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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丐夫-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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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逍遥呀逍遥,为何古道热肠的他老是遭人误解呢?他是为天下人打抱不平。
  可是到头来却成为某人的专用小厮。
  “风兄别离公,臭著一张脸会让人食不下咽。”该吃什么好呢?
  风月鸡还是醉三虾?活鱼三吃也不赖,来个金玉丸子酿似乎更可口。
  “等我死了再刻上一个公字也不迟,到时我让你拜个过瘾。”风别离眼神凶狠得像要杀人。
  连祈风照常嘻嘻哈哈的点菜。“脾气真坏,你吓著了店小二。”
  风别离冷冷的一吐真言。“他是怕你付不出帐,在考虑要你扛几袋米抵帐。”
  嗄!他又变苦力了?
  装出一副弱不禁风模样的连祈风无力的发出几声叹息,看不清长相的脸全盖在乱草黑发之下,扬起的嘴角带著得意,天子脚下有比丐帮更富有的帮派吗?
  一帮之主若付不出酒菜钱,试问谁来付帐呢?
  贼眼一扫,当仁不让自是他的副帮主咯!否则当初何必死拉活扯将好友推下万劫不复的深渊,从此趴在黑谷底逃不出生天。
  呵……有福他享,有难同当才是血性汉子,人的每一步皆十分重要,一朝踩错就怪不得人。
  吃饭喽!乞丐头最大。
  谁叫他交错朋友,哈哈哈!活该。
  “城西孀居的柳家嫂子怀孕了,你瞧那小肚子起码有五个月身孕。”
  “真的吗?我当是早年发福呢!原来是深闺寂寞守不了寡。”
  “听说是刑家老爷那个败家子下的种,真是缺德哦!连寡妇也不放过。”
  “哎呀!一个铜板敲不响,谁晓得平时贞德贤淑的小娘子是株红杏。”
  “嗄?!什么意思?”
  红杏出墙嘛!这么简单的道理还用得著问,可怜他父母生了颗脑袋给他。
  两箸齐下的连祈风撕扯著鸡腿,沾著汁液的手指还不雅的放入口中滋滋吸吮,丝毫不顾忌周遭嫌弃的眼光,自顾自的吃得不亦乐乎。
  若要论起江湖中谁的耳朵最尖,爱听别人隐私,莫过于诸事不做等著人施舍的乞丐群。
  而其中之最自然是非乞丐头莫属。
  瞧连祈风表面吃得专心,油手油嘴地令人避而远之,那双骨碌碌的贼眼可是忙碌得很,不放过观察底下人任何一个细微动作。
  居高临下的视野让他非常满意,靠门而坐的书生偷偷放了一个屁,左手边的商人连忙伸手一掩,饭也不吃的夺门而出。
  紧邻掌柜的那桌是三名庄稼汉,故作斯文地学人风雅,可是又本性难改的脱鞋抓抓脚丫子,抠了一手臭后啃著新抓的青花蟹肉。
  楼梯旁那三桌一看就是上不了台面的江湖小人物,自以为武功盖世地吹捧己身丰功伟业,搁在桌面上的刀剑一把一两银子只怕还卖不出去。
  嗯!雅座下方的客人就可疑了,鬼鬼祟祟的东瞟西瞄,好像做了贼似地怕失主追上来,揪其领子送官严办。
  又香又嫩的醉鸡可口得叫人想把骨头也嚼烂了吞下肚,豆腐金饺炸得香酥皮脆,绿笋虾仁青嫩爽口,这道芙蓉蟹更是蟹中极品……
  喔哦!有人脸色开始泛紫了,他是不是吃得太小家子气,让人非常没面子?
  “我说兄弟呀,来喝口鲜鱼汤吧!道地的西湖鲈鱼,不尝尝著实可惜。”应该是鲈鱼,吃在口齿间满是鱼味。
  香留颊间,好个新鲜。
  “是鲳鱼。”风别离冷冷的一说。
  喔!鲳鱼呀!“管他是什么鱼,是丐帮快散了,找我回总舵搬银子吗?”他换个话题。
  “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哼声一出,风别离视而不见地夹走他最爱吃的肉丸子,而且是最后一粒,让他倒竖双眉。
  “喂!做人要懂得‘孝敬',你在吃我的肉。”丸子。
  口水一吞,连祈风眼睁睁地看著金黄色的肉丸子少了一半,咔咔交错的筷子很想伸出抢下剩余的美食。
  “若是你的肉我会吃得更义无反顾,不过得先丢进盐坑里去腥。”免得他死了还作怪。
  好狠的兄弟呐!他有那么罪大恶极吗?“说吧,说吧!我有受死的准备。”
  “我在用餐。”意思是你慢慢等,凌迟的滋味正好佐以茶香。
  “啧!吊人胃口延判我的死刑,你跟谁学坏了,冉静小娘子吗?”要不得呀!天下女子皆祸害。
  风别离耳根一热瞠目怒视。“少将她扯进来,咱们要算的帐可不少。”
  讪笑不已的连祈风将油手往身上一擦。“千山万水有相逢,有事没事别找我,就此告辞。”
  “你敢走——”玉箫再现时白光同时射出,冷冽的威恫气息浓如烈阳。
  “你哪只眼看到我在动了,伸伸懒腰嘛!”唉!越来越精了,一点都不好玩。
  “两眼。”想瞒他还早得很,一肚子阴险。
  发痒似的抓抓后脑,苦水满腹的连祈风可是愁上两眉,欲诉无言呀!
  想当年真是猪油蒙了眼,傻不隆咚地跟著会耍两下把戏的乞丐习武,浑然不知打狗棒法和降龙十八掌只传下一任继位者,耐心十足地要当人上那条飞天金龙。
  五、六岁大的孩子没远见嘛!蠢蠢地误信老人言,以至于一辈子背著绿竹棒当乞丐。
  人家的师父是爱徒如子,老乞丐则视爱徒如草芥,做牛做马不得有异议,累死是徒儿学艺不精与师父无关,人笨没药医。
  所以打从十三岁起他就暂代帮主一职,少帮主称谓一直到十七岁那年终止。
  因为他被迫接下帮主一位,而真正逍遥的老乞丐无事一身轻地帮人养妻小,窝在扬州城里当闲人,下令不准徒子徒孙去“探望”,甚至泄露他的身份。
  所以咯!师徒情份薄如纸,想想真不值得,为人作嫁还得劳心劳力,他是为谁辛苦为谁忙哟!
  “你们听说了没,阴阳御史娶了第一豆腐脑的张家丫头。”
  阴阳御史?!
  该不会是那位“美人”吧!
  “你的消息太不灵通了,御史大人为了果儿姑娘拒绝了两位公主的示爱呢!”
  果儿?
  师父的供养者。
  “你们一定不知道其中秘辛,我们扬州城的女符师是当今国师的亲女儿呢!”
  “真的吗?”
  哇!阴阳术士和女符师算是珠联璧合,可惜他平白错过一场好戏,不然也去闹闹场当座上嘉宾,怎么说他也是新娘子的“师兄”,虽然她本人不知情。
  刚从西域回来的连祈风竖直耳朵,仔细偷听玄天门弟子大谈武林佚事,顺便了解一下近来有没有好玩的事发生。
  乞丐的坏毛病,怎么改也改不了,好奇心是人之常情,长保自在。
  人性哟!
  一阵笑声吸引了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看向风尘仆仆入内的几道人影。
  “早说鸿福山庄该改名儿了,现在福不至倒先办了丧事。”
  “就是嘛!死了六个男人还敢当第七位,佘太奶奶这下捞不到财富反赔上孙子一条命。”人为财死,死得其所呀!
  “没法子,你也晓得那人势力惊人,谁敢开口说声:不!”刀架脖子上,半点不由人。
  横竖是个死字,不如赌一赌,结果天不顺人意,依然是一口棺材候著。
  “不知道谁是第八个,喜春寿材店的风骚老板娘都选好上等柳木呢!”那娘们骚得带劲。
  第六个,第七个,还有第八个?
  什么意思呢?
  上山打老虎还是叫海里蛟龙给吞了?怎么这些人话说了一半没下文,开始讨论起喜春老板娘的闺房事,暧昧的互顶肩头妄想成为入幕之宾。
  鸿福山庄并不陌生,早年丧夫的佘太奶奶含辛茹苦养大三个遗孤,年轻一代的子孙少说有一、二十个,到底是谁成了第七个?
  这些个鲁汉也不说个明白,害人渴了饮茶只剩半滴水,沾了唇瓣没法润喉,舌乾口燥肝火旺,心口吊著钟摆直摇晃,老是定不下心。
  “兄弟呀!你清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喝!他的眼神好诡异,像是幸灾乐祸。
  当下一阵不安的连祈风有想逃的念头。
  “你何不洗耳恭听,黄山三霸总会说到重点。”人不会一直逍遥无忧,会有报应。
  连祈风口水直咽,一口嫩鸡肉顿感涩然。“阿离呀,我们是好朋友吧?”
  “有难时不是。”风别离直截了当地给予一棒,亲兄弟都得明算帐,何况他们是“朋友”。
  酒肉朋友,同福不同难。他难得好心情地快意一乾杯中白麴。
  “哗!你和毒娘子同流合污,陷朋友于不义之中。”一定有鬼,他得小心应付。
  风别离冷眼一瞪,只差没砍他一刀。“我说过别再说她一句不是,否则……”
  “朋友就没得做是不是?”连祈风顺口一接。
  “哼!”冷哼一声,风别离撇过头。
  “哼我有什么用,喜欢人家就放胆去示意,闷葫芦似乾饮一斤醋。”不过是一名嗜爱拈花惹草的药罐子罢了。
  “少说风凉话,你不会比我好过。”要是他晓得佳人仙居何处,何必坐困愁城让人奚落。
  三弦琴仙云冉静,令他心动的天上神女,翩然出尘的容貌如谷中幽兰,叫人一见倾心难以自拔。
  偏偏他酒后吐真言露了心意,之后每每遭眼前之人取笑,不时将佳人之名挂在嘴边加以打趣,他后悔极了识人不清、交友不慎。
  若能有所选择,最好是老死不相往来,彼此落个清静。
  “别再卖关子了,好心点给我个快活。”哎呀!脚好痒,八成是虱子找错了主。
  “听。”
  听?!
  他在搞什么鬼,黄山三霸不就是在聊女人……咦!等等,是他听错了吗?
  “冰晶宫!”
  “嘘!小声点,要是传到哭笑钟馗耳中可就惨了,万一被他选为下一任妹婿……”命就难保了。
  “放心啦!以你的长相再等上十辈子也不可能,想当冰晶宫的乘龙快婿不简单,人才、武学、涵养都要高人一等。”
  “还要家世相当、门当户对,凭你于七的一把破钢刀,人家是瞧不上眼。”别妄想了。
  “黄五,你这句话未免太伤人,好歹我打遍大江南北无敌手,一刀在手万夫莫敌。”他夸大的自我吹捧。
  “什么无敌手,你把我和陈九置于何地,没有我们你神气得起来吗?”不是滋味的声音随即响起。
  眼看著三人即将打起来,看戏看得津津有味的连祈风一手拿著鸡脚啃,一手端著大碗公囫囵喝汤,只差没拍掌叫好。
  但是口中的汤来不及咽下,一句“宁嫁乞丐”的卫士之论惊得他喷出一口莲子,乱发下的黑瞳睁大如铜铃,发麻的头皮直透心底凉。
  “庄重些,帮主,别让人看笑话。”表情愉悦的风别离要店家再上壶酒。
  他唯一庆幸的是懂得避开风险,不与扬州城那几位“名胜”套上交情,独善其身守著丐帮总舵不做闲云野鹤四处溜达。
  人要逍遥势必得付出代价,逍遥神丐看似逍遥却身不由己,自有天来安排。
  连祈风此刻眼皮跳个不停。“别离,不是我被挑上了吧?”
  后土之上的乞丐,唯他最大呀!
  “没收到鬼王帖,你大可安心。”但他的眼底满是笑意,像是不安好心。
  据闻钟馗嫁妹之前必下鬼王帖,接帖者必须在七日内答覆,一过此限家财散尽,沦为贫民,武功修为也一夕尽失。
  这也就是强迫性的联姻,不容人反对。
  要命,连祈风更加惊恐了,别离出现肯定和冰晶宫脱不了关系。“我不介意娶冰姬晶主为妻啦!反正烂命一条嘛!”
  “很抱歉让你失望了,某人要我转告你一句话,人太闲,上冰晶宫探探银矿脉一事是否属实,我想不用我说出某人的名字吧!”
  “喝!”果然会要命。
  “谄媚我没有用,我只负责传话。”他也是逼不得已走这一趟,为“某人”所压迫。
  讨好的千言万语硬是梗在喉中不上不下,连祈风脸上的表情看不出是笑是哭。“你就说找不到我。”
  “丐帮精英齐出,若找不到人,你等著被天下人耻笑好了。”说出去没人会相信。
  “我……”哭丧著脸的连祈风以手覆面,真想一醉以酬天下知音。
  “早日起程省得一群乞丐为你奔波,我们不像你这么闲。”风别离嘲讽的口气十足,暗笑他游手好闲,导致人神共愤降祸来。
  富贵闲人不好当。
  “对了,别忘了啸风山庄门口那两座石麒麟,它们交代我问候你一声!几时倦鸟归巢。”
  连祈风的双肩顿时一垮,无力地放下筷子装死,他能不能继续逍遥呀!
  嘲笑声毫不客气的灌入他耳中,要他求死不得。
  风,微送著凉夏的荷香。
  在一阵哀叹声中。
  第一章
  美与丑的定义该由何人界定?
  古时有细腰如蛇、玉体柔腻,翩然欲飞的赵飞燕常伴汉王侧,后有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的贵妃娘娘,所谓美字写来可不容易。
  嫦娥之美有几人得见,诸葛亮妻丑却得夫专宠一生,这美与丑又怎是一个字了然呢!
  但世人愚昧,仅以目视之容貌、皮相评断美丑,只凭传闻便夸大到无边无地界,加油添醋地流传市井之间。
  因此,哭笑钟馗七嫁幼妹不成的传闻甚嚣尘上,漫天漫地的在江湖上传开,酒楼茶肆里相关谈论不绝于耳,人人都有所谓的第一手故事。
  终于越传越离谱,故事已夸张得令人不敢相信,让一向平静的江湖起了一丝诡谲风,略有文才武略的少年侠士个个自危,生怕成为下一位冰晶宫的驸马人选。
  哭笑钟馗人如鬼王,料想其妹定是罗刹、修罗之恶貌,煞气之重更是堪与其貌相比拟,谁敢拿命和后半生幸福来换取庞大利益。
  人称冰晶宫乃武林宝库,举凡各门各派的武学秘笈皆有所藏,地底珍奇宝物取之不竭,资产之丰无法估计,连冰晶宫两位主人都不一定能明了确实数字,只能说金窟银窟无人能出其右,财富天生自然而来。
  行事作风极端神秘的冰晶宫地处悬崖峭壁,入口地段是一湖极冷极寒的冰池,没几人能忍耐得住那刺骨的冰寒噬入血肉,是道极得天独厚的防御屏障。
  数百年来它一直矗立在众人眼前,高高在上地展现无以伦比的绝尘气势,使得从古至今的觊觎者只能站在山脚下饮恨,难渡关山的数著冻僵的脚指头。
  这是祖先们的睿智选择,前两代宫主穷极无聊的收购起天下武学,只要证实是真的一律千金重赏,致使武林伦理大为逆乱,为了银子掀起一阵腥风血雨。
  徒弑师,子叛父,仆从逆主,夫妻失和,重重武林灾祸不断发生,直到那位宫主觉得玩够了才罢手,一切又恢复原状。
  只是经历那场混乱早已毁灭无数的江湖人士,伤痛造成再也回不到最初。
  因此曾经有一度冰晶宫被视为武林邪派,在有心人的搧动下群起围攻讨伐,意图抢回各自门派的武功秘笈,以及数也数不清的金银财宝。
  可惜的是千山易过,万水好泅,却怎么也过不了那十里宽,七里长的大湖,只能傻愣愣的在入口处叫嚣,仰望其富贵豪华暗自唾骂,为近在咫尺的财富懊恼己身武功不济。
  随著时间的流逝,贪婪的人心逐渐平淡,反正用尽心思也得不到半点好处,打道回府是不得不为,谁也不想为到不了手的财富命丧冰池前。
  银子足以抹去过往记忆,只要稍微释出一点点善意,所以冰晶宫至今依然屹立不摇,游走江湖之辈只有敬畏不存一丝仇恨。
  人是善忘的,除了少数财迷心窍的老顽固,将错误的观念深植在下一代身上,代代相传那份永难平复的伤口,权与利永远不放弃主宰人的判断力。
  腐朽亦不断绝。
  “逍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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