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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飞把'定海珠'擎在手中道:“兄长,尚有一事愚弟不明,还请兄长开教。”当下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把自己修过密法后二宝飞去又回的事情说了出来,陆压虽是本事不小,却也不明其中缘故。
三人商研半晌,却也未把此一事弄清,云霄又想起一事,望向二人道:“女娲娘娘言去西方找寻舍利根源,想来也该去往我师尊那里了,女娲娘娘一来,我师尊也不好在闭门不见,不如我等在去了碧游宫,等女娲娘娘来时一并见了我师尊,如何?”
陆飞自是点头称是,陆压这几日未与陆飞二人在一起,自是不知妲己之事,一路望碧游宫行去之间,陆飞倒也将前因后果说了出来。陆压知了事后有西方教插手,自是有些纳闷,将黄巾绢取出,自思这巾绢便是西方教送来也说不准。
碧游宫外也有良景,三人至了碧游宫,宫门依旧紧闭,三人也不着急,陆压见景色不错,自是与陆飞二人寻一空处,闲谈些仙家妙术,陆飞想起自己尚需斩三尸之事,便望向陆压道:“兄长,但不知这斩三尸之劫,你可过了。”
陆压轻笑一声,探出左手,也未见作势,自有一火现于陆压掌心,蓝盈盈,白灿灿。世间之火,莫不过凡间火,玄阴火,玄阳火,三昧真火等等一些,凭云霄眼力,自是全都认得,偏偏陆压手中火,任云霄如何去瞧,也识不出此火出处。云霄都瞧不出来,陆飞更是惘然,只把一双眼瞧来瞧去,却不知其内玄妙。
陆压见了二人面色,轻笑道:“想来你二人也是识不得此火,此火名为离火。”
陆飞经陆压此一说,心内便想起陆压乃离火之精的传说,看来这便是真的。
果然,陆压接着言道:“却不瞒你二人,吾乃这离火之精得道,塑得人身,我非是阐教之辈,无人之身性,自是不需去斩那三尸。”
云霄那边轻笑道:“却原来如此,我师尊也曾说过,天地未开之时,混沌间便存着一不着万物的离火,待天地开,此离火便无了踪影,却原来是化作了兄长。”
陆压呵呵笑道:“此一事我只与你二人说了,莫要让他人知去。”
陆飞与云霄自是应了,陆压复望向陆飞道:“我虽无须斩却三尸,却也对此事知了一二,斩却三尸乃应缘而生,强求不得,或是遇一事而破一尸,或是遇一人而斩一尸,总之是飘飘渺渺,但却无非是断去三念而已。以兄弟福缘,该是用不上几多时日便可遇上,待斩了三尸,兄弟也算是有了几多自保手段。”
陆飞自是谢了陆压所言,三人亦是又开始论些各教术法,陆压学识渊博,于西方教也有些知晓,说得陆飞二人连连称奇,三人言谈间,不觉已是过了大半天。
三人正言得兴起,却听了玉琴柔筝之声响起,顺声瞧去,却见女娲娘娘已是驾了祥云而来,左右跟随着碧霞碧云二位弟子,这圣人驾临,自是祥云护于身边。
陆压但一轻笑道:“这女娲,已是了圣人,却还喜好弄这些无用花哨,此多岁月,倒也是未泯她好玩之心。”
云霄与陆飞相视而笑,这陆压本身也是个玩世不恭之人,却说女娲和他一般,倒也好笑。
女娲娘娘不刻间便至了碧游宫前,陆压自领着陆飞二人行了过去,尚未到得近前,陆压已是喊道:“女娲妹妹,怎的现下才来?”
这一话出口,陆飞与云霄都是大骇,虽是知了陆压天地初开便已存于世间,却也未曾想到,陆压竟然敢称呼女娲娘娘为妹妹,这陆压果然是难测高深。
女娲娘娘听了陆压唤,却不回头,只将手探了一探,猛回身,发一物望陆压扬来,却是一包罗天地的'乾坤帕','乾坤帕'既然是包罗天地,自然是见风而长,望陆压卷来。
陆飞与云霄眼睁睁见着陆压被'乾坤帕'一卷而收,缠的如同粽子一般,心内都是一颤,忙双双向女娲娘娘鞠了一礼,陆飞急声道:“女娲娘娘且饶恕我那兄长不敬之过。”
云霄也正欲替陆压求情,却听得陆压在'乾坤帕'内叫道:“好香,好香,我已被女娲妹妹用'乾坤帕'捆了不知几回,却也总是闻不够这香味。”
女娲娘娘一脸轻笑道:“你也不看看你大年纪,总是说些这等胡言,碧云,且行了老规矩,打他三百鞭。”
旁边碧云却只是掩口而笑,不动身形,'乾坤帕'内陆压声又起:“哎呀,又要打我,今日有我一弟一妹在前,我可不能丢了颜面。”一声响,已从'乾坤帕'内脱出。
第三十八章 三事之约
陆飞与云霄便算是在如何不知陆压与女娲娘娘的关系,听了二人这一番对话,也知了陆压与女娲娘娘关系非浅,方是落下了心头一块石头。WWw、
陆压自'乾坤帕'中脱了身,顺手将'乾坤帕'拣起道:“女娲妹妹,你也太是无情,当初人世间无人陪你,还不是我每日里找你玩耍,现下倒好,你成了圣人,便容不得兄长在拿你开玩笑,总把这'乾坤帕'拿我。”
女娲娘娘笑道:“多少年了,你这口嘴还是不变,也怪你当不得圣人,就冲你口嘴,也合该你做一辈子散仙。”
陆飞哈哈笑道:“散仙却有什么不好?一世逍遥,了无拘束,哪象你,天天关在行宫之内,掌管着无尽的俗事,想想便是头疼,这圣人又有什么好处。”
女娲娘娘知自己说不过陆压这一张嘴,多说也是无用,手一伸,'乾坤帕'自陆压手中飞回到女娲娘娘手里,女娲娘娘这才正了颜色,望向陈飞道:“我借你'山河社稷图',已是说好不可坏去,如若坏了你便需应我三事,现今你真真就将它坏了,你我三事之约,可不好反悔。”
陆飞自是一愣道:“娘娘,'山河社稷图'尚在我百宝囊中,功效仍在,怎的就言了已坏?”言罢,便欲取出'山河社稷图'与女娲娘娘观瞧。
女娲娘娘摆了摆手,轻笑道:“无须取出,你那百宝囊内所存物事,我自是可看出,'山河社稷图'虽在,却已经失了凭多灵性,这三事之约,你是躲不过的。”
陆飞脸上一喜,心内已明,'山河社稷图'光华减弱,那自是因为自己借它修炼密法所致,但凭女娲娘娘手段,也可让它复原,今日却只言三事之约,该是存心想把'山河社稷图'送与自己了。
这陆飞,意境不高,虽是已经三花二叶二金莲,却也不过是和广成子,太乙真人等辈一般,不知这圣人之神通。女娲娘娘那日在行宫内听了陆飞借'山河社稷图',没来由心血一涌,便已朦胧间算出'山河社稷图'与陆飞有缘,也合该最后坏于陆飞手,这才与陆飞定了三事之约,既是最后也该坏于陆飞手,那今日也便没有收回的意义了。
陆飞即是想了明白,自是一鞠礼道:“谢娘娘圣恩,不怪弟子折损灵宝之罪,莫言三事,便是百事千事,但是娘娘所命,弟子也当遵从。”
女娲娘娘轻笑不语,旁边陆压却一声嘟囔,来到陆飞身前道:“你与我是兄弟,我又叫她为妹妹,偏偏你却在她面前自称弟子,难道是不记得有个兄长在这里?”
陆飞见陆压一脸戏谑之色,也便知了陆压是与自己开玩笑而已,轻笑两声,不在言语,那边女娲娘娘早就望着碧游宫内言道:“通天道友,却不知为何闭门不出。”声音绵绵,却如游丝,直透天际。
门外那两接引童子虽是也以听到,但此时陆飞等人离的尚远,他二位低微弟子不敢贸然离开宫门,也便不好过来迎接,却听宫门嗡一声响大开,门内自是走出通天教主,望这边一瞧,也便知了是谁来,忙一驾云彩,迎了上来,口中言道:“却原来是女娲道友与陆压道友来了,不知何风将二位同时吹来?”陆飞与云霄算来是他小辈,他不理也可。
女娲娘娘轻笑道:“通天道友,来了你碧游宫,你却于宫外问话,当真不是待客之道。”
通天教主面上一窘,望碧游宫内瞧了一瞧,回身道:“女娲道友这话说得通天好生难堪,这便请女娲道友并陆压道友入内。”言罢,自先前望碧游宫内而去。
女娲娘娘一驾翔云跟去,陆飞三人自是也一并而去,至了宫门之前,通天教主立于门侧,自是请客入内之礼,女娲娘娘回了个礼,迈步而入,陆压随后,待得到了云霄与陆飞这里,通天教主却把手一摆道:“你二人且先莫入,于宫外候着。”
云霄谨尊师命,应了一声,转身就欲走,陆飞却是心有不甘,把眼望宫内瞧去。
女娲娘娘与陆压自是听了通天教主之言,陆压一移步,到了通天教主身前,一稽首道:“通天道友,你那云霄徒儿已是称我为兄,而申公豹也是唤我一声兄长,兄长入内,一弟一妹却在外候着,说出去未免有些折了陆某人颜面,但请通天道友放他二人入内。”
通天教主听了陆压言,望向云霄道:“不知你结了几多福缘,能与陆道友称兄,既是如此,你二人便进来吧。”
陆飞与云霄忙谢了通天教主,随在通天教主身后入了碧游宫,却听得身后门一响,自是通天又把宫门关了。
陆飞与云霄不明其意,女娲娘娘却是望着宫内一八卦炉轻笑道:“怪不得通天道友将宫门紧闭,却原来是在炼制无上灵宝,恩,好重的杀气,该是诛仙四剑吧。”
通天教主笑道:“女娲道友好眼力,我那师尊当日赐我四剑,一直未曾用到,今日偶然想起,拿出来炼制一下。这一事且不去说它,却不知女娲道友来此是有何事?”
女娲娘娘也不隐瞒,笑道:“我来不未别事,只与你言一言封神榜。”
通天教主面色一变,望向女娲娘娘言道:“女娲道友,这封神榜一事,乃是我师尊着我师兄弟三人而为,却与女娲道友无甚关连,怎的今日却要与我谈论封神榜之事?”
女娲娘娘笑了笑,言道:“封神榜之事,我也知晓一二,况且我份属妖族,你门下多是我族内之亲,我问上一问,又有何不可?”
通天教主听及女娲所言,面色流离道:“还是不可,不管今日女娲道友如何去说,我也不理,万万不会与女娲道友谈封神榜之事。”
女娲娘娘也不气,望向云霄道:“云霄,你是否未曾和你师尊谈起妲己与黄色巾绢之事?”
云霄忙回道:“尚未谈起。”
女娲娘娘轻笑道:“那你便与通天道友说上一说,如你所知不明,便由申公豹来说。”
云霄望了望陆飞,陆飞也不客气,一步跨出,望向通天教主说道:“师叔,我便与你说了这黄巾绢之事。”
当下,陆飞便从自己遇闻仲说起,一路谈及到了去寻妲己之事,到最后更是有女娲娘娘证明黄巾绢乃西方教众所散。这其中自然是有几多隐瞒,但却又句句属实,丝丝而扣,直把通天教主说的火冒三丈,待陆飞说完,已是气的摔冠怒道:“这西方教真真可恶。我师兄弟三人立榜之时,大师兄有此一说‘师弟,此榜乃顺天而生,你我三人弟子都有入榜之人,未免乱了天命,你我三人都不可掺与其中’。却不曾想这西方教竟也混于其中,却偏偏找我门下弟子去送命,真是气煞我也。”
陆压说话向来无遮拦,笑道:“通天道友如此聪慧,难道就不觉其中有异?为何西方教只叫你门下弟子去送死,却与阐教无关?”
通天教主一愣道:“你之意,是说西方教乃是与我两位师兄互有联系?”
陆压笑道:“如若不然,西方教向来都不进中土,这时又怎会有了闲情散这黄色巾绢,更何况,还给了我巾绢,让我顾念与玉虚之情,去助阐教。”说完后,自怀中取出了当初独角鲵送与自己的黄色巾绢。
通天教主见了黄色巾绢上所说,更是来气,云霄却又想起了一事,哭泣道:“想是师尊尚且不知,我那两位妹妹,已经坏于阐教之手。”
第三十九章 闭门之术
通天教主听了云霄言,怒道:“那日我不是言你回去后好生在三仙岛呆着,怎的就能让碧霄二人也送了性命?”
云霄自是泣道:“却让师尊知了,那日我二人来此之后,又去了女娲娘娘那里,待回了三仙岛,几番找寻,才知我二位妹妹是去了西歧,弟子心急赶去,却已。WwW、QunabEN、。。”已是哭的说不下去。
通天教主被云霄一哭,也没了脾气,重叹一声道:“你这些人,却不听我言,白白坏于阐教之手。”
陆飞见了通天教主面色,忙言道:“师叔,你且不知,现今在西歧那里,尚有你门下众多弟子,这些时日已过,怕是。。。”
通天教主听的心烦,摆手制止了陆飞继续说下去,望向陆压道:“陆道友,那日在玉虚宫,我二位师兄面色你也是瞧见,我吃亏之事你自是知道。今我也不怕折了颜面,先前我不知女娲道友与你来何事,故不好深谈,现下既是知了两位心思,我便不隐瞒。”言罢,行至宫内正中八卦炉近处,一抖袍袖,将炉内火催的大起,接着言道:“我闭门之事,就是为了将诛仙四剑好生炼制一番,如若我两位师兄真真再欺我门人,我便要拿了这诛仙四剑,去与他二人讨个说法。”
女娲娘娘听了通天教主言,轻笑道:“通天道友却原来是早有准备,却不知,妄行杀戮,非解决事情之根本。我劝通天道友,且在去一趟玉虚宫,见了你二位师兄,便合你三人之功,重开封神榜,也好见了上面名册,知了其中根果。如若你两位师兄真有欺你之为,在与他计较也不迟。”
通天教主苦笑一声道:“女娲道友所言甚是,但诚如陆压道友所见,他二人只把些胡语对于我,说得急了便动手,我诛仙四剑未成之时,又怎能去在讨苦吃?”
女娲娘娘笑道:“这一番便有我和陆压道友与你同去,你二位师兄好歹也会给我些颜色,不会贸然翻脸。”
通天教主听后,自思许久,终是将袖一抖,灭了八卦炉中火,道:“既是女娲道友所言,我便再去玉虚宫内走上一遭。”
既是已说定了去玉虚宫,几人便出了宫门,望玉虚宫而去,以陆飞与云霄身份,本不该随行,但其中根果还需陆飞来说,陆飞是必须得去,陆飞既然都能去了,也便不差云霄了。
这一番行,不刻便到了麒麟崖,在向上去,已是现了玉虚宫巍峨之殿,在行了一刻,也是到了玉虚宫门前,却见宫门紧闭,自有守门弟子迎上,与众人行了礼,方才言道:“列位来的不时时候,我师祖早上出宫,与我言半月后归来。”
这一下,通天教主与女娲娘娘也便没了计较,女娲娘娘自是问道:“原始道友可言了所去何处?”
守门弟子摇头不知,通天教主又问道:“那你师祖是不是与你大师祖一同离去?”通天教主离了玉虚宫时,老子尚且在这里,故是有此一问,这下守门弟子却言正是。
既是如此,几人也便离了玉虚宫,又望大罗宫玄都洞而去,却也没用多大功夫,便到了八景宫前,却依旧是宫门紧闭,只余一守门弟子,一问三不知,只言老师已出,不知何日归来。
女娲娘娘神通虽大,却也算不出原始天尊与老子二人所去,现今模样,已可断定,原始天尊与老子二人定是决意要躲,容封神之期过后,在出来计较,那时天命已归,封神已结,却又上哪里去说理?
通天教主自是也明其理,与八景宫外便怒骂两位师兄不讲道理,陆压却哈哈笑道:“通天道友,既然你两位师兄玩这闭门之术,你也可玩得,今日回去之后,你便把你门下弟子都唤上碧游宫,看他二人还露不露面。”
通天教主轻叹道:“陆压道友说说轻松,我门下弟子不知遍布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