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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之夭夭-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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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假死前的记忆属于龙断天所有,新生的他在最近才逐渐地回想起他的另一个身份——鬼判。
  鬼判的爱属于向亚蜜,他的前世情人。
  对于年老的父母只是义务,这是他欠下的人情。
  若不是那场车祸上了报,他的名字不会印成铅字流到英国,引起“他”再起杀意。
  他不愿大肆渲染,主要是因为这场恩怨的主角是龙断天,而非代替他重生的鬼判。
  阎王要他还阳必是怜其一片痴心,断然不会轻取他的生命,所以他才有恃无恐地任由对方挑衅,只要不伤及他心爱的女子。
  “李谦,你要不要和我合作?”不肯乖乖听劝的向亚蜜眨眨天真大眼。
  “合作什么?”他心有余悸,不敢轻信她。
  头大脑小不长智。“合作挖他的根、刨他的底,让他光著屁股走路。”啊!她的骇世之语教李谦张口结舌,当场僵住。
  “宝贝,你吓到他了。”龙断天好笑的摇摇头。
  “做人要自强,我看不能指望他了,你要自己坦白还是放任我玩?”不同的路,一样的终点。她决定的事从来无人能左右,只在于时间长短。
  “蜜心儿,你让我无从选择。”不是他没原则的宠她,而是无可奈何。当一个冷情的男人放下了爱,他的世界将充满诽丽的风暴,不再平静。
  “什么!你要退回这项任务?”
  寇斯顿神色激越地挥舞双拳,完全不能忍受自己的尊严被践踏。
  “很抱歉,请你另寻他人。”
  “给我一个好理由,否则我不能接受。”明明巳接受委任,为何生变?
  洛克斯眼露寒意的说道:“你惹到不该惹的人物,我无能为力。”
  “你的说词太牵强,七年前你能杀他一次,七年后不过是完成当年未竟的交易,我看不出有何为难。”龙断天人不死,他永远无法安心。
  “我指的人物不是龙断天。”而是更恐怖的邪魔。
  当初为了一千万美金,他受命绑架了一对看似纯真的双胞胎姐弟,结果造成组织严重大恐慌,保守估计的财物损失是原收价码的一百倍。
  这还不打紧,所有杀手名单大量外泄,人人自危的躲避各国军警的追捕,花了好几年才逐渐稳定。
  历经当时惨况的资深杀手一听到那两个小恶魔的名字,皆惊惶失措的纷纷走避,没人敢再接与他们有关的任务。
  霍斯就是因为没认出长大后的恶魔面容,如今脚瘸了,使枪的右手废了,连带对女人的性致也大减,生活规律得像个修士,他还想在这行立足,不避著她不行。
  “你是说龙断天身边有更厉害的角色在保护他?”
  “据我了解,那个人不会保护人。”她只保护自己。
  “那他会做什么事,竟让你畏之如鼠?”莫非是顶级杀手,或是超能力者。
  洛克斯不在乎他恶意的诋毁。“破坏。”
  “破坏?!”这是答案?寇斯顶满脸疑惑。
  “给你一个劝告,不要去招惹那个人。”否则将会生不如死。
  “哼!是吗?”
  不管“那个人”有多剽悍,该死的人绝对不能留。
  必要时,他会亲自出手。
  “记住一句话,看人不要看表相,有时天使即是恶魔的化身。”
  说完这句话,洛克斯洒脱地转身离去,不晓得寇斯顿根本没用心听进这句话。
  第八章
  桃园中正国际机场走出一对出色的俪人,男的高大英武,灰色的头发衬著俊挺的五官,是个有著深邃容貌的西方男子。
  他的身边伴著一位高挑的东方美女,标准的模特儿身段窈窕多姿,微勾的凤眼柔情似水,令人忍不住羡慕的回头一瞄。
  台北的天空有点灰蒙蒙,台风来临前的湿气彷佛特别重,让久未归国的旅人不大适应。
  “冷吗,琖容?”寇斯顿体贴的脱下外套披上她的薄肩。
  风琖容婉拒他的好意。“我不冷,谢谢你的关心。”
  她不是不知道他对她的情意,只是她的心早给了另一个人,再无空隙容纳他的深情厚爱,恐怕是要辜负了。
  她知道自己无心接受他的感情,所以总告诉自己在朋友的分野上要拿捏得准,不能给人欲拒还迎、似有若无的错觉。
  “不要对我客气,我们不是陌生人。”却生份得连陌生人都不如。
  他处处呵护,她步步防备。
  “你误解了,我是真的不冷,台湾的气候比英国暖和许多。”她不想坏了多年友谊。
  寇斯顿笑笑,仍旧为她披上外套。“多久没回台湾了?”
  拒绝不了的风琖容只好随著他步上等候的计程车。
  “感觉上好像有十多年了,其实四个月前我才回来祭拜祖先。”她说得有些心虚。
  “是祭祖吗?我看是访故友吧!”他故意试探。
  “呃!顺便看看老明友是正常的事,做人不能忘本。”朋友不老,却是无心念旧。
  风家移民英国十三年了,那年她才十四岁。
  起先她很难适应英式教法的课程,常常掩被偷哭想回台湾,这样的情形持续了好几年。
  后来她遇上冷鸷、狂肆的龙断天,情况才大为改善,两人如一般男女陷入如胶似漆的热恋期,一刻都不愿分开的紧紧相守。
  可是结婚前的一场枪伤改变了两人的关系,他在昏迷数月清醒后竟变得陌生,而主动提出解除婚约。
  当时的她怎么可能接受深爱男子的骤变,她不愿承认片面退婚的存在性,仍装作无知地照顾伤重的他,期盼他能早日恢复昔日的热情。
  她相信他只是一时受了刺激熄了火花,假以时日必能重燃初恋时的甜蜜,所以她无悔的等待了七年。
  “断天还好吧!我快七年不见他了。”寇斯顿刻意地提及。
  风琖容惊愕得差点跳起来,“他……他不是……死了。”她困难的说出。
  “你很不够意思哦!多少年的朋友还瞒我,难不成我会伤害他。”他故意表现得很悲伤。
  “你……你知道……”她惊讶的说道。
  “断天没死是不是?”一个遗憾。
  她歉疚地投以愧意。“我不是故意要瞒你,当时他伤得重,医生都束手无策地宣布回天乏术。”
  真正的原因是,他要求不要告诉任何人他仍活著的消息。
  “后来他脱离险境,想藉此摆脱沉重的杀手身份,所以向外发布死亡讯息,重新回到正常的生命轨道。”
  “至少他也该报个平安给我,害我以为他真遭逢不幸,难过了好些年。”寇斯顿假意埋怨的说道。
  “对不起,我不该骗你。”风琖容相信他的伪意连忙道歉。
  怒气虽浮在他眼中,可他不著痕迹的藉机要搭上她的肩,口气仍温和地说:
  “不是你的错,你不需要为任何人委屈自己。”
  “我和断天是一体的,他的错便是我的错,为他的不是道歉是我应该做的。”
  她很有技巧地回避他的手。
  “他已经弃你不顾快七年了,为何你不肯认清楚,还死心地维护他?”寇斯顿恼得话说重了几分。
  “他没有不要我,是我们要保持恋爱的新鲜度才分隔两地。”风琖容极力地辩解,不愿接受事实。
  “你还要自欺欺人多久,难道我七年的守候比不上他的漠不关心?”他心痛地抓住她的双肩一摇。
  司机从照后镜瞧儿两人的争吵,当是小俩口在闹意见,因为他们交谈的语言是英文。
  “寇斯顿,你抓痛我了。”她轻呼一声。
  他连忙放手。“抱歉,我不是有意的。”
  “没关系,你是太过关心我了。”她脸色微黯地苦笑,后悔答应让他同行。
  “我爱你,你爱他,而他谁都不爱,只有我们两个在爱中挣扎。”他恨死龙断
  天,恨不得要他死得一乾一二净,连灰尘都不留。
  风琖容痛苦的低喊,“不是这样的,他是爱我的,他是爱我……”
  “你真傻。”他也同样的傻。
  寇斯顿以生涩的中文向司机说了个地址。
  “啊!你怎么晓得断天住在哪里?”她本来打算先带他去住饭店,然后再私下去会老情人。
  “只要有心去查,没有查不到的讯息。”让他多活了七年,足够了。
  “有心?!”她怅然的垂下头。多讽刺的一句话。
  他微带冷然的说道:“我从台湾发行的英文报读到他出车祸的消息,调查后才知他确实没死。”
  “什么!他出车祸?严不严重?有没有事?谁在照顾他……”她急得手足无措、语无伦次。
  “放心!只是小小的骨折,当天上了石膏就出院,现在八成已拆了石膏了。”
  为什么不直接撞死他。
  风琖容自责地红了眼眶。
  “如果我在他身边就好了,至少他可以少受伤痛。”
  “你少说疯话,就算你在他身边也阻止不了车祸的发生。”他气得心都痛了。
  七年。
  整整七年。
  他一心守护著柔弱的她,舍不得她受到一丝丝伤害,全然包容心不在他身上的她,无怨无悔地当个代替品,抚慰她孤寂、受创的心。可是她回报的却是无止境的心碎,一次又一次在言语上使他受创,让他的心伤痕累累。
  难道代替品永远只能是代替品,成不了真实?包括权势和爱情?
  “我愿意为他而疯,不管他还爱不爱我。”她肯定的说道。
  “如果他死了呢?”
  “我陪他一起死。”她说得亳不迟疑。
  “你陪他一……”寇斯顿恨得手直抖。“要是他有了新欢呢?”
  风琖容斩钉截铁的说道:“不可能,他不可能背弃我们的爱。”
  “时间会改变一个人,他若爱上别人怎么办?”他不相信他能始终如一。
  “不会的,他不何爱上别人,我们是如此相爱。”她仅能抱著一丝执著来安慰自己。
  “曾经。”他狠心的说道。
  泪,由她两腮滑落。“你一定要这么残忍的挖出我的心吗?”
  “别哭,吾爱,生疮的伤口不挤出脓汁是难以痊愈的,我甘愿为你弄脏自己的手。”他伸出手想为她拭泪。
  “不,别碰我,我永远都不会是你的爱,我只爱龙断天。”她在心底念著最后一句:只爱他。
  “你……”寇斯顿痛苦得说不出话来。
  须臾,他才开口,“等了七年,我不介意陪你耗下去。”
  向亚蜜在生气,所有人都知道。
  可是大家都选择装聋作哑,故作忙碌状地匆匆来去,视线不敢投往她的方向,以免遭殃。
  只有两个人依然故我的不受影响,趴在乾净的地板上做自己的事。
  “蜜儿,你够了吧!”向亚泛一把拉过受摧残的小心上人。
  “我心情不好,你看我脸上都没有笑容。”哼,小气鬼,她不过摸摸坷坷软绵绵的耳朵而已。
  至少,不能用天使般的笑容骗人。“小姐,我和坷坷连课都没上就被你抓来这里,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你是天才何必上高中课程,无聊得要命,而坷坷跟著我可以学到比学校更丰富的知识,我在造福你们耶!”
  “谢了,我怕你带坏坷坷。”环境会造就一个人的后天个性,离远些较安全。
  有个容貌相似的危险姐姐已经是如履薄冰了,若是坷坷被她调教得有十分之一的功力,他未来的日子肯定难过。
  哪有人因为她无聊就“绑架”坷坷,还撂下话要他来当“人质”,否则她一个不高兴就会发挥高度破坏力,彻底玩垮台湾。
  他的名声就是被她染坏的,才会让上一代的长辈称他们为破坏狂、超级恐怖份子。
  其实,他真的很善良,绝对不会玩死人,最多去掉半条命。
  “小泛泛,你愈来愈不尊重我这个姐姐喔!”能被她带坏是光荣。
  “言重了,我是怕你。”怕你拿我开刀。
  向亚蜜狠狠地揪住他耳朵。“告诉我,自由的味道好不好闻?”
  “你要是扯坏可爱弟弟的小耳朵,妈咪会罚你数蚯蚓的蛋。”啧!也不管人家会不会疼。
  “就会拿妈咪来压我,谁都知道蚯蚓不下蛋。”她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妈咪朝她一笑,不是不好看,而是太过和善使人怕,微笑的背后通常是非人的惩罚。
  他微微地耸耸肩。“妈咪是天才制造者,即使蚯蚓不下蛋,她还是有办法变出一堆蛋。”
  “赫!你说得对,妈咪比我还恐怖。”
  向亚蜜冷吸著气,打了个小颤。
  “居然说自己恐怖,你真的闷出病了!”向亚泛忧心地看了她一眼。
  “是呀!我病得好严重,手脚发麻,眼睛翻白,头发呈现放射状,心口发疼……”
  “要我拨通电话叫姐夫回来见你最后一面吗?”他拿起话筒作势要按下数字。
  “吃里扒外的死小鬼,谁准你叫他姐夫?那个奸诈鬼。”算计到她头上。
  为了省事,她和他做了个小小交易。
  他一五一十的交代三十四年中发生在他身上的细琐小事,且毫无隐瞒的全面坦白,包括和几个女人上过床,时间、地点和完事感想,巨细靡这地描述一遍。
  而她一时失策地答应他乖乖待在家里不做坏事,让他能安心的上班赚钱养她。
  嗟!她在各国的银行存款多得吓死人,哪需要他来养她。
  真是好奇心杀死一个聪明人。
  向亚泛面露局促的说道:“你不是被他吃了?”
  “啊!你怎么会知道?是不是我走路外八,还是变漂亮了?”听说一经爱情滋润的女人会变得更美,原来爱情要做过爱才显现,她是恋爱中的快乐小女人,天天都幸福。
  “是……是我有……感应到。”他说得面红耳赤,近乎蚊鸣。
  “哇!太好玩了,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很舒服?”
  “痛。”他是突然痛醒的。
  痛?“不懂。”
  “女孩转变成女人的第一次不是会很痛,所以……”向亚泛不好意思说下去。
  “第一次才会痛,以后就美妙得想飞……”向亚蜜勾著弟弟的脖子奸笑著。“说,是不是每次都会感应到?”
  “大部份时间会。”
  她大笑地勒紧臂弯。“你完了,小鬼,坷坷才七岁,你憋得住吗?”
  “你和姐夫以后少做点,天下就太平了。”他没啥好气的回道。
  “哈!我偏要天天做,时时做,让你难受地忍不住红杏出墙。”她终于找到一件有趣的事打发时间。
  向亚泛几乎喘不过气地拉开她的手。“女人才红杏出墙,而且你常做……功课容易怀孕,妈咪说你要节制点。”
  “不会吧!你把这件事告诉妈咪?”天要亡她。
  “我是孝顺的儿子,知无不言。”总比知情不报挨罚的好。
  妈咪罚人的手段已高到令人发指的程度。
  “向亚泛,你死定了,我今天要替天行道。”恼极的向亚蜜立即扑向他。
  两入在光洁的客厅追逐,白坷坷则安静的坐在地上玩扑克牌,直到一声门铃响起他们才止住嘻闹的步伐。
  “蜜儿,你家的门铃在响。”
  “管他的,有人会去开门。”不好玩的事她才懒得费心思呢!
  咦!这是什么情况?
  入目的是两张十分相似的俊美脸孔,说是男生又偏向阴柔,若是女孩又过于俊逸,有种介于中性的清灵美。
  但是仔细用心一瞧,不难分别出骨架较纤细、五官略显柔媚的是清丽少女,而另一位则是肩膀宽厚,脸上线条稍具刚毅的阴美少男。
  “你们是谁?”风琖容问出心中的疑惑。
  向亚蜜爱理不理地调了一下视线。“大姐,你问得好笑,来人家家里不送礼已经很失礼了,还好意思问主人的名字。”
  她有些茫然的问道:“这里是不是龙断天的宅邸?”
  “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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