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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靠山男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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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喵呜!”猫咪打了呵欠,像是要再回答他的问题似的。
  上甜点时,她的目光在瞬间亮得跟夜里耀眼的恒星般,他彻底赶工的提拉米苏,三两下就被她吃得清洁溜溜;她不是那种会记仇的人,最起码看碟在食物的份上,她不会是!
  难道……他猛然翻出前天的食谱。“是她讨厌我煮的菜了吗?”他的手艺退步了吗?
  李峻和茹均在休息室里探头探脑,互看一眼,哇……没想到前几天来的那个女孩竟有这么大的魅力,让大哥在放假时还赶到艺廊报道下厨。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他们也跟着大饱口福,还把胃口养得更刁了。
  不过身为得道者的许恩昕已经接连两天没来,大哥变得患得患失,那做为弟妹的他们理当要关怀大厨……呃,是关心他们大哥的情绪一下才对。
  “哥,你还好吧?”李峻小心翼翼的问,眼珠却是盯着那盘五人份的奶油烟熏鲑鱼义大利面,吞咽了好大一口口水。
  “李,前天我烤的德国猪脚是不是很难吃?”韩洛绯不答反问,眉宇间有着浓浓的乌云聚集。
  “NO——怎么可能会难吃!”夫妻档惊呼,趋势李峻拿起叉子转了一大口面条到自己碗里,他可不希望面凉了。
  “你们是不是怕说实话,会被我责骂?”别怪他多疑,为了怕他人受伤而撒善意的慌言,这很正常,这种互动尤其多发生在感情好的兄弟之间。
  “哥,我对你向来都是实话实说啊!如果我和茹均都吃得盘底朝天,那就没道理不好吃!”李峻祭出王牌,堪称老饕的两人,每个礼拜放假都可以为了美食,不惜从北到南的远征。
  “而且当年若非你放弃,还能拿到法国蓝带……”
  韩洛绯睨了李峻一眼,那是多年前的事,不是他现在烦恼的重点;正当他想将话题导正,铃——电话铃声响起,接电话的茹均应答了几声。
  “大哥,吉思总店长说,各分店有人来连续闹事,还说有家分店发生了弄丢戒指的事,一口咬定是店里有小偷。”
  李峻先发难,横起一边眉。“这种小事为什么要吵到哥?交由警方处理就好了嘛!”
  “因为他们说,闹事的人是苏珊小姐。”她撇撇嘴,若是处理不好,闹上新闻就很难看了。
  韩洛绯表情淡然无波,知道苏珊是故意要激他出面,便点下头,接过电话。
  “先别理她,保留监视器画面。”
  若有必要,他会采取行动的。
  第5章(2)
  刚挂断电话,电话铃声却又再度响起,他顺手接起,原来是许恩昕大学同学兼打工的朋友柳宜芬打来的——
  “韩先生,恩昕有在你那边吗?最近店里出了一些事,她已经两天没来上班了,她从来不会这样;对,我同事说她前天脸色不太妙,我怕……对,她手机被停话,我打不通;对!她那个死小孩也从没告诉我她住哪……是吗?她也没到你那里呀?”
  电话收线,上一通电话与这一通电话有着说不出的微妙雷同——许恩昕没来他这里,也一反常态的没去打工,那会是发生了什么事?
  脑中闪过她家的地址,他在哪看过啊?尤其是那栋公寓的三楼……啊!他想起来了,那地址他曾在住商杂志上看过……
  天!她住在凶宅里吗?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心里有着说不出来的七上八下,在李峻与茹均讶异的神色下,他一把抓起车钥匙,飞快的夺门而出……
  外头飘起了湿寒的小雨,拍打在没有纱窗与窗帘的玻璃上,滴答、滴答、滴答……
  咳……喉咙好痛,头疼得像是有人不停撞击似的,许恩昕浑身上下像是着火一般,眼也好酸、好疼……
  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她紧紧的抱着薄被,窝在木板庆、床上冷汗直留。
  她的牙关紧扣。“好难过……”
  肚子空空如也,人却一直作呕,浑身上下又冷、又烫……
  好奇怪,这时候她第一个想到的人再也不是奶奶、不是爸妈,而是韩洛绯了……
  一想到他,她不禁咬紧苍白的嘴唇——她想他……很想他……
  肚子饿了,她第一个想到的是他;生病了,她第一个想到的还是他。
  前天被诬赖偷东西,店长通知她被裁员了,她的眼泪还没涌出眼眶,脑中第一位闪过的人影却还是他!
  不知道他会不会气她爽约呢?毕竟她连通电话都没通知,明明都约好每个晚上都要跟他学素描了,万一他讨厌她了……
  咳,两天没吃饭了,她莫名的发着烧,胃也好疼,她现在根本就是动弹不得,要是这时候韩洛绯那双温暖的大手能摸摸她的头该有多好,想着想着,她只觉得一阵耳鸣……
  “叩、叩、叩……”外头的敲门声响起。“恩昕?你在吗?”
  不会又是房东吧?
  不、不会的,房租已经缴过了,大概是来讨债的讨债公司吧?他们固定每个月会来实行威胁讨债,将她的月收入拿走了一大半!
  那她只能装不在家了——她也不愿意背负那些巨大的债务,她也好想过一般人的生活,或是像猫咪一样惬意的生活就好。
  她抽吸了一下鼻子……干脆就这样一直病下去,然后她就可以见到她只能在梦中相见的奶奶了……
  奶奶,对,温柔的奶奶,教她涂鸦的奶奶……
  那呼唤声足足在大门外等了十几分钟,然后她才听到门把的转动声。
  “恩昕?许恩昕?”声音有些焦躁、急促。
  又过了一会儿——
  砰、砰、砰!砰砰砰!一连串强烈的敲门声响起。
  “许恩昕,你在吗?”
  她用棉被将自己卷了起来,不愿再多听到任何声音。
  唉!她的脑袋可能是真的进水了,不然怎么连讨债人的声音听起来都像是韩洛绯的呢……
  她真傻,她不过是放了他鸽子,他怎么可能会来找她呢?
  “许恩昕,你在里面吗?许恩昕?”
  敲门与那声音持续了一分多钟,后来伴随着钥匙的撞击声,接着是房东太太尖锐的嗓音响起,“拜托喔!你是要拆了我的房子吗?没想到你看起来这么绅士,动作却这么粗鲁!要讨债的话,一样请针对她就好,不要针对我的房子啦!我一个月也才租她四千,你撞坏门的话,我会没钱维修啦!”
  “你的房子?讨债?”微微一愣,方才他在楼下已先确认屋内的灯是亮着的,可上楼敲门却不见回应,最后勘不过内心的担忧,才会一反常态的用力拍门。
  “拜托喔!你是新来的吗?我还想说你们这个月怎么还没来撞门催收,原来是来了一个菜鸟喔!喂,她上次还给我带了一件男人的衣服回来,我没给她涨房租就不错了;咦?看你急成这样,你该不会是要闹出人命吧?我先说喔!这房子我可是还想再租出去的喔!”
  喀擦!门被打开了。
  一屋子的空旷与死寂让人看了为之震惊,此处的灯光未明,是因为根本没装灯泡;龟裂的墙壁上壁癌处处显现,天花板还有破洞,漏水连连,就连方才按的电铃也是坏的——
  这样的地方,是她租的“房子”吗?
  凉飕飕的风四起,吹入没装纱窗的窗子,像极了哀怨的呜咽声;他没空搭理脚边窜过的一只老鼠,口中直呼唤着她的名字,急忙迈向屋里唯一灯光来源的房间,随便一转把哐啷,手把掉了,房门也开了。
  眼前的景象更是令他震惊,画笔与颜料摆在纸板搭成的小桌上,桌旁叠了一落画布,而木板床上则是裹着棉被的娇小且不停喘咳、颤抖的身躯——
  她早已生病多日!
  “恩昕!”
  四目交接,她在恍惚中望见朝思暮想的韩洛绯,她慌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她不希望被他发现她的处境竟是这般艰困,“别看……不要……看……”
  “你在胡说什么?”大步上前,大手探上她烧烫的额头。
  天!她的温度太高,有点危险!
  “韩先生,不要看了……”她挥着虚弱无力的双手,她一点也不想被他接见自己如此的狼狈;得知她的状况后,他一定会鄙弃她的。
  “你在搞什么?我先带你去看医生!”他一把横抱起她,忽地想起她曾提过的父母,是怎样严格的父母,竟会放任她生病而不理,是怎样严格的父母,竟会将生病的她弃于凶宅而不顾?
  打从进门,放眼四周,很明显的房内摆设就只供她一人居住,那她口中晚归就会严格管教的父母呢?
  “你爸妈呢?”带她看完病,他会联络他们的。
  “韩先生我……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她的精神涣散,下意识的避开他的眼神。
  “爸妈?她的爸妈早都死了,她亲口说她没爹、没娘的,不然我也不会把房子租给她啊!”房东尖酸刻薄的说着。
  呜……别再说了啦!
  床上的许恩昕痛苦得不能自己,不是因为感冒发烧,而是房东一字一句现实的讽刺化为掩不住的声音,如洪流般不停灌入她的脑中。“韩先生……对不起。”
  娇小虚弱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震荡着他的心——
  没有父母、承租凶宅、手机被停话,一个人在城市中仅靠打工过活,还会有人前来讨债?
  没想到她的状况竟会如此糟糕,若非今天他莽撞的闯入她的房间,她生病的事不知还要多久才会有人知晓!
  他是隐约猜到了她的状况,而她的恶劣房东看准了她好欺负,竟敢这么吃定她!
  再看看如此恶劣的环境,一想到她得再多一天忍受这处凶宅,和随时有莫名的债主上门,他心底的一股怒气便悠然涌上。
  “她租的时候知道这里是凶宅吗?你还随便开门让人进到房客的住处吗?”他简直不敢置信,无法想像许恩昕每天窝在这么糟糕的环境里。
  他更联想到前些日子,当他说要送她到门口时,她那紧绷的推辞。
  一想到她得忍受这里每一处的缺失,就像是有人拿烙铁炙烫他的心似的,他压根无法忍受她的安危会随时受到威胁!
  这让他原本俊美温雅的脸庞,在瞬间犹如一头野兽般的狰狞。
  聒噪的房东闻言心虚了,“啊就……她看便宜就租了嘛!我这里也没什么不好,只是半夜有女人挂在屋顶哭而已,你赶快讨完债赶快走啦!”
  闹鬼还敢说是而已?他抱起许恩昕,深吸一口气。“她要解约。”
  “什么?不行啦!违约要扣押金……”凶宅租不出去,房东可是好不容易才找到愿意租屋的蠢羊,才刚抢了半年的钱耶!
  滴答、滴答……房内塌陷天花板的严重漏水,恰巧滴答在两人之间;光这样的设备还要收四千元的租金,根本是缺德到了极点!
  韩洛绯睨了房东一眼,愤怒但冷静道:“就算你这里不是凶宅,但这房间也可以当作危楼了!我想你常擅入房客的房间,应该早就知道屋里漏水的严重缺失,可你擅闯却非出于修缮,这已严重危害到房客的隐私及权益,是会触法的!”给了房东一张名片,表情非常严肃,“若有任何疑问,我会请我的律师帮她寄存证信函给你的。”
  房东本就欺善怕恶,再想到自己上次还未签合约就抢了许恩昕的钱,深怕眼前的男人会追究到底,吓得赶紧塞钱退房租,然后躲在门后目送他抱着许恩昕离开。
  第6章(1)
  细碎的声音在昏睡的她的耳旁缓缓响起,而她额头上冰凉的感觉也让她感到舒服许多。
  奇怪?她的木板床何时换成软软的垫子?尤其是清爽好闻的气味从软软的棉被里透出,让她好喜欢。
  呃,胃部一阵紧缩……她浑浑噩噩的抓紧了手指触及的软布,呼!让她有安全感多了。
  “她的状况如何?”
  突然一记担忧的声音响起,是韩洛绯的声音;她暗自在心底讶异着——他怎会在她身边?
  “韩先生,请您放心,许小姐感染的是流行性感冒,我已替她打了退烧针,现在帮她吊点滴补充水分,晚点就不会再发烧了。”
  接着,她听到一阵翻着纸张的声音。
  “这药请在三餐饭后服用,黄色的这颗则是睡前再吃;另外,初步检查,她有点贫血的症状,应该是长期营养不良所引起的。”
  “嗯。”
  紧捏的软布被轻轻的抽离,头上冰凉的敷袋也被调正,她听到说话的两个人的脚步声离去,便缓缓张开眼,暖黄色的小灯从幕帘后隐隐透出。
  咦?这里是哪里?
  墙上挂了一幅以暗红色为主,佐以沉静的黑与蓝色为基调的挂画,这种优雅与狂放,却又不破坏一体性的风格,就只有一个人有——
  她记得在昏倒前是韩洛绯抱着她,莫非她是在他的房里吗?
  她的心跳陡然漏了半拍,这个想法实在太过大胆了,她赶紧摇摇头,甩掉奇异的思绪。
  缓缓坐起身,目光顺着右手的滴液瓶,再回到她身上那破旧的小熊睡衣上,与四处高雅的摆设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她又想起在意识朦胧中韩洛绯的撞门声,他看见她租屋处的愕然表情,她骗他假装有父母的谎言……突然一股自卑与歉疚油然而生。
  突然有汤匙碰撞玻璃的清脆搅拌声靠近,她下意识想躲回床上装睡,无奈肚子大唱空城,咕噜咕噜直叫,而搅拌声也硬生生的停在门边。
  “身体舒服了一点吗?”他淡问。
  她尴尬的与韩洛绯四目交接,之后便低下头。
  “医生说你营养不良,这几天吃了药得再去复诊,最好能做一次身体检查;来,这杯先喝下去,再把药吃了。”将马克杯递给她。
  她捧着杯子,牛奶燕麦片的香味四溢,她一口口喝着,捧着杯子的双手好温暖,但胃顿时却觉得好酸,眼眶也好酸。
  一直到她喝完,他都没对她提出任何质疑,只问了一句,“还要不要?”
  这句话轻描淡写,但就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似的,她倏地整个人像是崩溃了——她好心虚,心虚得不能自己。挤出猫似的呜咽声。“韩先生……谢谢你。”
  “嗯。”他听见了。
  她的眼泪再也不受控制,一串串的滑下脸颊。“韩先生,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
  他听见了,将她颤抖捧着的空马克杯取走放到床头柜上。
  “我也不是故意要瞒着你的。”晶莹剔透的泪珠滴答、滴答……小鼻子抽吸得红通通的。
  他只是静静的听着,等待她发泄完后能情绪稳定些。
  最后,她抹抹眼角。“我只是希望这样我们的差距能靠近一点,好让自己能多接近你一些,对不起。”
  “那么你愿意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吗?”他终于开口了。
  她抹抹脸,“我……”
  十三年前,有一对艺术家夫妻曾发下宏愿,集结亲朋好友募资,投资了一块地当作艺术村。
  不料地段评估错误,夫妻俩的计划屡屡失败,再碰上经济泡沫化,所有资金全都付之一炬。
  那对夫妻不但赔光了多年存款,还因此欠下高达七百多万的债务。
  在夫妻俩连续奔波,又误信了地下钱庄的欺骗,在债台高筑的日子折磨下,终于承受不住愧疚,自缢身亡。
  那对夫妻留下了一个小孩,交由六十多岁的奶奶抚养。
  奶奶是个文盲,平时仅靠承接工厂的手工艺来贴补家用,在不懂法律、不识文字的情形下,年幼的孙女过了抛弃继承的两个月时限,成了背债儿。
  她,就是许恩昕。
  “奶奶在我国二时就离开我了,那时我和奶奶住在平房外,每到黄昏,常有很多野猫聚在一起,我每次都好羡慕它们能自由自在的跟家人在一起,所以我喜欢画猫,我想看到自己画的猫能一群一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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