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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醉陶更是狂笑:“哈哈哈哈……二十一穴全部打通,神功已成,我将天下无敌矣!”
猝见他身形若流星飞窜左侧百丈,那刻有陶生坪三字之偌大硬岩,他猛劈双掌,轰然一响,天崩地裂般传来地震,迫得三人纷纷扑地,周遭陶瓷东滚西撞。
那偌大硬石竟然被炸得四分五裂,直往万丈深渊落去。
猝又沉沉轰然一响,山势更抖。
冷醉陶仍不自禁,再次腾空,双手不断乱耍乱劈,掌劲过处,即见白气狂龙奔窜,耍至后来,直若千万白龙乱卷、乱斗,在那十丈方圆极尽狂态地抢着火龙神珠。
他再大喝,白气如墙炸开,四面暴窜,射向地面者,竟如炸药,暴得碎石乱飞,凹洞乍现。
上官大吉、小被见势不小,赶忙退躲。
唯独项尚飞还勇敢立于当场,猛拱手拍马屁道:“恭喜门主神功大成!”
“我的成功,就是你的死期!”冷醉陶突然厉笑,疯狂扑来。
人尚未到,凌空一掌冒出自气,硬是打得项尚飞闷吐鲜血,倒撞一大堆陶瓷,犁出一条深沟,全身肌肤皆被割伤,鲜血再渗。
他哪想到,看似恩师的冷醉陶会突然向自己下手,他惊惶、不甘,皆目欲裂:“门主你……你……”
冷醉陶哈哈狂笑:“我什么?你这叛徒,临阵脱逃,还敢说回来找救兵?你是回来想拐走珠儿远走高飞,你以为我是傻子,哈哈哈……”
项尚飞简直欲哭无泪:“没有……没那回事……”
“下去跟阎王说去。”
厉吼中,他猝又劈打狂劲,奇速无比轰往项尚飞。
他根本躲不掉、闪不了,闷哼一声,被打得再吐狂血,连同大堆瓷器喷往数丈外之悬崖,直往下坠去。
奄奄一息中,只传来:“你好狠……”三字,他终于昏死过去,跌落万丈深渊,结束罪恶一生。
他必定十分后悔,为何没在打穴之际,一掌毁了眼前这位大魔头。
上官大吉和小被此时的确有此想法,当时若拼上一条命,至少有一半胜算,然而现在,恐怕连十分之一机会都没有。
那冷醉陶简直阴险凶狠无比,竟然在谈笑中杀了对他不错,且帮他打穴的项尚飞?
那种利用怠尽而后宰杀的心性,让人不寒而栗。
上官大吉、小被正处于这种局面。
那冷醉陶的确想要两人小命。
他却不露声色,轻笑地走来:“两位别紧张,你们自不同于项尚飞,他是叛徒,人人得而诛之,你们已和我化敌为友,不必那么紧张过度。”
上官大吉瞄眼笑道:“不管如何,门主神功已成,我们任务已了,就此告别,来日再见。”
说完,他和小被突然挣脱手镣脚铐,抓在手中当兵刃,没命地转身即逃。
冷醉陶见状哈哈大笑,并未立即追上。
他道:“你们怎那么不够意思?我神功大成,总得找人试试身手,两位正是最佳人选,等等!”
话方说完,人若闪电,闪闪闪,简直快得让人眼花,刹那间已截向上官大吉和小被两人前头。
他笑声更谑:“少门主不也练过此功?何不借此机会印证一下武学?”
上官大吉笑道:“不必了,我哪是门主对手,甘拜下风。”
话未说完,突和小被暴喝,身形冲窜,双手铁链奇快无比猛砸冷醉陶,砸得他始料未及,而惊慌伸手乱劈。
两人趁此空档,四掌猛往他胸腹击去,砰然一响,冷醉陶倒飞七八丈远,身形晃动不已。
上官大吉大喝走,两人东西方向窜开,心想能走一个是一个。
岂知冷醉陶挨掌过后,竟然无恙,但见两人开溜,更是狠怒,厉吼:“一个都别想走……”猛若电闪追扑左侧小被。
一截不中,连闪三次,终见小被,猛一探掌,白劲迫出,打得他闷哼往前栽去。
他猛又欺来,想制住小被,岂知后头又迫来一道掌劲。
原来是上官大吉心想不对,若小被被擒,极有可能被杀,赶忙又冲来救人。
他猛展太极十八斩绝功,猛劈冷醉陶背脊,叭叭两斩下去,虽未把人斩死,却打得冷醉陶皮痛肉痛,不得不丢下小被,反身一掌即轰。
他厉喝:“看我阴阳倒反神功!”
那掌劲展出,猝见白劲狂涛骇浪卷来,直冲得上官大吉东倒西歪,唉声痛叫中,已被卷甩七八丈开外,跌得头晕眼花。
冷醉陶则全身二十一孔直冒白气。
他虽觉得血气仍翻涌,但那似乎是穴道孔太小,无法完全泄去,虽是美中不足,但假以时日,自能修正。
他见上官大吉滚落地面,自是狂态毕现,哈哈大笑:“我得感谢你赐我神功,可惜你是飞马门之后,跟我有不共戴天之仇,只好把你作了,永绝后患。”
想到杀人,他登时飞劲扑来,那双手简直如利刀钢爪,狠猛无比,就欲撕人于当场。
情急中,猝见冷家三姐妹急叫声:“爹,不能杀他。”
冷翠儿、真儿、珠儿全都焦若疯子奔过来,极力阻止。
冷醉陶没相到三女全向着上官大吉,闻声之下,身形不由一愣,大喝道:“你们懂什么?不杀他,难道让他来杀我不成?你们难道被他花言巧语所迷?”
冷珠儿泣声道:“我们只想叫爹别再造杀孽……”
冷翠儿道:“他在九月宫已放过您,你就放过他一次吧!”
冷醉陶怒斥:“胡说,那是他们杀不了我,否则你爹哪还有命在,让开!”一掌扫得三女儿东倒西歪,却见上官大吉趁此机会溜得好远。他猛掠身,又扑前追去。
上官大吉正冲往小被,两人喝地一声,联手出招。
一边是无敌天下的降龙十八掌,一边是崭新武功八方归流,但见那掌掌相叠之下,威力大增,竟然打得冷醉陶冲势受阻,甚且连退三步。
冷醉陶不禁哇哇大叫,猝又施展阴阳倒反之法,顿将掌劲往后打去,猛又往回倒拉过来,那狂龙摆旋之际,威势何等强劲,带着催枯拉朽之力,尽往两人罩打过来。
砰然一响,两人吃力不住,闷吐鲜血,倒栽十余丈,落身地面已唉唉痛叫,喘息着不已。
冷酎陶但见两人落难,笑得更狂:“跟我为敌,只有死路一条。”
深怕女儿又来骚扰,他想速战速决。
登时喝蹿而起,掠向空中,猝又一个倒纵,苍鹰扑兔般又狠又准,旋起十数道白气劲流,支支像利剑,奇快无比刺杀下来,周遭碎物禁不了威力,纷纷弹飞。
上官大吉和小被已挨掌不轻,此时无力躲闪,勉强运足最后一口拼劲,准备硬拼这局生死关卡。
就在两人尖叫,正待卯劲轰去时,悬崖那头突然射来一篷奇快无比利箭,尽往冷醉陶门面射去。
冷醉陶纵使武功天下第一,但突遭此变,惊怒中,哪敢以身挡箭,猛地狂怒抽回掌劲,劈向利箭。
空门却因此暴露,下头上官大吉、小被掌劲同时贯来,砰然一响,打得他闷哼一声,倒弹十数丈,勉强转身落地,嘴角竟然挂出血丝。
他惊怒不已,根本不相信自己怎会受伤?
上官大吉和小被却喘口大气,终于暂时逃过一劫,不幸中亦有大幸。
冷醉陶兀自嗔怒中想再扑杀,岂知一大排利箭又自射来。
冷醉陶怒不可遏,猛喝一声,掌劲倒打,利箭受击,全被逼回,倒纵反射,吓得上官大吉、小被滚身而逃。
后头却传来几声闷叫。
一忽闻一声上,十数道人影掠身而起,竟是狂飙道长和飞马门,十余位骁勇战士赶来。
冷醉陶见状,大是惊骇:“你们如何突破天狼阵?”
狂飙道长哈哈大笑:“像你这么狡猾的人,我都能对付,何况只是恶狼畜牲。很简单,一边用火烧,一边放你家传的煎肠油、千年麝魂香,大概毒得只剩小狼两三只,接下来是毒在你头上。”
虽然他未必用煎肠油或千年麝魂香,但如此比喻,最易激怒冷醉陶,自是鬼计得逞。
冷醉陶果然气得哇哇大叫,随又狂笑:“好,有气魄,狼死几只,我就杀你几人……”
猝然大啸出口,凝出全身劲道,那八方归流展得淋漓尽致,风云为之变色,周遭为之狂风大作,啸耳生疼。
他猝又化展阴阳倒反神功,那威力简直狂增无数,四面飞瓦竟自旋飞。
他猛一啸吼,似盘古开天欲劈天地那道奇猛闪电,又急又快又猛,简直无坚不摧,劈轰过来。
那威力涵盖,就连左边二十丈开外的上官大吉、小被皆受波及。
上官大吉边运真劲抵挡,边喝着狂飙道长挡不得。
岂知狂飙道长竟然猛挺胸脯,硬自抵挡不退。
吓得上官大吉想掠前推人,可惜慢了一步。
冷醉陶对其挺胸不屑似地挑战,更是凶狂大笑:“我打得你们找不到骨头……”猝然更狂劈而来。
砰砰砰……那每掌有若闪电暴劈之威,果然劈得狂飙道长连同十数名战士闷哼一声,倒纵数十丈,跌得东倒西歪。
冷醉陶一招得逞,纵声狂笑,每以为一掌下去,十余人毙命当场,岂知这群人方自倒地,连转数圈之后,突又倒弹而起。
狂飙道长更哼声谑笑:“什么烂掌劲,再接你十招也没事!”
冷醉陶猝见此状,眼珠差点掉出来:“你们?”不肯相信自己这天下第一神功竟然劈不死人。
狂飙道长大笑:“我们练了天下第一护体神功,刚好制住你那烂功夫,冷醉陶你纳命来吧!”
“不可能,看掌……”
冷醉陶岂肯相信,猛又施展阴阳倒反神功,奇快无比,轰向这些人,照样打得他们人仰马翻,然而滚身过后,复又爬起。
虽然他们似有受伤,但狂飙道长仍自弹起喝笑:“不管用就是不管用,缠也要把你缠死!”
冷醉陶简直双目欲裂,怒喝别逃。
眼看道长往近屋溜去,他哪肯放过?猛地狂追过去,怕有埋伏,一掌打得墙倒屋塌,里头竟然冒出多一倍战士。
一上手就是掌劲齐轰,打得冷醉陶不防迫退三数步,气得他哇哇大叫,掌劲再展,三十余人又从另一头转了出来,把冷醉陶困在中央。
冷醉陶厉吼,掌劲再劈,战士立即摔倒,但转个三四圈,突又弹起,简直打之不死。
一连三次无功,已气得冷醉陶逆火攻心,怒极反笑:“有胆别走,过来些,让我一掌打得你们成肉酱。”
狂飙道长从暗处又蹿出来,斥笑道:“凭你也配,我还想打得你成肉饼呢!上!”
一声令下,二十余人猛攻而上,迫得冷醉陶举掌烂打,情急中,来不及用上阴阳倒反之法,尽管如此,他仍劈退十余位。
然却空门暗露,猛吃狂飙道长偷袭一掌,打得他往前踉跄撞跌两三步。
这对他这天下第一高手,简直奇耻大辱。
他再也忍不住,自己一直只用八成功力劈敌,此时已是恨火攻心,硬将内功提到十二成功力,务必一掌劈死这些人,尤其是狂飙道长老妖道。
他猛运劲,猛咆哮:“不怕死的过来……”功力提到十二成,但见无数狂啸劲气再现,直往二十一处穴道窜泄。
他本想顾及穴道太小,泄不出去,此时看来,根本不是问题。
那劲气泄处,穴道孔竟扩张,已若鱼眼般大小,那急剧啸劲,使他整个心绪沸腾。
他猝然大吼:“通通给我躺下……”
但见十数道暴龙窜出,在那冲天掠地白气之中漩转、掠飞、冲窜、狂嚎。汇聚成千层、万层、数万层海啸漩涡般巨流,无与伦比撞向、劈向、斩向周遭无数疯狂战士。
那巨流狂涛过处,砰砰砰,撞人人倒,撞地地裂,撞墙墙塌,来人以摧枯拉朽之势,轰得二十余人终于忍不住闷吐鲜血,倒喷二十余丈,个个跌得四平八稳,再也爬不起来。
冷醉陶一击成功,登时哈哈大笑,正想炫耀天下第一神功之际,猝然闷哼一声,全身二十一处穴道,本是喷出白气,此时却暴出血雾,吓得他想惊叫不好。
然而嘴巴一张,怒血顿喷,那全身劲流竟肆无忌惮,毫不受控制地往外宣泄,甚且化血而泄。
那怒血喷出之际,他闷呃一声,已自不支,倒栽地面已奄奄一息。
如此惊变,连躲在一旁的上官大吉、小被皆皆名不解。
冷醉陶本就神功告成,又怎会吐血倒地?
他们直觉冷醉陶只是暂时晕倒,待他醒来,可不得了,正待欺前收拾残局。
却见冷家三姐妹扑身上去,泣声不断地唤着父亲。
上官大吉见状,暗叹一声,只好作罢,毕竟冷翠儿、珠儿都有恩于自己,怎好再为难她们。
小被也起身,忍着伤势说道:“这事透着悬疑,狂飙道长似乎早知对付冷醉陶方法,竟然死命激怒他,而以身抵挡,他们难道学了奇异护体神功?否则怎敢以身抵挡?他们当真早知应对之法?”
忽有声音传来:“不错,道长早知方法。”
话声方落,飘来一位蓬头白头发老人,表情威严,却显得游戏人间般,怪异的瞧着上官大吉和小被两人。
两人登时认出而惊喜不已,同时喝道:“八苦老前辈!”
来者正是八苦老人,他频频含笑点头:“你们表现很好,可圈可点。”
上官大吉苦笑:“这是性命之争,前辈还有心情说是表现。”
八苦老人笑道:“在我来说,任何精彩之处,都是表现,何况你的确不差!”
上官大吉叹笑:“前辈一直在暗处监视?”
八苦老人笑道:“老夫哪有那么神,老当你跟班,我乃得知冷醉陶入侵九月宫,抓走你们之后,才赶过来瞧瞧,毕竟你是上官家唯一骨肉,我岂能不救,结果,来不及我出手,你就摆平强敌,表现当然好极了。”
上官大吉苦笑:“摆平强敌的是狂飙道长,我只不过沾点边而已。”
八苦老人道:“他是你属下,算来算去,都是你的份,不过,老实说,你让冷醉陶学神功,才是最大功臣。”
上官大吉更不解:“我让他学神功,竟然是大功臣,我不懂。”
八苦老人道:“你当然不懂,只有我老人家才懂。”
上官大吉道:“前辈可愿详说?”
“我现身,就是要说清楚!”
八苦老人道:“你可知道冷醉陶是你爹的表兄弟?”
上官大吉道:“这个他在九月宫已自己说出。”
“知道即好。”
八苦老人道:“当时你爹发现有人专跟飞马门作对之时,就已想到会是冷醉陶,只是苦无证据,而且他又有亲戚关系,在未找到证据之前,再怎么样都不便翻脸,何况亦有可能另有其人。
于是你爹和我才创下这新秘功,本是要留给你练功,当然,我们也想到那暗中敌人可能会千方百计夺得此秘功口诀,遂故意留下三七二十一之秘诀。
虽然,这秘诀将可增强功力,但到后来,必定血脉分崩,重者死亡,轻者废功,冷醉陶果然锲而不舍追求,亦自食恶果。”
上官大吉怔愕:“我爹早想到以此方法报仇?”
八苦老人道:“或许吧,不过,以提防较为重要。”
小被道:“那三七二十一口诀根本就是个无用,且有害的玩意?”
八苦老人点头:“不错,它在防贪心人,不过,偶尔也有用。”
上官大吉苦笑:“我爹难道不怕我也练了,而后走火入魔?”
八苦老人笑道:“他想过,他觉得你若得到此秘功,刚开始,至少要练个二三十年才能登堂入室,到时,仇人可能已死,你学了这几招,足可立足天下。
至于那口诀,你若不贪,只练几回,自知不对劲,想来不会贸然再练,自不会走火人魔,最重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