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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情贝勒-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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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会一直在这儿吗?”她意识渐渐模糊。
  “我会。”一直到你那颗心交到我手上前,我一直都会在。他唇畔魔魅的荡出噬人的邪笑。
  闇黑的房里笼罩着由他身上所散发出的邪魅气息,久久不散。
  鸟语稠啾,袅袅薄雾在清晨微凉的冷空气中飘浮。
  风动枝晃,树梢枝桠凝结的晨露一颗颗晶莹坠落。
  白冉云漾开了笑,眨动眼睫缓缓睁开眼眸。
  她侧身将另一个枕头拥在怀里,鼻息窜入一股属于男性的麝香气息,她唇上不禁漾出一抹暖暖的笑。
  她睡了一个香甜的好觉。
  “其实他人并不差。”虽然有时说话有些邪气,可他昨晚还是好心的陪自己一夜,或许他是好人……
  第5章(2)
  “早,冉云小姐。我敲了门,可是小姐没应门,我还以为小姐还在睡呢!”女仆端着托盘,扬着一张笑脸走进房间。“我替小姐把早膳和伤药都准备好了。”
  “谢谢你,今天天气不错,我想在窗户边用早膳,你可以帮我把早膳摆在那张桌子上吗?”白冉云指着窗台下的一张小几。
  “当然。”女仆边将食物摆上窗台上的小桌,一边又说道:“小姐今天的心情很不错呢!”
  “是吗?”
  “是呀!你来馨园后我还没见过小姐笑,尤其是这种打从心底发出的甜蜜笑容我今天还是头一回见着。”女仆摆好食物后回过身笑望着她。
  “甜蜜笑容?”怎么可能?她才不会这么笑呢!
  “是呀,要不然小姐到铜镜前看看,你就会相信我说的话了。”女仆走到床边,扶着白冉云走到铜镜前。“瞧,是不是?”女仆笑望着镜中反射的丽人。
  这真是我?白冉云发现铜镜中的自己真的笑得一脸甜,脸上洋溢着幸福。
  “起初我以为小姐不喜欢贝勒爷,现在看到小姐这样我就放心了。”女仆自以为是的继续道:“其实贝勒爷人不坏的,而且他也很关心小姐,今儿个一早还吩咐我给小姐准备早膳,瞧!贝勒爷是不是很关心小姐。”
  “我笑和贝勒爷有什么关系?”白冉云纳闷女仆为什么会将这件事同十贝勒扯在一块儿。
  女仆以为她是害臊让她知道贝勒爷昨晚待在她房里,便笑着说:“没什么,小姐知道贝勒爷很关心你就好了。”
  “他很关心我?”白冉云怪异的提高嗓子。
  怎么可能?那男人根本没有心,对她哪可能有半点关心。而且如果他的关心是玩弄她、折磨她,她希望他不要来关心她比较好。
  女仆见白冉云似乎不相信她的话,她也不便再多说什么,只好开门离开。
  女仆离开后,白冉云走至窗台边坐下,无意识的挑弄碗盘中的早膳,了无食欲。
  只有她知道自己这么甜蜜的笑不是因为十贝勒,而是因为“他”。
  她突然发现,经过昨晚后,她的心已悄悄的向他靠拢,缓缓的脱离她的掌控。
  难道,她的心已然失去控制?
  她的心是真的失去控制了,就在短短的数日之内,以她无法控制的速度快速沦陷。
  过去几个晚上,他总是会趁着夜色到她房里来。
  起先她对他是有防备的,渐渐地她卸除了防卫,忘了她曾警惕自己不要爱上他。但谁料得到数日前还信誓旦旦不会爱上他的她,现在却时时刻刻盼望夜晚快点来临,期望昏暗的夜能将他一并带到她身边来。
  “妹子呀,昨晚睡得可安好?”一阵嗲声突地扬起。
  希望不会是来找碴的才好,白冉云轻叹了口气,无奈的回过头。
  一名女子摆臀徐步走来,她认出是住在邻房的女子,好像是叫……飘飘来着,她记不太清楚。
  “飘飘姐,找我有事吗?”白冉云笑应着,平日两人也没什么交集,不知道她是为哪桩而来。
  “也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昨儿个晚上你房里嗯嗯啊啊的声音吵得我睡不着。”她掩起嘴角朝白冉云暧昧的挤眉弄眼,“我知道有些时候晚上是会寂寞难耐,唉!咱们这些女人又只有一个男人,会有需要是正常的;不过你也小声点儿嘛,弄得我的心也跟着痒起来。”
  白冉云倏地脸儿绯红。昨夜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竟然将礼教抛诸脑后,放任自己和他共赴云雨;没想到竟教人给听到了,她羞得连身体都烧红了。
  要是教凤扬的教席们知道她竟将他们教的规范忘得一干二净,沉沦在情欲中,他们必定气傻眼了。
  “飘飘姐可能听错了,那不是我房里传出去的。”白冉云红着双颊否认。
  “真不是?你别骗我啦,我明明听得很清楚。”飘飘看着白冉云红透的双颊,
  “哎呀!害臊个什么劲儿嘛,咱们又不是什么大闺女,还学人家脸红。”
  说完,她又是一阵暧昧的娇笑。“说真的,你叫得我还真当你房里藏了个男人呢!”
  白冉云听得脸庞更是红烫,昨晚她房里确实藏了个男人。
  “飘飘姐你真是爱开玩笑,这馨园里哪儿来的男人;就算是将整座园子翻过来找,只怕也找不出半个男人的踪影吧!”
  “说的也是,这馨园里除了贝勒爷之外,没有其他男人进得来,真要有男人我也想藏一个呢!”飘飘无限惋惜。
  见她相信了自己的话,白冉云悄悄的松了口气。“飘飘姐,馨园当真除了贝勒爷之外没有其他男人进得来吗?我的意思是有没有可能例外?”她忍不住想要打探有关那个只会在夜里出现在她房里的男人,尤其他的来去自如更令她感到怀疑。
  虽然每晚听着他的声音、触摸着他的身体,但对她而言,他就像是一个熟悉的陌生人,她不仅没见过他的脸,甚至从来没听过他谈论自己,他只让她知道他愿意让她知道的部分,她甚至开始害怕她所认识的并不是真正的他,而是个捏造的人。
  “如果说贝勒爷的侍仆也算进去的话,当然有例外罗!”飘飘半开玩笑地道。
  “你知道的嘛,贝勒爷都是请侍仆来传咱们去主屋的,除了他,我想不出这里还有第三个男人会出现。”
  “是这样吗?有没有可能有人偷偷的溜进这座园子?”
  “妹子呀,你在开什么玩笑?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进馨园是万万不可能的,你没瞧这座围墙有多高吗?更别说馨园外头有多少守卫了。我看别说是这馨园了,要想溜进贝勒府就已相当困难。”
  听完飘飘的话,白冉云更觉困惑。假如真如她所说,那么每个夜晚他是如何能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来到她房里的?
  “妹子!妹子!”飘飘伸手推了白冉云一把,将失神的她唤醒。
  “什么!?”白冉云回过神来。
  “瞧你魂不守舍的,想些什么想得魂都飘远了。”
  “没什么。”她笑着说。
  “别说我没照应你,最近那些个女人又想找你麻烦了,你可别奢望我会帮你,我可不想树敌搞得自己日子跟你一样不好过,总之自己小心点就是了。”
  “谢谢你,飘飘姐。”白冉云诚心的向她道谢。
  住在馨园这几日,她是第一个对自己好的人;虽然态度离和善还有段距离,但发现并非整园的女人对自己都存有敌意,她已经相当高兴了。
  “得了,我不时兴谢来谢去这一套。”飘飘无所谓的挥挥手。说完,她如来时摆臀扭腰而去。
  忽然,她又顿住脚步,回过头朝白冉云喊道:“别忘了晚上小声点儿,别再吵到别人睡觉了。”旋即转身离去。
  避开人群,白冉云踩着夕阳余晖穿过林子,通往静僻的小湖滨。
  远离了林子那头的人迹,林后这头安静得只闻吱吱的虫鸣和夜枭的咕咕声。
  几近要全暗下来的天色应该是让人觉得可怕的,可是白冉云却毫无惧意的直接穿过密林而过。
  怕什么呢?这里没有野兽,更不可能有坏人闯入,闯入的只可能是有一双翅膀的夜枭和趁着黑夜出来觅食的蝙蝠罢了。
  近晚时分,湖水因少了阳光的照射而温度骤降,湖面升起一层迷蒙水雾。
  湖畔有一座贴着湖水而建的木造小桥,从湖滨一直延伸至湖心。
  穿过树林的白冉云毫不迟疑的步上小桥,踩着飘浮的水雾一路走至白茫茫的湖心,静静立在湖心等到黑夜缓缓笼罩。
  在黑幕完全拉下后,月儿也像是害羞似的躲在云后,四周完全被黑夜所笼罩,让她完全看不清周遭的一切。
  “以后这么晚别待在外头。”颛顗如豹子般优雅迈步而来。
  这蠢女人怎么一点危险的警觉心都没有,竟然夜里一个人在外头晃荡,要是出现的不是他,是个心存歹念的人,她恐怕连呼救都来不及。
  “嗯!”她将长及脚踝的裙子撩高至小腿肚,脚丫子有一下没一下的踢水时漫不经心的应道,丝毫没有因他的突然出现而讶异的惊呼。
  他总是这样忽来忽去的教她无法捉摸,她不记得有哪一次她可以预先知道他要来找她。面对这样一个谜样的男人,她……却傻傻恋上。
  她忍不住掀动唇瓣漾出淡淡的苦笑。
  “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颛顗微蹙起眉,对她的忽略甚不满意。
  他粗鲁地一抱将她扯进怀里,健臂紧锁住她的纤腰,薄唇带着惩罚的意味重重地落在她的菱唇上用力吸吮。
  “嗯……好疼。”白冉云推开他,伸出食指轻抚着被他吮疼的下唇。
  “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你只能想着我,不准你想其他事情。”他只手挑高她细致的下颚霸道的宣布。
  “想你。”白冉云幽幽的抬头,月儿隐没、黑夜笼罩,即使现在两人面对着面,她仍旧看不清他的脸。
  “哦,想我让你这么难过吗?”他听出她语气中的那丝忧郁愁绪。
  “不,想你并不会让我难过,但是想你这个我几乎算不上认识的陌生人才教我难过。”
  他挑了挑眉,对她所说的话感到有意思极了。
  “对一个昨夜才与你缠绵缱绻的男人而言,你觉得我只构得上称作陌生人?”
  “是,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人。”她的语气有丝落寞。
  白冉云抬起手,指尖轻轻落在他的颊上。
  “你知道我只能透过这双手认识你吗?”她语气幽幽地道,缓缓抬高右手来到他的脸庞,指尖顺着他的鼻梁轻轻滑过。“我只知道你有高挺的鼻……”
  纤纤手指往下来到他一双紧抿着的薄唇,顺着唇形缓缓勾勒着。“一张吻技高超的唇,可是你的眼……我怎么也没法用指尖去感受……”
  “够了。”他粗哑的喊道,伸手攫住她一只细腕,阻止她那柔若无骨的纤指继续在他脸上游移,制造出阵阵直达他心窝的莫名情愫。
  有一瞬间,她语气里的幽戚几乎要将他的冷情吞噬。
  啧!他真该大声赞扬她一番,她可是第一个“几乎”要打动他心的女人呢!但一切也仅止于几乎。
  “不够。”白冉云柔声控诉:“我想真实的看着你的脸,不想再当个睁眼瞎子,每晚拥着一个熟悉却又陌生的人相拥而眠。”
  她顿了良久,又幽幽的道:“我害怕将来走在路上,会将每个擦身而过的路人都当成是你。”
  “你不会。”他不会给她错认的机会。
  “也许我会。”她先是大声反驳,接着几近无声的低语:“我只认得你的声音,对你的事一无所知,也许某一天醒来我会发现自己完全忘了你,因为……我再也记不得你的声音。”
  “你不会忘记。”他不会容许她有一丝忘记他的可能,他不会允许!
  咕……咕……夜枭突地鸣叫两声。
  他没说话,白冉云也没再出声,两人只是静静的伫立在湖心。
  风吹拂而过,将湖心的迷蒙白雾吹袭向两人。
  缓缓的,她轻掀朱唇幽幽缓缓的道:“你是谁?”她只是想知道他是谁,如此而已。
  “你……不会想知道的。”
  第6章(1)
  自从在湖畔的那一夜后,连着十数日,白冉云没有见过他……那个让她将心遗落在他身上的男人。
  知晓他总是在黑夜中出现,是以夜里她会特意关上窗,刻意吹熄烛火,等他像往常一样无声无息的出现;但他就好像平空消失似的,再也没出现在她房里。
  “也许我不该逼他的。”如果那天在湖畔她没那么逼他,他是否就不会无端地消失?
  自责、后悔交杂着对他的思念期盼,扰得她心烦意乱快不能呼吸了。
  叩、叩——
  门上传来的轻叩声,让快被自己烦忧思绪逼疯的白冉云倏地回过神,她走至门边轻启门扉。
  “妹子,你脸色苍白得简直像个鬼哟!”飘飘一见到她劈头就说。
  “是吗?”白冉云轻抚着脸,她自己倒没注意到。
  “先让我进去再说,让其他人瞧见我上你这儿就不好。”飘飘推着白冉云进房,转身就将房门合上。
  “飘飘姐找我有事吗?”
  “没事没事,串串门子罢了,这馨园里每个房间我都串过了,只差你这儿是头一回来。”飘飘左看看右瞧瞧的,“也没什么稀奇。”她皱皱鼻头下了结论。
  “喝杯茶吧!”白冉云端了个精致的瓷杯走向她。
  飘飘啜了口芳香温热的茶,“这是花茶嘛,这种洋鬼子喝的东西你也喜欢?”
  “还好,润喉罢了,不顶挑剔茶的种类。”
  “要我就只喝普洱、杜仲、龙井这些中国茶,咱们老祖先的茶喝起来比洋鬼子那些红红紫紫的花茶要来得甘醇多了。”
  “真不好意思,我这儿只有花茶,没有你喜爱的茶叶;要不我这就去向女仆要些来,飘飘姐你先坐会儿。”说完,白冉云就要起身。
  “没关系啦!”飘飘一个伸手将她拉回座位,无所谓的扬了扬手,“就像你说的润润喉嘛,我也不是真的那么挑剔,有时候换换口味、尝尝鲜也顶有趣的。”
  “如果飘飘姐不介意的话……”
  “不介意、不介意,你就别忙了。”飘飘口快的抢着道。“说真的,妹子你是不是生病啦?脸色真的很差,身子要不要紧?”
  “也没什么大不了,只不过最近胃口差了点儿,没什么食欲罢了,可能是天气闷热的关系,我想过几天应该就会好。”白冉云啜了口茶。
  听到白冉云的话,飘飘迅速将嘴里那口茶咽下喉,顺了顺气。“胃口差?该不是怀孕了吧?”她上下打量着白冉云的肚子,“不过也不可能,你来了个把个月了,也没见你被召去主屋服侍贝勒爷,应该不可能怀孕才是。”
  飘飘的话如雷击下,轰得白冉云一阵错愕。
  她怎么会没注意到自己月事已迟了好一阵子呢?
  天!她可能怀孕了!
  “不过你脸色真的不好,要真不舒服还是让大夫瞧瞧吧!”飘飘建议。
  “哪来的大夫?”白冉云纳闷馨园何时多了大夫。
  “你刚到不久所以不知道,贝勒爷定期会请府里的大夫过来馨园替咱们看诊,好确定我们没有怀孕,顺便叮咛我们记得喝避孕药汁什么的。总之,馨园里的女人不能怀上贝勒爷的孩子就是了。”飘飘无所谓的耸肩,接着道:“我们每个人一入府就被告知不能怀孕,我想能有资格怀贝勒爷孩子的,恐怕只有正室夫人吧,我们这些侍寝就甭想啦。”
  白冉云听得一阵呆愣,这贝勒府是怎样一座怪宅子,有个放浪形骸的十贝勒也就算了,竟然还有个确保他不会到处留下风流种的大夫,简直教人难以想像。
  瞧见白冉云听得入神,飘飘遂凑近她身旁的位子,神秘兮兮地说道:“前阵子听说老太爷替贝勒爷找了个侧室,还特别准许那女人替贝勒爷生孩子。”她推了推白冉云的手,“你猜接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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