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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女情话-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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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说无益,她知道,自己也曾是冥顽不灵的一员。憎恨和怀疑也会是活下去的一种力量。“你活著,这是最重要的。至于想问神的旨意,未来还有机会。”
  “是啊,我活著。”钟斯揽她入怀,“你让我活了起来。”
  怦怦的心跳让她有些许的恍惚。他说的是否表示某种“爱意”?
  他松开了她,“今天,我先回去休息好了。”
  “啊?”她怔怔的问。
  他带笑替她将下巴合上。“你不想让人误会,我就回去睡好了。不过,这种日子我不知能熬过多久。别太仰赖我的良心,知道吗?”
  嘉翎只好点点头,看他拾起衣物,走向大门。“晚安。”他说。
  “晚安。”
  “金小姐,你睡著了吗?”夏娃在黑暗中出声。
  嘉翎一手枕在头下,半卧著问:“又有什么事了?”
  “我找到”胆小“麦斯了。”
  “真的?是谁?”她抬头问。
  “是你刚由鬼门关救醒的人,布汤姆。”
  “不会吧!你确定?他是席钟斯的重要副手,应该不会是来自二十二世纪的怪物才对。否则,别人也应该会对他突兀的出现起疑心,像我一样。”
  “他换了装扮也留长了发,还蓄上一络胡子,可是他没办法逃过我们的影像还原术。他所有的骨架及眼睛都符合了我们的档案。你还不相信的话,可以在他胸口找到一样证据,证明他是来自二十二世纪的罪犯。”
  “哦,你该不是说二十二世纪,还有人替罪犯烙印吧!”
  “没错。不过,并不是像以前人那样在身上烙一辈子的印。那是一种特殊处理过的颜料,能依他服刑的日期维持一定的时日,只要他服完刑,颜料会自动消失。我们也不会在社会档案上留任何纪录。他只服到他该服的刑责。”
  “是吗?”抬抬眉,嘉翎倒也觉得这方式尚可接受。“那么,布汤姆胸前会有颜料?”
  “没错。重刑犯是黑色。中等程度会退到紫色。最轻微的则是桃色,和肤色也最近。”夏娃说:“而布汤姆的胸前,应该是紫色的。”
  “那我要试著去看看他的前胸罗!”
  “其实我们已经百分之九十九肯定是他了。你大可不必冒这个险。因为,我们无从得知他是否已认出你是追捕人。”
  “难道他会杀人灭口?”
  “这很难说,在这里,你是他最大的敌人。他在二十二世纪犯过伤害罪,有坏的暴力因子埋伏在他体内,也许他会杀了你。”夏娃严肃的说:“亚当正怀疑他的受伤只是一种手段,目的是要你现出原形。”
  现出原形,现在自己又成了妖魔鬼怪了。“他想要我用二十二世纪的手法救他?难道他不怕我不是,失手伤了他?他还曾经休克过,别忘了。”
  “有很多工具可以供他装神弄鬼。我们不明白他手上有什么,只能说,他是个极聪明的人,他会这么做不会没有退路的。”
  嘉翎现在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若是所有的猜测都是正确的,布汤姆——不,“胆小”麦斯,实在是个可怕的人。竟可以玩弄自己的生命来达成目标。“为什么,你们会给一个这么样的人”胆小“的绰号?”
  “他胆小的地方并非犯罪。他是属于隐藏自己的罪犯,擅长湮灭罪证及推出代罪羔羊。他是这艺术的高人,所以也是最”胆小“最小心谨慎的人。你万一被他察觉出是追捕人,最好留心他的诡计。许多人曾被他陷害,怎么死都不知道。”
  嘉翎叹声气,“看来罪犯也是愈来愈聪明了。”
  “这也是他们的弱点,聪明是有盲点的。”
  嘉翎仰看由床项延伸下来的条条床幔,“盲……点,是吗?”
  “像你,你的盲点就是专心在一件事情时,对其他事就没有办法分心。我怕你现在心里只有一个席钟斯,再也看不到其他方向了。”
  “我们的谈话只能拘束于公事,我不许你插手我的情感问题。”
  “哼,别以为你瞒得过我,我知道你听见他说那段遭遇时,只差没痛哭流涕了。我说,你真的陷下去了,小心点,席钟斯不太可能娶一个女巫的。老实说,他是个贵族,连个村女都不在他们那阶层的考虑之列。除非你可以一辈子当个情妇,否则,趁早死心吧!”
  “我一点都没有意思要他娶我。”嘉翔鼓起双短赌气的说。
  “那最好不过。”
  “我受够了。”嘉翎突然宣布,“我要你得到点教训,不再干涉我的事。从现在起,我要将你摆到木箱中,我不想听你指挥了。”
  “你最好不要这么做……喂喂,金小姐——”
  嘉翎气愤的拔下耳环,她对那红宝石皱皱眉,打开放置在床下的大木箱,嘉翎将耳环扔了进去。“好好在里面反省一下!”
  砰!她关上了木箱门。
  早晨不是金嘉翎最喜欢的一段时光,但对于某部分小孩来说,它显然是的。
  席瑞特拉扯著她身上厚重的棉被,他一直扯一直拖,直到嘉翎终于被太阳伯伯温和的拍拍屁股,说声:“该起床罗!”
  半睁开她惺忪的肿眼睛,嘉翎分不清东西南北的问:“嗯?什么?你说什么?”
  “起床了!巫婆!”瑞特像个小霸王,高高的站在她床上,俯视她说:“父亲大人说要你起床到楼下去,他要见你。”
  谁要见我?!嘉翎翻个身再捉回她身上的被子,“我不想见他。”
  “不行!不行!”瑞特用小孩子特有的高尖嗓音,大叫著,“不可以的,你一定要去见他。你不准再睡下去了。”
  嘉翎不理他,照睡。
  瑞特不满的瞪著她那有恃无恐的睡姿。小朋友的恶作剧心理开始出现在他小面孔上,他不怀好意的笑一笑,跳下她的床。
  以为她的世界终于恢复平静的嘉翎,更安心的拥抱她的梦乡。她趴睡在床上。
  一分一秒过去了。
  哗!一盆水在完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兜头朝嘉翎的身上洒下来。
  “噢!我的天!”她惊叫的爬起来。
  湿答答的水由她的发滑落她的脸颊,继而浸湿她一身的睡衣。金嘉翎现在狼狈得像只落水狗一样。而罪犯还胆敢站在那边对她咧开嘴角笑!
  “我要杀了你,你这小鬼!”拨开黏在她脸颊上的发丝,她卷起袖子,“我捉到你以后,我要狠狠的打一顿你的屁股。你这无法无天的小魔头!”
  “咐!谁让你这么爱睡!父亲说,对付懒猪最好的方法是给它们一盆水清醒一下。”他还拉下眼睑,露出白眼做鬼脸说。
  竟把她当成小猪仔!君子孰可忍孰不可忍,她一定要报这一箭之仇。
  “你有胆别跑!”她指著他,一边跳下床追著。席瑞特朝她再做次鬼脸,随即拍拍屁股,溜了。嘉翎正气得眼红,顾不得身上穿的是睡衣,冷空气直让她想打喷嚏,她照样的追了上去,准备逮到他好好教训一番。
  席瑞特一出了门便满口鬼叫鬼喊,“巫婆杀人啦!她要吃我了!救命啊!救命!”
  一开始,楼下还没有什么动静。等到他们反应起来的时候,他们才一古脑的全往楼梯上冲。正好让所有人全瞧见了金嘉翎浑身湿透的追著一路又跳又跑兼嘻哈笑的席瑞特。
  这群人里面,也包括了席家堡的堡主,钟斯。
  那是幅令人发噱的画面,很多人都开始笑起来。
  钟斯自己则是忍著笑,捉住了像猴儿乱窜的瑞特。一手拦在嘉翎和他儿子之间。
  “这是怎么一回事?”他尽量庄严的问。
  “问你的宝贝儿子。”没好气的,嘉翎告诉他。
  钟斯则低头看著正在他手中不敢乱动的瑞特,“瑞特,这是怎么回事?”
  “没有啊!”小鬼红著脸说。
  “你还说没有!”嘉翎拉拉她湿透的衣裳说:“这都是你的杰作。”
  瑞特看看她,又吃吃的一笑。“好嘛!是我将水倒在巫婆身上的。”
  “瑞特,我教过你,对女士要有礼貌。你要称呼她为金小姐。”钟斯更正他儿子说:“还有,不可以说金小姐是巫婆。”
  “是的,父亲。”瑞特又低下头去。
  “还有,”钟斯继续说:“你怎么可以倒水在金小姐身上呢?”
  “因为你说要见她。我才上去找她,谁知道她赖在床上不肯起床,所以我就想起来啦!你说过,猪仔喜欢睡觉,可以用水叫醒它们。所以,我才去端水了,想让金小姐起床嘛!”瑞特的叙述又让身后的一群骑土及待从们哄然大笑。连席钟斯自己都掩饰不住他愈咧愈开的嘴角。看见父亲的笑意,瑞特更得意的说:“你没看到,当我将水泼下去的时候,金小姐的样子——”
  “够了。”看一眼正气得冒烟的嘉翎,钟斯决定不要让她气过了头。“我知道了。可是金小姐并不是猪仔。你想过你可能会让她著了凉吗,还有,我打赌那张床上现在一定是一团糟了。我处罚你去把那间房打扫乾净,一点灰尘都没有。知道吗?”
  “是的。”
  “现在,你必须向金小姐道歉。”钟斯将瑞特推到她身前。
  “对不起,金小姐。我不是故意要倒水在你身上的。如果我引起任何不便,我向你道歉,请接受我的道歉。”
  坚持下去对嘉翎并没有好处,特别当她是穿著这么单薄的衣物站在这边。许多双眼睛正注视著。“我接受。还有,我要你保证它不再发生了。”
  “我保证它不再发生了。”瑞特举起一手说。
  嘉翎点头,然后看向钟斯。
  钟斯拍拍掌心,“好了,戏看完了。大家可以回去用各自的早餐了。”
  听到主人的驱逐令,所有的人也三三两两的走下楼梯。回到他们刚刚用餐的餐室。隐约可听到他们正热烈的在谈论这桩笑话。想必,一天的开始有笑话可听是件稀有的事。
  看到单薄睡袍下的嘉翎正打著冷颤,钟斯对瑞特说:“去请布兰穆嬷送几壶热水到金小姐的房间去。别忘了让他们抬个大木桶上来。”
  “我想,”他直起身对著嘉翎说:“金小姐需要泡点热水,以免著凉了。”
  “谢谢你这么周到的考虑。”嘉翎闪开他温柔的蓝眸,她急急往上移。
  “如果方便的话,”钟斯在她身后说:“在你泡完水后,我想在书房见你。我们有些事该谈一谈。”
  嘉翎犹豫了几秒,“我知道了。”
  她于是尽快的回到她楼上的房间,光是他眼睛拂过她的身体,她都会敏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所以,她只好远远的保持他们的距离。
  热水一桶桶提上她的房间,倒入大木桶内,木桶已经刷洗乾净了,倒入的热水,腾腾冒著热气,提醒了嘉翎,她已经好久没有这样享受洗澡的乐趣了。想泡澡更是有困难,她每天都维持著例行的清洁,可是没有想到她也有可以享受盆浴的快乐。
  “谢谢。”她对一旁的布兰说。
  “哪里的话,你还不赶紧到水中去泡泡,我看你的唇都快变成青色的了。可怜的孩子。”布兰嬷嬷自己朝她的床边走去,“我来替你整理床铺。”
  “不用了,我怎么好意思让你……”
  “这是我的工作。我作了几十年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布兰挥挥手,
  “不要管我,你尽管舒服的泡在水中吧!对了,肥皂就在你的右手边的椅子上。这可是我特别留下来的一块香皂。我用石楠花磨在里面,包准你洗完后香喷喷的。”
  还有手工制的香皂呢!嘉翎拿起那块香皂,心中有著感动。这是个一切都由人类自行奋斗创造的时代,也是双手万能的时代。被现代化工业宠坏的自己,何曾想过香皂能以手工来做?一块香皂花几块钱就可以买到,人也学会浪费。现在她才恍然又想起“珍惜”。
  她小心的脱下睡袍,跨进桶内。
  “瑞特少爷也真是的。”布兰摇头春著床上、被上的一片水渍,“这下,你今天睡在哪里呢?床已经全都泡了水了。”
  嘉翎合掌掬起一手的水,拨到肩上。呼!她几乎想发出赞叹。“我想,可以试著用布将水吸起来,然后风乾床垫吧!或许还会有救的。”
  “那可得整张床都搬出去晒。在这种秋见愁的天气,我怀疑会有足够的太阳。”嬷嬷摇头,她伸手拉起整床被,“我说——”布兰嬷嬷瞪著床中间的落红。
  嘉翎手正拿著肥皂,小心的薄薄涂上一层。她没发现布兰话说到中途断了。她还在笑著回答,“那倒是真的,这种天气是没有什么温暖可言。也许风会吹乾吧!”
  “是!是!可能风吹一下会乾吧!”嬷嬷赶紧接了话说,一手则拉下那张床单。将它卷了起来。“没关系,到时候,我再问问爵爷就是了。”
  布兰嬷嬷接著又东拍西弄的,半天后才说:“我出去了。对了,床上有套衣服是主人要我交给你的。你也不能成天穿那黑咕隆咚的衣服,趁这机会换件衣服去见他吧!”
  “谢谢嬷嬷,你替我准备得太周到了。”
  “谢什么呢?应该的。”嬷嬷拉开了门,“别泡太久了。水冷还是会著凉的。待会那杯热牛奶别忘了喝。我走了。”
  嘉翎点点头,看著嬷嬷抱著大棉被及床单走出门。
  她又在水中眷恋了些时候,才不舍的站起身,擦乾水滴。她先拍乾了头发,让水不再往下滴,才换上了那套古式(却可能是这时最流行的)长裙。她摸摸这种天然的毛料,感觉真是与众不同。嘉翎坐到火炉前,边喝那杯牛奶,边等著头发烘乾成型。
  幸好她没有烫起了头发,否则她现在很可能没有办法整理那头乱发了。她侧著头拍拍直顺的发丝。
  约莫七成乾了,她才束起了头发,准备去见席钟斯。
  看著铜镜自己的反射,她觉得两束发辫使自己显得更清纯年轻了。那两朵天然的红云,显现在她面颊上,衬得她更娇俏。石楠的香气,阵阵传入她的鼻中。
  嘉翎感觉她像十八岁的姑娘家,心儿怦跳著等著会情人,他让她生命更鲜活了。
  “少胡恩乱想,金嘉翎。”她责备自己,然后拉好自己的衣裙,朝著外面的书房走去。
  她转下阶梯,走到二楼,那里有著一间大书房。门掩上,嘉翎敲敲门。
  “请进。”里面的人回答。
  嘉翎推开门,看见的是席钟斯坐在他那张木椅上,木椅上还披著件兽皮。她想若在现代,他的角色会是攻城略地的商人,不,也许是更具侵略性的工业钜子。不论是工业钜子或是唯利是图的商人,都比不上他现在领主的角色。这个角色,才能让他的本性有所发挥。
  “怎么了?一进来就盯著我猛看,难不成我头上长了一只角?”他卷起桌上的一卷羊皮说。
  “这倒不是。”嘉翎走到他桌前,“你在读什么?”
  “你怎么知道我会读?!”他将羊皮归入旁边的许多卷内。“用你的魔力吗?”
  “你当时看了我的字条。”她不慌不忙的回答。
  “看,也许看不懂。这和会不会读书写字是不同的。”他靠躺在椅背上并说:“不错,我是会读一些文字,这是因为我是个次子,曾被丢到修道院去实习过,但不代表我喜欢阅读,我的父亲和兄长没有一个喜欢读这些歪歪曲曲的图案,这太娘娘腔了。”
  “可是你喜欢的。”嘉翎碰碰那些文字卷,“你看,你将这些书卷保存得多好。厌恶文字的人是不会懂得珍惜的乐趣。你的举止告诉我这么多。”
  “我的举止告诉你的?”他有趣的一笑,“那么”我的举止“还说了什么?你知道我找你来的目的吗?还是,你已透视我的内心了。”
  嘉翎收回她放在他桌上的手,“你当我没说过前面的话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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