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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怎样?如果对象出现了,还是得嫁人啊!”
“你爸妈就你这么一个女儿,他们舍得那么早把你送出门吗?”
“有些事不是自己作得了主。”
“什么意思?”
“举个例子来说,当属于你的幸福出现了,你还会顾虑年纪的问题吗?”现在想起来真觉得悲哀,不久之前她还以为韩拓人是她的幸福,结果,不过是一场骗人的游戏,这该说他可恶,还是说她太笨了?
像是想到什么事,曹薏芬突然笑得很暧昧,“你不是喜欢我哥吗?”
“是啊!”曾经,那已经是遥远到不知何年何月何日的事情。
“你有机会了。”
“什么机会?”这会儿换她听不懂好友在说什么。
“我哥跟他女朋友分手了,你的机会不就来了吗?”
面无表情,她不当一回事的“喔”了一声,如果这个机会是出现在两个月前,她肯定会鼓掌叫好,如今太迟了。
“你看起来好象不是很高兴。”
“我怎么可以因为别人的不幸而开心?”嗯,好假哦!
“是哦,这样好象太缺德了。”
“错过了,就不可能属于你了,这就是缘分。”梁浣浣是说给自己听。
“你在说什么?”曹薏芬很困惑的皱着眉,今天究竟哪里出了差错?是她小姐说的话特别深奥难懂,还是她脑筋特别迟顿?
“我说,我们去唱KTV好不好?”她,现在最不想讨论的就是“男人”。
“我们两个?”
“对,我今晚可不想跟一大堆人抢麦克风。”
“好好好,没有人抢麦克风,我们才可以尽情欢唱。”
白眼一翻,梁浣浣实在不好意思吐槽,喜欢手握麦克风,幻想自己是天后级歌手的人是她——曹薏芬,而她只是想让嘈杂的音乐塞满脑子,可没兴趣尽情欢唱。
她抓着帐单站起身,“走啦!”
临走之前,曹薏芬才发现她的咖啡还完好如初,“等等,我先把咖啡喝完。”
“别喝了,你到KTV还有得喝。”她强行拉着哇哇大叫的好友往柜台结帐。
回到家,已经是凌晨一点了,梁浣浣蹑手蹑脚的溜进房间,岂知,早就有人守在房里等她,韩拓人坐在房里唯一的单人沙发上,他正在翻阅一份医学资料。
“你在这里干什么?”她还以为他已经回日本了。
“你去哪里?”抬起头来,他冷冰冰的看着她。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的韩拓人,冷冽得令人讨厌,不过,却不是她所熟悉的韩拓人,为什么他们之间的距离又变得如此遥远?早知如此,她就待在传说之岛别回来,她宁可他们是对方生命中的过客,但留在记忆中的痕迹却永远甜蜜幸福。
双手在胸前交握,她挑衅的看着他,“我去哪里有必要向你报备吗?”
将手中的资料放到一旁的茶几上,他下慌不忙的跷起双脚,“我想,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以后你上哪里都得交代清楚。”
脸色大变,梁浣浣忍不住气得大呼小叫,“韩拓人,我不是你的犯人!”
“你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我有必要确保你的安全。”
“我又不是黑帮老大,我很安全。”
“一个女孩子三更半夜还在外头游荡,你认为安全吗?”
“我、我只是忘了时间,又不是故意这么晚回来。”她没戴手表,曹薏芬一拿到麦克风就没有时间观念,如果不是她小姐已经唱到喉咙沙哑,她们恐怕不会这么快就结束了。
“这种用来骗三岁小孩子的烂借口,你以为我会相信吗?”
“……随便你,我不希罕你的相信。”
“听好,以后不准超过十点回来,除非是跟我在一起。”
“你管得也未免太多了吧!”爸妈一向放纵她,他们知道她做事自有分寸,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当初她才可以顺利逃家。
“我一向很保护我的人,我必须防止任何危险发生。”
深呼吸一口气,她试着教自己沉住气,“请你搞清楚,我还不是你的人。”
“从你收了宫泽家给媳妇的信物,你就是我的人。”
“不好意思,我不记得收过宫泽家的信物。”
眉峰一挑,韩拓人目光带着嘲弄的落在她左手腕上,“你手上的玉镯子就是宫泽家送给媳妇的信物。”
玉镯子……瞪着当初老妈费尽千辛万苦帮她套进手腕的玉镯子,梁浣浣这下子真的傻眼了,这竟然是信物?早知道,发现老妈珠宝盒里面有这个玩意儿的时候,而且听到拥有者是她的时候,就别急着戴上,这等于是“自投罗网”嘛!
“你还有疑问吗?”
恨恨的咬着牙,她没好气的问:“奇怪,你干么不赶快滚回日本?你不是有工作、有责任吗?”
“我是来台湾参加医学讲座。”
顿了一下,随即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怅然爬上心头,她在期望什么?他留在这里全是为了她吗?
“回日本的时候,我会带你一起离开。”
那一剎那,她的心情有如快熄灭的烛火接收到氧气,灿烂的光明重新大放,不过下一刻,她又清醒过来的甩甩头,她在想什么?怎么可以因为他无意拋下她一个人返回日本,就如此开心?
“笑死人了,我为什么要跟你回日本?”
“我认为你应该先熟悉一下以后的生活环境。”
“本小姐的适应力很好,用不着先熟悉环境。”
“你会说日文吗?”
梁浣浣微微一怔,他干么然转移话题?“不会。”
“你到了日本以后,我会请老师专门教你日文。”
以前她怎么没有发现呢?他根本是一个唯我独尊的日本大沙猪!“我还没有答应跟你回日本。”
“我知道你年纪还小,可是你快结婚了,最好学会修正自己的态度,当个负责任的大人,好好认清楚现实。”说完,韩拓人拿起资料起身走了出去。
忍不住像个小孩子在他背后做个鬼脸,梁浣浣懒洋洋的往床上一瘫,虽然很生气他欺骗她,却没办法憎恨他,她是不是很笨?不过,这就是女人,一旦付出真心,就再也收不回来,多么希望他对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出于真心……
第六章
当对方有吓死人不偿命的黑道背景,而她又拿了人家的信物,这门婚事她是在劫难逃了,不过,她总可以想办法拖延,况且她真的很想读书,她可不想当个靠男人的女人,充实知识是自立自强的基础。
所以首先她必须说动父母,接着由他们向日本宫泽家的老爷爷提出请求,如果老爷爷非要在死之前确定她的名分,她可以答应先订婚。
依照她的想法,这件事绝对没有问题,父母一定很赞成她想完成学业的理念,然而事实与理想总是有点出入。
“我们也觉得你应该先完成大学学业,可是老爷子认为学历不重要,嫁了人之后,你的责任就是在家相夫教子,你就别再想这些事,专心准备结婚的事。”梁父职显然不想讨论这件事。
“老爸,你再找老爷爷商量看看,我不是不嫁,只是慢个几年再嫁。”梁浣浣尽可能好声好气的解释自己的立场。
“老爷子就是快不行了,才希望你赶快嫁过去啊!”
“依我看,这根本是个借口,其实他是担心我和韩拓人将来不愿意履行婚约,则果我们两个先订婚,他就会安心了。”老人家最喜欢拿自己的健康诱拐晚辈。
“没有用,订婚的事我早就建议过了,可是老爷子坚持己见。”
这下子梁浣浣火大了,为什么她已经迁就对方了还是不行呢?“我不管,我一定要完成学业。”
“你以为老爸什么事都没有跟老爷子争取过吗?你想得到的,老爸都说过了,可是老爷子似乎认为女孩子读太多书不是一件好事。”
沉思了半晌,梁浣浣一副慷慨就义的道:“电话号码给我,我自己找他沟通。”
“你别乱来!”这丫头忘了老爷子是什么身分吗?每次他眼老爷子讲电话都是战战兢兢、两脚发软,她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吗?
“你们不敢出面,我自己说不行吗?”
“你干么舍近求远?其实,你要嫁的人是拓人,如果他答应让你继续读书就找他商量。”
“老爸看得出来他很在乎你,你只要摆出低姿态,他一定会让步。”
梁母点头附和,“男人吃软不吃硬,你对他撒娇,他就会很好说话。”
“不要!”她先摆出低姿态,他岂不是神气得屁股都要翘起来了?
“浣浣,你这丫头有时候太固执了,这样子很容易吃亏,你要听妈的话,对男人要多一点女人味。”
“我就是这个样子,他不喜欢的话,那就不要娶我啊!”
“你不要说这种孩子气的话,日子都挑好了……”梁母突然意识到自己失言,连忙摀住嘴巴,不过这个举动反而更显得她心虚,老公千交代万叮咛,这件事还是等到最后再告诉女儿,否则肯定又会惹出一堆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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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了多话的老婆一眼,梁父也不想再隐瞒下去了,“老爷子希望你们在一个月内结婚,不过,还是得看拓人的安排。”
“一个月?”忍不住尖叫,她只听到前面那句,后面那句根本没进入耳朵。
“这还不是怪你自己,如果你不离家出走,他们也不会急着想把你娶进门。”
“拜托,谁会想嫁给一个连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的陌生人?”如果是正常人,谁都会想离家出走来解决问题。
“老爷子可不会想这么多,你的行为根本是不负责任的表现。”
“我……”
“浣浣,你应该觉得自己很幸运,可不是每个女人都可以嫁给拓人这么出色优秀的丈夫。”梁母决定说句公道话。
她没好气的白眼一翻,“是哦,我还真是走狗屎运!”
“女孩子说话不要这么难听。”梁母伤脑筋的皱着眉。
“我本来就是个直线条的人,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你都快嫁人了,性子要改。”
“我——不——要!”她才不要变成一个对男人唯唯诺诺的女人。
“你这个孩子真的很不懂事!”
撇了撇嘴,梁浣浣恼怒的说:“我不跟你们说了,你们不帮我,我自己想办法。”
“你想干么?”
故作神秘的一笑,她当然不会笨得先透露计画,“你们等着瞧吧!”
你看我、我看你,梁家夫妇忧心不已的皱起眉头。这个丫头不知道又会搞出什么把戏,不过,他们还能怎么样?从小就不管她,现在也管不动了,老爷子清楚她年纪还小,对于她的任性一概包容体谅,这会儿他们也只能由她去玩去闹。
没有抗争,就得不到让步,所以她必须采取比较激烈的手段,举个例子来说,像是离家出走,或者绝食,她个人偏爱前面那一种,虽然是老把戏了,但最能够传递她的心声,除非他们接受她的条件,否则她是不会停止制造问题。
今晚,她就简单收拾行李离家出走——这一次当然不是真正离家出走,这是为了逼他们就范的手段,她留了一封信,说清楚她的立场,如果他们愿意妥协,就打手机给她。
她已经有离家出走的经验,她不认为这有多难,直到走出居住的大厦,有人挡住她的去路,她才发现如意算盘不能打得太快,那个狡猾的家伙早就有所防备了。
不过,这种时候她可不想夸奖他的聪明,她比较想质问他的独断独行,所以,她向保镖要了韩拓人的手机号码,直接找他沟通。
“韩拓人!”虽然时间很晚了,梁浣浣可是一点也不考虑自己的音量。
“很高兴听见你的声音,我的小妻子这么晚打电话跟我聊天吗?”
“你少作白日梦了,你是什么意思?”她不会因为他的好口气就对他客气。
轻声一叹,他一副很伤脑筋的说:“我已经累了一天,没有力气陪你玩文字游戏,麻烦你说话有头有尾。”
算了,她也没耐性陪他兜圈子,“你为什么派人监视我?”
“保护你啊!”
“你少拿保护当借口,监视就是监视,敢做为什么不敢当?”
“如果你喜欢看成监视,那也无妨,反正没做亏心事,就不必怕人家监视你,不是吗?”
“我……你懂什么,这是感觉问题,如果我派人去监视你,你会愉快吗?”
“我做任何事一向以现实为考量,我认为事前的预防更胜于事后的补救,如果你是怕我在外面找女人,你也可以派人监视我,我不会有意见。”
“你……”韩拓人存心呕她是不是?他明知道她没本事派人监视他。
“我派去的人不会干扰到你的生活,你可以当他们不存在。”
这家伙很懂得气她,她又不是没神经的人,怎可能明知道人家在监视她,还无动于衷?
咬着牙,梁浣浣一字一字的挤出话来,“他们已经打扰到我的生活。”
“是吗?我一定会问清楚他们是如何办事,怎么可以造成你的困扰?”
“用不着你假好心!”
“我很明确的下达命令,除非你有离家出走的意图,否则他们绝对不能惊动到你,如果他们没有遵守我的指示办事,我当然要追究。”
“你少装模作样了,你知道我……”
“你怎样?”韩拓人的声音含着笑意。
“我懒得跟你说了。”
“你不说了是吗?那我来说,我想还是有必要建议你,最好不要乱打馊主意,譬如离家出走这种事,你不会喜欢激怒我的后果。”
“怎么办?我这个人的好奇心很旺盛,我真的很想知道激怒你会是什么样的滋味。”想必很爽!
“你不妨试试看,我很乐意接招。”
这个态度分明是认定她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她这个人偏偏不信邪,非要看看自己有能耐,还是他更有本领。
“那就拭目以待,但愿我可以带给你惊奇,晚安!”
“晚安,祝我的小妻子今晚有个好梦。”他先切断电话。
“我也祝你有个好梦。”这一刻,她对他的恼怒被一种不知名的情绪取代,她很期待他们之间的对抗,她很想知道自己可以把他逼到什么样的境界,看他气得脸色发青一定很有趣。
将手机塞回随身小背包,梁浣浣轻快的哼着歌转身走回公寓,身后的保镖看不懂她心情为何变得如此愉快,刚才她还对着手机大呼小叫,一点也不懂得含蓄,不过,不管如何,他们总算可以松口气了。
现在,逃家又增加了一个目的——激怒韩拓人,因此,她越要再接再厉,不可以输了这场——竞赛,没错,这对她来说有如一场竞赛,输赢的真正意义在于满足她的某一部分自我,虽然她终究要嫁给韩拓人,但是按着她的规则嫁他,她至少可以消除被欺骗的郁闷。
因为时间有限,梁浣浣马上采取第二次行动,这一次她不准备孤军奋斗,她得找个伙伴,多个人就多一份力量,成功的机车也就会大大提升。
想来想去,唯一可以帮助她的人只有一个——曹薏芬,所以她立刻约好友在咖啡馆见面。
这一次,她只是简单的准备几件衣物放在大背包里面,这样比较不容易引起保镖的注意,反正她真正的目的也不在于离家出走。
看着坐在对面的好友,梁浣浣的表情看起来很严肃,“我们是不是患难与共的好朋友?”
“这是当然。”曹薏芬对梁浣浣是真的掏心掏肺,不单是她特别投她缘,最重要的是她从来不吝啬在课业上协助别人。
“如果我请你帮我逃家,你愿意帮忙吗?”
“什么?”
左手食指往嘴唇中间一摆,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