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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鬼亲亲-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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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回事,难不成他跟她之间,有着什么他没有察觉到的情感吗?
  “快!快!”
  绿津镖局的镖师快马加鞭的拿着庄和写的书信,奔驰一天一夜后,终于在接近北京近郊的州河河畔遇上了雷若芝等人。
  “大小姐,这是老庄总管给你的信。”这名镖师翻身下马,跑到雷若芝的身前,从怀中揣出一封信交给她。
  她展信一看,脸色倏地一变。
  “什么事?·桑德斯好奇的问,但她漠然以对。
  在得知他只是因为好玩而招惹她后,她的目光再也不曾对上他的,甚至刻意跟他保持距离,将他视为隐形人。
  她将信交给沈士雄,“我想这一趟镖就由你押送,我要先赶回镖局去。”因为她是绝不容许古婕将绿津镖局的招牌拆掉。
  他看完信后,得知又是古婕到镖局胡闹了,他抿抿唇,“不,还是由我回天津去处理好了,毕竟她是因我而来的。”
  “可是却是针刘’着我来的。”雷若芝很清楚她在意的是谁。
  “不用那么麻烦了,反正我跟棺木都不急着回北京去,所以我建议,我们全都回绿津镖局去瞧瞧,那个叫古婕的姑娘是怎么将你家的匾额拆成两半的。”桑德斯气定神闲的笑道。
  她难以置信的看着他,眉头都揪紧了,“你怎么会知道的?”
  “我说了,我有透视能力,不过只透视我想看的。”他可恶一笑。
  她咬住下唇,突然感到很不安,虽然她衣着整齐……
  “少在那里骗人,告诉我,你怎么会知道古婕的事?”沈士雄可不信什么透视眼。
  “信不信由你们,不过现在也不是谈论这种事的时候,有人蹋馆还要拆匾额呢。”
  “他说得对,我们还是快回去吧。”虽然对他很不屑,但雷若芝不得不承认他的话是对的,再说了,那块匾额可是她父母亲自挂上去的,她是绝不允许那个使毒的疯婆子将它打下来。
  沈士雄看看两人,也不得不让步,最后众人掉转马儿,改往天津而行。
  第五章
  夏秋之交,炎热多雨,雷若芝等人在连夜赶路下,即使遇雨也不停歇,只是在接近天津城郊不远处时,天空雷雨交接,下起了一场狂风暴雨,过河的桥梁因河水暴涨已淹过路面,而这个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沈士雄跟雷若芝在思忖再三后,还是决定串队冒险涉水而过。
  每个人的手臂勾着手臂,再将马儿的缰绳绑在自己腰匕,以防有人被暴涨的河水冲走。
  一开始一切都很好,虽然大雨让众人视线模糊,但大伙的手扣得紧紧的,小心翼翼的涉水而行。
  蓦地,天空响起了一声雷霆巨响,拖着篷车的马儿受到惊吓,突地昂首,前脚高高仰起的发出嘶鸣,而湍急的河水愈来愈难行,马儿一个没站稳,随即被河水冲倒,随之而来产生的连锁反应,篷车跟着倒,镖师也跟着倒,结果一个拉一个,一群人全被冲了开来,雷若芝跟沈土雄很快的将身上的缰绳切断,施展轻功将一些手忙脚乱、乱了阵脚的镖师们救上岸,而一些谙水性的则自行顺着水流游泳上岸。
  正当大伙儿松了一口气时,在水中载浮载沉的马儿连同斜倒的篷车,突地在急流的冲激下撞上岸边一块凸起的岩石,砰地一声,篷车被擅毁,而那口白色西洋棺木就这么随着急湍的河水住下游流去。
  雷若芝拭去打在脸上的雨水,焦虑的来回看着岸上或坐或站的众人,但看来看去,她就是没有看到桑德斯,难不成…
  她脸色丕变,急忙跳下河流,奋臂泅泳,想追上那口愈流愈远的棺木,沈士雄见状也立即跟着下水,但水的冲力太强了,要拉住那口厚重的倌木谈何容易?他只得回到岸上。
  可雷若芝还不放弃,只是她怎么也没想到在这急流的转弯处竟然是一处落差高达数十尺的断崖瀑布,而在岸边奔跑随行的镖师们在乍见到这一幕时,心都凉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白色棺木随着奔泻的水流坠落瀑布后,消失不见。
  “快回头啊,大小姐!”众人见到雷若芝也将跟着被冲下瀑布时,惊慌大叫。
  “回来,若芝!”沈士雄也急着大叫,但雷若芝却没有回头的打算。同时间,天空雷光一闪,岸边一株老树被闪电打个正着,树干垂直的倒下,又引来沈士雄等人一阵惊惶失措的吼叫声o
  “小心!”“小心,后面!”
  那截断木在湍急的水流中以极快的速度冲向雷若芝,在听到众人的吼叫声时,她回头一看,断木寓她只有咫尺之距,她根本采不及闪躲了,砰地一声,她被撞个正着,随即吐出了口鲜血,她的视线变得模糊,没多久即昏厥过去,在水中载沉载浮的就将坠下瀑布……“大小姐!”“总镖头!”
  众人惊叫声不断,脸色惨白的沈士雄掠身而出,想抓住她但来不及了,她像个破娃娃似的被急流带下瀑布,转眼间就不见人影了。
  沈士雄面如死灰的冲到瀑布下方找人,岸上的人也急急的跟下去寻找,但找到天都亮了,雨也停了,不仅没有找到受伤的雷若芝,连那口白色棺木也不见了。
  可是沈土雄不死心,他要众人再找,再找……
  “大小姐回来了!大小姐回来了!”
  绿津镖局门外传来带着喜悦及好奇的惊呼声。
  在厅里的庄和闻声,也开心的往外走去,小红则是兴高采烈的跟着他,不过两人一到门口,却跟多名站在大门的仆佣、镖师们一样,全目瞪口呆了。
  因为雷若芝这会可是让一个金发碧眼的洋人打横抱着,两人全身湿透,像是落水狗,而雷若芝的嘴角还残留着鲜红血渍……
  “还呆着干什么?快去找大夫!”桑德斯俊美的脸显得气色不佳。
  众人还是愣了愣,而在意识到这个洋人讲的是字正腔圆的汉语后,大家眨眨眼,庄和也回过神来,迅速指示仆人去请陈大夫过来,一边招呼桑德斯将雷若芝抱到她的卧房里,另外再差小红帮她换上干净的衣服后,他跟桑德斯才退出门外。
  “这位恩人,一定是你救了小姐吧?!请你跟我来,我拿件干净的衣服给你换上。”
  “不必了,我想等大夫过来。”他站在门口,神情难掩忧心。
  呃……好的。”庄和注意到他眸中的忧虑之光,但就不知他跟小姐是什么关系?
  会后,陈大夫过来了,桑德斯二话不说的跟着他又走进房间。
  雷若芝躺在床上,脸色看来异常的苍白,仍未转醒的她,一头乌丝已让小红擦得半干了,身上也换穿了一件干净的白色丝衣。
  陈大夫在把完脉后,先跟看来有些狼狈但仍难掩其尊贵气质的桑德斯点点头,再向庄和述说病情。
  由于雷若芝的胸口受到撞击,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伤势不轻,至少得休息个一个月才能完全康复,而这期间最好别再去护镖了。
  庄和连连点头,在陈大夫写了药单子后,而小红便急匆匆的出门去抓药了。
  送陈大夫寓去后,庄和见桑德斯还浑身湿,不由得再提,“小姐喝药休养就没事了,你是不是先到西厢客房去洗个澡,换件衣服?”
  “她还没喝药。”他不安的看着尚未清醒的雷若芝。
  “没那么快,小红药拿回来,还得煎药……”
  “那我就等吧。”他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一旁,凝睇着神色苍白的雷若芝。
  他很清楚她是因何而受伤的,由于她不理他,他在无聊之际又窝回棺木内睡觉,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直到一个猛烈撞击后,他才苏醒过来,经过透视力,他看到棺木巳流入湍急的河中,而她……
  他凝睇着她无血色的容颜,她这个傻瓜居然妄想在那棒湍急的河流中救起他跟棺木?!
  是责任感作祟吧,要不,在回天津的路上她一直不理他的……
  他抿抿唇,不是很清楚此时心中的落寞为何。
  在坐了好一会后,小红才将煎好的药汤端了进来,她瞥了帅帅的桑德斯一眼,羞涩一笑后,即坐到床沿,扶起雷若芝的头,舀起一匙药汤吹凉后试着送人她口中,可是她没有吞咽,任由黑色药汤沿着嘴角流了下来。
  “怎么办?”小红有些手足无措。
  “我来吧。”桑德斯瞥了她一眼,与她交换了位置。
  那碗黑漆潦的药汤有股浓烈的怪味道,他闻了实在有些作呕,但看到雷若芝无法吞姻,他还是二话不说的端起热腾腾的药汤,吹了几下后喝了一口,然后俯身喂她喝下。
  小红错愕的瞪着这一幕,而刚走进来的庄和见状更是吓了一大既。
  不过桑德斯没空理会这呆若木鸡的两人,他一口一口的喂完药后,温柔的扶她躺好,这才起身,看向瞠目结舌的庄和。
  “我想去洗个澡。”
  “呃……是,请跟我来。”庄和虽仍一脸呆滞,但还算是有回过神来了。
  桑德斯回头再瞥了雷若芝一眼,这才跟着庄和到一间雅致的客房。
  庄和很快的差人送来浴桶、温水还有件干净的袍子后,才退了出去。
  不久,桑德斯全身都浸入浴桶内,他放松的吁了一口气,只是……他眸中飞上一抹困扰之光,他对雷若芝是否关心太过了?
  见到她受伤,他又为何那么着急?
  莫非他对她动了心?!
  啐,不可能的,他几千、几百年来都不曾对任何女子动过心,因为那绝对只是一件自讨苦吃、自找罪受的苦差事,他不可能那么愚笨的。
  没错,他不可能那么愚笨的。
  桑德斯在心里重复再三,仿佛是在说服自己……
  古婕在天津城街上晃了半天,一回来就看到绿津镖局的仆佣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她随便抓了一个来问,在知道她最讨厌的雷若芝回来后,她立即冲到她的房门前,刚好也要来探视雷若芝的庄和见状连忙拦着她。
  “走开!我听到仆人说她回来了,而且还跟一个外国男人一起回来的!”
  但庄和仍不肯让开。
  她将缠着腰间的皮鞭抽了出来,狠狠的往地上一打,“滚开,再不走,我就不客气了。”
  “古姑娘,我家小姐受伤,正在休息,你别这么大声嚷嚷啊……”庄和苦着一张老脸低声哀求。
  “受伤?那更好,我就让她一命呜呼!”她手上的皮鞭再挥了出去,打算挥开房门,可葛地,她的面前闪过一道人影,再定睛一看,一个身穿白上衣、黑色背心、长裤、长靴,罩了一件方领角的长外衣并系上蕾丝领巾的俊美洋人就站在她眼前,他的手正扣握住她的皮鞭。
  “你就是古婕吧,不管你有什么事要找雷若芝,至少等她醒了再说。”桑德斯的神情很冷。
  他会说他们的话?!她眨眨眼,但随即又问:“你怎么知道我是古婕,雷若芝告诉你的?”
  “是谁告诉我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要自己回房间休息,还是要我将你扔过去?”
  “哼,你有那个能耐吗?”她不屑的瞟了他一眼。
  “郑就得试试了!”他突地勾起嘴角一笑,抓住皮鞭的手用力一扯,再往上一抛,令庄和及众仆佣惊讶的是,那条皮鞭竟然就这么将古婕的身子卷了起来抛向半空,再重重的往西厢的方向坠落,发出砰地一声。
  一些人连忙冲过去查看,竟看到一向嚣张的古婕不偏不倚的跌落在床上,而四周散落的尽是破碎的屋顶瓦片。
  古婕脸上也是一片错愕,她更不能相信自己居然连反抗能力都没有,原以为自己会曼重伤,但在擅上屋瓦跌落床上前仿佛有种浮力撑住了她,所以这会,她将皮鞭拿掉坐起身后,发现除了手臂被瓦片擦伤外,再也没有其他伤势了。
  那个洋人绝非泛泛之辈,他到底是谁?
  她离开床,走了出去,再次回到雷若芝的房门前,桑德斯仍站在门口,就像个忠心的门神。
  “要再试一次吗?再来你可不会只有擦伤而已。”他的脸上带着笑容,但眸中满是冷光。
  哼,好女不吃眼前亏,她猝然转身走回去。
  桑德斯微微一笑,跟庄和点点头,也回自个暂居的客房。
  庄和蹙眉,怪了,他实在记不得他带有包袱,可是他身上那一整套价值不菲的洋人服饰是从哪儿来的?
  但他没有时间多想,前面又传来其他镶师们回来的消息,他连忙往前厅步去,不过沈士雄已经先冲进来了,拉着他就问——
  “若芝回来了?还受伤了?”
  “是啊,让个洋人给送回来的。”
  “我进去看看她。”他焦急的打开房门,见雷若芝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她没事吗?”他压低声音问庄和。
  他点点头,“要休养一个月,大夫是这么说的。”
  “那个洋人呢?”
  “在西厢呢……”他将刚刚桑德斯跟古婕发生的事也一并说出。
  沈士雄蹙眉,随即答道:“我知道了。”
  他转身前往客房,举手敲门。
  “门没关,进来吧。”
  他打开门进去,桑德斯就坐在椅子上,看来神清气爽、俊美挺拔。
  他深吸了口气,口气意外的温和,“谢谢你救了大小姐。”
  “不客气。”他笑着回答,但见沈士雄仍站立着不动,他再问:“还有事?”
  “你知道我并不喜欢你。”他这话很突兀。
  但桑德斯只是点点头,一点也不介意。
  他握紧了拳头,深深的吸了口长气后又道:“我现在要说的话,可能在走出这道门后就后悔了,但为了若芝,我还是要说。”
  “你说吧。”
  “我知道她是在乎你的,所以她可以不要命的去救你。”
  “所以?”
  “所以……”沈士雄再次吸了一口长气,“为了大小姐的幸福,我希望你能爱她、照顾她。”
  桑德斯蹙眉,“我记得我告诉过你,我不会娶妻也不会对任何女人动心。”
  “若真如此,你又何必阻挡古婕进去找她?甚至等到大夫确定她没亭、她吃完了药,你才回房?”他摇摇头,定视着他,“也许你还没察觉到对她的感情,也或许你在自欺欺人,但我仍然希望你能好好待她,这就是我要说的话了。”
  桑德斯思索一会,不解的问:“你为什么愿意放弃她?我以为你很爱她。”
  “我是爱她,但我没有能力保护她,既然如此,我就没有资格跟一个有能力保护她的男人争。”在淡淡的说完这一席话后,沈士雄转身离去。
  在他离开后,桑德斯的表情也变得沉重……
  雷若芝在昏睡两天后才苏醒过来,映人眼帘的是小红那张兴奋的清秀脸蛋。
  “醒了、醒了!小姐,你终于醒了,我就觉得奇怪,大夫说你没事,可你怎么睡那么久?我们大家都快被你急死了!”
  她抚着头,虚弱的坐起身来,试着回想了一下,但在她被断木冲撞昏厥后的记忆是一片空白,她是怎么回采镖局的?
  而桑德斯跟棺木在那样急湍的河流冲击下掉落落差极大的瀑布……一定凶多吉少,也许已经死了!
  她的心突然感到一阵揪痛,眼眶也红了,她终究还是没有救起他。
  “小姐,你怎么哭了,你哪里痛?我赶快去找大夫!”小红急忙的就要起身。
  雷若芝连忙拭去滚落脸颊的泪水,握住她的手摇摇头,再瞥向放在桌上的药碗,振作起精神问:“那是我的?”
  她点点头,“大夫说了,你要在家好好休养一个月,不可以再去护什么镖了。”
  她叹了一声,“好了,别说那么多,我把药喝一喝。”
  “呃,可是待会……”
  “快。”她想喝了药,好下床去看看那块匾额是不是还好端端的摆在大厅上,然后再去问问沈大哥,桑德斯及棺木的下落。
  小红见她这么急,只得转身将那碗药拿给她。
  雷若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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