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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吧!等等……你不会是想回家去吧?”吴倩玫总算看出她那满怀罪恶感的大眼睛,正闪耀着不容错辨的意欲。
秦关月轻咬着下嘴唇,微微地点一点头,等待着即将来临的河东狮吼。是她硬拖着她陪她逃跑的,如今反悔的也是她,她已经有所觉悟地等着被责骂了。
“你……怎么想的跟我—样?唉!我们—起回去接受处罚吧!女子汉敢做敢当,更何况再过两个星期,我就要开学了……我看,我们去跟司机说吧!”吴倩玫认命地道。她们逃得了一时,却逃不了一世,除非她们永远不回去;而这,当然是不可能的,所以,还是回去自首,接受应得的处罚吧!反正她只是帮凶,又有大好的前途在等着她;而秦关月,其实她是人在福中不知福,能嫁给钟奕麟这个大金龟,实是她前辈子修来的福气呢!况且他又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她不嫁他亦是理所当然;难得的是——他自投罗网且甘心受缚,否则……
“嗯!”秦关月沉重的心马上豁然开朗,彷佛拨开云雾重见光明般。虽然她不想年纪轻轻就嫁人,虽然钟家的家世也令她烦恼又痛苦,但最起码,钟奕麟是她到目前为止见过的男人中最顺眼的—个。
心意一定,两人遂齐心合力游说国光号司机让她们在下一个休息站下车。一个国色天香,一个娇俏可人,司机先生也只有投降的分;若非汽车已行驶在高速公路上而无法中途放人,否则归心似箭的两人,哪肯甘心在休息站才打道回府。
另一方面,穆风从孙胜那里查得了秦关月和吴倩玫的行踪,立刻向钟奕麟借调直昇机沿路追赶;当他成功地拦住国光号汽车,却获知两人已于一个小时前中途下车,他差点气晕了!
望着因直昇机挡道而造成高速公路严重塞车的局面,他轻呼了一口气;幸好利用钟家在政治方面的崇高地位,这混乱兼火爆的场面就交由人民的保母来处理,但连续不断的咒骂声此起彼落,穆风备感狼狈地回到直昇机内,并下达命令以最快的速度离开现场。
“她们没有在车上吗?”坐在直昇机内等候稍息的吴敬忠诧异地问道。唉!搞出这么大的场面,非但徒劳无功,还招致怨声载道,莫怪穆风一脸郁卒又恼火的模样。
“她们在泰安休息站就中途离去了。该死的!若让我找到她们,非给她们一个难忘的教训不可。”穆风愈想愈呕。如此大费周章、劳师动众的瓮中捉鳖行动,原本以为能够手到擒来,结果呢?阴沟里翻船,栽了一个大斛斗不说,此事若传扬开来,风神保全公司颜面何在?而他多年累积下来的光荣战绩亦为之蒙羞。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乳臭未乾的女娃儿,竟不费吹灰之力就让他尝到前所未有的挫折,实是令他始料未及啊!想当然耳,一个大男人的尊严铁定迅速抬头——
“这是当然!”吴敬忠连声附和。一整天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未免也太过于戏剧化,而且情节又是如此峰回路转,高低起伏相差甚远,尤其在搭乘直昇机和调派交通警察时,他才真正见识到钟家显赫的一面,内心却开始替秦关月未来的命运担忧。一向活泼好动、鲁莽率直的她,和冷静稳重、不苟言笑的钟奕麟,如何并列在一起?无论他站在任何一个角度分析,他们两人唯有外貌相配,其余的,均完全不搭轧嘛!
穆风拿起直昇机内的通讯器,双手熟练地调着发讯频道;待通讯器上的红灯一亮,他立刻叽哩呱啦地说着一串特殊秘语,交代完毕,他的脸色依旧沉重。
“小杰,麻烦你飞到泰安休息站好吗?”穆风命令式地请求。现在秦关月和吴倩玫的行踪变得稍微辣手一点;在休息站,她们所能选择逃亡的交通工具自然还是四轮以上的车子,但其复杂性则扩大了几倍,而欲锁定追踪目的地的方向无疑四通八达,导致他无从下手。因为每—个县市乡镇皆有可能,这样—来,非得动用各地方的力量展开地毯式搜索,她们才无所遁行。不过,明天报章杂志的头条新闻则非此莫属。唉!直昇机抵达泰安休息站时,他势必得通知钟奕麟这则“好”消息。
当穆风、吴敬忠和钟奕麟为寻找秦关月和吴倩玫,一边是在天上东飞西飞,另—边则是猛打电话,动用政治关系调动地方总动员时,她们两人却搭乘顺风车回到了台北火车站的西站。
“小月,你要回家了吗?”吴倩玫忍不住问道;虽是抱着受罚的心回到台北,但真的要面对时,儒弱胆怯的情绪又盈满了心头。
“不,我想先去—个地方。”秦关月缓缓道。
“你要去哪里?”吴倩玫慌忙问道。
“龙祥集团总公司。”秦关月鼓足勇气道。她必须赶在明天提亲之前先和他达成协议——她的牺牲一定要能确保家中的权益,否则,她宁死也不屈。
“你要去找钟奕麟!?”吴倩玫相当惊讶,这其中还掺杂不解的成分。
“嗯!”秦关月点点头。
“我陪你一起去。”吴倩玫毫不犹豫地说。无论是上刀山或是下油锅,她这个死党绝对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的。
“不,小玫,我想一个人去,拜托。”她坚决的眼眸带着诚挚的祈求,紧紧地凝望着她。
“但是……好吧!”吴倩玫无言地投降。“小月,不管是什么结果,请你一定要告诉我,我绝对支持你。”
“嗯!谢谢你。”秦关月倍感窝心地说。人生有友如此,夫复何求?
“我走了。”吴倩玫提起自己的行李,随手招拦—辆计程车,便往家的方向驶去。
当计程车消失在视线所及,秦关月这才招拦了计程车,匆匆赶往龙祥集团总公司。今天一天,还真够多釆多姿。唉!未来的日子又会是如何?
计程车驶达目的地,秦关月反倒踌躇犹豫起来,一时之间顿感茫然与无助。虽然她和钟奕麟朝夕相处了两日,而且也发生了肉体上的关系,但是实质上她对他的认识与了解,仍然和陌生人毫无分别。
蓦然,一大群人簇拥着一名男子从龙祥集团总公司大楼内走出来,一辆黑色加长型劳斯莱斯房车等侯在玄关处,司机恭谨地站在车门旁,准备替主人打开车门。
那人硕长、俊挺的身子在众人环绕之下犹如鹤立鸡群一般,熟悉的轿车和玉树临风、睥睨群雄的风采……秦关月站在远处,瞬间就确认男子的身分——他是钟奕麟!她的被保护人和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也可能是她未来的丈夫。世事真奇妙,短短的三天,她的世界就整个改观,她的生活亦为之改变了。
钟奕麟正欲进入轿车,一种特殊的感觉促使他侧转过头,搜寻着令他瞬间揪紧心绪的源头;他有预感,彷佛有重大的事情将降临在他身上似的。就在他侧转过头的那一刹那,前方不远处,一个熟悉的倩影映入眼帘,钟奕麟难以置信地愣在原地,眼光则直直地锁住她。
灼热的视线似乎要将她燃烧似的,秦关月心慌意乱,不知所措地立在原地;看到了在玄关处的情景,钟奕麟显然是要离开公司,那么她准备向他要求的事情就没希望了,这怎么可以?她必须拦住他。
“总裁——总裁……”站在一旁的高级干部困惑地望着钟奕麟霎时如中邪般的举止。奇怪?众人于是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是秦关月?总裁的贴身保镖嘛!咦?他脚旁的大旅行箱是干嘛用的?没听说总裁要他出公差呀!
瞬间,数十道视线皆投射在她身上,秦关月好不容易凝聚的勇气再度分散,低下头深呼吸数下后再抬起头,一道刺眼的光芒闪入眼眸——危险!心中警铃顿时大作,啊——是枪!她猛然往钟奕麟所立之地冲去,她要保护他,他不能死!这个意念使她的步伐如闪电般快速。
众人对她突如其来的狂奔皆感到惊愕无比;她的方向是朝着钟奕麟,但她的表情却令他们下意识地往两旁自动散开。
“危险啊!”秦关月狂奔至距钟奕麟几步之地,光线闪耀一下,她奋不顾身往钟奕麟身上扑去,子弹“咻”的一声贯穿过她的左手臂,霎时,鲜血如柱状般的飞溅四处,灼痛感立刻传遍全身。
“啊!”众人不禁惊叫出声,站在一旁严阵以待的警卫立刻向子弹发射处冲去。
腥热黏湿的液体喷洒在钟奕麟剪裁昂贵的西装上。当他看见秦关月赫然出现在眼前的那—刹那,他犹如失去了意志,脑海里所有思想、所有感觉,全系在秦关月的身上;当她朝他奔来,他才警觉到空气里飘浮着危险的气味,身体正欲有所行动时,下一秒钟里已被秦关月飞扑在地。
“快叫救护车!”搂抱住秦关月虚弱的身躯,他弹跳起来,耳里传进高级干部吆喝的指示声。
“小林,快开车去医院!”钟奕麟迅速吩咐,并抱着秦关月准备进入轿车;毫无血色的脸庞令他心悸,大量流失的鲜血令他心痛又自责不已。天呀!他不能失去她,在他凛冽如寒冬的心乍遇初春温暖的阳光时,老天怎能如此残忍、狠心将它再度冰冻起来?
“抓到开枪的人了,总裁——”安全室主任快步跑到轿车旁道,只见两名警卫箝制住一名穿着黑衣、黑裤的男子走了过来。
“何主任,他就交给你处理,记住,我要一份完整的报告。”钟奕麟冷冷地命令道,看向歹徒的眼光冶得让人毛骨悚然,寒毛抖颤不止。
黑衣男子完全接收到钟奕麟吩咐何主任的另一种含意。“我愿意接受法律的制裁,你们不可以私下审判我。”他害怕地对着钟奕麟大吼大叫。
“你放心,我当然会让你接受法律的制裁,在此之前……”钟奕麟冷然一笑,未往下说;谁敢伤害他心爱的女人,他—定要让他付出惨痛的代价。
“钟先生……”中枪之后,秦关月因痛楚和大量失血显得昏昏沉沉,直到歹徒惊恐的话语宛如冷水般浇醒她的神智。
“月儿,你别说话,我马上送你去医院;别担心,有我在,你会没事的。”钟奕麟比冰山还冷的脸庞在望向秦关月时变得柔情万千,这等急遽脸部表情的转变,令在场之人莫不瞠目结舌;那个冷血魔、工作狂,竟然会有如此温柔的一面,众人不禁面面相觑。
“我要去警察局——放开我……”像杀死猪般的嘶吼声绝望地传进秦关月的耳里。
“让他去警察局吧!”秦关月一丝不忍地脱口而出;电影里的杀手不是都很有骨气的吗?怎么现实里完全不是这样?
“月儿……”钟奕麟一愣!她那哀求的眼神让他不愿违背她的意思。“何主任,报警处理。”无奈地下达命令后,他关上车门,轿车如箭矢般的往最近的医院驶去。
“我们要去哪里?”秦关月挣扎欲坐起身,但钟奕麟强壮的手臂让她动弹不得,她只能乖乖地任他抱着;肌肤亲密地互相接触,令她苍白的脸上霎时染上一抹微红,好羞人哪!
“傻瓜,当然是去医院。”钟奕麟担忧地回答。该死!医院为什么还没到?秦关月的血就像自来水—样流个不停,该死!她的生命危在旦夕呀!
“医院?我不去!我要回家!我没事,这点小伤死不了人的!”秦关月闻言一惊,她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上医院,只因小时候打预防针的情景,令她对医院犹如蛇蠍般避之惟恐不及,不到最后关头,她绝不轻易低头。
“胡说!你流血过多,随时会有生命危险,怎么能不去医院?况且伤口也需要消毒包紮,如果细菌感染,或是破伤风……”钟奕麟蹙眉道;他恨不得能快些赶到医院,她却一副抵死不从的表情,简直让他生气!尤其此刻,她使尽吃奶的力气急欲挣脱出他的怀抱,那力量亦让他使尽全身力气才按压得住她。奇怪?血流不止的人哪来的大力气?哦!他差点忘记她是一个大力士,难怪他觉得相当吃力。
“不要——我才不要去医院!放开我——讨厌!我讨厌你——我不要去医院——呜……”秦关月死命地挣扎,却是徒劳无功,害怕得哭出声来;此时此刻,她恨死他了,无奈身体过于虚弱,否则钟奕麟哪是她的对手?可恨哪!
“宝贝,乖,别哭!我这是为你好,你流这么多血,不去医院是不行的。如果你身体健康,我根本无法制伏你,所以你必须去医院治疗,好不好?”钟奕麟轻声解释;秦关月脸上的表情很明白地告诉他她内心的想法,若非她失血过多,造成身体过于虚弱,他的确不是她“神力”的对手。瞧她忿恨不服的眼神,还真令他伤心。
“不好!人家不要去医院——呜——我要回家……”秦关月根本听不进去,因为,医院是她从小到大的梦魇啊!
“月儿,你听话嘛!”钟奕麟颇感头疼地说;对一个心境如小孩子一般的她,他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从小他就是被大人的方式教导,小孩子的心理,他根本无从得知,而哄女孩更是他从来没做过的事情,以他的身分、地位,通常都是女孩子主动来讨他欢心……唉!面对一个心爱女子的眼泪,他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
“不听!不听……”秦关月摇摆着头喊道。
“月儿……”望着那疯狂摆动的头颅,钟奕麟倍感沮丧地吁了一口气,然后缓缓低下头,不容分说地用唇吻去她所有的呐喊。他倾注无与伦比的深情,藉着吻让心灵深处的爱恋传到她的身体,与之分享、感受……
一片阴影遮盖脸部,秦关月赫然发现钟奕麟的企图时,已被他吻个正着,别说反抗,她连闪躲的机会也没有;绵密温柔的吻,让她不知不觉将“医院”抛到九霄云外,浑然忘我地陶醉于唇舌嬉戏所带来的喜悦中。
“月儿,我爱你,你爱我吗?”钟奕麟轻移唇瓣,深情款款地凝视她艳红的脸蛋;对一个受伤的病人是不宜吻太久的,否则这短短的几秒钟,岂能满足他内心的渴望?
“嗯!我爱你……”秦关月心醉神迷地回答。钟奕麟的吻就像罂粟花,—尝就会上瘾,完全无法自拔,只想永生都沉沦在他吻的魔法世界里。
“月儿……”钟奕麟委实难以置信她的回答,瞧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闪耀着梦幻般的光采,是清醒或是迷糊?他实在不敢断定。但尽管如此,他的心情却因她爱的宣言而欣喜若狂、心花怒放。
“总裁,医院到了。”司机小林的声音赫然响起。
“嗯!”
吴倩玫回到吴宅,屋内冷冷清清,她颇吃力地拖拉着旅行箱进入起居室,随即整个人直奔沙发;一整天马不停蹄地来回奔波,实在有够累,疲倦的身体一碰触到柔软舒适的皮椅,她立刻臣服在无边无垠的黑暗当中。
“小玫,醒醒……”一阵低沉富磁性的嗓音试图唤醒睡得像头死猪的她,熟悉的气味和感觉,令她如梦似幻的张开眼睛。
“穆风……”她揉揉惺忪的眼睛有着片刻的困惑。这是梦吗?穆风竟然出现在她的梦中!她双手轻轻—拉,环勾住他的颈项,吻住他饱满性感的嘴唇。“啊——啊……”梦中的他吻起来的感觉就像和真实的人一样,灵活富技巧的舌头在她唇内攻城掠地、强取豪夺,比真实的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们在做什么?”当一记狮子吼在她耳边响起,吴倩玫倏然张大眼睛——哇!一张男性脸庞和她近在咫尺,尤其穆风兀自深呼吸的举动和自己呼吸急促、全身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