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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服大少爷-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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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就是说,他并没打算马上娶她。
  恩彤惘然,脑海渐渐拼凑出事情的真相,说不定两人就是为此起了争执,妹妹才会因此受伤。
  “恩琳,你确定——”
  “我很确定!”白恩琳不许姐姐拆自己的台。“你不用为我操心,姐,至少我还是人家正牌的女朋友,你呢?只不过是花钱请来的看护,你以为他会把你放在眼里吗?他顶多跟你玩玩而已,你自己小心点吧!”
  语落,她高傲地斜睨姐姐一眼,踩著高跟鞋,扭腰摆臀地离去。
  恩彤目送妹妹的背影,心头升起几许惆怅——为什么她们姐妹俩总是不能好好相处?
  她幽幽叹息,又出神片刻,才回到钟雅伦身边,他站在原地等她,身躯僵硬,脸色十分难看。
  “你去哪里了?”他质问。
  “我……”她不知该怎么解释。“我刚刚看到一个朋友,去跟她打个招呼。”
  “以后不许你随便离开我!”他凌厉地下令。
  她一怔,愣愣地瞧著他阴郁的眉宇,霎时恍然。
  他很慌。
  一个人忽然被抛下,孤伶伶的,眼前所见的只是一片漆黑,连自己所在的方位都无从得知,当然会不知所措,何况他不久前才刚从医生那边听说自己短时间内视力恢复无望的消息。
  是她的错,明知他心慌意乱,还让他处在孤立无援的境地。
  想著,她眼眶顿时一热。“对不起。”
  “你……道什么歉?”他看来更愤慨了。
  “对不起。”她还是这么一句,真的觉得对他好歉疚好歉疚,心口牵著疼痛。“我们回家好吗?”
  他不吭声,僵站著,过了好一会儿,容色总算稍霁,再次对她弓起臂膀。
  她毫不犹豫地挽住,与他肩并著肩向前行。
  就算他永远不可能喜欢上她,至少他现在是需要她的,而她也能正大光明地照料他。
  这样就够了。
  第六章
  他愈来愈依赖她了。
  恩彤甜蜜地想,或者该说,他愈来愈能在她面前放松自己,不介意让她协助他做一些生活琐事。
  就像这天早上,她唤他吃早餐,却发现他还懒洋洋地躺在床上。他晨间虽有低血压的毛病,但从不赖床,她有些担心,俯身观察他。
  “你还好吧?身体不舒服吗?”
  “我没事。”他挣扎著坐起身,表情茫然,显然尚未完全清醒。
  她看著他胡渣丛生的下巴,又看他伸手抓了抓那颗小平头,忍不住好笑。“你是不是醒不来?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不用!”他没好气地拒绝,却不争气地打呵欠。
  她偷偷抿唇。
  “你又在笑吗?”他眼睛看不见,感觉倒是很犀利。
  她吐吐舌头。“没有。”轻咳两声。
  他冷哼,不悦地将双手环抱在胸前,片刻后,才朝她伸出其中一只。
  “干么?”她不解。
  “扶我下床。”他命令。
  她一愣。自从她教他记住家里所有房间跟家具的方位后,他一直坚持自己在屋内行走,从不答应她帮忙。
  “还愣著干么?快啊!”他催促。
  “喔。”她急忙应声,伸手扶著他往浴室走。
  他不客气地把半边身子的力道压在她肩上,有些重,却令她感到胸口甜甜的,芳心悸动。
  到了浴室,他大少爷便如雕像硬邦邦地杵著,等她递过挤了牙膏的牙刷。
  刷完牙,洗过脸,他又如皇帝老爷一般端坐在龙椅上,动也不动。
  “干么?”她又愣住。
  “这个。”他指了指自己的下巴。“已经两天没刮了,现在马上帮我弄干净!”
  原来他是要她为他刮胡子。
  恩彤望著他略显不自在、却又刻意咄咄逼人的神情,不禁莞尔一笑,心湖也悄悄地荡开涟漪。
  她很清楚,对这个脾性孤高的男人而言,低头求人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任务,为了不在人前展露自己无助的一面,连最亲近的家人,他也拒绝他们来探望。
  可现在,他却愿意主动向她求助,虽然是用那种命令似的口气。
  “你听见了没?我要你帮我刮胡子。”他误解了她的沉默,再次命令。
  “是,我听见了,雅伦少爷。”她嗓音含笑。
  他听出来了,更加困窘,轻咳两声。“不要老是少爷少爷地叫我,直接叫我的名字。”
  “名字?”她又愣住。
  “你不会不晓得吧?”他冷淡地横眉,一副她胆敢有眼不识泰山,他绝对会让她好看的酷表情。
  恩彤苦笑。“我当然知道你的名字,只是——”
  “叫叫看。”他打断她。
  她哑口。
  “叫啊!”他不耐地提高声调。
  她咽了咽口水,强自克制过分激动的心跳。“雅……伦。”细微的呼唤像猫咪叫。
  “怎么听起来像是舌头打结了?”他坏心地评论。
  “哪有啊?”她脸颊一热。
  “再叫一次。”
  “雅……伦。”还是很不自然。
  “明明就是打结了。”他嗤声笑。
  他真坏啊,故意调侃她!恩彤懊恼地嘟嘴。
  “以后都要这样叫我。”他无视她的别扭,迳自做决定。
  她无奈地叹息。“是,伦少——”
  “嗯?”威严的哼声。
  她连忙识相地改口。“雅……伦。”
  他又笑了。
  这回不是短促的嗤笑,而是一串朗笑,很清爽很好听的笑声。
  他真的在笑。
  恩彤愕然瞠视面前的男人,心弦蓦地牵紧,一股淡淡的酸意在眼里泛起。
  虽然他是在笑她,笑她的窘迫与羞涩,但她还是觉得好感动好感动,感动到想哭,唇角却不由自主地弯著。
  他容许她直呼他的名字,不介意让她帮忙自己,又在她面前那样爽朗地笑,这是不是代表他们两个已经算得上是……朋友了?
  她可以这么厚脸皮吗?将这个男人当成自己的朋友?
  “你发什么呆?”他收住笑声,眼睛失去视力,却仍因满满的笑意而闪亮。“我可警告你,这次你刮的时候可得小心一点,别像前两天那样弄伤我。”
  “啊。”她赧然,想起上回她帮他刮胡子时,因为贪看他俊脸失了神,不小心在他嘴角附近划破一道细小的口。“真的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你当然不能是故意的。”他漫不经心地抚摸自己嘴角。“要知道,男人肯让一个女人拿把刮胡刀对准自己,可是需要很大的勇气。”
  “你的意思是,等于是把命交在我手上吗?”她领会他的幽默,不禁浅浅笑了。
  她真高兴这个老是板著一张脸装严肃的男人,愿意对她开玩笑,那对他而言,或许比闭著眼任由一个女人拿刀在自己下巴比划,更不容易吧?
  “你给我小心点。”他半真半假地威胁。
  “是。”她温柔地答应,弯下腰,先替他抹上刮胡乳,再小心翼翼地剃去那一根根胡须。
  她告诉自己,一定要保持专注,刻意忽略他的呼吸正性感地在她胸前吹拂,扰乱她一颗心。
  每次替他刮胡子,她都庆幸他看不见,好怕羞红的脸泄漏了自己的心猿意马……
  “啊。”他轻呼一声。
  “怎么了?”她吓得定格动作。“我是不是又弄痛你了?”
  他不说话,诡异地勾唇。
  她顿时慌了,急忙拿毛巾替他擦干净下巴,眯起眼,仔细寻找是否有伤口。
  可是她找不到。
  “对不起,我不知道是哪里弄伤了……”
  “为什么你动不动就道歉?”他不悦地拧眉。“都还没确定是自己的错,你就先揽下来。”
  他这是责怪她吗?
  “你没弄伤我,是我故意逗你的。”他阴郁地解释,显然这个恶作剧的结果并不令他感到得意。
  她讶然扬眉。“你是故意的?”
  “嗯。”他点头,顿了顿,厉声告诫:“以后不准你随随便便跟任何人道歉,听到没?”
  “可是——”
  “没有可是!”他找到她脸蛋,霸道地以双手托握。“我敢打赌,你这种个性,平常一定被人吃定,小时候在学校一定也是被同学欺负。”
  “也没……那么严重。”她困窘地想辩解。
  知道自己猜中事实,他更不愉快了,眉角抽凛。“你给我听著,下次谁敢跟你啰唆什么,你让他来找我,我替你解决。”
  她呆呆地望他。“你说话的口气……好像黑道。”
  “你说什么?”他懊恼地驳斥,蓦地伸手拽她臂膀,她一时防备不及,身子一晃,跌坐在他双腿上。
  “对、对不起。”她尴尬地想起身。
  “又来了。”他紧紧圈锁住她,不让她逃。“我不是才警告过你,不准随便说这句话吗?”
  “我……”她脸颊红透,从不曾与任何男人如此亲密接触。
  “女人就该乖乖听话。”他有意无意地在她耳畔吹气。
  恩彤一阵阵地颤栗,想投降,听到他说的话又忍不住想战。“你是不是……很瞧不起女人?”她想起张秘书曾说他只是把女人当成恢复视力疲劳的美丽花瓶。
  “你不服气?”他似笑非笑地问。
  她咬咬唇。“我只是觉得女人除了容貌以外,应该有更值得重视的地方。”
  “比如什么?”
  “……”
  “说不出来?”他轻声一笑,笑声淡淡噙著戏谑。“没错,我也同意女人的容貌不是最重要的,但很可惜,这世上有内涵的女人好像并不多。”
  他果然瞧不起女人!
  恩彤胸口一闷,挣扎起来。“你放开我!”
  “生气啦?”他语气带点难以形容的邪恶。“原来你也会生气。”
  她怔住。
  “你是故意的?”故意将她搂在怀里,故意对她说这些轻蔑女性的话,都是为了惹恼她?
  他没回答,将她圈得更紧,俊颊贴在她颈侧,她可以清楚地听见他浊重的呼吸。
  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到他温热的气息似乎潜藏著浓浓情欲,教她一颗心慌乱地狂跳。
  是她的错觉吗?还是他的唇瓣真的刷过她鬓边的发丝了?他是否在轻轻吻著她?还有他腿间的男性象征,是否也逐渐硬挺?
  她觉得自己快崩溃了,全身瘫软,一股陌生的火苗在体内肆意窜烧。
  她晕晕沉沉地期待著、渴望著,直到他的唇隐隐约约地擦过她左边脸颊,她倏地一凛,背脊打直。
  他察觉到她的僵硬,神智跟著清醒,猛然推开她,像推开某种不该缠上自己的东西。
  他这是嫌恶她吗?
  恩彤惶然,心头教他凝沈的脸色割开一道深深的伤口,但刺痛的,却好像是长著胎记的脸颊。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地扬声。“早餐可能已经凉了,我去热一热。”
  “……嗯。”
  他愈来愈依赖她了。
  这对他而言,绝对不是个好现象。钟雅伦阴郁地想。
  从小到大,他一直告诫自己,不要太在乎一个人,更不要想从谁身上得到关怀与情感,愈是依赖或牵挂某个人,愈可能因此受伤。
  可是这阵子,他却放纵自己依赖起她,也不由自主地牵挂她。
  对于女人,他从来都是欲望凌驾情感,应该说,他根本对她们无情,只当成是调剂生活的甜品。
  但对她,他无法如此看待,首先两个人的起点就不一样,她与他是平起平坐的,甚至比他还高一些些,因为他在日常生活上必须仰赖她。
  在别的女人面前,他总是高傲地扬著头,但在她面前,他经常谦卑地低头。
  她是不一样的,她是这世上,他唯一甘愿低头的人,但为什么他要给她这样的特权,打破自己坚守的原则?
  他不明白为什么她会是例外?而想不透这点,令他禁不住地感到焦躁。
  更糟的是,他竟然也对她产生男性欲望了,原本一个戏谑的搂抱,在他感受到她柔软浑圆的臀部时,竟成了最难耐的折磨。
  但他不能碰她。
  他没打算改变两人的关系,他有种可怕的预感,一旦跟她上床,他将被迫交出他从来不想托付给任何人的东西。
  他将因此变得软弱,不堪一击……
  “雅伦。”门扉忽地轻轻叩响。“你奶奶打电话来。”
  他神智一凛,收回黯淡的思绪。“进来吧。”
  得他允准,恩彤这才盈盈走进卧房,递给他无线电话,他接过,确定她又离开房间后,才将话筒靠近耳朵。
  “奶奶,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打给你吗?”钟王郁华叹息,似乎有些不满孙子的冷淡。“最近怎样?还好吗?”
  “很好。”
  “眼睛……还是看不见吗?”
  “看不见。”
  “有去医院复检吗?”
  “有。”
  不管钟王郁华怎么问,钟雅伦的回话永远简洁,她当然听得出来孙子并不希望她继续探问下去。“雅人前两天跟我说,想跟我一起过去看看你——”
  “你跟他讲不用了。”他立刻回绝。“我现在这样,不方便招待客人。”
  “我们能算是‘客人’吗?”
  钟雅伦不吭声。
  “好吧。”既然孙子摆明了不愿她去探望,钟王郁华也只得作罢,顿了顿,终于道出这通电话的主要用意。“我是打来告诉你,你介绍的那个秘书真的很有办法,把雅人管得乖乖的,这阵子挺认真工作的,前几天到纽约出差,还谈下一笔大生意。”
  “是吗?”钟雅伦嘲讽地勾唇。“我就知道思晴一定有办法激发出他的潜力。”
  “那女人你究竟是从哪里找来的?为什么你能确定她一定管得住雅人?”钟王郁华好奇地追问。
  “她是我以前在外面创业时,跟在我身边的秘书。”钟雅伦淡淡地说。
  “什么?你说梁思晴以前是你的秘书?”钟王郁华很惊讶。“怪不得你会这么了解她的工作能力,只是这跟雅人有关系吗?”她还是不懂。
  钟雅伦却不再解释。
  钟王郁华又是一阵叹息。“总之我是要告诉你,既然雅人逐渐上了轨道,公司的事你应该暂时不必操心了,尽管好好休息。”
  “是,我知道了。”钟雅伦静静地挂电话,胸口温度急降。
  看来就算没有他,公司也能运作得很好,他费心在弟弟身边埋下的棋子,算是奏效了。
  照理说,他该为自己的精心策划感到自满,但他只感觉到一阵难以言喻的空虚。
  从小,他便把钟心集团视为自己奋斗的目标,一切的付出与努力都是为了将公司纳入自己的掌握当中,但原来钟心并没有那么需要他,失去他这个掌舵者,仍然可以找到不错的替代品,而那人就是曾经夺去他所有父爱的弟弟。
  他亲自安排这个弟弟坐上总裁之位,会不会是一个无法挽回的错?
  他还能再要回钟心吗?
  “……你怎么看起来一副表情凝重的样子?”一道关怀的嗓音拂过他耳畔。“刚刚你奶奶是不是说了什么?”她一面问,一面将一只茶杯塞进他双手间,让他稳稳握住。
  他下意识地低头嗅了嗅茶香,正是他最爱的清心养生茶。“她告诉我,我弟弟在纽约谈成一笔大生意。”
  “这样不是很好吗?”
  “是很好。”他微牵唇。
  恩彤凝望他,或许他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但她却看出他清淡的笑容后,藏著一股不欲人知的落寞。
  “听说你弟弟钟雅人代替你坐上总裁的位子?”她轻声问。
  “你也知道?”
  “嗯,是你……奶奶告诉我的。”事实上,是钟雅人本人亲自告诉她的。“听说是你建议你奶奶在董事会提名他的?”
  “嗯,是这样没错。”他点头承认。
  “你会……后悔吗?”她小心翼翼地问。
  他一震。“你为什么会这么问?”
  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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