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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意外指数9-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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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错了,你很富有。”有一个聪明弟弟,一个真心爱她的男性,这种女人再说贫穷,走出大门,会让人用乱棒打死。
  “为什么我那么困顿?”她被囚禁了,进不得,退不得,连呼吸自由空气都不由她。
  “很困顿吗?”他问。
  “对,困顿,四面都是墙,我被死锁了,哪里都去不了。”
  “是这样啊……我知道了。”
  他把她从胸口处推出去,坐到地板上,从包包里拿出原子笔和餐巾纸,写下日期、车次、座位、起点站是“困顿”,而终点站是“幸福”。
  她看着车票,笑开。
  “为什么笑?别看不起它,这张车票很昂贵,花掉我全部收入,让我连买泡面的钱都没有。”
  “笨蛋!为一张不可能上车的车票换来贫穷,你的大脑需要看医生。你要好好牢记,世界上最不能碰的东西就是贫穷。”她叮咛。
  他触触她的发,从爱上她那刻,他的大脑就需要医生了,因为乱放的脑波严重干扰他的生活,他没办法不想她、不爱她。
  “把车票收好,下次我们一起搭车,把困顿远远抛掉,一起走入幸福。”
  他笑了,是第二号微笑,她看见他的“芝麻开门”,看见他的真挚诚恳。
  第四章
  双手枕在脑后,满空的星辰忽灭忽明,像一张华丽的毯子铺盖,懒洋洋的月眉斜挂,几片云飘过,月暗月又明,不在意谁掩去它的光采。
  它自在自美,谁的眼光都改变不了它的皎洁,小也羡慕月亮,不必挂心谁。
  小秩不在中间,他们仍躺在桌子的两边,各拥一条被子,对着夜空,无言。
  他挪挪位置,靠她近一点点。
  “还在想心事?”
  “不想了。”
  头偏,落在他的颈项边,他的气息传入鼻间。
  她喜欢他的味道,更喜欢他男人的刚强,要是自己也有一副宽厚肩膀,天塌下来都能承担,不知该有多好。
  “我很羡慕你。”她说。
  “一个穷歌手,值得你羡慕?”竞天莞尔。
  他以为她只羡慕乐透彩三亿得主,或者衔金汤匙出生的小开,在她面前,他什么都不是。
  “没挂碍、没牵绊,能做所有想做的事。”
  “你不行吗?”
  侧过身,他用手支起头,指头在她脸上描描画画。她很甜,甜蜜的笑、甜蜜的眼、甜蜜的她怎能有这号忧郁表情?这不适合她。
  “不行,我做的每件事都身不由己。”
  她是缠了线的木偶娃娃,动作皆由命运摆布。
  小也抓住他的指头,用食指和他的指头勾勾拉拉,很想把对他的感觉收回,把对他的喜欢丢出窗外,假装他们是陌生人,她对他,没有心动,没有眷恋。
  “太出人意料了,我以为生活都在你的算计里面。”勾着她的食指去缠绕她的发丝,他爱她,比想象中更多。
  “我仔细算计,是为了踩稳脚步,不跌倒。可要是生活不必经由算计,就轻松惬意,多好。”
  带起一丝大胆,她把自己送进他怀里,侧过身,手环上他的腰,深深地,深深吸一口他的气味。
  快结束了,那通电话,提醒他们没有明天。
  他的手停在半空中,因她的大胆发傻,三秒后,手放下,抚上她的背,让她更贴近自己。
  “你把生活看得太严肃。”
  “是生活把我变得太严肃,你不会懂的。”
  哈!他笑开,吻落在她的额头上。小秩不在家,他们不必担心身教言教,教教谨慎。
  “我怎么觉得你在嘲笑我?”
  “我在嫉妒你,嫉妒你有自己的梦想,你可以为自己而努力。”
  她闭上眼睛说话,享受他濡湿的唇瓣贴在额头中央,湿湿的……心悸。
  “努力不见得有用。来台湾一年了,这一年当中,我处处碰壁,满怀的理想被现实生活消灭,我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天分。”
  况且,为了小也最喜欢的CASH,最近好几回,他拿起电话,想对母亲妥协。
  “你有天分,只不过,你选择一个运气比天分更重要的行业。”
  “你的说法真教人难过。”他一哂。
  “我想睡了。”想在他怀里,睡至天明。
  “你睡,我唱歌给你听。”转身,他让她躺在胸口,大大的掌心拍啊拍,拍着她的背,拍着胸口的幸福感。
  “唱歌吗?太不划算了,听众只有我一个。”她低喃。
  真现实的女孩,这么浪漫的夜晚,她居然计较划不划算?
  竞天没答话,轻轻唱歌:“每个梦都得到祝福,每颗泪都变成珍珠,每盏灯都像许愿的蜡烛,每一天都值得庆祝……”
  祝福呵!他祝福她的梦里有幸福无数,他珍藏她眼中落下的每颗珍珠,他要对天空明月许愿,愿她平平安安、无病无悲,愿她的人生,每刻都值得庆祝。
  他的歌随着夜风轻轻散播,他的祝福扬上天空。
  沉睡的她微微笑了,红红嫩嫩的唇勾着浅浅弯线。他想吻她,却舍不得惊醒她,希望梦中的她,平安喜乐。
  清晨,她被电话铃声吓醒,猛地弹身,眼睛四下张望。
  “没事,只是电话,也许小秩打电话回来报平安。”竞天对着满脸惊慌的小也说。
  “电话……哦。”她点点头,下床,进屋拿起话筒。
  是失踪好久的父亲!
  “小也吗?我是爸爸,对不起,都是爸爸对不起你。”
  为了十二万块?不必了,她已经把债还清,小也对父亲的不成熟心灰意冷。
  “我想让你们姐弟过好日子,不想让你们住在破烂的铁皮屋里,我想让你们吃好穿好,我想当个真正的爸爸。”
  于是去借钱赌博,把她拼了命赚来的钱送入地下钱庄?
  她想朝父亲大吼:你知不知道小秩缺乏营养长不高?你知不知道房租又逾期未缴?你知不知道我的牛仔裤破了又补,不是为了赶时髦,而是买不起第二件?但她半句都没说,该说的话,在很早以前都说过了。
  “我不是故意闯祸的,要不是走投无路,我不会做这种事。”他在电话那头痛哭失声。
  “又闯祸了?这次需要多少钱才能摆平?”冷冷地,她终于对父亲有了响应。
  “小也,我打电话只是想告诉你,爸爸,真的好爱你,你也帮我转告小秩好吗?爸爸很爱很爱你们。如果有机会……嘟嘟嘟……”公共电话时间到了,电话线断掉。
  突然,她发现自己双颊湿透,仰头,寻找天花板裂缝,是外面下大雨、里面漏雨了吗?没有呀!分明是晴朗的好天气,为什么她的脸庞都是水?
  缓缓滑下,她把头埋进双腿间。又出问题了吧?她还有多少力气替父亲解决?爸哭成那样,恐怕不是十万、二十万可以处理,这样的她,怎能不精明算计?钱钱……负债总是追着她跑,让她无处躲藏。
  “还好吗?”竞天在她身边蹲下。
  “不好,我很不好,非常不好!”她摇头。
  “谁打电话来?”握住她细瘦手臂,他心疼不已。
  她不答。
  “是你父亲?”
  很久,她轻点头。
  不必猜了,他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环起她的肩,把她的脸抬起,纳入怀中,他舍不得十九岁的女孩,老为这种事烦心。
  “别担心,会解决的。”揉揉她的发,十九岁应该有十九岁的无忧,她的甜蜜不该只是装出来,充场面用。
  她知道会解决,只是,还要多久才能结束?难道她的一生就要这样,反反复覆、无止无尽地做这种事?
  “妈妈不再看顾我了。”忍不住,她埋怨。
  “不对,她在看顾。”竞天望望墙上遗照,照片里的女人和小也很像。
  “她为什么不管管爸爸,别教我心力交瘁?”
  “她希望无论情况多糟糕,你都能自立自强。”
  她以为自己坚强过度,不像女生了。
  深吸气,她抹去不平,拭干泪水,扬起笑脸,用力对着他说:“贺竞天。”
  “什么事?”竞天微笑,用五指整整她乱七八糟的长发。
  你看,她像不像斗士?才几分钟,就着装准备,迎接下一场战斗。
  “碰到任何事,你都能让自己过得很好吗?”她不让忧愁冲出眼帘。
  “对,再难受的事都会过去,只有让自己过得好,才对得起自己。”他一心想鼓励她,没考虑过,她问题背后是否带有含意。
  “很好,我们共同勉励。”说着,她踮起脚尖,主动吻上他。
  她决定了,不,应该是他受伤过生日那天,她摇摆的心意就笃笃定定地为两人写下尾声。
  他们不能在一起,不能让贫穷继续,分开后,她的生命峰回路转;而他走回原来的人生,不再受伤,更不会怀才不遇。
  那样的世界才是他该待的地方。
  这是她的初吻,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双唇碰上他的,紧贴。
  他笑开,在她耳边轻言:“吻不是这样的。”
  说着,他勾起她的下巴,低头,将她的唇含入自己嘴里,轻轻吮,轻轻舔,不是圣诞节,她的世界被他弄出一片光彩夺目。
  小也从抽屉拿出资料与合约书。
  时间回到三个月前,那天早上,她赌气打了电话应征伴游小姐,寄出履历表,两天后,她亲自带履历表走到约定的地方见面。
  她以为来的会是色眯眯的中老年男人,以为两人会约在三流旅馆见面,没想到,自己坐在总统套房里,面对一个穿着高贵、却冷漠到极点的中年太太。中年太太的眼睛里满是鄙夷,她看不起她,毋庸言语来确定。
  “你今年几岁?”贵妇问。
  “十九。”她有骨气,想一走了之,但爸爸欠下的债务将她留下。
  “你会做蛋糕?”
  “是,我在面包店上班。”她真心喜爱做蛋糕,甜甜的蛋糕弥补她不甜的人生。
  “你还是处女?”女人盯住她上下看,像在菜市场挑肉般,她不替儿子找来一个肮脏女人。
  “是。”
  “你能配合到妇产科做检查?”
  她没把小也当人看。小也感受到羞辱,但自尊帮不了她的忙,她能做的,就是在这里待价而沽。
  吞下怒气,她点头。
  “好,这是我儿子的数据,里面有他的喜好想法,习惯和过去的介绍,我要你用尽办法让他爱上你。”
  小也打开资料,那是她第一次看见英姿飒飒的贺竞天。
  “你在替儿子找情人?”连孩子的爱情都要控管?这女人未免强势得太过分。
  “情人?你不配。”鲜红唇角上扬,贵夫人又露出淡淡的轻蔑。“我要他爱上你,然后你抛弃他,原因是他太穷。”
  当时,她并不明白贵妇的想法,回家读过数据后,才恍然大悟。
  她的儿子离家出走,放弃上千亿身价,为了一个叫作小爱的女孩,专心投注于音乐创作中。这一年来,她表面不干预他的新生活,事实上,她向各家唱片公司打点过,要他们退回儿子的所有创作。
  她要儿子回家,接手家族企业,却不肯向儿子低头,宁愿选择伤害孩子来成就自己的想愿。有这样的母亲呵!该感激还是憎恨?
  负责签下契约的律师告诉小也,她有一百天的时间,若在期限内完成任务,她可以拿到三千万元。律师甚至暗示,若有必要,送出贞操,未必不可行。
  一百天将届。
  当时,她以为自己会快乐地交出成绩单,拿走三千万,然后带着家人远走高飞,重新过一种连作梦都不敢想象的生活。
  没想到,时间走到尽头,虚伪爱情添入真挚,她不想退出。
  前天,律师安排的男人到“老拓”接她下班,眩目的保时捷停在店门前,引来注目。
  他说他叫ANDY,于是她勾起他的手,向大家介绍他是东宇企业的小开,是她初识的男朋友。
  她看见众人的不赞同,也看见竞天的受伤,悄悄地,她在心底说抱歉。
  隔天清晨,她踩着晨曦归来,竞天坐在他们的酱菜桌上等待。
  他和她一样,整夜没睡。
  她以为他要大吵一架,但他什么都没说,只是抚抚她疲惫的面容说:“你很累,快去休息一下,下午还要上班。”然后,转身离开她的家。
  他不知道她辞职了,还把小秩送到堂姐家,请婶婶代为照顾。这些天,她得把全副精力用来演出一场精彩绝伦的好戏。
  今夜,她又搭了红色跑车回家,她看见他从顶楼探下身,于是亲密地搂住ANDY脖子,送给他一个热烈的亲吻。
  ANDY是玩家,自然知道该怎么接手,他捧起她的脸,加深了热吻,他的爱抚落在她身上,激情狂烈。
  她要把竞天的心伤透,要他明白,她多么落实自己的拜金性格。
  竞天看见了,他从顶楼一路往下冲,拉开两人,把小也护在身后,怒气腾腾地瞪住ANDY,恨不得一刀杀了对方。
  “你在做什么?”ANDY不满。
  “别气,他是我哥哥啦!”
  小也笑容可掬,想扑到ANDY身上安抚,但竞天紧抓住她的手腕,不准她上前。
  “你是大哥吗?对不起,以后我不会这么晚才送小也回来,我先回去了,拜拜。”ANDY换上一副面容,驾车离去。
  “再见,我们明天再约哦!”小也夸张地挥挥手,甩开竞天,猛挥猛挥,追着车子屁股后面,挥到他再也看不见为止。
  放下手,小也走向竞天,笑容不曾或减。
  他疲倦,而她笑得灿烂娇妍。
  “竞天,你怎么在这里?”
  说着,她旋了身,打个酒嗝,短短的圆裙随着她转身,飞扬。
  “你喝酒?”他皱眉。
  “嗯,ANDY很贼,想把我灌醉,我才没那么容易被骗呢!”她把新买的名牌包包挂在背上,一双连踩都踩不稳的高跟鞋在脚下,她竟当街跳起踢踏舞。
  踉跄,她差点跌倒,竞天伸手扶住她。“你看自己变成什么样子。”
  “我?很漂亮对不对?我从没想过自己会那么美呢!ANDY真的是个很慷慨的男人,你瞧,这是他送的包包、衣服和鞋子,他还买了上万块的化妆品给我,刷卡刷得半点不手软。啊……怎么办呢?才两天,我就爱上他了,爱死了!爱极了!ANDY,我爱你。”
  她演得矫情,两手在胸前交握,开心的头摇成波浪鼓,摇得头昏脑胀,咯咯笑着。
  竞天抓住她的手臂,一路把她带回顶楼。
  回顶楼,小也踢掉高跟鞋,屁股往酱菜桌上坐,两手撑在身后,笑脸迎人。
  竞天拧来毛巾,要把她脸上碍眼的彩妆拭去。她忙打掉他的手,嘟嘴不依,“你做什么?这是美容师化的妆耶!贵得要命,我都舍不得乱碰,你……”
  “把脸给别人当画布,还要给钱?”
  “你懂不懂得欣赏啊?这是最流行的时尚彩妆,ANDY花了大钱呢!”她每个句子都提上ANDY的钱。
  “你把工作辞了?”
  “是啊!ANDY要我辞的,他希望我整天都空下来陪他,他说要替我买栋房子,等房子装潢好,我就搬过去。金屋藏娇耶!呵呵,我有金屋、银屋,再不必住这种连冷气都吹不起的狗屋。”
  竞天忍住气,企图对她讲道理。
  “你被钱弄昏头了?你们才认识多久?关系多深厚?为什么他要给你买房子?你是喜欢他,还是喜欢他的阔?”他捧住她动个不停的脸,严肃问。
  他知道她辛苦,明白她迫切卸去重担,但不该把感情拿去交换,不过是几套衣服、几件名牌,怎能买去她自尊?
  “嗯……”她歪歪头,认真想了老半天,然后笑着对他说:“都有。”
  “你以为爱情能用钱衡量?”
  “不能吗?世界上,所有的东西都能被估价的呀!申也宁,十万块;贺竞天,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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