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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了我不要嫁给你!」
「你的朋友我也会一一寄上邀请函--」
「我说了--」
「我会安排好一切,你只要安心养伤--」
「阙嘉伦,你不要太霸道--」
「你太吵了。」话语一歇,阙嘉伦直接封住她的唇,饥渴的唇狂妄的吻着她,再次感觉到她的温热,这两天来的不安顿时消失了。
不管他们两人之间有没有感情,至少,他喜欢吻她、喜欢她的味道,也眷恋她在他身下喘息的美丽脸庞与胴体,有这些做为两人婚姻的基石不也够了?
丁亮颖应该很讨厌他的吻的,然而事实上,她竟然没有挣扎,甚至感到一股难言的温柔与甜蜜,这个吻与过去的吻截然不同,两人因而愈吻愈深,愈来愈火热
「呃--咳咳。」
此时,门口站着医生跟护士,他们其实是已敲过门才打开门的,可房里的两人显然吻得浑然忘我,连听都没听见。
「呃,抱歉,我要做例行检查。」医生尴尬的又说了一声。
这时,阙嘉伦才放开她的唇,见她满脸酡红,他抿唇一笑的退到一边,看着医生为她检查伤口。
她从头到尾都羞得不敢看医生跟护士。
「伤口看来还不错,但若要想做剧烈点的运动恐怕还不行。」年轻的医生说完话后,眼中含笑的跟护士快步离开。
丁亮颖的头垂得低低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真的羞死人了!
然而即便如此,她也能感受到阙嘉伦灼热的目光丰丰的定在她身上,而一股难以形容的亲密因子也在空气中轻轻飘荡着……
晚上九点,北市一家五星级饭店里,罗坦克林一脸怒火的倚在床头柜上,一手拿着话筒,「强森那个白痴,竟捅了她一刀,这下子打草惊蛇,警方跟保全全守在她门口,根本动不了她……」
对手下的冲动,他是火冒三丈,但也不忘交代,「得手的珠宝要记得分解分批运出,至于丁亮颖,我会处理。」
他一切断电话,立即打电话给商界大老柯老,先是问窃案的进展,随即切入主题,「那名受伤的女孩丁亮颖,我对她很有感觉,她受伤,我很难过,可是我打电话到医院,护理人员说家属谢绝外人采访,不知柯老能否帮我安排?」
「这点很麻烦,宴席时,重佑跟我说了,她是阙嘉伦的女人,我看你可能得放弃。」柯老抱歉的说。
没用的老头!「不过,我想大家吃个饭应该没关系,让我看看她是否无恙,我才放心。」
「这点当然没问题,由我作东,嘉伦一定会卖我面子的。」
「因为我美国也有事要处理,所以我不能留在台湾太久--」
「我明白,我现在就打电话给嘉伦,确定时间。」
「麻烦你了。」
不久,人在医院的阙嘉伦就接到柯老打来的电话,对在他的席宴上发生那件憾事表达歉意,希望在丁亮颖伤势好些时,大家能一起吃个饭,让他赔个罪,这事他已跟迪罗杰提了,他很希望能加入,他也很关心她……「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但由我作东吧,时间订在亮颖出院的那一天,我会再联络柯老……嗯,好,就这样。」
阙嘉伦按掉手机,看着靠坐在病床上正在喝粥的丁亮颖,他走到窗前,打了电话给潘立捷,压低声音道:「他开始行动了。」
「罗坦克林?」
「嗯,不过,我们跟他玩游戏玩了那么多年,都很清楚他脑袋在想什么,既然他找上门来,就做个了结吧。」
「看来你已经有打算了。」
「嗯,」他边说边瞥向丁亮颖,她虽然一口一口的吃着粥,可他没忽略她那双双熠熠发亮的美眸闪过一道思索之光--
看来,他小看这个女人的耳力。「立捷,其他细节,明天我回办公室再说,拜。」
一看他按掉手机,她连忙加快喝粥的速度,只是脑袋还不停的思索着,是谁行动了?他又跟谁玩了好多年的游戏?什么游戏?又要了结什么呢?
「侧腰的伤口都还没好,还不适合用脑过多吧?!」关嘉伦走到她身边坐下。
她连忙咽下口中的粥,瞪他一眼,「两者有什么关联?」
而且,他又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既要养伤,思绪当然愈简单愈好。」
她咬着下唇,「阙嘉伦--」
「我已经更正你好几次,叫我名字。」
她皱眉,「我们明明没那么熟--」
「哪里不熟?该做的、不该做的不全做了?」
「你!」丁亮颖粉脸一红,她最讨厌他提到这点,总让她无言驳斥。
他低头看了手表一眼,「很晚了,你得擦个澡,早点上床睡。」
一看他往浴室走去,她有些困惑,接着心陡地一惊,不会吧?她急忙叫道:「我已经请苏美过来陪我,你可以回去了。」
他转回身,黑眸中饶富兴味,「她稍早打电话给我,她跟小蔡在帮邻居清理一些可用的家具,要晚点才能来,所以我就叫她不必来了。」
她傻眼,看着他走进去捧了一个水盆及毛巾走出来,她的眼睛瞪得更大,「那是--呃,不用的,我不要,我不需要你帮忙,请护士来也是可以的,真的不用你……」
但不用是她说的,她腰受伤是事实,连坐起来都有困难了,还想逃吗?
形势比人强,她只能涨红着脸、紧闭着眼睛,让曾经拥有过她的男人再一次触摸她身上的每一吋肌肤……
第五章
时序来到六月,夏日的艳阳高挂天空,一片晴朗。
丁亮颖在医院躺了一星期后,就让阙嘉伦给接回了淡水豪宅,一见那只许久不见的西藏獒犬,她吓得连动都不敢动。
阙嘉伦拥住她,微笑道:「日后,你就是这个房子的女主人。你在医院的这几天,我都有拿你的物品给牠闻,牠已经习惯你的味道,不会再攻击你。」
他示意汉走近她,在轻拍牠的头后,牠顺从的来到她身边,随即趴靠在她脚边,还阖上眼睛休息。
见状,她是大大的松了口气,但也不忘对这几日抗辩不休的事再赘述一遍,「阙嘉伦,我是说真的,我真的不想嫁你,我到你家只是暂住,医生也说了我的伤势复原得很好,再过半个月就应该OK了,届时我会出去找房--阙嘉伦!」
她很生气,他根本不甩她,直接走进客厅后,又一路往楼上走。
真是的!每提这件事,他不是这种态度,就是直接封住她的唇,让她吐不出任何一句话来,真是霸道到不行!
最糟糕的是,她竟然愈来愈不排斥他的吻,还有每天晚上的酷刑--擦澡,他的手逗留在她身上的时间是一日比一日长,害得她不由自主的颤抖外,心头小鹿更是乱撞一通,可他却能面无表情的完成擦澡后再离开,害她常常一夜难眠……
「小心上楼,这个动作较会拉扯到伤口,你若觉得痛,我抱你上来。」
高高在上的阙嘉伦低头看着她鼓着腮帮子的美丽脸蛋,这一星期,她喝的、吃的,他都请专人为她打理,看她气色红润,连伤口复原也比医生预料的还快,他的心情也愈来愈好。
不然,天天看着她诱人的胴体可以碰却吃不得,那种煎熬太磨人了,一旦她的伤口全好后,他肯定会将这阵子不得不压抑的情欲从她身上全讨回来,只是--
他苦笑,看着她慢吞吞的上楼模样,那一天好像还有得等。
「我抱你,」他往下走。
「不用了,我自己走,医生也说了,适当的走动对伤口恢复有助益,血路才能畅通。」丁亮颖连忙阻止。事实上,她伤口是不怎么痛了,会走这么慢实在是不想离他太近。
他长得太俊,身上的阳刚气味太浓,男性魅力太够,她真的很担心,她好怕自己抗拒下了这股致命的吸引力。
阙嘉伦看着她慢慢的走到身边,也看到她眸中的戒备之光,他忍俊不住的扬起嘴角一笑,「害怕到我的地盘后,我会吃了你?」
她讨厌他那洞悉一切的深邃黑眸,「我才不怕,天天都让你摸遍了也没有怎么样,我怕什么?」
他挑眉,「听起来--怎么好像在抱怨?」
她粉脸一红,「胡--胡--胡说……」
「口吃?那就真的是在抱怨了。」
「不是的不是的,阙嘉伦……我……我跟你说--」她愈急愈说不出话来。
「好,你说。」
他双手环胸的靠在身后的白色墙面,微侧着俊脸凝睇着她,那眸中的专注与笑意让她脑袋又呈现一片空白,她居然不知要说什么了。
「呃--我的房间在哪里?」这是她惟一想得到的话,而她也很担心,自己是不是快变花痴了?
他迷人一笑,他很清楚自己的魅力,也很清楚这对她的影响力,他拥着她的纤腰往前走、刻意的放慢步伐,就这一点,她便不得不承认他虽然霸道但也有温柔的一面。
阙嘉伦打开一间洒了一片金黄色阳光的卧室,里面以淡粉色系装潢,走时尚流行风格,简洁、温馨、质感兼备,是一间一走进来就让人感到舒服的卧室,而且
丁亮颖眼睛倏地一亮,快步的走到柜子旁,看着上面的鱼缸,里面有五、六条彩虹鱼在黄绿不一的水草及水钻问来回优游,而就在一旁,竟然摆放她那支许久不见的一元蛇纹钻笔。「这个怎么也会在这里?」
「那是清理火场时发现的,很幸运的它并没有被烧到,所以前往处理火灾事宜的律师直接送回来给我。」他顿了一下,看着她道:「我记得你提过这支笔是在一家石头赏买的?」
「嗯。」
「住址可以告诉我吗?」
「嗯,只是你要买珠宝不必跑那么远吧?那是在台北东区的一条巷弄内……」她将大约的位置告诉他,因为她也不知道详细地址。
阙嘉伦点点头将地方记下后,拉开衣柜,里面有一排排的名牌新衣,下方的内衣格也放着新颖的各式内衣款式,「这些都是依你的Size购买--」
「你怎么知道我穿--」她话说了一半,就知道自己问了一个蠢问题。
他微微一笑,「另外要告诉你的是,今晚家里就有客人,那天在晚宴遇到的迪罗杰先生、柯老,都会到家里用餐,重佑跟立捷也会作陪,基于礼貌,你也得出席。」
「可是--」
「席间,我们说什么,你听听就好,不必插嘴。」
丁亮颖怔愕的瞪着他。那她何必出席?
「另外,七天后,我爷爷奶奶还有一个朋友会过来小住,你是女主人,该招待时你就尽自己责任,不必逞强,王总管也会尽量的辅助你,但你一定要有女主人的样子,这就是我对你的要求。」
她愈听愈听不下去,「阙嘉伦,请你听清楚,我--没--有--要--嫁--给--你!」
「你知道这一次光赔偿你那些邻居的补偿金就有多少?一户平均五百万,那一排老旧房屋总共有二十户,扣除一名老婆婆不愿要这笔补偿金外--」
「不愿意?那名婆婆是不是住在第一间的回收婆婆?」她想也没想的就打断他的话。
「嗯,她自己又搭建一间残破不堪的木屋,怎么样都不肯收。」
为什么?婆婆怎么这么笨,五百万,她得做多少资源回收才能有这么一大笔钱?不行,她一定要找时间回去看看她。
她不悦的瞪着阙嘉伦,「恕我这么问,五百万的赔偿金是你提的?但那里的房子就算全新也不值五百万。」
「这笔金额还包含精神赔偿。」
「这--」她明白他的意思,「但那一场火并不是我引起的。」
「我知道,不过你若不愿意嫁我,我很乐意叫律师终止一切赔偿,毕竟我更没有责任去支付这一大笔钱。」
「这--可是苏美姊没钱。」
「但她好朋友的丈夫有钱,只有她能决定她能全身而退还是吃免费牢饭?」
丁亮颖瞠目结舌的瞪着他,拐弯抹角说了一大堆,又回到了原点,意思就是她只要不点头,苏美可能会因无力赔偿而吃上官司,甚至入狱……
「我真的不明白,你拥有很好的条件,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用这样威吓的手段逼我嫁你?」她真的很困惑。
「是不是威吓还很难说,至少我知道你对我也很有感觉。」
「臭美。」话是这么说,然而她一张脸红通通的,像极了熟透的红苹果。
「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你休息一下。」他走近她,她直觉的倒退一步,引来他低沉一笑,「从来没有女人这么害怕我的靠近。」
「谁--谁怕你。」她强逼自己站定不动,倔强的眼神直盯着他。
阙嘉伦没有说话,只是低头轻轻的吻了她的额头一下,而她竟然呆呆的站着让他亲吻,连点抗拒的动作都没有。
他迷人一笑,步出房门再顺手将门带上,接着,再唤了汉守在她的房门前。小心驶得万年船,他今晚是不是引狼入室,答案就将揭晓,当然,他们也已做好万全的准备,如果真有人想自投罗网,那他们也会送上一个大礼。
今晚,星光灿烂,阙家豪宅内,柯老、迪罗杰和古重佑、潘立捷等客人均坐在三层璀亮的水晶挂灯下,品尝由五星级大厨烹煮的山珍海味,阙嘉伦跟丁亮颖则以黑色西装、黑色亮丝晚礼服同坐主位,招待来客。
一顿饭吃下来,除了一开始柯老跟迪罗杰向丁亮颖表达关切之情时,她微笑的答谢外,其余时间她都是静静的用餐,而男人们则以英文交谈,谈谈理财投资、时事、大环境的变化。
她会这么乖当然不是因为阙嘉伦事先要求,而是那些话题她没兴趣,再加上迪罗杰的目光一直让她觉得很不舒服。
她的静默,却让化名为迪罗杰的罗坦克林一直想将话题带到她身上。
他啜饮一口餐后咖啡后开口,「阙总裁不仅理财投资一级棒,连对女人也很有一套。」
「此话怎讲?」阙嘉伦微笑以对。
「丁小姐年轻美丽,却没有时下年轻女孩的活泼好动,反而恬静娴雅,男人谈话时也不插嘴,与现在高喊新时代的女性有很大的差异。」
「我的眼光的确很好,她在各方面都很让人满意。」他说得十分泰然。
丁亮颖的小脸隐隐发烫。什么叫各方面都很满意?
「真是羡慕,对了,丁小姐,上回遗失的那条钻炼很可惜吧?警方一直没有进展,而我也遗失了一支名贵钻表,看来都求偿无门了。」罗坦克林一脸遗憾,这让柯老更觉不好意思。
「抱歉--」
「其实--」丁亮颖忍不住出声。
「亮颖。」阙嘉伦一出声,她立即住嘴,光瞧他犀冷的眼神,她就知道自己还是别开口的好。
罗坦克林连忙再道:「老实说,明天我得先去一趟美国,在那里也有红粉知己,因为对丁小姐那条钻炼印象深刻,所以在想,不知上哪儿可以买得到?我很想去看看。」
呵,切入重点了!阙嘉伦微笑的跟王总管点一下头,他立即将下午少爷交给他的笔从口袋拿出,上前一步,再交回少爷的手上。
阙嘉伦很清楚的看到罗坦克林的脸色一变。
「不瞒你说,上次那条钻炼跟这支笔都是我在一家石头赏同时购买送给亮颖的,你要不要看一看?」
「好。」他随即接过笔,细心打量,错不了的,这上面的钻石切纹跟级数都跟他失窃的裸钻一模一样……
在他打量时,丁亮颖不解的眸光也瞅着阙嘉伦看,不知道他在胡说什么,那条钻炼跟这支笔根本是两回事,他怎么混为一谈?
「真的很不错,不知道这家珠宝店的地址在哪?」
他将地点大约说了,丁亮颖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