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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做弃妇-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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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不确定我看不看得懂……但我觉得这里怪怪的。”她低吟着。
  年盛中心头一惊,动手想要抽起她正在看的帐簿时,玉衡之凉道:“拿过来我看看。”
  “喔。”练凡没心眼地拿起帐簿,年盛中收回手,赶紧跟过去。
  “哪儿怪怪的?”玉衡之问。
  虽然盛中固定一月两次会将帐簿带来,但他向来不看,除了是信任盛中外,更因为之前的他光是要对抗病魔,就耗费体力,哪来多余的精神对帐?
  “你看,从这里到这里。”练凡指着翻开的页面延伸到下一页。“这代表的是同一宗买卖,进价出价,外加许多杂支,最重要的是,落在最后的数字是错的。”
  她以往待在病床上,看最多的就是书,偶尔没东西可看时,她连爸爸公司的财务报表和年度预算表都拿来研究,是以她多少看得懂这些繁琐而杂乱的帐簿。
  玉衡之微攒起眉,而年盛中早已吓出一身冷汗。
  “少夫人如此了得,不需要算盘也能算出数字错了?”年盛中自持冷静,开口低讽。
  饭桌上,他亲眼瞧见玉衡之对她的疼惜,可是他也瞧见玉衡之骨子里爱捉弄人的劣根性依旧,所以他认为玉衡之对她,不过是一时的新奇,并非全然地信任。
  毕竟玉衡之天性多疑,之所以信任他,是因为他从小照顾他,而这丫头初来乍到,岂能得到他的信任?
  “盛中,闭嘴。”玉衡不耐地低斥,再道:“你是怎么算的,算给我听。”
  “很简单呀,将买价先记下,再看单价和数量是否有误,再扣除成本和杂项支出……是说,这帐簿太乱了,杂项根本没写清楚,对帐时会很麻烦的。”练凡没心眼地回答。
  玉衡之意外她竟对做帐如此有概念,不过最重要的是——“你还没告诉我,你是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算出这些帐款有误。”
  “就这样一列往下加,再扣掉杂支……就会发现应该是三千八百二十两,而不是两千九百八十两。”她的手在帐簿上指来指去,很快把数字说出。
  玉衡之垂敛长睫,面无表情的脸让年盛中望而生惧。
  “爷儿,对不住,肯定是小的一时没注意把帐给算错了。”他硬着头皮道。
  玉衡之没答腔,只是紧握着帐簿。
  “对呀,偶尔算错数字,那是很正常的事。”见氛围不对,练凡赶忙缓颊。
  好半晌,玉衡之才抬眼,勾动唇角,“盛中,把帐目重新核重,将不足的银两补足。”他递出帐簿。
  “是,小的马上处理。”年盛中赶忙接过帐簿,临走前,顺便把桌上其他两本也一并带走。
  砰的一声,门关上,玉衡之脸色铁青地闭上眼,突觉一股柔软的触感按上他的太阳穴。
  “头疼吗?”
  一张眼,对上她担忧的眉眼,他的心底生出一股欲望,想要将她紧紧拥入怀里,但是眼前的状况有诸多疑点,他只能压下渴望先问个清楚。
  “为什么你懂那些算法?”从小他就跟在爹身边学习管帐,可他从未听过如此快速的算法。
  以她的出身,她实在不应该懂这些。
  “嗯……以前,我生病时,偶尔会翻看家里的帐簿来打发时间,看久了也懂一些。”唉,她很想跟他说实情,可她要是说了,他大概会认为她疯了吧。
  “你家里曾经经营过生意?”
  “嗯,不过后来就……”她有点心虚,不敢看他。
  糟,她越来越会说谎了,怎么会这样呢?
  玉衡之微扬眉,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她。
  她存在许多矛盾。她的言行举止,像个没心眼的小姑娘,可是她用膳的举措却又非常秀气优雅,实在不像是贫穷人家的女儿,再加上她懂一些医术……她的出身困惑着他。
  “要不然,你认为帐簿应该如何列条目较妥?”他试性地问。
  “很简单呀,成本一列,卖价一列,杂支再一列,这样不就一目了然了吗?而且这样也方便日后再追查之前的帐目资料。”
  “追以前的帐做什么?”
  “如此一来,就可以比对每个年度的进帐是否稳定,是不是有天灾还是有其他因素,这些都该详加注明,方便日后参考。”
  玉衡之听着,微眯起眼,再问:“你怎么没跟我提过,你懂这些?”
  “你又没问我。”
  “所以,只要我问了,你都会告诉我?”
  “嗯。”她用力地点着头。“我有什么好瞒你的?”
  瞅着她的笑脸,那般纯净无垢,像是没有半点脏污……所以,他是可以相信她的,对不?“你说没瞒我,可是今儿个你不是瞒着我在探月亭里办了场大团圆?”
  “欸,你怎么知道我的作战计划?”她有把作战名称跟他说吗?
  玉衡之一愣,低低笑开。
  看着他的笑,练凡有些困惑。这个男人老让她搞不懂,不过算了,没人规定两人相处,就非得把对方摸得透彻吧,不过……
  “其实,你早猜到我的计划,所以我说与不说,又有什么分别?”
  “看在赌输的分上,我没转身走人。”他哼了声。
  “你干么走人?他们真的不是坏人啊。”
  “就凭你的眼力?”
  “凭我和他们相处过。”
  “一个连被羞辱都搞不清楚状况的人,要说相处过就能摸透对方的性子……你真的很难说服我。”连被秀缘出言嘲讽都没发觉,要他如何认同她的眼光?
  “我哪有?”
  瞧她很想替自己辩白的表情,他一脸同情地摸摸她的头。“可怜的孩子。”
  “我哪有可怜?我一直很幸福。”
  “原来被欺负是幸福的。”他揶揄道。
  “吃亏就是占便宜,况且我并没有被欺负,而且今晚我吃得很开心喔。”她笑咪咪地表示,“所以就算爷儿欺负我,我也认了。”
  “……原来也不是太迟顿嘛,还知道我欺负你。”
  “你硬要拿冰硬,谁不知道你是故意整我的……也就只有你会欺负我了。”她小声地哀怨道。
  玉衡之闭了闭眼。“朽木不可雕也。”
  别人欺负她,她没感觉,倒是他的捉弄,她一清二楚。
  “你啊,二娘真的待你很好,要不然的话,她怎会记得你喜欢吃什么?”练凡瞧他默不作声,不禁又说:“今晚你未到之前,就连二爷也很担心,一直口我你到底会不会来,还好你来了。”
  瞧她笑得心满意足,他忍不住问:“你是和巽之聊天开心,还是陪我耗在这儿比较开心?”
  她想了下,“都开心。”
  正当他脸色微变时,她又说:“可是,能跟你一起跟大家都交好,才是让我最开心的事。”
  这说法差强人意,但勉强可以接受。想了下,他道:“练凡,柜子里有帐簿还有未写过的簿子,你拿几本过来。”
  “喔。”她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走到柜子前,拉开门,瞧见里头堆着许多簿子,她随手挑了几本。
  “这是去年的帐簿,你要是有空,就帮我拟个比较简单的做帐模式。”他接过手,打开簿子。“这里头有关于马队各分行的押货和赤目马的买卖帐簿。”
  “好啊,可是这样好吗?”练凡没想过自己要经手这些事。
  她再不经世事也知道帐簿的重要性,就这样交到她手中,害她突然觉得簿子变重了。
  “有什么不好?你是我的妻子,你不帮我分忧解劳,谁帮我?”
  “二爷啊。”她不假思索道。
  玉衡之皱起眉,“不,时机未到。”他对巽之还存有疑虑,而练凡老是提到巽之,更教他忍不住揣测她和巽之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这种念头让他感到相当不快。
  练凡不急着让两人重修旧好,算着手上的簿子,发现自己多拿了一本,开口讨着,“这本可以给我吗?”
  “你要做什么?”
  “写日记。”
  玉衡之微扬起眉,“那是什么玩意儿?”
  “就像记帐一样,我把我开心的事记下,就像是我的快乐进帐多少。”她已经好久没写日记了呢,是说,要拿毛笔写……天啊,那对她真是一大挑战。
  “是吗?”快乐也能当帐簿记吗?
  他笑着,总觉得她有许多特别的想法,表现出她的豁达,可有时候,她却是傻气得教他气恼。
  正此时,突然响起敲门声。
  “爷儿,少夫人已经两日没沐浴,今儿个在厨房忙了一个下午,奴婢已经备了热水,等着伺候少夫人沐浴。”是小弥。
  练凡闻言,小脸又烫了起来。“小弥,这种事别说这么大声……”给她留点颜面啦。
  “看来你不只是个馋鬼还是个脏鬼。”
  “我……”她无言反驳,只能讪讪然起身,但才走了两步,就被他一扯,整个人失去平衡地往后跌去,被他抱进怀里,惊诧之余,他已吻上她的唇。
  那唇舌毫不客气,像是要将她占为己有般,落下自己的烙印。
  好半晌,玉衡之才哑声启口,“唇还痛不痛?”
  她怔怔地望着他,说不出话,只能无言地摇着头。
  “去吧,剩下的,下回再跟你讨。”他勾笑地轻点她的唇。“对了,桌上那匹布就算赏给你了,你顺便带回去。”
  练凡慢半拍地羞红脸,跳了起来,一手抓簿子,一手抓布匹,飞也似地往门口冲,开了门差点撞在小弥身上,面对贴身丫鬟错愕的神情,她羞得急急低下头,一路冲回玲珑阁。
  望着她的背影,小弥想了下,踏进房内。
  “叫知恩进来。”一见是她,玉衡之淡声道。
  “奴婢多谢大爷今儿个替少夫人讨回颜面。”
  玉衡之瞧也没瞧她一眼。“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小弥笑睇着他,仿佛相处久了,多少有点懂他的性子。“不管如何,多谢大爷了。”话落,福了福身离去。
  好半晌,玉衡之才缓缓抬眼。
  他帮她?
  不,那不过是因为那个单纯的丫头是他专属的玩具,能欺负她的,只有他,谁敢不经他的允许欺负她,是要付出代价的。
  “爷儿。”徐知恩走进房里轻唤道。
  玉衡之懒懒望去,“知恩,通知旗下所有掌柜,往后所有银两进出,不经总帐房的手,还有,派人去查年盛中近来与哪些人有往来,私底下与谁联系,又出入了哪些场所。”
  “是。”
  他闭上眼,心里突然觉得讽刺。
  一个他信任十年的好兄弟,似乎背叛了他,而他认为伤害了他十几年的母子,似乎一如往昔……他到底该怎么做才好?
  玉衡之的寝房,两扇窗半推开,屋外的百桦树筛落点点日光,伴随着几许微风和花香。
  “不管怎样,一个姑娘家竟懂做帐,要说她没心眼,谁信?她分明就是二房派来的细作,爷儿不得不防啊。”
  窗外微风拂乱年盛中语重心长的话,碎成粉末消失在玉衡之耳里。
  他的心里自有一把尺,因年少遭逢变故,让他容易信任人,当信任瓦解时,这人他永不采信,就算补足银两,修改了帐簿也无济于事。
  同理,年盛中说的每句话,在他的解读里,都是为了替自己脱罪,也代表着练凡恐怕一点威胁性皆无。
  “爷儿……该不是已经被那不起眼的丫头给迷惑了吧?”
  倚在锦榻上的玉衡之抬眼,似笑非笑道:“盛中,你到底说什么?”
  “方才,我来的时候,瞧见少夫人和二爷在溪边玩得不亦乐乎。”
  “喔?”他表面上不动声色,唇角却紧抿着。
  今儿个一早,他特地差小婉去玲珑阁叫人,得到的回覆却是她忙着拟帐簿,无暇过来伺候……难道是在骗他?
  “爷儿要是不信,可以问徐总管。”他指着站在门边的徐家兄弟。
  玉衡之低声问:“记恩?”
  “这……年爷说没错,今儿个一早,二爷带了几名工匠,在溪边不知道弄什么名堂,我看了一会,像是引溪水再做个小池塘,然后少夫人就来了,如二爷在溪边比手画脚,谈得很愉快。”他压根没加油添醋,完全照实说。
  玉衡之垂眸,想起昨儿个便瞧见两人指着溪水不知道在聊什么。本来他没太放在心上,如今看来似乎另有内情。
  他们名分上是叔嫂,照理该避嫌的,但看他们的样子很投缘而且相处融洽,她又一再帮巽之说话,要说她是巽之安排进府的眼线……似乎也不无可能。
  但要是如此,两人光明正大搅和在一块,岂不是显得太愚蠢?
  “其实,爷儿,我也想跟你说,这少夫人状似傻气,但手段高明。”徐记恩挣扎了老半天了才说。
  他不想道人是非,可事关主子,他是不吐不快。
  “喔?”怎么他就没瞧过她高明的一面?
  “她进府两天就收服了小弥,就连爷儿身边的小婉、冬儿也极为认同她,更遑论少夫人和二爷……她要是真傻,怎能如此快与人打成一片?又是如何让爷儿愿意走出院落,和二房的人见面,甚至是吃饭?”他总觉得少夫人深不可测。
  玉衡之没搭腔,想着她的一举一动,缓缓站起身。
  “爷儿?”徐知恩轻唤。
  玉衡之没睬他,迳自推开门,朝院落外而去。
  装得傻气些,确实比较容易让人卸下防备,而他,也栽在她的手里了?
  那么,秀缘那般待她,又要如何解释?
  他想找出答案,但站在拱门边,瞧见她被暖阳晒得小脸泛红,笑眯眼地对着巽之激动比画着,他的心蓦地一抽。
  那脸上的红晕,是暖阳所致,抑或是为了巽之?
  她百般要他和二房重修旧好,不是为了他,而是为了巽之?
  是这样吗?
  他勾着笑,告诉自己,那没什么大不了,然而压进心间的沉闷,却让他潇洒不了。
  “爷儿,少夫人毕竟是来自乡下地方的野丫头,又正值芳华,心性不定是可以预期的,而二爷高大威武是多少姑娘家所爱慕的对象,如果说他们两人有私情,那也就……”
  “住口!”玉衡之恼极,拂袖而去。
  他不想听、不想看……巽之高大威武,那是因为没尝过他受的苦,而练凡……到底是为何接近他?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年盛中斯文的脸泛起几分得意,垂眼迳自盘算计量着。
  第九章 主啊,相公生气了
  晌午过后,练凡心目中的许愿池逐渐成形。
  手中的设计图,是她昨晚画好的,虽然画得有点零零落落,但神奇的是,二爷找来的工匠居然看得懂。
  许愿池是爱心形的,从前端引入溪水,往下凿出阶梯,形成瀑布般的流水,再挖出一洼水池,容纳溪水。
  “大嫂,这样子可好?”
  每进行到一个段落,玉巽之便与她确认,他的态度非常慎重,挑选的石材是最坚固而美观的,就只为完成她的许愿池。
  “很好、很好。”她不敢相信石阶上竟还能镶上类似宝石的石头,伴随着粼粼水光,璀璨夺目。“不过今天应该是完成不了了。”
  这个许愿池,顶多就五、六平方公尺,不算太大,然而工匠却有四个。
  虽然帮手够,但是作工极细,光是砌墙,就费了不少工夫。
  “大概要两天。”
  “这样已经够快了。”她本来以为要费上十几天呢。“等到完成时,再跟你大哥说,给他一个惊喜。”
  玉巽之闻言,垂下长睫问:“这个池不是要许愿用的?”
  “是呀。”
  “大哥也许不会信这种事。”
  “有可能。”练凡皱皱鼻。
  所以,她必须想个办法把他拐来才行。
  “你对大哥真有心。”玉巽之淡笑。
  “谁让他是个病人呢?虽然他最近状况好上许多,可总得把根基打稳才行,否则一个不小心,病情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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