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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件,怎么说都不好听。
他点点头,同意她的顾忌。
“我们走。”他牵着她,越过庄子强打算离开。
“怎么,男子汉大丈夫一点气魄都没有,想夹着尾巴逃走了吗?:壮子强冷笑地挡住他。
“我没兴趣理路人甲的随地叫嚣。”殷逢伦连看也不看他一眼。
“你……”简直是狗眼看人低!
庄子强再度挥拳,目标是揍扁对方的脸;但殷逢伦轻松再一挡,一手顺势握住他的拳头,一擒一拿后,将他给甩到一边去。
“如果你有兴趣当我的沙包,我建议你换个时间、地点,免得待会你一喊叫起来,屋里的人都跑出来看你的狼狈样。”殷逢伦锐利的眼神扫过他,“如果你想让众人看看庄氏少东的笑话,欢迎你再出手。”
想起自己的身分和现在这种场合,庄子强冷静了一点,站稳自己。
“你是谁?”他该在俱乐部的那件事后,立刻将他的底细给查清楚!
“你连对手的身分都不清楚,还有什么本事在商场上跟别人斗?”殷逢伦冷淡一笑。“跟你说话,简直是浪费我的时间。”
不屑再跟他多说,他牵着小熏的手就往外走,坐进一辆银色跑车。
庄子强脸色铁青,简直不敢相信会有人当面让他这么难看!而从来没给他好脸色看的辛皓熏,居然就这么乖地跟着别的男人走,还让他吻?!
望着那辆开远的银色跑车,庄子强心中愤怒极了,拿出手机立刻拨号。
敢得罪他,他一定会让那男人知道什么叫后悔!
第六章
离开别墅后,银色跑车开上道路,随着车子的前进,路灯一闪一闪地照耀而过,在他们身上投射出一明一暗的光影。
“你的重型机车呢?”除了第一次,她没见过他再骑车。
“在家里。”
“骑车的男人比较帅。”她斜睨着他。
“你穿着小礼服,不适合坐机车。”殷逢伦双手轻松地驾驭着方向盘,忽然问道:“你会怕吗?”
“怕什么?”
“我们有‘朋友'来了。”从后照镜里,他清楚地看见两辆车紧跟着他们。
“朋友?”她一脸疑惑,顺着他的眼神看向后照镜,瞥见后头的车影。
“我们被跟踪了!?”
“算是。”他点头,技巧地挡住后方超车。“坐稳。”
非常时候,辛皓熏听话地不再开口,只注意着后方动作——超车不成,看他们加速的形态,似乎想……撞车?!
殷逢伦再度技巧地闪过。
“咦?你开车技术好好。”她笑望着他。
“普通。”他分神瞥了她一眼,没忽略她眼里闪过的调皮。
“那我们陪他们玩一玩好不好?”从刚刚他引开对方冲撞的举动看来,她不必担心会发生像那天晚上一样,让她弃车逃跑的事了。
“你想怎么玩?”
“有什么方法可以教训他们,又不至于造成太大伤害?”
殷逢伦边开车将他们引到比较少人的路段,边想着能对付他们的方法;但他还没出击,对方已经开始加速。
他注视着后照镜,脸上浮现一抹笑。
“看来,他们想逼我们停车。”光看他们分抄两边的路径,就知道他们想干什么。
“讨厌,为什么我总是会碰到这种事。”辛皓熏咕哝,而且今年特别多。
“因为有人想追你,同时也想找机会入主辛氏财团的董事会。”他快速通过一个弯道,边回道。
“什么意思?”
“放心,你大哥不是那么无能的人,他能够处理所有状况。”除了特别注意她的安全之外。
“是谁想入主辛氏的董事会?”她立刻问。
“别担心,不会有事的,他们起不了什么大作用。”发现两辆车想左右包夹他,他继续加速往下一个坡道,然后下坡十秒后紧急煞车,让那两辆车不得不慌了手脚,他再一个加速往前,在路口回转。
那两辆车紧跟着他,没想到他会突然回转,在角度没有控制好的情况下,两辆车眼看着就要撞在一起,连忙紧急煞车。
吱——砰——两辆车还是撞上。
“还奸吗?”不急着去看那两辆车,他握住她略嫌冰凉的手。
刚刚的车速忽快忽慢,她没吓到吧?
“还好。”她深吸口气,反握住他温热的手。
“跟我回家?”他问。
“嗯。”她点头。
记下那两辆车的车牌号码,决定梢后去查清这两辆车的来历,而后,他旋转方向盘,将车往市区的方向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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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谁?”回到他住的公寓,她开始进攻在路上顺便买回来的锅贴。
“一群没名的小混混。”脱下外套,他坐到她身旁,打开另一袋锅贴。
“少来,你一定知道他们是谁,快点告诉我。”
“他们不值得你费心,好好过你的生活就好。”夹起一个锅贴,他喂进她嘴里。
她瞪大眼,又不能吐出来,只好咬一咬吞进肚子里。
“不要拿食物来塞我的嘴啦!”她抗议地嗔叫。
“这是在疼爱你。”他却像是玩上兴头,搂她入怀,再喂一颗。
“我才不要你疼爱。”好不容易吞下,她推推他,眼神很认真地警告他别再喂了,她自己会吃。
“真的不要?”
“当然不要,”她小嘴微嘟,不再追问刚才的事。“还说疼爱我,结果你都偷亲我,‘大坏蛋'!”
他眉眼微挑。“你想起来了?”
“想起什么?”她装傻。“想起十三年前有一个在树上偷睡觉,然后又很恶劣地偷走我初吻的坏蛋吗?”
想起的同时,她也终于明白,为什么他会在送她回熏屋时,对她说那句话了。
殷逢伦却笑了。“你介意?”
“我当然介意!”她气呼呼的,“哪个女孩子不希望自己有个很美很美的初吻回忆呀?结果我的初吻却被一个我不知道是谁的人偷走,最可恶的是他一路抱我走回家,却没自我介绍,之后又像从世界上蒸发了一样,没消没息。”
“但是现在,他主动回来了。”他温柔地望着她。
“那又怎么样?”她反问。“小时候的事,过去就算了;但是现在不同,我不想属于你。”她微微笑着,神情极度傲然。
如果她想有个男人,早八百年前就可以找到对象了,用不着现在还被一堆男人追着跑。
“哦?”他望着她格外灿然的小脸。
“我有很好的家境,让我不必找饭票,也可以悠悠哉哉过日子,我喜欢现在的生活,不想有男人来约束我。”她太爱她的自由,不想受到任何束缚。“你是与别人不同,也吻了我好几次,可是你真的很过分,绅士不会一直偷吻淑女的。”这是顺便抱怨。
“这是你拒绝我的理由?”等她说完,他才缓缓开口。
“对。”她点头。
“除了怕束缚,还有别的原因吗?”
“还有,要当我的男人有很多条件,你一定会觉得不耐烦。”一开出来,十个有九个半都会吓跑。
他拨开她额前的发丝,一手撑在椅背上,眼神略带慵懒地望着她:
“除了——要很厉害,可以保护你不被臭男生骚扰;要很聪明,读书不可以输给别人:要很能干,未来职位至少要是总经理;要有钱,不让你为生活烦恼;要很让你,不可以赢你;要很疼你,你说什么都要听;要很宠你,不管你做了什么事都不会骂你;要对你很好很好,绝对不可以对别人比对你好……”他一口气说了许多,然后问:“除了以上这些条件之外,这些年你还有增加其它条件吗?”
“你怎么知道?!”她瞪大眼。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就说过了,你忘了吗?”他语含笑意。
对哦。“可那时候……我是随便说的,这样你就记住了!?”太厉害了吧?
“这几年,我一直努力达成你的要求。”他坦白道:“要很厉害,可以保护你;这一点,我做到了。”这几次的相处,哪一次不是从救她开始?
“十三年来,我教训过不下几十个男人,熏,你的魅力真的不同凡响。”
这一点,真不知道该是说他的眼光好,看上一个极为迷人的女子,还是该抱怨她太迷人,让一堆男人前仆后继。
“原来是你……”辛皓熏这才明白。
从小到大,她身边的追求者从来没断过,即使父兄全力防堵,也还是会有漏网之鱼,可是从那之后,凡是对她表白的人,从来不会在她面前出现超过两次,原来那都是他在暗中作了手脚。
“至于要很聪明,读书不能输给别人这一项……”他想了下。“我有从十三年前开始就一路第一名,一直到拿到信息管理与财务管理两项硕士的成绩单,你要看吗?”
她摇摇头。他说的话,已经足够让她相信了。
“要很能干,至少是总经理。”他继续往下说:“我现在就是翔殷保全的总经理,负责管理与信息研究,这应该也算达到你的标准。
而有钱这一项——我虽然比不上辛氏财团富有,但个人资产有个几千万,加上国外的投资,总财产至少上亿,应该养得起你了。“这还是最保守的算法,只算现金流量,不包括其它不动产与长期投资。
她只能点点头。他每说一件,她就惊心一次。
他说的容易,但要达到这些成就,她知道那并不容易。
也许对那些大财团的子弟来说,光继承的财产就不只这些;可是对一个没有背景的人,要从什么都没有到拥有这么多,其中所要付出的努力,绝不是一般人所能想象。
尤其,在努力之余,他还要对付她那些追求者,既能全部掌握住,又能及时想出那么多花样,来让那些臭男生不得不离她远一点,她就无法不佩服。
“然后,要让你、疼你、宠你,对你很好很好……”殷逢伦轻抚着她的脸颊,“我尽力做,这一点,只能由你来评分。”
辛皓熏真的没有想到,当初的一时戏言,他却牢牢记得,努力实践。有形的条件,他全达到了,而那些疼宠她的部分,从这几回的相处中,她也感觉到了。
他是真的很让她、很宠她,无论她说什么,他从来没有说个“不”字,不会因为他是男人、不会因为他比较懂得什么,就希望她听他的,进而改变她的想法或作法。不管她有理无理,他几乎是完全依着她。
什么样的男人,会这样对一个女人,在完全没有任何人情与血缘关系的情况下?
又有什么样的男人,会对一个女人痴迷十三年,人不在她身边,却依然为她排解所有的困扰?
什么样的男人会对她一时的戏言认真、进而彻底实践?
又是什么样的男人,可以让她不心生厌恶,任意撒泼却不必顾忌、不必担心得罪人——
光是想到身边发生过的那些事,再知道他全有份参与,就不难想象,他为她费了多少心……
“你让我……觉得欠你好多、好多……”她低哑了声音,心头有点酸、有点甜,有种分不清的复杂感觉。
这些事如果是别人做,她可以一点都不在乎、可以听了有点心虚,但不会有太多感动——本来嘛,对于一个你不认识、或是你厌烦的人,就算他付出再多努力,你都只会觉得烦;可是他不同。
一个人能不能接受另外一个人,身体的直觉是最明显的,而很显然,她并不排斥他的碰触,对他的吻也有感觉,否则不会允许他一再越界。
“告诉你,不是希望你愧疚,只是不要你对我觉得陌生。”他低道,凝望着她低垂的表情。
“不公平。”察觉到他愈来愈靠近,她的手臂再度抵着他胸膛。
“嗯?”
“那不算。”她咬了下唇。“那些事我都不知道,你不能拿那十三年来跟我算感情,我现在才认识你、才见过你三次,你不能要求我以同样的用心来回报你。”她不要顶着一种歉疚的心来面对他,那会让她觉得好累。
“我从来不敢作这种梦。”他低沉一笑,看出她的仓皇与无措。“我不需要你做同样的回报,只要你现在对我多一点了解,暂时这样就够了。”
“然后呢?等再过不久,你就会开始计较我付出的没有你多、对你的好不如你对我的好、没有像你一样认真——”她的唇忽然被他点住。
他摇摇头。“熏,你想太多了。”
她真的很怕被束缚住、怕对方要求的太多、怕自己被困在一段感情里。
“你不会吗?”男人如何能无限制地包容一个女人?!
“我承认我也有私心,但那与你想要的生活并没有冲突。我们为什么不能顺其自然呢?”
“如果已经知道结果,为什么我们还要试?”
“如果不试,你又怎么知道结果不会不同?”他轻啄了下她的唇,把她微噘的唇办吻平。
“熏,我不想逼你,也可以纵容你任何事,唯独不能忍受的,是你有逃开我的念头。我是男人,也会有独占欲,但是我同样要你快乐;在我的守护之下,你可以尽情做你自己、展露你的笑容。”
他守候她十三年,可不是用来等一个没有结果的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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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换下一身累赘、梳洗过后,辛皓熏抱着抱枕赖在红色柔软沙发里。
她活了二十五年,这还是第一次认真考虑跟一个男人交往。
殷逢伦不会令她害怕,甚至可以说,他真的是很娇宠她的;可是她就是有一种被控制住的感觉——就像某件事的决定是她要下的,但那个决定,还是在他控制的范围内。
叩叩——虚掩的门口传来敲门声,她抬起头。
“大哥。”
“都一点了,还不睡?”辛皓炜走进来,拉过梳妆台前那张椅子,坐在妹妹面前。
“还不困。”她摇摇头。
“有什么烦恼吗?”他疼爱地看着妹妹。
“哪有?”她皱皱鼻子。
“如果没有,你怎么会坐在这里、抱着抱枕发呆?”辛皓烽取笑道:“说出来,让大哥帮你出主意。”
辛皓熏考虑了一下,问问大哥也好,他是男人。
“大哥,你跟女人交往过,你会不会保护自己喜欢的女人?”她问。
“当然会。”正常的男人,哪个不会保护自己在乎的人?
“那,痴情十三年?”她再问。
辛皓烽想了下。“以我而言,不太可能。”
一般男人,大概也不会想当“男性王宝钏”吧!
“那,守护你钟意的女人十三年、为她排除所有困扰、努力提升自己到最好,这种事你也不会做啰?”
“小熏,现在还有这种情圣吗?”他笑了,“回答你的问题,目前还没有女人能让我这么做。”基本上,他是个商人,如果不是绝对有把握一定会得到那女人,他不可能会为那个女人付出太多。
痴情,值得钦佩,只是这个年代已经不流行……慢着,小熏怎么会突然问他这些问题,难道——
“有男人对你说,他为你付出这么多吗?”辛皓炜敏锐地反问。
“嗯。”她老实地点头。
“你对他动心了?”
她犹豫了下。“我不知道。”蜷缩的双腿放下沙发,她倚进大哥怀里。“我还在想,自己应该怎么面对他。”
“他是谁?”把这个消息告诉弟弟们,保证那个男人一定会立即被扑灭!
“我不告诉你。”她眨眨眼,俏皮地笑了。“因为,我准备给这个男人机会。”
“小熏?”小妹在护着那个男人!这个前所未有的举动,让辛皓炜心惊。
“大哥,庄氏最近一直跟我们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