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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弦-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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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宫主,我们走吧!”辰音迅速来到灵凰身边。
  灵凰收起玉笛,问道:“那名姑娘怎么办?”
  辰音将她抱到一户人家门前,然后敲了敲大门。
  “谁呀?”
  “快走!”听到有人响应,辰音拉着灵凰火速躲在一旁角落偷看。
  “咦?这是哪家的姑娘?怎么倒在这里?”来开门的是一位大婶。
  灵凰和辰音两人直到确定那名姑娘没事之后,才悄悄离开。
  翌日清晨,一阵大呼小叫的声音将一群正在睡梦中的人们惊醒。
  “不好了!咱们这儿出现杀人鸟啦!”
  “什么杀人鸟?老赵,你别吓人了。”
  “是啊!这大白天的,哪来的杀人鸟。”
  一户接着一户的大门打开,每个人都在抱怨老赵在大清早扰人清梦。
  “我说的是真的!昨晚轮到我在客栈当差,我心想,这么晚了应该不会有打尖的客人上门,便开始打瞌睡,谁知突然听见刀剑柏撞、笛音穿脑,还有说话的声音,最后是『砰』的一声,我赶忙跑出去看,便见一个蒙着面的黑衣人倒在咱们客栈门口。乖乖!可吓死我老赵了,我忍着害怕上前一探,你们猜怎么着?那个人的全身有百来处的血洞啊!”老赵连气也不敢喘一下,急着将看到的情景说一遍。
  “真的?那你报官了没?”其中有一个人问道。
  老赵这才发现,围在他身边听他说话的人愈来愈多了,不禁扬高了音调回道:“当然报了,仵作正在验尸哪!”
  “那仵作可有说是怎么伤的?”
  “他说是被鸟啄伤的。我老赵活了这么大把年纪,还是第一次听过有这种食人鸟,真是吓死人了!我看,昨天晚上那个吹笛子的人八成是凶手!”老赵一脸笃定的做下结论。
  “食人鸟?”
  “不会吧?”
  大家面面相觑,不敢置信。
  “总之,大家小心一点,晚了就别出门了,要是食人鸟再来,可就惨了。”老赵说完便急忙走了,因为他得赶紧去通知邻县的人才行。
  这日傍晚下了场雨,也因次耽误了耿剑轩回昭风山庄的路程。
  雨落在幽幽青翠之中,像是替它们染上一层薄雾般,迷蒙、清灵、出尘……
  耿剑轩带着妤凤奔进山洞中避雨,他还拿起木柴就地升起了火。
  “来,你把衣裳褪下,过来烤烤火。”他只想到好凤可能会染上风寒,自已淋得一身湿却不在意。
  “你说什么?要我脱衣服?”乍闻这番轻薄的话,难以掩饰的杀意自妤凤心中窜起。
  “是啊!若不把衣裳弄干,小心等会儿会着凉。”说完,耿剑轩便径自在山洞中四处寻着木柴,想另外起火煮个热汤替她去寒。
  “我这样就好了。”她压根儿也不想褪去衣裳。
  他是她什么人?凭什么看她衣衫不整的模样?她对他的防备仍在,敌意无法稍减。
  “这怎么可以呢?”听到她的话,他停下捡柴的动作走了过来,“你这样会着凉的。”
  “我偏要这样,不用你管!”她怒视着他。
  “不行!”他很坚持,她的身子这么单薄,若染上风寒,他怕她会承受不住。他的嘴唇不悦的抿成一直线。“你不脱,我就亲自帮你脱!”
  “你说什么?”她的双眸进射出寒光,不相信他真敢这么做。
  空气顿时凝窒,不寻常的气流窜进两人之间,原本是为她好的耿剑轩因为看见到她不信任的眼神而怒不可遏。
  她把他当什么了?登徒子吗?
  这个想法困住了他,就像一个魔咒般紧箍着他。他气她的不信任,以及她对自己的不了解。
  “我再说一次,脱掉!”耿剑轩想以强悍的态势逼她,就像之前那样,但这次却失效了,因为怒火正炽的她径自认定他终于露出真面目,那是淫佚!
  “不!”他深吸了口气,为她好的心意不容被抹杀,他要证明给她看,他不是她所想象的那种人。
  他迅速上前以一手箝制她的双手,另一手则褪去她的外衣,在她还来不及反应之际,又褪去她的内衫和裤子,不一会儿,她整个人便赤裸裸的站在他面前。
  “你……你竟然敢……”
  等他脱去她的衣服之后,他立刻松开她,将掉落在地上的衣物全数瘫开放在竹竿上,不再回头看她一眼。
  受到这等屈辱的妤凤恨不得挖了他的眼睛和剁了他那双手,他竟然敢碰她的身子!
  可恨自己的武功不如他,否则她一定要……一定要……霍地,她不知道自己会如何,会千方百计置他于死地吗?
  不!她知道自己不会这样做。
  令人费解的是,她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受他死在自已的手里。
  当初她不是心心念念要杀了他吗?怎地,她现在竟然下不了手?还心甘情愿跟随他,为他曾有的欺骗而气恼……
  她不禁怔忡了起刺,心底慌乱如麻。
  “我是为你好,没其它的意思。”耿剑轩坐在角落,火苗与竹竿上的衣裳将两人的视线阻隔,他看不到她,她也看不到他。
  “没其它的意思?你是说你一点儿也不……”她讶然。难道他一点儿都感受不到她的魅力?
  不知道为什么,发现他对自己一点儿意思也没有,她竟然矛盾的觉得有些失落……
  “我虽不是柳下惠,但也不会趁人之危。”
  “你看不上我?”她的自尊受不了这样的打击,他的样子似乎是……不屑?!
  “这是两回事。”他既没承认也没否认。
  方才退去她的衣裳时,触目所及的肌肤白嫩细致辞,晶莹剔透,绝艳的脸蛋浮现因怒而生的绯红色泽,在在触动着他的心,尽管佯装不在意,可那一幕却深深印在他的心版上,挥也挥不去。
  “强辩!你明明不喜欢我!”
  她发起娇嗔,怪异的举止令他心生戒备。
  “你明知道的,何苦为难我?”
  “我要你亲口说出来。”
  她语气中的冰寒渗进他的内心,强烈得让他无法忽略,可他偏偏不忍伤她。
  “我喜欢你,但没有经过你的同意之前,我不会逾矩。”
  原来,她果真吸引了他;到底男人的劣根性是千百年除不掉的!她在心底冷哼着。
  “你喜欢我,却不肯碰我?”她逼着他。
  “你要我碰你?”他瞠大双眸,为她言语中的大胆骇然,“你会肯?”
  “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为什么不肯?”
  她这是在挑战他的勇气和意志,他完完全全被她那句“我也喜欢你”给蛊惑住,她不再厌恶男人的触碰令他忘情。
  几乎是在同一瞬间,两人纷纷由不同的方向站起。以全部的心神凝视对方,而她的未着寸缕更是点燃情欲的根源。
  “你不要我吗?”妤凤诱哄着。
  这么寒冷的雨夜,他居然感到闷热?是火光吧!他猜想。
  可她的贴近却让他推翻了之前的想法,因为一切的热源全来自于她。
  “要我!”她命令着,一如以往的霸道口吻,却深深吸引了他。
  他立刻伸手揽住她的腰,嘴唇贴近她的颊边,一抹馨香窜进他的鼻尖,迷醉了他。
  他的唇找到她的,这是他第一次吻她,一股电流窜过全身,两人皆沉醉在美好的昏眩中。
  接着他微微推开她,让自己的唇沿着她的美颈而下,最后埋在她的胸前,折磨着她的感官。
  灿亮的火光不住的窜动着,就像静待着什么似的,温暖了整个天地。
  他的气息渐粗渐喘,感受着她光洁玉润的肌肤,纤腰不盈一握,虚倒在他的怀里,柔弱的模样像是亟需他的保护。
  强烈的占有欲如狂潮向他袭来,他要定了她!
  “天!你若再不阻止我,我便再也停不下来了。”
  “别停,我也要你。”她主动吻住他的唇,将自己送进情欲大殿。
  他发出一阵低语,似在对她施法,也迷惑了自己……
  残月高挂,镶在黑幕中的星子正兀自闪烁着,而雨,早已经停了。
  第七章
  隔天一早,当阳光透过洞口斜洒而下时,柴火已燃尽,只留下阵阵轻烟,回荡在空气中,为昨夜的美好画下完美的句点……也是一个结束。
  妤凤睁开眼,见到耿剑轩的右手放在她身下,另一手则瘫放在她的腰间,占有地搂着她。
  她微侧过身,贪看他的俊颜。
  他有一对英气逼人的剑眉,剑眉底下的双眸如一潭湖水,时而清澈深幽,时而黑亮神秘,更是她探不进的深地;深刻的五官如刀刻般,组合成一张坚毅性格的脸庞,还有他唇形优美的唇。让他看起来俊秀斯文、气宇轩昂、英挺俊逸……这样结合着无数美好的人,为何会是个男子呢?
  多么希望他不是个男人!因为在她的认知里,男人代表着一切混乱和淫佚的根源……昨夜就是最好的证明。
  虽然是她主动勾引他的,但他可以拒绝,足见男人对于送上门来的女子是一点儿抵抗能力都没有……
  想着想着,狂肆的怒火和冷意盈满了整个眸子,偏激的想法深植在她心底。
  “你醒了?”耿剑轩一睁开眼,便看见她直盯着自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拉起她的柔荑轻吻着,想起了昨夜的缠绵。
  “别碰我!”她抽开手,冷冷地说道。
  “怎么了?”为何她如此冷漠?
  “雨已经停了,我们该走了。”她拿起散落在旁边的衣裳着装就绪,宛如昨夜不曾发生过任何事。
  “我们是该走,但你先把话说清楚。”他无法接受她这样反复的性子,在想什么他也永远猜不到。
  “你要说清楚是吧?好!那我就告诉你,不要以为经过昨夜,我们之间就会有所不同。”
  “当然不同,我们已经是名副其实的夫妻了。”
  闻言,她发出一阵冷笑,“笑语!这样就是夫妻了,那被你奸淫的女子呢?你也做她们的丈夫?”
  “什么意思?”他皱着眉,不懂她话里的意思
  “什么意思?哼!不要告诉我,除了我,你没碰过别的女人,我是不会相信的。”说这些话的时候,她的心猛地一抽,状似不在意,实则心里在意极了。
  “我不会否认我曾碰过别的女人,但你会是最后一个。”过去发生的事情谁也没办法挽回,他只能保证未来。
  “你跟多少女人这样说过?我能信你吗?”没想到她之前,他真的碰过别的女人!以她的杀人标准来说,他已经变成她下手的目标了。 “你简直无理取闹!”他气自己无法改变她。
  “我无理取闹?老实告诉你吧!昨晚我只是在试探你,没想到你跟其它臭男人一样,淫字当头照,色心不改!”她骂着他,附带一提昨晚勾引他的动机。
  没错!她是故意勾引他。当听闻他对她没有半丝邪念时,她是真的在意自己对他毫无吸引力,所以才会勾引他,只因她不明白自己对他当真一点儿影响力都没有。
  事实证明,男人永远都是无耻之徒、下流胚!
  “你说什么?昨夜一切只是在试探我?”耿剑轩难以置信地退了数步。原来自已只是她的实验品,一个试验的工具罢了。
  再没有一刻比现在更教他难堪、惊愕和绝望的了。
  他对她真心真意竟被她这般曲解,她仍然改变不了那多疑、恨着男人的性子,就连清白都可以拿来来牺牲!
  今天,她试验的对象是他,明天她再去试别人,男人之于她,没有绝对的重要性,反倒是可以利用的工具?
  而自己之于她,也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东西”,这点最教他感到心痛。
  “现在,你还敢自诩是君子吗?你还敢告诉我,天下的男人都是好东西?”她没有回答的问题,那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再次证明,她,杀人有理! 女人、只有你没有错,也不会犯错。“耿剑轩气急败坏的吼道。
  当一颗真心任由人践踏、抹杀时,唯一的情绪只有心冷。
  偏偏妤凤还刻意扬起高傲的下巴道:“你知道就好。”
  “你走!”他指着洞外,气得浑身发抖。他不想伤害她,可若她仍站在自己的眼前,他一定会忍不住伤害她。
  昨夜的缱绻已如云烟消散,不留一丝痕迹。
  “你叫我走?”这是第二次他赶她走,她没料到这么快他又说了同样一句话。
  “我不想再见到你。”他别过头。
  “好,我走!”
  不曾对他人低头,更不需要向人乞怜,妤凤站直身子,一脸高傲的走出山洞。
  从此刻起,两人将形同陌路。
  她纵身一跃,飞快地往禽啸宫而去,昨天之前发生的所有事,就全当成是一场错误。
  耿剑轩目送着她的背影,本想叫住她,但他终究拉不下那个脸。她这般伤他,他还要将自己送上去请她再补上一刀吗?
  他咬着牙,唇瓣渗出一丝苦涩的血?
  闭上眼,他再也不要去想,从现在起,他会忘了她的!虽然那不会是件容易的事……
  “爷,冷面失手了。”
  子夜,在一处灿亮、干燥的山洞中,传出一阵男子的声响。
  “什么?失手了?冷面呢?”
  “爷,属下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死了。”
  “是谁杀死的?”笑阎王按着椅把,隐忍着怒气。
  “属下不知道。他全身似乎被鸟啄伤。”
  闻言,笑阎王更加愤怒,他的手下下意识地往后退去。
  “又是她来坏事!追命,你马上到武当派去取她的性命。”他忍不下去了,许久不曾抓回女子燕好,他的功力似乎在退步当中。
  “属下不知爷指的是……”
  “禽啸宫大宫主妤凤!当日要不是念在她习武不易,我早就杀了她。”不过,显然那名救她的男子挺有办法的,非但救起她,还让她在短短时间内复元,成为阻碍他成事的敌手。
  “禽啸宫大宫主?”
  “没错!江湖上唯有禽啸宫有这个本事驭禽,不过,遇上我,也只有死路一条!”笑阎王发狠地说道。
  “还不快去!”他冷眼瞪着追命。
  “是。”
  追命立刻退出山洞,不一会儿,洞内的光亮消失,随即自洞中又窜出一道身影,那是笑阎王。
  他决定亲自去抓待字闺中的处女回来!
  全天下的男人都该死!
  妤凤沿着山路赶回平领山,沿途一直这样咒骂着。
  她不知道男人的心理,更不知道她的话带给耿剑的刺激和震惊有多么大,她只知道她已证明了全天下的男人都一样见色起淫念,毫无信诺可言。
  然,再度的证明只让她更加觉得男人的不堪,不顾心会淌血、眼眶会含泪的后果,甚至还让心缺了一个口,难以缝补,下声狼狈。
  哈哈哈~~她在心里苦笑,佯装一切与她无关,可脑中浮现的画面却不允许她这么做,还一再重复昨晚两要契合的缱绻,交缠……
  不!不要再想、不能再想了!她最后一次警告自己。
  现在,她只要做的只有一件事,那便是回到禽啸宫招齐宫女,立刻抬棺到湖北,她要亲手钉了笑阎王!
  只怕几天的耽误,笑阎王又奸淫了不少女人……一思到此,妤凤脚下的步伐踩得更快了!
  没多久,禽啸宫就在眼前了。
  宫门前的宫女早在墙边看到妤凤,立刻吹起响笛,把宫门打开。
  “大官主,你可回来了。”
  “大宫主,你没受伤吧?”
  晨光和旭日两人分别迎上前,妤凤只是冷然地走向她的座位,恢复她罗刹女的面貌。
  “这几天可有出去杀人?”对自己的事,她没兴趣告诉他人,即使是伺侯她多年的左右护法也一样。
  “禀大宫主,晨光几次出门都是为了寻你,没多余的心思杀人。”晨光老实说,不敢有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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