定海悻悻地。
  “真不简单……”千圣啧啧称奇,“居然有人可以从变身后的你手里『死里逃生』?”
  “再不帮我松绑,我就让你好看!”皮在痒,他现在可是气爆了。
  在他的威胁恐吓下,千圣乖乖地帮他松绑,但松绑的同时,她依旧口不饶人地说著:“喝了酒的你,就像不小心嗑了春药的无敌金刚一样,她竟能全身而退?”
  定海压抑著脾气,直等到千圣替他解开丝袜——
  “你这家伙……”突然,他捏住了千圣的脖子,“我对你那么好,又出钱让你大改造,你居然……”
  千圣装出一脸无辜的表情,“干嘛恼羞成怒,被女人击败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自古以来,英雄都是死在女人手里的嘛!”
  听他满嘴歪理,定海真是啼笑皆非。“还说?!”话罢,他放了手。
  千圣捱过来,“快告诉我,你跟她是什么关系?”
  “你别好事。”他瞪了他一眼。
  “干嘛那么小气,人家有什么事都会告诉你耶!”他娇声娇气地。
  定海没好气地白她一眼,“那是因为你没有羞耻心。”
  “我确实没有什么羞耻心,所以求求你,请你告诉我吧!”他硬“虚”著要他细说分明。
  拗不过她,定海无奈地一叹。“我们的关系很难说……”
  “什么意思?”千圣眨眨她画著黑色眼线的大眼睛。
  “恭子她来找我……”他淡淡地说著:“她说她老公外遇,她质疑他,结果被打。”
  “这跟那个熊本纱南有什么关系?”
  “她就在这个时候频频出现在我身边,甚至还潜进我的办公室。”他说。
  “咦?”千圣讶异地,“那她是谁?”
  “我不清楚。”他眉心一纠,“我只知道她应该是有所目的。”
  “她有所目的,你还敢留她在身边,甚至把钥匙给她?”千圣难以置信地。
  他沉默了一下,“我对她很有感觉。”他说。
  千圣挑挑眉,促狭地,“什么感觉?想跟她上床的感觉?”
  “不只是那样。”他若有所思地,“我有一种预感……我会爱上她。”
  “真不敢相信这种话,会是从你这么实际的人口中说出的……”千圣连啧几声,“既然你那么『哈』她,早该把她……”
  “她名花有主。”他说,神情怅然而懊恼。
  “啥?”千圣一怔。
  “我看见她跟二木忠夫开房间。”他说。
  千圣木然,“你是说……她就是恭子学姐她丈夫的外遇对象?”
  “大概假不了。”
  “那就怪了,如果她是二木的外遇对象,为什么会出现在你身边,还当你的什么保镳?”
  “这就是我觉得奇怪的地方……”他说,“千圣,我要请你帮个忙。”
  “我?”千圣眨眨眼,“我那么没用又无能,能帮什么忙?”
  “我知道你无能又没用,我是想请你老公帮忙。”他起身穿上长裤,—他是侦探,一定能查出她的底细吧?“
  千圣的老公是侦探界的前辈,资历老、能力强,由他出马,应该不难找到纱南。
  “如果她用假名呢?”千圣问。
  他穿好长裤,撇唇一笑。“她没那么聪明。”
  他不会让她逃出他的生命、他的生活,他一定要找到她,将她从二木身边带走。
  “熊本纱南,我会带你脱离苦海的。”他在心里暗暗发誓。
  两个小时后,定海收到了千圣的战情回报。
  “有消息了。”他在电话那头兴高采烈的说。
  “这么快?”效率真这么好?
  “别怀疑我老公的能力,他的办事效率本来就是一流的。”他补充一句:“不管是上了床,还是下了一床都一样。”
  定海蹙起眉头,“够了你,快说是什么消息。”
  “她是同业。”千圣说。
  他微怔,“什么同业?”
  “我老公的同业。”
  定海微顿,“你说她是……”
  “是侦探。”千圣接腔,“她是娇娃侦探社的老板,在西新宿营业,她也住在那儿。”
  “不会吧?”定海难以置信,“笨笨的、蠢蠢的她是侦探?”
  听见他那么形容纱南,电话那端的千圣忍不住笑了。“她要是听见你这么形容她,可能会去跳海自杀。”
  “我可没说错,她是很笨。”如果她够聪明,又怎么会去当人家外遇的对象,而且是二木忠夫那家伙。
  “我老公说她的生意很差,已经几乎快做不下去了。”他继续说道。
  “是吗?”难道就因为快做不下去了,所以才投靠二木忠夫?
  “还有喔!”千圣继续转述著他所得到的资讯,“我老公说二木忠夫前阵子开了一张八十万的支票给她,她可能真的很缺钱吧!”
  定海皱皱眉头,轻声嗤道:“八十万?这么小器也学人家包养小老婆?”
  “对了,二木干嘛要他的小姨太接近你啊?”
  “我也觉得奇怪。”
  “要我老公继续查吗?”
  “不用。”他毫不犹豫地,“这次,我要亲自问问她。”
  千圣微怔,“你要亲自出马?”
  “没错!”他眼底闪过一道精芒,“把她的地址给我。”
  来到侦探社的楼下,定海仰头看著那块不怎么显眼的招牌。
  生意不好?看得出来。地点不佳、宣传不够,最致命的是……能力不足。活该她没生意。
  他从一旁的狭窄楼梯上楼,门关著,但里面隐隐约约可以听见有人的声音。
  他敲敲门,不出声,等著她的回应。
  “哪位?”门里传来纱南有气无力的声音,“本侦探社暂时歇业。”
  他压低声音,“我要寻人。”
  “我无能,恐怕帮不了你,抱歉。”她无奈地自嘲。
  听见她这么说,他颇认同,但不好意思跟著笑她,怕伤了她自尊心。
  “我是听别人介绍而来的,请你帮忙。”他继续“变声”骗她,“我愿意付钜款,请你一定要帮忙。”
  “我……真的不行。”门里的纱南一脸为难地,但心中有点动摇。
  钜款?噢,老天爷,她现在最需要的就是那个了。
  在决定放弃任务的同时,她也等于要归还那八十万,只是她已经拿了大半去支付房租及各项开销了,想要全数归还,除非她用命去抵。
  天知道她是多么需要钱救急,不过刚执行了一个彻底失败任务的她,怎么有勇气及脸皮再帮人家寻人呢?
  “对不起,我真的不能帮你……”基于道德良知,她拒绝了。
  “请你务必帮忙,这个人对我非常重要。”不接生意?干嘛,她是真的赖定二木那个金主了吗?
  “熊本小姐,如果我找不到那个人,我会……活不下去。”他这话可不是胡说的,他真的不能没有她。
  纱南犹豫著,也挣扎著。
  听见门外的人无助的求援,她动摇了。不过……是什么人介绍他来的呢?
  “熊本小姐,请你至少听听我的故事,再决定要不要帮。”他好说歹说地想拐她开门。
  听见对方那样苫苦哀求,天性善良的纱南再也拒绝不了。
  她一叹,无奈地开了门。“我丑话先说在前……”眼一抬,她发现站在她眼前的不是别人,竟是——须川定海。
  “你……”她的心骤然狂跳,耳根发烫,“你要做什么?”
  原来他已经知道她的真实身分,那么说……他之前根本都是在“配合演出”,看她笑话?
  “我说了,我寻人。”他气定神闲地。
  她眉心一拧,“找谁?”
  “找到了。”他一笑,有点狡黠,“那个重要的人就在我眼前。”
  纱南一震,“你开什么玩笑?”她羞恼,也莫名欣喜。
  不管他说的是不是玩笑话,也不管他说这些话的目的是什么,总之……她心动了。
  “我像在开玩笑?”他蹙眉一笑。
  “那种喝了酒就像野兽一样攻击别人的怪物,会说什么正经的话?”她损他。
  他扬扬眉头,“说到这个,我倒要骂骂你了。”
  “骂我什么?”又想怪她的唇诱惑了他?鬼扯!
  “真是最毒妇人心。”他睨著她,“就算我真的行为有所差池,你也不该拿木头打昏我,然后又把我绑起来弃之不顾吧?”
  她鼓起脸颊,“又不是我干的!”
  “不是你,难道是鬼?”想死不认帐?
  “就是鬼,你家的绿眼鬼!”她嚷著。
  他一怔。绿眼鬼?莫非她说的是吉吉?
  “吉吉?”他难以置信。一只猫拿木头打他?这怎么可能?“你说谎也不打草稿,那木头部比吉吉重。”
  “它跳上去,把木头撞翻,然后就打到你的头了,不信你可以回去问它!”她说。
  “问它?”真会跟他鬼扯淡,明知猫不讲人话,还要他回去问猫?
  “算了,那件事我不跟你计较,我今天来是要带你脱离苦海。”他话锋一转。
  “脱离……苦海?”她愣住。
  “没错。”他神情突然变得严肃,“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她怔愣地望著他,完全无法领悟他的话中含义。
  “好高深。”她冷眼睇著他,“你在说什么东西?”
  跟她讲道啊?回头是岸?他才真的要回头是岸呢!
  要是他再继续跟人家老婆发生关系,迟早会被乱箭射死、乱刀砍死、乱枪打死!
  “离开他。”他说。
  离开“他”?谁啊?这家伙真是莫名其妙透了!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一啐,转身就走。
  “纱南!”他猛地拉住她,“你不该,而他也不配。”
  她秀眉紧锁,一脸迷惑又懊恼地瞪著他,“你是在说啥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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