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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爆发的快感令她脑袋晕眩,微喘着半启迷蒙水眸回望他。她知道他还未获得满足。
他退开,张臂抱起她回到卧房,再一次无预警地进入温软深处,展开第二波蚀骨欢缠。
“啊!”她轻喘,娇嗔抱怨。“讨厌……你……轻点……”每次都做得这么热烈,也不问人家受不受得住。
“办不到。”回绝得很干脆。
到底是谁说他温吞的?哼哼,他狂野得很咧!一回来就直接扑倒她,连句话也不让她说。
她断断续续喘息,酥麻快感如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冲击着她,几乎快令她喘不过气来。“梓……梓言……我……真的不行了……”
“你,吓死我了!”一记深沉地挺进,让她再也忍不住失声尖叫。
这场欢爱,很有惩罚意味喔!
“别……梓言……”饶了她吧!再这样下去,整栋大楼的人都知道她在做什么了啦!她还要见人哪!
娇嗔、气恼、再加上情欲的冲击下,她报复地咬住他肩膀。
他低哼,迎向她,在柔软深处爆发。
欢愉过后,他们紧紧拥抱,在彼此怀中调整呼吸。
等到比较能开口了,她声软如丝,微喘道:“你今天……很失控。”
有必要做得这么天摇地动吗?他要多来几次,她可吃不消。
“都是你害的。”他闷声低哝。
“我?”很快领悟过来——“你在记恨信的事?”
“你瞒了我好久。”害他像个傻瓜一样,时时批斗自己而不自知。
她低笑。“你不觉得很有趣?”
有趣?!“我只知道我今天心脏差点停掉。”
她还是笑,嫩掌来来回回抚触他的脸,聊表安慰。他抓住玉手,轻轻啃咬,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停下动作,神情无比认真地注视她。“恬馨,我很爱你。”
被他突如其来的表白怔住,感觉眼眶有热热的水气在酝酿,她赶紧眨眨眼,笑问:“怎么突然这样说?”
“我想到你信中那些患得患失的不安心情,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这样想的,没去注意你的幽微心事。我们之间的一切太顺理成章,理所当然地你就在我身边,我没有追求过、没有讨好过、没有鲜花约会、更没有甜言蜜语,最重要的是,忘了告诉你,你一直在我心里,藏得很深、很牢,每天多爱你一点。恬馨,我不是那种会谈轰轰烈烈爱情的人,我的感情像涓涓细流,慢慢加深,等到很老很老之后,累积起来的爱会多到我们都走不动、背不动它。”
这是她这辈子听过,最窝心的甜言、最感动的爱语了。她动容而笑。
“闭上眼睛,恬馨。”
她听命行事,感觉他下了床,听到开抽屉的声音,再然后,指间套入一抹冰凉,而他说了句:“亲爱的,我们结婚吧!”
她睁开眼,怔怔地盯着右手多出的那枚钻戒。
“什么时候买的?”
“很早了。”他是很传统的,求婚这种事还是要男人来。“换你Say Yes了。”
她笑着流泪,伸手搂下他,送上一吻。“Yes、Yes、Yes!”她一千一万个愿意。
“说一次就可以了。”他有些好笑。“你以为你在拍美式A片吗?”
哇咧……她有没有听错?这个沉稳庄重的男人,居然在开她黄腔?可见他心情很好喔,好到百无禁忌了。
心情放松下来,她也跟着吐了口气,拉他在身边躺下,枕着他的胸膛,故作不经意地启口:“还好你提了,不然我还真怕你会被你爸的家法给打死。”
“家法?!”他愣了愣,看着她拉来他的手覆上平坦的小腹,才慢半拍、很大舌头地说:“你……那个……”
“是小子忻。最初的那一夜有的。”
所以、那个、也就是说……他真的要当爸爸了?!
今晚的惊吓实在太多,向来养尊处优的心脏受不了,再次活生生愣成雕像。
真是难为他了。
汪恬馨很体谅地拍拍他的头。
“啊!”他突然又惊叫一声,弹坐起来,把没有防备的汪恬馨整个人震下去,差点扭到脖子。
“你刚刚怎么不早讲?!”回想稍早前脸红心跳的激烈欢爱,现在只觉捏把冷汗。
问题是,关先生,你有给人家讲的机会吗?
带媚的眼神瞋他一记。“我有叫你轻一点。”
“你……”气势弱了下来,他有些心虚。“你可以拒绝得再更坚决一点。”
反正你就是当定那种满口“不要就是要”、“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的邪佞男主角就是了,只要人家没阉掉你,都算是要!
她连哼都懒得回哼他一声,直接拉高棉被。
好吧!他自知理亏,自己摸摸鼻子躺回她身边,伸手轻抚上她肚腹。“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如果因为做得太激烈而动到胎气上医院,个人丢脸事小,她和孩子若有个损伤,不用等老爸的家法,他会直接劈死自己。
“放心,我没事。”双手迭上他的,温存依偎了半晌——
“那个……关于杨先生……”他迟疑地融口。
“梓言,不许你误会,我和他真的没怎样。”她端正脸色,很严肃地告诉他。
“我明白,你不要紧张。我只是想,他毕竟是悦悦的……亲人……”
“亲人又怎样?了不起就是叔叔而已,我们就算瞒悦悦一辈子,我都不觉得过分。”
“叔、叔叔?!”今天第N度傻住。“只是……叔叔?”他是不是……犯了很严重的错误?
“对呀,不然你以为是什么?”扫了他一眼,她回得更莫名其妙。
这下子误会搞大了!
他呛了呛,哭笑不得。“我以为他是悦悦的生父。”
“生——去你的!我不是告诉过你,他不在人世了吗?你以为我骗你?”
“是啊!”他叹气,觉得自己这阵子的挣扎和痛苦,简直就是一场大乌龙。
“梓言,我不会骗你,如果难以启齿,我最多最多就是瞒着你,但是我绝对不会说谎骗你,知道吗?”
“嗯。”他非常知错能改。“抱歉,是我误会了。”
接着又不太服气地补上一句:“不过你和他的态度也实在太暧昧了。”难怪他会这样联想啊!
她思考了一下。“好吧,我这样说。他和绍风都曾经追求过我,只是我选择的人是绍风,也就是悦悦的生父。他只是天真地以为他大哥不在了,他可以取代那个位置,你知道的,富家子弟,非常任性妄为、以自我为中心,他说那是杨家的孩子,他要代替他大哥担起责任,要我嫁给他,这些话四年前我就已经听到不要听了!我对他没有一丁点的暧昧情愫,如果有,那时候就不会自己一个人单独搬到这里来,其实就是想避开他的纠缠。
“再来,就是你知道的那样,他拿悦悦来威胁我。以杨家的环境,确实可以提供悦悦更好的教育和成长空间,在法律上,我一个缺乏优势的单亲妈妈,不一定有胜算,所以我很烦,最后甚至想和你结婚一了百了,一来断了他的奢想,二来能够提供悦悦完整健全的成长环境,在法律上就不用受他们威胁。
“但是后来我想过了,这样斗来斗去不是解决事情的态度,我有稳下情绪和从他坐下来谈,我们谈了很多次,同样的话也重申过无数回,最后我告诉他,如果他真的要用这种方式来伤害我,那我认了,但是无论有没有悦悦,我这辈子唯一想嫁的那个男人叫关梓言,不管这个男人要不要娶我。
“其实悦悦对他而言没有太大意义,只是他用来箝制我的活道具而已,所以我会说,就算一辈子都不告诉悦悦她还有那些亲人,我都不会觉得愧疚,说完了。”
他点头。“渴不渴?”体贴地递上一杯水。
咕噜、咕噜,三两口喝光。
“你应该早点告诉我的。”他不想她一个人承担,任何事,他都想替她扛,让她安心地把自己交给他来守护。
“我说不出口啊!那时唯一想到的解决方法是和你结婚,可是又觉得那样子好像是在强迫你,尤其你步调温得气死人,压根儿就没那个意思,我哪来那么厚的脸皮强求你这种事?那天要不是被他逼急了,我也不会脱口而出。”
“笨蛋!”他笑斥。不是骂她,而是他们两个都像笨蛋一样。
但,这就是爱情,不是吗?再聪明理智的人,陷入爱情时,都会像个笨蛋,太过在乎对方,又怕对方不够在乎自己,把明明很简单的事情搞得复杂万分。
爱情,有时候其实不需要太理智。
那些惶惑不安、那些心酸焦虑、那些争执误解、那些傻气举动,甚至是那些流过的眼泪和伤痛,在日后想起,都会是最甜蜜的回忆。
因为,他们坚定地知道,自己是彼此唯一的选择,就像她对他说的,那句最甜心的承诺——这一生,若没爱你要爱谁?
尾声
那个周末,关梓言亲自下厨煮了几道家常菜,约了弟弟们过来吃饭,同行的还有二弟的女朋友。
“二叔叔、三叔叔、四叔叔、小叔叔、还有曹阿姨好,我叫关子悦。”一见面就慎重其事来个自我介绍,还多礼地鞠了个躬。
“我知道你是悦悦。”关梓勤一脸奇怪地回她。他并没有未老先衰好吗?
饭后,主人忙泡茶,客人忙嗑瓜子。
“汪子悦,要不要吃瓜子?”关梓勤嗑掉瓜子壳喂她。这两个人感情超好,时常上山下海混在一块儿,玩闹成一团,丝毫辈分隔阂都没有,关家上下除了关梓言之外,悦悦最黏、最喜欢的人就是她小叔叔。
“关子悦,人家是叫‘关'子悦啦!”厚,小叔叔很笨耶,教都教不会,小丫头跺了跺脚,不爽了。
“我拔把叫‘关'梓言,我叫’关'子悦。”很用力地强调那个字。
在幼稚园里,大家自我介绍都会说他爸爸叫什么名字,然后自己叫什么名字,只有她的姓和爸爸是不一样的,大家都觉得她好奇怪,现在她终于可以说那句——因为我拔把姓关,所以我叫关子悦!
用力强调兼“正名”了一晚,总算有人听出端倪,目光齐齐落在饭后忙泡茶的男女身上——只除了某一尾反应迟钝到天边去的关家老幺。
“我自己哥哥的名字还用你来告诉我吗?我还爷爷叫关复兴,奶奶叫关刘桂枝咧!”
厚!这个笨蛋是哪里来的?
关梓修踹了踹他,冷冷抛出一字:“蠢!”
抱着被踹疼的小腿肚,关梓勤更莫名其妙。“三哥,我哪里惹到你了?”这人今天心情很不好喔?不过话又说回来,他自从被女人抛弃后,就这一副阴阳怪气的死人德行,八百年前就忘记怎么笑了,不该太意外。
“你不是脑科权威?”关梓齐凉凉抛出一句,怎不把自己的笨弟弟先医好?
“爱莫能助。”脑残没得医。
喝掉眼前那杯半凉的茶,离席前朝兄长低低说了声:“恭喜。”
犹不知被人一来一往损了一记,关梓勤搔搔头。“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离我远一点,我不跟笨蛋讲话。”不知道笨会不会传染?关梓齐一脸嫌弃,也喝光眼前的茶,起身时留下几句:“找个时间告诉爸妈,他们等这一天等很久了。”
追随三哥的脚步,闪人。
“等等梓齐!”关梓群喊了声。“我一会儿约了客户要谈官司的细节,你替我送品婕回去好吗?”
关梓齐才要张口,曹品婕果断又俐落地先他一步回绝。“我不要。”
话锋一转,他扯唇,口气平平淡淡,却刺人得很。“曹女士,‘您'似乎没搞懂状况。本人我,从来都没答应。”言下之意,轮得到你来拒绝吗?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那正好!”反正她也不稀罕。
这两个人,实在是……
关梓群颇无奈。“别斗气,品婕。”
“我不是三岁小孩。”她一向都不是那种需要仰赖男人关照的小女人,交往这么多年,他该了解的,她有足够的能力独立自主。
“我知道,但是很晚了,我会担心。”偏头又道:“梓齐,麻烦你,好吗?”
“你确定曹大律师愿意委屈自己坐我那辆没冷气吹、没音响听、还得挨寒风的破机车?”
什么口气!暗喻她是娇娇女不成?
她二话不说,向主人道别后,率先走在前头,关梓群与关梓齐随后跟上。
转眼间,只剩下关梓勤。
什么嘛,三哥说话刺人他还可以理解,反正他这些年一直都这副鬼样子。冷得缺乏悄绪,但是四哥学人家耍什么坏脾气?男人也有例行性的二十八天周期吗?
“关悦悦,小叔叔今天晚上跟你一起睡好不好?”很讨好地抱住小娇娃,还是他的小悦悦最好了,不会动不动就欺压他。
小丫头拍拍他的头,用捡阿猫阿狗的口气,好同情地说:“没关系,我收留你。”真可怜,小叔叔的人缘好差。
“小叔叔果然没白疼你……”呜呜,好感动。
现场上演一幕亲情伦理悲情剧,小俩口相依相偎消失在房门内。
汪恬馨暗暗戳了戳未来老公的手臂,搞不清楚现在是演哪一出。“那我们怎么办?”
“如果你不介意——”关梓言笑笑地,附在她耳边暧昧低语。“要不要也收留我?去你那里‘忙'些大人的事。”
毕竟小弟还是在室男,不好做得太嚣张。
她脸一红。“才不要!你每次都害我……害我很失控。”
要让关梓勤听到她的叫床声,那她也不必做人了!
表现让她太过满意也不行?做人真难。
“我尽量克制。”
“你保证?”斜睨他一眼。
“我保证。”倾身啄吻,相约前往对屋的女子香闺。
至于,最后究竟有没有克制成功……你说呢?
后记
这是一个新系列,一个看到尾还不太有系列感觉的系列——基本上,在写这本书时,晴姑娘也还不太有写系列的自觉……(无言)
嗯,这样说吧。
不晓得各位发现了没有,近两、三年来,晴姑娘都是以单本故事为主,没有什么太复杂的人物关联性,距离上一次的系列,已经是好遥远的事了(远目兼缅怀),其实最主要的原因,是这段时间私务繁忙,写稿的时间都是在夹缝中求生存,努力榨出少之又少的空间……(我知道你们举一反三的能力很好,但请不要再提醒我去年的出书次数,本人并不缺乏来自于这方面的羞辱,谢谢!)
我这个人有个相当大的毛病,如果一件事没做完,一颗心就会悬在那里,做什么事都不安心。开稿时是这样,写一个系列也是这样的,总要到真正搞定它了,才会有如释重负的感觉。
换句话说,在蜡烛两头烧时开个系列,简直就是自己找死!
在这种情况下,晴姑娘当然是以单本故事为主,尽可能别去对其他人物牵扯或着墨太多,一本完了就是完了,可以免去读者对其他人物的遐想和等待,另一方面,自己也比较没有写作上的负担和压力,一本写完就解脱,海阔天空,自在给它逍遥啦!
这个故事呢,晴姑娘原来也是预备以简单俐落的单行本为主的,不欲有太多旁枝末节的纠葛牵扯,但是、但是……唉!你们知道的,稿子不听我的话,也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故事写到一半时,愈来愈多的想法冒出脑海,我压抑下了——找死的冲动,所以……嗯,好吧,来挑战一下不可能的任务好了!
这一系列会有几本呢?晴姑娘还不确定,但最基本的,四本应该跑不掉,亲爱的,我需要你们更多的祝福。
交代完系列,来谈谈这本原该是单本的故事。
诚如各位所看到的,最初冒出的小小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