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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燕晓龙这么一叫,杨洛清脸『色』微变,扭过头去,看了一眼站在萧紫衣旁边的燕晓龙,眸中闪过一丝钦佩之意,随及化为一道碧光,消失于原地。
其实这几人之中,除却萧紫衣之外,其余人皆是满脸的不解,可也不好过于追问什么。从杨洛清出来到离开,萧紫衣并未说一句话,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
北萧山距碧海宫也不算多远,在来南火宫之前,他便听说自杨家大公子杨雪天回归之后,便对小玉心生爱意,不过却屡遭小玉拒绝,如今,见杨洛清神『色』异常,自是猜到了事情的大半,不过这是人家的家事,他萧紫衣自不会去点破。看着杨洛清渐渐消失的身影,萧紫衣轻叹一声,道:“慕容家主,现今飞僵已除,萧某也该回去了,诸位保重。”
“呃…萧家主,好不容易来一趟,便再此多住几天,再回去也不迟!”
杨洛清刚走没多久,却见萧紫衣也准备离开,慕容胜当即开口挽留道。
“天下无不散之宴席,慕容家主好意萧某心领了,来日方长…”
谢绝了慕容胜的挽留,萧紫衣转头,看了刑羽一眼,随即目光转向燕晓龙,道:“刑羽兄弟,燕兄弟,萧某先行一步,两位就先留在南火宫吧!哈哈…”
“萧家主慢走。”
刑羽微微一笑,抱拳道。
被萧紫衣这么一看,只见燕晓龙满脸通红,顿时陷入了沉默,也不知道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
“燕兄弟,你怎么了?”
旁边刑羽狐疑的看着陷入沉寂的燕晓龙。
“额?没什么…!咦,萧家主和慕容家主呢?”
听到刑羽叫他,燕晓龙登时反应了过来,左右看看了,除了刑羽,哪还有萧紫衣他们的影子。
“早走了,走,我们去找霜妹她们去。”
被燕晓龙这么一问,刑羽哑然,拍了拍燕晓龙的肩膀。随后架起黑金神戟,飞向高空。
“难道被萧家主看出来了?”
见刑羽身影渐远,燕晓龙怔怔的站在原地,自言自语道。
……
神洲大陆往东,东海,依旧是波涛滚滚,海风兮兮,一望无际,放眼望去,偶尔还可以看到几艘渔船在巨海中摇曳。
东海极东,只见其海岛成千上百,稀稀疏疏的分布于海域各处,其中,最大的默过于昔日昌盛千年神剑门所在之地——三清岛。
如今,神剑门被迫迁移,使得此岛更是宁静安详。岛上,林木茂盛,灵气依旧如往常那般充裕。
“哈哈哈…没想到一年时间,你便到达了如此高度,相信如今神州大陆,除了三年前辈朱厌打伤的年轻人,便再无人是你对手了。本帝终归还是小看了你。”
原神剑门,议事大厅内,只见一个锦衣青年负手而立,那邪魅的脸上,嘴角轻撇,一双深邃的眸子望着下方一白衣男子,眼中尽是赞许之『色』。
“妖帝,你灭我神剑门,他日我功成之时,便是你陨落之日。”
对于锦衣男子的赞赏,下方那白衣男子冷笑一声,双目喷火,恨恨的看着上方那锦衣男子。
“项木云,本帝敢将吾叔之神器秘术交于你,难道还怕你将来反本帝不成!”
面对下方那白衣男子杀人的目光,锦衣男子毫不介意,轻笑一声,看也没看白衣男子一眼,便转身朝内堂走去。
“妖帝,就算你有无极印又能如何,我项木云一定会打败你的。”
一声怒喝,回『荡』在整个大殿,白衣男子拳头紧握,双目杀机四『射』,愤怒的望着那锦衣男子消失之地。
原来,这男子正是神剑门弟子,项木云。
一年前,东大陆面临尸患,在和诸位正道同盟商议之下,便决定赶回神剑门搬救兵。在和小玉分开之后,他只身一人于东海漂流半月有余,终是到达了三清岛。
好不容易到了神剑门,却没想昔日神剑门那高大的城墙已然坍塌,而且周围连一个守卫弟子也未看见。看到眼前这一翻景象,他就是再傻,也知道神剑门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劫难。可他仍是心存侥幸,当下跌跌撞撞的跑进了神剑门之中。
事实,往往是残酷的,进入神剑门之后,眼前建筑虽是完好无缺,可整个神剑门空『荡』『荡』的,气氛着时让他感到沉闷,可就在他临近神剑门试剑广场之时,只觉一股尸臭气迎面而来,让他闻之欲呕。同时,他心里也生起了一丝不好的感觉,登时加快了脚步,向广场走去。
到了广场之时,却见一具已经腐烂的不成样子的尸体横握在广场高台之上,好奇之下,他强忍着那恶臭的气味,小心的走进那具尸体。
到了广场之时,却见一具已经腐烂的不成样子的尸体横握在广场高台之上,好奇之下,他强忍着那恶臭的气味,小心翼翼的走进那具尸体。想要看哥究竟,不看还好,这一看,顿时,他只觉心里一股酸意瞬间席卷整个身体,这尸体虽是腐烂无法辨认,可身上穿的,却是神剑门长老的衣物,再加上旁边横放一柄银『色』长剑,剑柄上刻有‘倚清风’三字。
正文 妖帝
神剑门长老,掌门,接连惨死,就连那数万同门,也不知所踪迹,这一刻,他绝望了,他自小于神剑门长大,这里,是他的一切。
“是谁灭我宗门…!”
他仗剑嘶吼,那沙哑的声音,那凄厉的嘶嚎,那风中飘拂的白袍。
。。。。。。
是谁?导演了这一切?谁才是真正的主谋?是天?是地?命运多磨,门派无故被灭,让他如何能够接受,他像是那失去家园的孩子,风萧萧兮,他那孤独的立身在那早已腐烂的尸体之旁,似悲凉,似绝望。。。
——铮…
长剑轻『吟』,剑身微微颤动,再无任何犹豫,终是抹向主人脖间。
“没想到,你神剑门之中,居然还有人敢来我三清岛。”
一声轻亮而又带有磁『性』的声音忽而从他背后响起。
烈阳之下,长剑闪闪夺目,停留在那脖间,划破了点点皮肉。
血,点点而下,剑,缓缓垂落,他转身,却见一只巨大的暴猿竟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自己的身后,暴猿低吼,那如铜铃般的眼睛冷冷的注视着他。
只见那暴猿肩头之上,一锦衣少年负手而立,气势内敛,此刻竟是『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也不知因何而笑?斜眉之下,双目清澈无比,此刻若是那锦衣青年脚下没有那只暴猿的话,恐怕任谁看了都会心生好感。
“是你灭我神剑门?”
他毫无畏惧,双目喷火,手中长剑微微铮动,看向暴猿肩上那锦衣男子。
“额…算是吧!”
对于那白衣男子的态度,那锦衣少年并不介意,只是微微愣了一愣,道。
“受死…”
听到锦衣少年的亲口承认,本是垂下的手臂再次抬起,双目喷火,大喝一声,同时手中长剑砰然而出,剑啸破空,一剑化千百,千百化有形。
数千到白『色』剑气,于虚空倾盆而至,攻向那暴猿肩头那锦衣少年。
“呵!你想杀本帝?”
见天空那万剑袭来,锦衣少年摇头轻笑,那种笑,似不屑,似张扬,又是似赞赏…;王者之气,不在内敛,于锦衣少年身上散发开来,直接涌向那虚空万剑。
虚空之上,万剑铮鸣,却在那锦衣少年的气势之下,不能前进一分,生生被挡在了十丈之外;
锦衣少年似笑非笑的看着那暴怒的白衣男子,道:“天赋算是极佳,这神剑门可真是会埋没人才,那资质愚钝之人,竟能击败本帝坐骑!而你这天赋极佳之人,却只懂此等小术。想那卓不凡要是在九泉之下得知此事,恐怕会气的从地下跳出来吧!”
见自己最强的一击居然连人家的衣角都未碰到,这一刻,他的心,更是绝望无比。
“你到底是谁?”
许久,他那干裂的嘴唇动了动,木然的站在那里,可眼中怒火,却丝毫不减。
“我是谁?哈,我自己都不记得我是谁了!你若是真想知道我是谁,你可以叫我妖帝。”
暴猿肩头,锦衣少年轻笑,那本是清澈的眸间,此刻却尽显沧桑,像是看透了人生百态,欲之那年轻的脸庞丝毫不符。
“你很狂妄,想必野心也不小,居然敢自称为帝,你当真以为天下间没人制的了你么?我实话告诉你,如今,神洲局势混『乱』,旱魃即出,嗜血王临世,我正道第一人李天落更是惊才绝艳,凭你,也妄自称帝,哼…!”
看着锦衣男子那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嚣张之『色』,他冷笑一声,讥讽道。
“哈哈哈…!旱魃虽凶猛,却有违天道,终是会死在九霄雷劫之下;嗜血王厉害,却心胸狭隘,善使阴谋小计,难成气候;至于你说的那个李天落,想必就是那个伤在我朱厌爪下的那黑衣男子吧!”
一声大笑,突然自少年口中发出,那不屑的神情,那天上地下为我独尊的气焰,唯独在说到李天落之时,脸『色』微微变了变。
几乎同时,只听‘咔嚓咔嚓…’只见那停浮在虚空的万千剑气,在那巨大气势之下,纷纷化为粉末,消散于天际。他的嚣张,实属世间罕见,就连当日以嚣张出了名的张天,跟着锦衣少年比起来,连个屁都算不上。
“什么,你说李师弟他…伤在了这畜生的手下,这…?”
——吼…
还未等他说完,只见那暴猿怒视白衣男子,忽的大吼一声,声音之大令人叹然,光是那音波,竟足足将他震退于数十丈之外。
“猴儿,莫气。”
见暴猿大怒,锦衣男子笑笑,轻轻地拍拍了暴猿那硕大的脑袋,这才抚平看暴猿那冲天。怒气。
“它居然听得懂我话?”
数十丈之外,白衣男子惊愕的看着那身形巨大的暴猿,疑道。
只见那锦衣少年仿佛并未听到他的疑问一般,依旧抚『摸』着那暴猿的脑袋。
风吹过,叶飘零,腐尸当中落,白衣斜剑怒。
“你可想杀我?”
许久,锦衣少年微微抬头,瞟了不远处那白衣男子一眼,淡淡的说道。
“哼,灭宗之仇,不共戴天,今日,我项木云就是死在你和那个畜生手上,也在所不惜。”
“哦?以你现在的修为,莫说杀本帝,就算想靠近本帝,也是难上加难。”
锦衣少年俯视于他,气势『逼』人,也不知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那又如何?”
面对锦衣男子那强大的气势,他丝毫不惧,大声喝道。
“我可以给你个机会,让你杀我。”
锦衣男子想了想,道。
“哼,要杀便杀,不必在我面前玩什么花样。”
项木云脸角抽动了一下,从这一人一兽出现到现在,好像并未伤他之意,想到这里,他握剑的手不禁又紧了几分,警惕的看着那锦衣男子,也不知那人心里到底打着什么主意。
“你不必如此看我。”
对于男子的敌意,锦衣少年并不感到意外,眉宇间却反而『露』出些许黯然之『色』,道:“你是第一个见了本帝不害怕之人。”
——哼…
白衣男子冷哼一声,不在与锦衣少年对视,心里却是七上八下,搞不懂这锦衣少年想说些什么。
见那白衣男子鄙夷的眼神,锦衣少年顿了顿,继续道:“从见你第一眼起,你便让本帝想起了一个至亲之人。此人乃是本帝之叔,亦是太古前期十大高手之一的黑心妖皇。”
正文 裂空锥
“九天无极印?八荒裂空锥?此乃何物?”
神剑门,试剑场之上。
项木云脸『色』略有些苍白,惊愕的看着暴猿肩上那锦衣少年…准确的说,是少年手中的那两件闪闪发光,却不知为何物的东西。
在项木云惊愕的眼神下,锦衣少那如女子般洁白的手掌微微抬起。
——嗡
只见一道寸许长短的锥型器物‘嗖’的一声,从少年掌中飞出,朝项木云方向刺去。
见那神秘器物朝自己飞来,以为那锦衣少年要对自己不利。想到这,项木云脸『色』微变,也不敢大意,轻喝一声,本能的倒退数十余丈。
——裂…
那暴猿肩头之上,锦衣少年双目微闭,单手掐诀,于虚空点去,像是在施展是什么秘法一般。
虚空之中,只见那锥形器物迎风渐涨,在那少年的『操』控之下,竟是分裂为九柄巨型锥状物体,分别从九个刁钻的角度攻向项木云。
“这是何等妖术?”
面对那呼啸而至的九见奇怪物件,项目木连连后退,醉仙望月步伐更是使到了极致,想要躲避开来。
嗖…嗖…
九器疾驰,快如闪电,瞬间便将项木云困于其内。
见自己已然被困,项木云也知今日是凶多吉少,干脆是放下了手中长剑,直视锦衣少年;看那表情像是豁出去了一般,道:“要杀便杀,无需玩这般花哨。”
“我为何要杀你?”
许久,锦衣少年嘴角一撇,双目微微睁开,那清澈的眸子中却透过一丝矫捷,道:“送你,此乃三界至宝——裂空锥,为我叔黑心妖皇之密宝,亦是排名第八的神兵。”
话罢,也未等项木云答不答应,那洁白的手掌微微抬起,于虚空轻轻一挥,只见那九件器物像是受到了指令一般,于空中铮动一阵,便再次融合为一体,径直冲向不远处的项木云。
“额…?”
这少年如此多变,竟肯拿这等宝物赠送于我,究竟是有何目的。
本是绝望的项木云,在听到那少年的话后,登时愣在了原地,神『色』复杂,心中不由暗道,同时,对那少年又多了一丝警惕。
……
风刮过,阵阵清凉,斜阳当空,已是正午。
只见那有尺许长短的锥形器物静止在那白衣男子身前,此锥通体如墨,竟是无一丝点缀刻画,显得朴实无比,若是放在大街之上,恐怕会被人当成废铁给扔了。可就是这么一件器物,刚才竟差点将他斩掉。
见项目云不语,锦衣少年依旧是一脸笑容,静静的立身在暴猿肩上,也不急躁。
“你有何条件,说吧!”
许久,项木云那干裂的嘴唇微微张合,问道。
“哈,本帝就喜欢同聪明人讲话!”
锦衣衣少年眉『毛』微挑,眸间闪过一丝赞赏之『色』,道:“这裂空锥中,有吾叔之绝世神功,大虚空术;只要你勤加修行,若想杀掉本帝,也非不可能之事;只是,在你没有能力击杀本帝之前,必须任何事情都听从于本帝,若是不服,杀。”
少年冷冷的声音,生生的震落在项木云耳中,每一个字,均是夹杂了丝丝王霸之气,直压的项目云喘不过起来。
……
夜星点点,海风袭袭。
白衣男子静静的躺卧于沙滩之上,望月?望星?还是在感叹那些往事曾经?
从神剑门到他接过妖帝那‘裂空锥’,一幕幕回忆闪过脑海,一幅幅笑脸仿佛就在眼前!这一刻,他笑了,是那样的真实!
风轻轻吹过,似有些微凉,男子微微站起,那黝黑的眸子,宛如那漆黑的夜空般,深邃。
一切的回忆,已是枉然,消失在了这弱肉强食的黑暗之中,事事多变,他已回不到从前,回不去那段单纯的记忆。
他仰空长啸,以泄那心中怨气。夜,依旧在继续,繁星依旧聚拢着那仙光圆月。
“夜日交替,岂知人生真谛?夜尽,昼方来,我神剑门虽灭,但我项木云依在,只需百年,我必杀妖帝。”
发泄过后,男子傲然而立,喃喃自语道。
“你,还在这?”
许久,一声清亮而又带有磁『性』的声音自男子身后响起。
“没错,我在想如何杀你!”
对于身后那声音,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