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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怎么样?约会又不犯法。”就算知道又如何?
“问题是你们在那里接吻的镜头被她用夜视相机给拍了下来啦……”看样子这个傻子还没搞清楚事情的严重性。
“啊?!你说什么?”这下子江子璚才彻底反应过来。
老天!他们可不只有接吻而已,该不会那些不该出现的镜头全被人家暗中给捕捉了吧?这下可好,她或许只有逃到北极才能躲过那些即将而来的纷扰。
“我有她拍下的照片,你自己看,我已经寄到你信箱里了。”林雅玲又说。
“你等一下。”江子璚赶紧按下接收信件的按键,不一会儿信件陆续传送进来,当她点了林雅玲的mail后,看着里头虽然朦胧阴暗,却可以明显显示出她和巩孟勋脸孔的照片……
“就这些?”她哑着嗓问,因为里头最大的尺度也只有接吻,因为太暗了,她又特写在脸部,以至于其他地方只是一片灰蒙。
“对,就这些,难道你还嫌不够吗?”
“我可没这么说。”江子璚生气地又问:“你那位朋友是谁?替我约她出来。”
“不用麻烦,该求的、该说的我都替你说了,但她就是不肯放手,还说这新闻一定抢手,甚至……甚至还说要以你朋友的身分公开,表示是你授权。”
“她怎么可以这样?我会告她!”
“现在人谁怕挨告呀?再说很多事情死的都可以硬掰成活的,你如果再去找她,不就中了她的计?”林雅玲在电话那头苦劝她不要将事情闹大。
“那我该怎么办?”江子璚心乱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也不知道,而且她心意已决,虽然熬了两天,但我看今天晚报就有得你瞧的了。”林雅玲其实也为她感到难过,“对不起,有这样的朋友害你受罪了。”
江子璚已说不出任何话来,就不知道当巩孟勋知道这件事后,会怎么做?
“我尽可能帮你再阻止看看,打给你只是要你有个心理准备,就这样……唉!”林雅玲叹了口气后便挂了电话。
但接下来的时间,江子璚已完全没心思上班,就怕到了报纸一刊出,对她而言又会是一个严重的打击!
果真,消息毫无意外的迅速曝光,江子璚也只能接受这样的事实。
第一时间看到报纸的严尚家立刻打了电话给巩孟勋,而现在的巩孟勋酒早已醒,自上午被人给送回家后,就一直睡到刚刚。
“尚家什么事?这么急着找我。”巩孟勋听出他的口气与以往不太一样。
“你和子璚到底是什么关系?”他这话一出口,可是将巩孟勋给完全震醒了。
“你说什么?”他揉揉眉心,一边思考着不晓得严尚家知道了什么。
“原来那天晚上你一直和她在一起,而我却像个傻瓜、笨蛋!”严尚家难过的语带羞愤,“为什么你们要骗我?!”
直到刚刚,他才从网路上得知日前他们在“纵情俱乐部”里所发生的事情,而他却像个傻子,完全一无所知。
“对不起,因为我……我不知道要怎样对你开口。”巩孟勋又按了按发疼的太阳穴,“但我不清楚现在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我已无力再说什么,更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打电话去质问子璚,你自己看看今天的晚报吧!”说着,他便颓败地挂上电话。
“尚家……尚家……”该死!虽然他已决定把全部事实都告诉他,也会将他爱江子璚的心情向他坦白,但绝不应该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让他知道呀!
想起严尚家提起的晚报,他立刻起身梳洗,之后就冲到楼下附近买了份晚报,然而标题的几个大字,却完全震白了他的脸!
纵情周年庆上,巩孟勋的女伴江子璚再度惊爆内幕,她与巩孟勋藕断丝连,情缠浪漫杉林溪。
还真是活见鬼了!这女人到底在做什么?难道还玩不够,打算把他给玩烂吗?而且她可曾想过,真正会毁了名声的可是她自己。
一气之下,他立刻回家开车打算前往她的住处,更顺利的找到了还不到下班时间就先逃回家的江子璚。
“是你!”可想而知他一定会找上门,但她还不知道该如何对他说清楚这件事。
“对,是我。”他紧玻痦缸疟ㄉ系南嗥湍谌荩罢馐窃趺椿厥拢磕阕云啬谀弧咸欤慊怪恢撸俊
“那不是我做的。”事到如今,不管他信不信,她还是得照实对他说,“那记者我根本不认识。”
“不认识!那她又怎么知道我们的事?”巩孟勋眼底带着质疑,似乎并不相信她的自圆其说。
“我想是她刚好也去那里,所以被撞见了。”她回身到沙发上窝着,紧张的直盯视着他。
巩孟勋摇摇头,带着讥讽地说:“江子璚,说真的,我已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你了,几次、几次,你的表现、你的反应都不一样……原本那个冶艳的伴游女郎,事后在『纵情』那个自傲大胆的女人,以及在杉林溪一头直发的清纯女子,还有报上形容的那个自私可恨的恶女,及现在一副无辜自怜的你……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江子璚,我真的已经不确定了。”
江子璚愕然地望着他,“你真以为这一切都是我做的?”
“如果不是你,我已想不出这么做对谁才有好处。”他苦笑地摇摇头,同样无力的坐在沙发上。
“你……你难道忘了吗?”她瞠大一双眼,直勾勾地与他对视。
“我忘了什么?”他半玻痦
“你……你早上打电话来……对我说的话?”江子璚的嗓音绷紧,直想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一丝端倪。
“我早上打过电话给你?”他苦涩的笑了笑,“别鬼扯了。”
“你真的忘了?!”她轻咬着下唇,难以忍受他这样的回答。老天,他当她是谁?醉了就打电话来调戏的女人吗?现在当他酒醒了,所有的一切却都可以不认帐。
“我到底说了什么?”巩孟勋瞅着她的眼,“你就说出来吧!”
“你说你……”江子璚突然止住话语,没再说下去。她就怕自己说了他不但不承认,还会取笑她又往自己脸上贴金。
“嗯?”
“没有,没什么。”她难过的直落泪,将小脸埋在腿间,一句话也不肯再说了。
“你这是做什么?”他玻痦谱潘睦犴安灰晕蘧涂梢蕴煜绿搅耍裁磁艘蛔龃硎拢椭换崴?拚校俊
“巩孟勋,既然你不相信我,又何必来问我?”她嗓音嘶哑地问。
“因为我想弄清楚,你到底在想什么。是想把我斗垮,让我成为众人的笑柄,这样你的报复才算成功吗?”他恨得猛爬了下头发,“告诉你,我没这么软弱,也没这么在意舆论,所以你的计画在于我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倒是对你自己的伤害很深,看着这些照片……你就像……”
“像什么?”她冷着心问。
“像个供人亵玩的交际花,只为达到目的,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生气可以蒙蔽一个人的理智,巩孟勋开始口不择言了。
听他这么说,江子璚应该要气愤,但她却气不起来,因为她可以想象这情况对彼此都有很严重的影响,只是他嘴硬不肯承认而已。
“你怎么不反诘了?”巩孟勋希望她能与他争吵,就跟以前一样为自己的权益、清白,理直气壮的与他辩驳,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委屈的像个小媳妇,好像他是压榨她的大恶人!
“你已经为我安了罪名,我还能说什么?”她轻逸出一丝苦笑。
“老天,你真的什么都不在乎了?”
“就像你说的,我很可恶,我是个不择手段的女人,现在你认清楚了吧?”她抬起一双红红的眼,微笑地反问他。
“你……”看着她这抹勉强的笑,他突然觉得好心痛。
“你走吧!”她无力地靠在沙发椅背上,冷冷丢出一句。
“你吃过晚餐了吗?”瞧她那副委靡的模样,他忍不住又关心起她来。
突然间,他竟想不起自己刚刚到底说了些什么浑话,怎么把她搞成这副样子。
“我吃不下。”她闭上眼。
闻言,巩孟勋根本不理她的立刻走进厨房,打开柜子找出一个碗面,为她泡好后端到外头茶几上,“无论你做了什么事,东西还是得吃,即便想出气也要适可而止,否则就算老天也救不了你。”
最后,他只撂下这句话,便大步往外走去。瞪着他的背影直巨消失,江子璚又低头看着桌上这碗面,只能逸出一丝无奈的苦笑。
不,她不能倒下,她还有好长的路要走。现在第一件事就是要告那个胡言乱语的记者,就算全天下没人相信自己,她也要讨回公道。只是现在她最最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严尚家……
拿起电话,她鼓起勇气按了严尚家的手机号码,不一会儿电话接起,久久才听见他说:“是子璚吗?”
“对,是我。我只是想跟你说声……对不起。”她苦涩一笑。
“算了,感情的事本来就勉强不来。”他叹了口气又问:“报上的事是怎么回事?我不相信会是你……”
一听他这么说,她忍不住掩住脸,轻泣出声。
“怎么了?”尽管她爱的人并不是他,但一听见她的哭声,他仍会为她感到忧心。
“谢谢,真的谢谢你。”她拭去泪水苦笑着,“你是唯一一个不清楚真相,却仍相信我的人,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
“怎么?连巩孟勋也以为是你……该死!我刚刚真不该打电话向他抱怨,这下该怎么办?”
“没关系,真的没关系,那都已经都过去了。选择信与不信,真的不重要了。”她轻泣出声,“尚家,若不是我先认识他,我一定会选择你,你对我真的很好。”
“难道我没有任何机会了?”他好不甘心呀!
“对不起……这辈子,我想我只能这样了。除非我能彻底忘了他……但这似乎不太可能。”倚向沙发,她拧着心说。
“如果我愿意等呢?等你彻底忘了他?”
“傻瓜,那时说不定你已经七老八十了。你还是快去找一个真正爱你、喜欢你,也可以给你快乐的女孩吧!关于这些我知道我做得非常失败。”她难过的敛下眼。
严尚家苦笑着,“知道吗?其实我一直很气你,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面对你,我心里一堆气却全消了。那……我们还是可以做朋友吗?”
“当然可以,只要你不嫌弃的话。”江子璚感动得又哭了起来。
“我怎么会嫌弃你,你别胡思乱想了。对了,你吃晚饭了没?我们一起出去吃顿饭吧!”他本来就想打电话给她,却又不知该如何面对她而延宕下来,如今她主动打了电话来,他不亲眼看看她还真不安心。
“我正在吃。”她看着桌上的泡面,直觉就拒绝了他的邀约。
“那就好,有什么事都可打电话给我,别一个人闷着。”严尚家知道现在不适合多说什么,该让她静静才是。
“嗯,谢谢。”直等他挂上电话,江子璚才捧起桌上的碗面吃着,没想到每一口都是那么的令人心酸。
事到如今,她一定要想个办法解决这件事,这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他,那个恨她恨之入骨的男人。
打起精神后,江子璚便开始找律师对刊登出这项消息的记者提出控告,无论如何,她绝对要禁止这类事情再发生。虽然法律这东西,不是三两天就可以解决,但再怎么说,她也不会放弃的。
隔日来到公司,又看见员工们对她探究的眼神。像是已经习惯了,江子璚不再觉得尴尬,反而更能打起精神来与主管会议,讨论业务的进度。
一整天下来她都绝口不提这阵子发生的事,就连小倩也找不到机会问她,一切的一切就好像最初,她还不曾与巩孟勋重逢那般。
下午,突然有人外访,原来是林雅玲担心她,而来看看她的状况。因此两个女人就躲在办公室的一角小小声谈论着。只见林雅玲皱着眉问道:“你确定要这么做?”
“嗯,我不想再背负着这种责任,既然是我闹出来的事,当然就得由我来解决。”当初若不是她在“纵情”说出那番话,他们也不会被紧迫盯人的记者给追踪上。
“可是这样对你……真的不太好。”林雅玲握住她的手,“那位记者朋友,我已痛骂她一顿,她在真的收到法院传票时也吓个半死,刚刚想找她都找不到人,要不然我一定会逼她出来跟大众说清楚。”
江子璚摇摇头,轻轻一笑,“不麻烦你了,如果真要解决事情还是靠自己得好,靠别人什么都不是。”
“好吧!既然你已经决定这么做了,那场地和联络方面我都可以帮你。”林雅玲眼看无法劝阻她,只好蹚这混水,帮了!
“谢谢,我希望能在这个周末举行。因为当天记者会一结束,我就会前往美国和我父母见面,他们在那里也听到许多风声,都快急坏了。”江子璚难过的垂下脸,“说来我还真不孝,不但没有让他们安心,反而让他们操心了。”
“既然你已决定,那就这么办了,放心,那天我会全程陪着你。”林雅玲给予她一抹鼓励的微笑。
江子璚也对她回以一笑,她相信只要那天一过去,所有事情都将结束,当然,这也包括她的爱情。
周末是很适合举办各式活动的日子,包括周年庆、晚会、喜宴,当然还有记者会。
没错!江子璚拜托林雅玲的事情就是她打算举办一场记者会,一场要把所有事情说清楚、讲明白,即便不会有几个人相信的记者会。
记者会即将开始,此时她紧张地坐在椅子上,不停深呼吸。虽然有林雅玲陪伴在侧,但是被记者包围的感觉还是让她慌得无法冷静下来。
“你怎么抖的这么厉害?”林雅玲对她挤着眉,打着暗号。
“没办法,本来我真的不紧张的,可是一看见这么多人,就忍不住直冒冷汗。”江子璚难过的牵强一笑,“看来我还不算真的对外界全无感觉,我原以为自己不会再对任何场面感到害怕。”
“少来了,谁碰到这个场合,会是没感觉的?”林雅玲看见眼熟的朋友,立刻向对方招招手,“阿维你来了,记者都来了吗?”
“都到了,五分钟后就可以开始了。”阿维也是林雅玲的朋友,在媒体界甚为活跃,这次记者会就是靠他将消息散播出去的。
“好。”林雅玲转回头对江子璚说:“可以做好心理准备了,记者会五分钟后开始。”
“嗯,我可以的,放心吧!”在剩下的几分钟里,她闭上眼,尽可能把心情放轻松,好迎接等会儿那段非常难熬的时间。
然而,同时间里,巩家也发生了一场骚动……
正在书房整理文件的巩孟勋突闻有人闯进的声音,不用猜他便知道是毛躁的老四,“克桦,你又有什么事了?”
“我找了你好久,没想到你竟然躲在书房里。”巩克桦抚额呻吟。
“什么叫作躲在书房?我本来就一直待在这里。”他说的没错,自从发生了杉林溪照片曝光事件之后,他便将全副精神都放在公事上,刻意不去想,不去看任何事情,让自己的脑袋净空。
“是,我怎么不知道巩孟勋也会有逃避的时候?”巩克桦摇头冷嗤。
“你是什么意思,我哪时候逃避了?”他压根不打算理会老四,继续整理桌上一堆搬回来却一直没空整理的档案,打算明天全部打包回公司去。
“说真的,我第一次觉得你比女人还不如。”巩克桦一手扶着门框,半玻ё彭蜃拍歉钡Q亩纭
“巩克桦,你是想找我打架吗?”巩孟勋重重的将抽屉一合,怒火倏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