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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阎罗-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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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抗不了,就只能接受——”
  “住口!你废话还真多!”凤熙轻叱,伸手推开大门,昂首阔步地进了皇帝的寝室。
  门外,洛天阳敛起笑意转身寻人,往神殿而去。
  门内,洛应天见到来人,缓缓起了身,病恹恹地坐在床上,瞬也不瞬地看着凤熙。
  “你比我想象的来得慢啊。”这个儿,不知怎地,竟让他越看越顺眼,那骄气那傲骨那浑然天成的气势威仪,真是青出于蓝更胜于蓝。
  “听你这么说,抓东雪来当人质的的确确就是你的目的了?”
  洛应天冷笑。“怎么不说是她自己来求官做呢?她以前大神官之女的身分自行要求进宫当神官,为百世国祈福,朕看在前大神官的分上,下令封她为大神官,命她主持下任皇帝的祭典仪式,传达上天明确的旨意,这样……有什么错?”
  凤熙轻哼了一声,不想跟他解释,以东雪那样淡泊名利,不忮不求的性子,根本不可能没事进宫求个官做,再说,他上次会见阮言朗,他亲口对他说过,他已和“徒儿”约法三章,绝不进宫任职,当时他口中的“徒儿”就是东雪。虽然,看起来他是骗了他,因为东雪竟是他的女儿,不是徒儿,但无论如何,东雪都会听话,不可能轻易违逆当初的约定。
  如今,她却在宫里当了大神官不是为了他进宫来当人质,就是被人家逼进宫当人质!说来说去,就是跟眼前这老人有莫大关系!
  凤熙眼角往旁一扫,见皇上的随身佩剑就挂在一旁,想也不想地便上前一把抽出,抵在皇帝的脖子上——
  第9章
  这样的情景跟气氛,洛应天不是没有想象过。
  他从来都不忧不惧,早将死生置于度外,他的忧心来自驾崩之后可能带来的国家动荡与不安,所以他会不顾一切的防堵,只是如此而已。
  何况,他也不以为凤熙真会杀他,要杀他,上回他去山寨,他便早有动手的机会。
  “我懒得跟你啰嗦了,下个令,把她找过来,我要带她走。”
  洛应天轻声一叹。“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吾儿,胁持皇上是死罪,只要我一出声唤人,连我都保不了你。”
  吾儿?
  啧啧啧,是怎样?因为怕死所以来个死前认亲吗?真是让人气闷啊!
  就在凤熙开口又要再撂狠话的同时,寝室的门却被一把推开——
  是东雪,跑得喘吁吁,一脸苍白却又美丽的东雪。
  “你……在干什么?凤熙,快放下剑,你不可以这么做!”她被他的举动吓白了脸。
  真是不要命了吗?皇上是何许人物?他竟然拿剑搁在人家脖子上?这里是皇上的寝宫啊,随便一喊,就会有上百个人围过来,他竟然如此不知死活?
  “你来了,东雪,我正想你得紧呢。”凤熙对她笑,竟又是回到以往,随口便可以对她说出胡话。
  那样的随兴,那样的亲匿,那样的令她怀念呵。
  但她却冷冷地看着他,一脸的不以为然及漠然,彻头彻尾地漠视他那讨好似的笑容。
  “你在干什么蠢事?”东雪冷声问着,一双眸却落在被人架住的洛应天脸上。
  洛应天一脸平静,从容淡定地望着她,仿佛早就预料到有这么一天,而且半点没有唤人进来救驾的打算。
  “我知道你是被逼进宫,我会保护你,带你离开这里。”
  “我不要!我已没欠你什么,我有自己的生活要过,请你不要再对我死缠烂打了……这样,我很困扰。”
  是吗?看来,她不是被逼的,而是心甘情愿进来的。
  凤熙极深沉地看着她,一刹那间全懂了。
  就为了他吗?她就……这么爱他?爱他爱到连他的命都用她的命去护着保着扞卫着,她怎么能口口声声说她没有一丁点的爱他?
  这个坏丫头!
  明明是这样深深浓浓烈烈的爱着他呵,他却总是被她的淡漠表相所蒙骗,总是以为自己在一厢情愿。
  她很坏,坏到极点,却让他此时此刻对她爱到疯,只想把她揉进怀里,实实在在的拥有她……
  “困扰吗?”
  “是,请你马上离开。”她咬牙道。
  缓缓地,凤熙勾起一抹极美极艳的笑——
  “好啊,要我离开这里可以,把你自己献给我,陪我一夜,我就走,不再纠缠你。”
  闻言,一旁的洛应天终是轻轻挑起眉。
  这儿啊,竟然用这种方式要一个女人吗?究竟是太过自信还是蠢?
  东雪更是不敢相信地望着他,整个身子因他的话而颤抖不已。
  “你……在说什么?”她的脸更加苍白了。
  “我说,我要你,全部。”他一个字一个字慢慢说,像是想要就此把这些字刻进她心里。
  东雪咬唇再咬唇,漂亮的贝齿把唇咬得一片红,几要渗出血来。
  终是,颔首——
  他是要报复她吧?
  因为她的欺骗,因为她总是辜负他对她的爱,因为在他不顾一切要把她带离这儿的当下,她却叫他不要再纠缠她。
  是恨吧?
  他要,她就给。
  只要,他可以平安无事就好。
  这一日,他狂要了她几次,像是饿极的兽,那样的贪婪无度。
  她累极,沉沉睡去,夜才刚临,月亮才初升,凤熙在床边贪恋的看着她好半晌,这才起身离去。
  他才走,东雪便睁开眼,静静的望着屋顶好久好久,然后起身开始穿衣,一件一件穿戴好,几件衣衫却花了好半天的时间,她的手在抖,心在颤,空空洞洞的心,像被人挖了一个好大好大的洞,再也填不满。
  没事的,她告诉自己。
  凤熙走了,这样很好,她会回到宫里当她的大神官保他无虞,直到太子即位,天下太平。
  这样想,胸口却闷闷的痛着,痛着,越来越痛,痛到她快要无法呼吸……
  不可以!不可以在这个时候犯病的!她还得回宫里去!
  她有些急,捂着心口想站起来,却从口中吐了一大口血,染得她的白衣一片血红,那鲜丽的色泽像是遇见死亡前的最后色彩在她眼底晃悠。
  她哭了,大声痛哭。
  血混着泪,满身狼狈,她哭着也笑着,懊悔着自己再一次失去了对他说爱的机会……
  她会死吧?好像到了尽头了……
  东雪再次吐了一口血,意识不再清明,终是昏了过去。
  此时,窗外陡地打起一阵响雷,下起狂雨。
  在这场狂雨之前——
  别苑外头,洛王爷的贴身侍卫姜勇正守在那里,一见到凤熙走出来便传达王爷要马上见他一面的命令。
  凤熙斜睨着姜勇一眼。“你在这儿杵多久了?”
  姜勇脸有点红,气尽量不喘给他看地道:“王爷说,为了防止任何人不小心闯入打扰到凤老大您的大事,所以才命在下守在这里。”
  见鬼的!要防人家闯入,一声令下不就得了?明知是他的大事,还找人杵在这里是怎样?啧。
  “所以说,来很久了?”
  唉唉唉。姜勇的头低了下去。
  “是。”他知错,他认罪,他什么都听见了,叫那么大声,那么激烈,他哪能什么都没听见啊?
  凤熙又瞪了他一眼,才道:“走吧,我也正有事要找你们家王爷去,不过,他最好有天大的事在等着我,否则我可能会先割下你的舌头再挖了你的眼……”
  不会吧?挖眼?
  “我什么都没看见的,凤老大。”为什么要挖眼?姜勇沉着地闷着声想。不过,经过他这阵子的观察,凤老大常常说的比较多,做的比较少,所以,结论是,应该没事才对。
  凤熙没答他,只是走自己的路,唇上带着淡淡的笑。
  那笑,是极幸福的。
  因为东雪,他想,他必须早一点把南国舅密谋叛乱的罪证都拿出来,有了他手中那些证据,还有他所掌握到那帮人马在京城里的据点,相信,那老家伙可以很快地解决掉那帮人……
  只是,他千算万算却算不到,他的东雪竟会在那一日云雨过后,就未再醒过来……
  京城,连下七天七夜大雨,四处水患。
  然后,某一天夜里,天空竟降下大雪,春暖花开,夏天都快到了,在这样的五月天下大雪,是百世国京城内从没发生过的事。
  宫里的神官们窃窃私语着,百姓们人人惊慌着,不敢四处张扬,暗地里却嚷着这天下将有大事要发生。
  天下要发生什么大事,凤熙半点也不关心!
  当他私下帮着那老头四处平定南国舅党羽之后的现在,他才被告知他的东雪已经昏迷了七天七夜,到今天已是第八天,连宫里御医神官们都束手无策,他简直抓了狂,只差没一路杀回来,把洛王爷府里的人全给拖下去一起陪葬!
  之前洛天阳因灵魂被错置而昏迷,当时还有东雪可以帮他招魂,现在呢?东雪也一样昏迷不醒,他找谁来……
  该死的!他想到了!他想到有一个人可以来救她,他一定可以的!
  凤熙冲出了房,刚好撞上前来探视东雪的洛天阳。
  “你要上哪儿去?”
  “找人救东雪!”东雪从来没睡这么久过,超过了七天七夜,天还降了大雪,怎么想都不对劲,他不能再这样傻傻的等下去!
  “京城里的巫人我都找过了,没有一个靠得住,连宫里的神官们也没有像东雪一样的能力可以——”
  “我知道有一个人可以!”
  “谁?我马上派人去找!”
  “阮言朗!”
  洛天阳一愕。“什么?他不是死了吗?”
  “他没死!我知道他没死!他只是不想跟我走,所以诈死,你忘了我有一双可以透视人灵魂的眼吗?他入棺时,我还见到他的魂安然无比地在他的身体里。”这一点,他没向任何人提起,而知道他有这样体质的人也只有洛天阳一个。
  “那你为何不点破?当初,我可是急着要你救命啊。”
  凤熙不以为然的挑挑眉。“他宁可诈死留下东雪跟我走,自然有他的道理,而当时,那也正合我意。”
  反正就是为了爱人而不管亲人的死活就是了?
  “那你要上哪儿找他?挖坟?”
  “自然是望月村了。”就算是要把死人变成活人,他都得做到不可!“倒是你,十三叔,你为了帮那老头利用我,竟到现在才告诉我东雪昏迷不醒的消息,这笔帐,我们来日慢慢算吧,现在,你最好把我的东雪顾好,若她再有一丁点闪失,我——”
  “主子!”一个人突然出现,急声打断了他。
  凤熙冷眼扫去,竟见到本该在山寨里的品安。“有事?”
  “是,我带来了一个人,是东雪姑娘的爹,就是那个已经埋在土里的那个爹啊,吓死我了,他跑来寨里找东雪姑娘,所以我把他带到这里来——”品安话没说完,阮言朗已出现在他们面前,身上沾满了雪花。
  “东雪在哪里?我要见她。”风尘仆仆的阮言朗很是狼狈,但言语之间却甚是平静,就好像这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他知道她出事了,因为望月村又下了一场大雪,到现在还没有停歇的迹象。
  望月村从来不下雪的,除了东雪出生的那一夜,还有,昨儿个夜里到现在……
  终究,是躲不过吗?
  眼前这男人,当真不能带给她幸福?
  第10章(1)
  “我明知东雪可能禁不起爱情的折磨,却依然诈死让她不得不跟你走,你道是为什么?我以为,你是她这辈子唯一一次可以拥有幸福的机会,所以,就算知道她可能受伤,可能因此不能活,我还是让你带走她……”
  “你真是伤透了她的心啊,怎么办到的?观她脉象,是因为悲极痛极哀极,气血攻心,以致她本就不宜心绪过于波动的虚弱身子根本不堪承受,那血,定是吐了又吐,才这样昏迷不再醒来……”
  “你没有资格爱东雪,我得带她回去,这辈子她也许再也醒不过来……你不必再找她,也请忘了她,就当她从来不曾在你的生命中出现过……”
  “不!我不要!东雪,你快醒过来快醒过来!我求求你!快醒来!”
  凤熙大叫,一声冷汗,在睡梦中惊醒。
  是梦呵……
  可那日阮言朗对他所说的话语却全是真的,一字一句,像刀刻在他心版上,他忘不掉,忘不掉自己是如何的伤了东雪的心,让她因为他而抑郁悲痛而可能长眠不醒。
  是他的错!他不知晓她如此这般的脆弱!他不知晓她之所以如此温文淡雅是因为她天生心绪不宜有过多的波动,乐极便要生悲,爱情之于她应该更小心更呵护甚或是不该去触碰的,他却让她爱他爱得那么深浓,可笑的是,他竟从没听见她口中对他说出一个喜欢或是爱字……
  若他早一点知道,她是个不适合谈情说爱的人,他那天,铁定不会没跟她说清楚就离开,让她悲苦又难熬……
  那么,她就不会这样了,不会不再醒过来,不想再看见他……
  都是他的错。
  凤熙捂住脸,沉痛的哀伤,几要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主子!主子!大事不好了!”品安急着敲门,没等凤熙应声便直接推门而入。“主子,刚刚接到洛王爷的人来传,说南国舅虽在狱中,但却透过管道发出密令,要其余在外党羽灭了山寨,对主子您格杀勿论!洛王爷会马上派兵过来援助,要我们一定要撑着点……主子?您听见我的话了吗?事态紧急,敌人都要攻来了,主子您先找个地方藏起来休养吧,您的伤——”
  闻言,凤熙将埋在掌心里的脸抬起,冷冷地睇了他一眼。“你当我是被吓大的吗?要来尽管来,我这两天正闷得慌。”
  “可是主子,您现在这个样子……”品安说不下去了,他家主子这阵子根本就像不要命似的,之前帮着朝廷讨伐那些叛乱份子受了伤,没有好好休息就算了,之后东雪姑娘昏迷不醒,主子却还是疯了似的每天到外头冲锋陷阵,继续为国奋勇杀敌……
  唉,明明就是爱美极了的山寨头子爷啊,以前在寨里享清福,过得快快乐乐的,老拿宫里大官的东西收归己有,可如今咧?竟帮他最讨厌的皇帝老子当个地下杀手,弄得身上处处是伤不说,还不修边幅了起来,像是存心把自己臭死、操死、累死……
  “我现在这个样子怎么了?”凤熙摸摸下巴上的胡子冷笑。“我这样你不喜欢啊?不是更像个山寨头子了吗?再也没人说我美了,我美,也没人可看得见了。”
  他的东雪看不见了,醒都醒不过来,他连美的心情都没有。
  “不是这样的,您受了伤啊,又不看大夫又不吃药,随便一动伤口就会裂开,主子,您是想把血流干吗?这样,东雪姑娘也不会醒啊——”
  “住口!谁准你提她来着?”凤熙起身,捞来袍子穿上身。他不能在任何人口中听到她的名字,因为他会很脆弱,他不要他的脆弱让任何人看见,一丝一毫都不要。
  这时,丫头花儿拉着裙摆气喘吁吁地奔进来——
  “不好了!不好了!爷……寨外有一堆人攻上山来了!好多人,还拿着武器火药,说要把我们山寨给炸了……”
  山那头,传来一阵巨响,比上千串的爆竹还响亮,瞬间让布满乌云的天空光亮一片,却让不远处急急忙忙赶上山的人儿看得一阵心悸。
  “不行了,爹,我们放弃马车骑马过去吧。”东雪跳下马车,急着去解开马车和马之间的铁扣拉环。
  “东雪,上头很危险,你一点武功都不会,急着上山也无济于事,要是有一点闪失——”
  “爹!我必须马上见到他!否则他会死的……我感应到凤熙了,我也梦见他了,他为了我根本不想活了……我得让他马上看见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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