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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之夭夭-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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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等你。”龙断天由衷的说。那一丝丝不确定的记忆在遇上她后豁然开朗,他等待的背影就是她。
  一个长大的精灵天使。
  “少用甜言蜜语融化我,我只是看起来很无知,但精明处在于心。”她用骄傲掩饰瞬间的悸动。
  龙断天轻拧她的粉嫩脸颊。“你查过我,难道还不放心?”
  “事实难保不会有出入,我和阁下不怎么熟,心隔肚皮难顶测。”游戏第一关:步步为营。
  “我会给你机会认识我,行李带来了吧!”瞧她愀然而变的表情,已满足他多日来受创的自尊。
  “天呀!你是鬼来投胎?”好可怕的预测力,她小觑他了。
  “曾经。”
  曾经?!“你是鬼?”
  “生生死死,死死生生,六道轮回,人在投胎前都是阴鬼,除非是落尘的神仙。”龙断天语带玄机的说道。
  “深奥的阴阳问题不涉及游戏规章,我先下去拿行李。”向亚蜜想起身,但腰身遭他禁锢著。
  “不用了,李谦会拿上来。”
  “李谦?”她后知后觉地发现少了一个人。“你是指刚刚站在门边的呆企鹅?”
  “呆企鹅?!”他发噱地扬眉。
  数落人是她的专长。
  “走路外八,脚浮不稳,晃头晃脑像个钟摆,呆得像南极企鹅。”
  “不厚道的小嘴为何红得动人。”他轻抚她的檀口。
  早在他脱口说出四十四朵白菊花时,已用眼神指使李谦下楼取行李,她的张扬跋扈只容他收藏。
  “不晓得耶!断天哥哥,是不是喝太多人血的关系?”她故作困扰的托著腮。
  “顽皮。”
  “人家是说正经的。”撒著娇的向亚蜜突然想起住的问题。“对了,我可不可以自己挑房间?”
  “可以。”
  她兴高采烈的指著南面窗户。“我要睡左侧第一间客房。”
  “不行。”
  “咦?”她愕然的微张著口。
  “有我在的地方就是你的房间。”龙断天的意思表达得很清楚。
  向亚蜜面色一恼。“你戏弄我。”
  “游戏规则之一:礼尚往来。”自役罗网的猎物岂有松手之理。
  “你和我睡同张床?”她的眼皮不规则的跳动。
  “我不打呼,不流口水,而且我向你保证,翻身时绝不压扁小小的你。”只会抱著她一起翻。
  向亚蜜笑不出来。“我真的还没长大,偷吃苹果会被赶出伊甸园。”
  “让我的怀抱收留你,爱吃多少苹果都可以,我会教导你长大的过程。”他颇为期待身心交台的一刻。
  “啊!我上了贼船。”呜!泛泛乌鸦嘴,她被自己的聪明害惨了。
  第二次交手,龙断天胜出。
  游戏仍进行著。
  在英国,某个阴沉的古老城堡。
  “龙断天没死?”
  一张八开由台湾发行的英文报完全展开,黑色铅字清清楚楚地印上早在七年前死亡的人名,佐以似曾相识的蒙胧相片。
  看在那双彷佛来自地狱的黯谲之眼,耳边传来世界崩溃的声音,碎的是他手中的白瓷咖啡杯。
  当初他心机用尽,手段齐出的买通杀手来个借刀杀人之计,结果竟是睡不到几年的安稳觉,教他怎能甘心地容许背后虎的存在。
  古老家族只能有一个血统纯正的继承人,龙断天的出现代表他的地位即将不保。
  他能杀龙断天一次,便能再杀第二次。
  寇斯顶·蓝道尔回想起过往。
  他是街头流浪的孤儿,私生子的身份让他受尽世人鄙夷的目光,苟延残喘地以偷窃为生,过著不知以何处安身的生活。
  那日,他朝一位尊贵的中年男子下手,因此改变了他的一生。
  他在蓝道尔子爵的收养下跻身上流社会,每天在醇酒美女中享受前所未有的奢靡日子,几乎忘了昔日的贫穷、无依。
  直到老蓝道尔侯爵一纸遗嘱公布,他才惊觉地醒悟,原来子爵父亲只是蓝道尔家族的次子,他上有长兄,一个合法的继承人。
  听说两兄弟为了一位美丽的中国女孩反目成仇,落败的父亲向侯爵祖父进谗言,导致名义上的大伯被赶出家门,从此下落不明。
  后来侯爵祖父后悔了,急切要寻回爱子继承爵位,派了大批人马去探查。
  结果消息传回,正统继承人已和中国女孩结婚,并育有一子,生活十分美满。
  得不到佳人心的父亲妒恨不已,一不做二不休地想除掉长兄好坐收美女和爵位。
  可人算不如天算,死的却是他心爱的女子,独活的是受重伤的兄长以及吓坏的男孩,他们在路人的呼救声中逃过一劫,此后,便真正失去踪影。
  事隔多年之后,他无意间在街头发现一位和他年岁相差无几的年轻男子,配戴著蓝道尔家族徽章。
  那一刻,他震惊极了。
  于是他处心积虑地接近那名男子,放下一切身段讨好他,更与之结交成好友。
  本来他不打算斩草除根,因为对他而言,有个杀手组织为后盾也不错,让他游走在尔虞我诈的英国宫廷中拥有致胜武器,藉其手除去政敌。
  错就错在他们重蹈上一代的覆辙。
  娴雅、袅娜的风琖容介入他俩岌岌可危的友谊中,她破坏了表面的和谐,决定了历史重演。
  他决定出卖他。
  在一场阴谋的算计下,他亲眼目睹子弹没入他身体的各部泣,其中一发还是由他掌中射出的。
  难道琖容常往合湾跑的目的不是祭祖,而是……
  寇斯顿冷冷的下达命令,“森鲁,连络洛克斯杀手集团。”
  “是的,主人。”
  “目标物,台湾”灵“集圉的总裁,龙、断、天——”
  “嗄?!他不是已经……”死了?
  寇斯顿阴冷的一笑。“再杀他一次,我要他尸骨无存,永无翻身之日。”
  “遵命。”
  凄厉的风有丝噬血的腥味,由古老的英国飘向绿色的台湾。
  血染的颜色正在扩张,一滴、两滴、三滴……
  第五章
  “大爷,你很难伺候耶!这也不吃,那也不吃,我真怀疑你的个子是怎么拉高的。”
  砰的一声,向亚蜜惯于伪装的好声好气彻底崩落,合乎任性的十七岁模样尽现,双手紧握著危险的银叉。
  她真想把银叉插入他的咽喉口,教他从此不用嚼咬,直接将食物由喉管往胃袋里倒,让大家都省了一道三催四请的手续,不必煞费苦心。
  从未看过这么难养的男人,牛排一定要八分熟,太过或不足就拒吃,一点点焦味就嫌粗糙,脸臭得好像天下人都辜负他似的。
  有没有搞错,他都三十四岁的大男人了还耍小孩子脾气,真当她是软豆腐来欺呀!
  “龙断天,你最好乖乖的给我吞下去,不然后果白行负责。”
  给他三分好颜色就想染布。
  鼻投微拧的龙断天瞄了她一眼。“我最讨厌吃三鲜面,还有,牛角面包烤得不够香浓,你瞧,还缺了一角。”
  “我说大爷呀!有本事‘走'到五星级饭店去挑剔大厨,葛妈妈的手艺好得够养你这头猪了。”
  以前他还不是照吃不误,没听过一句嫌弃之语,怎么换了她来喂食就特别乖张,连葛妈妈都大叹受伤的男子像饥饿的熊,烦躁的见人就咬。
  “蜜心儿,你很没有爱心,别忘了我的伤可是拜你所赐。”要一个大男人镇日卧病在床是件难捱的事。
  “自己应变能力不如人就该反省,杀手是干假的呀!反射神经迟钝得好像行将就木,你要感到羞愧。”
  她只不过牛刀小磨一下,若是事先知晓他的背景,她定会把刀面磨利些,拿他来试锋。
  “我现在是个正当商人,用不著好身手。”因为他没想过要防她。
  正确说法是被她表面甜美所骗,当她是无害的小东西,殊不知她娇小身躯内隐藏了无尽的可怕实力,爆发出来的威力让人措手不及。
  她用他的一条腿,教会了他宝贵的一课,人不可貌相。
  “嗟!难道你的敌人都不来寻仇呀!”可爱如她,仇人可是满天下,只是没人敢动她,恨在心底眼成穿。
  龙断天眼底快速一闪。“你吃饱了?”
  “废话,我像是那种会苛待白己的笨蛋吗?”向亚蜜又吃了一口蛋糕……咦?
  “你在转移话题。”
  “生性多疑的个性不讨喜。”他勉强叉了一条面塞入口中。
  向亚蜜假假的笑著。“放心,我会穿上红色的小圆裙、头上系著大大的蝴蝶结,额前贴上个春字,人人见到我都会心一笑。”
  一想到她口中的画面,龙断天露出好笑的表情。
  “原来我还具备娱乐效果,请问大爷满意本饭店的服务吗?”他要敢点头,她绝对让他终身难忘。
  她生气的模样真动人。“我不也娱乐了你。”他抬抬伤腿逗她。
  “哼!还有多久拆石膏?”她得想好退路。
  “想逃?”那双善说谎的水眸完全读不出真实喜乐。
  “游戏尚未结束,半途退出不符合运动家精神。”向亚蜜暗中惊呼一声,好敏锐的家伙。
  “你是运动家吗?我以为是蜘蛛女呢!”专门吐丝等候猎物来叩网。
  “可惜修为不够上乘,困不住瘸脚的苍绳。”她对当狐狸精情有独钟。
  “蜜心儿——”行动不便是他的隐伤。
  龙断天并不是不想碰她,而是心有余力不足,笨重的腿移动不易,无法给她完美无瑕的第一次。
  七年来不曾接髑过女体倒也习惯,但是夜夜拥著她入眠不心动绝对不是男人,尤其对象是他心爱的小女人。
  阵阵处子幽香不时飘诱他的男性感官,整夜属于亢奋状况,偏她的睡癖不是普通的差,磨磨蹭蹭地令他胀得难受,差点化身野兽强暴了她。
  最近即将痊愈的腿老是犯痒,再加上欲求不满,使他都快抓狂了,不过他仍保持白制力不找人出气,算是圣人一级。
  “断天哥哥,你面是吃不吃?”向亚蜜已渐失耐心。
  “我想吃清淡一些的食物。”免得上火。
  “淡?”很好。“你等一下。”
  向亚蜜光著脚丫子跑下楼,拿了一个超大碗公和一瓶矿泉水上来,二话不说的把三鲜面倒入碗中,再把牛角面包撕成小碎块洒在面上,最后扭开矿泉水瓶盖,非常潇洒地以顺时钟方向倒入碗中。
  “来吧!大爷,又清又淡的好料,吃一口保证你回味无穷。”她像卖苹果的狰狞巫婆夹起一筷子面。
  “蜜……蜜心儿,我想我还不太饿。”他宁可饿死也不屈服。
  “不饿也没关系啦!瞧我这么尽心尽力若还不能使你满意,我不如自动请辞再进修,等下回你腿又断的时候再来服务。”面带微笑的向亚蜜像饭店服务员似深深的一鞠躬,作势要打包回家。
  龙断天手可没断,一拉就抱满怀。“调皮鬼,你想整死我呀!”
  “啊!小人才使阴招,你欺负人。”她挣扎著要从他身上爬起来。
  “我是疼你。”他在她额上一亲。
  “才怪,这叫调戏。”她噘著小嘴堵住他的进攻。
  “同居”一个多礼拜,每天都被他用口水洗脸,还动不动又搂又亲的,好像她是绒毛娃娃没有生命,没有半点自主意识。
  申诉、抗议无效后只能随他去,当是游戏中的弹药损失,反正“残废”的他占不到多少便宜。
  唯一可取的收获——他真的要宠坏她。
  他发自内心纵容她的无法无天,满足她破坏、操控的欲望,还笑著帮忙收拾残局。
  男人很少有如此胸襟,愿意容忍她近乎变态的游戏态度。
  打她会走路开始,围绕在身边的追求者就从未断过,大部份人总先迷恋于她绝美的容貌,然后甘愿受她玩笑式的凌虐,一味的低声下气。
  所不同的一点,他们都抱持著以爱感化她的心态,认为时间一久她自然会收敛。
  这种有条件的追求令她感到乏味,所以没人成功过——进驻她的心。
  “我的小蜜心儿,这些日子闷坏了吧!”每日尽是和他待在屋子里。
  咦!他有透视眼。“有时候我觉得你很恐怖,我做什么事都逃不过你的眼睛。”
  “我用心看著你。”她是肉眼看不透的玄妙女孩,只有心才能穿透心墙。
  “心?!”她不懂。
  龙断天轻抚著她的手臂。“我的眼中除了你再无其他,你的一个呼吸、一个眼神、一个小动作,全刻在我的心版上。”
  她习惯在人前藏起真实的自己,偶尔一个脆弱的流露,也会在最短的时刻让人以为是错觉。
  “你在窗前凝望天空时的表情是想飞,吃饭低著头的渴望是破坏,这几天你的笑容变淡了,失去了原有的热度,我的腿剪去了你飞翔的翅膀。”
  “你……。”向亚蜜竟害怕起他。“不要解剖我,让我保留一丝隐私。”
  “宝贝,你在颤抖。”他来回摩擦她微凉的肌肤。
  “我是一只吓坏的草履虫,我不喜欢显微镜。”错了,游戏变质了。
  她失去先机和洞悉力。
  “不,你是一只复杂的多眼蜻蜓,季节一到就想脱去外壳遨游至荒野,你无法被词养。”她是移动的野生桃花。
  向亚蜜觉得好冷地抱紧他。“我怕你,真的。”
  “小傻瓜,我永远都不会伤害你,你是我心脏的脉动,少了你,我也活不下
  去。“龙断天由衷说出肺腑之言。
  千百年孤单的灵魂终于寻同飘泊的理由,而过往的等待是磨人的滴答声,不分白日或黑夜。
  他不愿再孤独千百年,将用自己的全部守护这段得来不易的情,哪怕天地都无情,他只想和她一起沉沦——
  天堂或地狱。
  “我是你爱的俘虏。”
  “你破坏了我的游戏。”她不知道怎么玩下去才不会受伤。
  “那就认真地谈场恋爱吧!你需要我。”可怜的蜜心儿,她迷路了。
  无措的向亚蜜眼神茫然,似在求救。“吻我。”
  她毕竟只有十七岁呵!
  一个不识情爱的年纪。
  “眉、眼、鼻、耳朵,还有我最爱的唇。”龙断天一一吻遍。“你还在犹豫什么,我就在你眼前。”
  闻言,天空豁然开朗,一片蔚蓝。
  向亚蜜笑了。
  “龙断天,你完了,被我缠上的男人会很惨,你现在打退堂鼓还来得及。”别说她赶尽杀绝。
  “无悔。”
  就冲著他这句无悔,她狠狠咬破他的唇。“出卖你的灵魂跟我来吧!我是地狱天使。”
  “吮吞我的血,你是我一个人的蜜心儿。”以吻哺血,他立下誓言。
  唇舌相濡,两人失去控制。
  欲望来得急的龙断天像头猛兽,不断揉搓坐在小腹上的小情人,似乎要把她融入骨血里,不留半丝空隙。
  酥胸小露,向亚蜜的颈项和锁骨处布满红肿的吮痕,小小的桃心隔著薄薄衣物含在他饥渴的口中,湿润了她的心窝。
  而他贪婪的手探向她裙摆下方,滑溜如蛟在大腿内侧挑逗,来回地抚摸。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吃苦头是难免的。
  龙断天的指头摸索到底裤内的核心,透过布料诱引甜美的爱液,在她嘤呢低吟的喘息中,他已勃发昂立,渴望埋入她窄小的花径。
  人总要受到教训才知极限。
  他一翻身想将她置于身下吸吮蜜汁,但笨拙的脚却不受控制的一倾,两人便往下跌,发出重重的落地声。
  “老大,你想自己拆石膏呀!”正好走进来,想笑不敢笑的李谦强忍著到口的笑声。
  “闭嘴,转过身。”
  “为什么……喔!我了解了。”一看到庞大身驱下的粉嫩小腿,他大概明了是怎么一回事。
  有人要开荤了。
  现在“我不是故意的”要换人开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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