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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运气较好罢了。”茉莉虽然这么说,心里着实一高兴。
“在赌桌上,运气是最重要的实力之一哪!”
茉莉闻言,更是哭得花枝乱颤。
索天昂打铁趁热地问:“如何?要不要继续玩?”
“嗯!”茉莉毫不犹豫地猛领螓首,深信自己胜算很高,所以不再担心赌注的事。
“那就正式来啰!输家得取下身上一物给赢家或以吻代替,有没有问题?”
“没问题。”
“愿赌服输。”索天昂举右手起誓。
“愿赌服输。”茉莉感到有趣的依样画葫芦,玩兴正炽。
结果,茉莉赌运超强,连赢三场。
索天昂先是脱下手表,第二样是左袖的袖扣,第三件是右袖的袖扣。
第四场结束,又是茉莉大胜。
索天昂夸张得呼天抢地,惹得茉莉笑到人仰马翻。
“这次可以不算吗?”索天昂赖皮地讨饶。
茉莉猛摇蚝首笑道:“不行,说好的,愿赌服输。”
“好吧!”索天昂无奈地经叹一气,不再耍赖的说:“那我就以吻代替了。”
“耶——!?”茉莉低呼一声。
索天昂佯作未闻的继续说:“我身上能脱的只剩上衣和长裤,只好以吻代替啰!”
“可是——”
“放心,我不会再赖皮。”索天昂说着便起身凑向茉莉,光明正大地在她粉嫩的颊上吻了一下,然后又若无其事的归位道:“再来吧!这次我一定要反败为胜。”
“哦!”茉莉感觉被索天昂的唇碰触之处愈来愈烫热,可是她不讨厌,反而心口漾满甜蜜。
第五场,索天昂终于如愿扳回一城,茉莉心甘情愿地脱下手表。
第六场,胜利女神又重回茉莉身边。
索天昂又吻了茉莉脸颊一记。
接下来的二场,茉莉又一面倒的运赢。
索天昂自是理所当然的“愿赌服输”,一连吻了茉莉三次。
茉莉从最初的羞窘,渐渐转为期待索天昂的吻,想赢牌的欲望亦随之增强扩大。
怎奈事与愿违!
茉莉愈是想赢便愈是惨败,转眼已连输五场。
索天昂开玩笑的示威道:“这就叫风水轮流转喽!”
“下一场我一定会赢的。”茉莉嘟着小嘴,不甘心地说道。
索天昂好心的提醒‘他“
“是呀!你再输的话就要脱衣服了。”
!经索天昂一提,茉莉才惊觉事态严重。
不妙,她已经没有其它东西可以脱——除了身上的衣服。
这可不行。一脱衣服亚雷克就会知道她是女人。
危机迫在眉睫,茉莉发誓非赢不可。怎奈老天偏不眷顾,她——又输了。
“输了!输了!”索天昂促狭地直嚷。
茉莉却笑不出来——这下怎么办!?
第六章
茉莉足足呆楞了一分钟。
索天昂见状,好心的替‘他’解围:“你如果和我一样不想脱衣服,可以学我以吻代替嘛!”无论脱衣服或吻,他都是坐收渔翁之利的一方。
“吻……吻……”对哦!她可以以吻代替脱衣服,可是要她主动吻亚雷克……茉莉一样进退维谷。
索天昂以乎常心笑言:“对啊!反正我们都是男人,吻着玩无伤大雅。”
“可是我……”
“愿赌服输哦!”索天昂已经等不及这小东西主动献吻。
“知道了……”茉莉不想扫兴,更不想让索天昂误以为自己是输不起的小人,只好硬着头皮献吻。
别紧张,就像亚雷克吻她般回吻就行了。
茉莉深吸了一人口气。俯倾香躯宛如蝴蝶采蜜般,迅速地经吻索天昂左颊一记,便火驰抽身。
索天昂假装没瞧见茉莉的窘迫,以风乎浪静的口吻道:“好了,按着玩下一场吧!”
茉莉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代答,心中有一千万个愿意。开始玩牌,亚雷克就不会注意到她的不对劲,她也可以趁际整理紊乱的心绪。今自己平复、冷静。
这回,茉莉终于赢了。
茉莉不禁松了一口气,心里又开始期待亚雷克的吻。她还是比较喜欢被亚雷克吻,那比她主动献吻好多了。
索天昂和先前一样欺近莫利斯,不过这次他不再因循前例。在莫利斯毫不设防下轻易攫住莫利斯的双手,将它们高举固定在椅背上,以性感的嗓音在莫利斯耳畔呢喃:“老是亲吻脸颊多没意思,这次我要吻别的地力。‘”别……别……“突如其来的骤变令茉莉不知所措,紧张得连话都说不完整。
索天昂人费周章的布置这一棋局,等的就是这一刻——“例如脖子或耳朵啰!”索天昂吹送着热气,极有技巧地琢吻莫利斯的耳垂、颈项。
茉莉想说不,声音却发不出来,身体又动弹不得,只能任索天昂宰割。
索天昂喜欢莫利斯那浅醉的粉颊,想更深入地品尝莫利斯的芬芳甜美,于是不怀好意地集中火力吮吻莫利斯的耳垂。
茉莉被逗弄得全身酥麻,呼吸愈来愈急促。
“喜欢吗?”索天昂已经开始觊觎茉莉那微启的小嘴。
“嗯……”茉莉几乎是呻吟地老实响应。
“乖孩子,咱们再来玩更有趣的事。”
索天昂不慌不忙的把自己的唇贴向茉莉,当四片唇瓣即将紧密贴合之际,却被杰米和亚弗烈克的声音坏了好事。
“原来你们在这儿呀!”
茉莉一惊,迅速回神,见鬼似地猛力挣脱索天昂,无地自容的想挖个地洞把自己埋起来。
索天昂气极,恨不得把这两个碍事的程咬金当场击毙。
杰米对索天昂的杀人日光视而不见,一屁股坐到茉莉身边,像个大姐姐般亲切的关心茉莉:“莫利斯,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吗?”
索天昂想把杰米自茉莉身边驱离,亚弗烈克偏横阻其中,索天昂只好暂时作罢,伺机再动。
“莫利斯?”杰米不停低唤。
“我没事……”茉莉赶紧挤出一句不成调的回答。
她不能反应过度,对杰米和亚弗烈克而言,接吻是一种司空见惯的社交仪式,她如果太过在意他们一定会觉得她很奇怪,万一因此怀疑她的性别就不好了。
可她就是没办法控制自己的体温和心跳节拍。
杰米见茉莉蜷缩在沙发角落双肩颤抖不止,不禁心生怜惜之情,倾身褛抱“他”比他更形削瘦的双肩,温柔地询问:“亚雷克欺负你了吗?”
“不……没有……我只是有点不能适应如此热情的招呼方式……”茉莉不想让他们觉得她恨大惊小怪,连忙加以澄清。
“原来是这样,好可怜哪!来,放轻松,别紧张。”杰米动作轻柔地将茉莉拥入怀中加以安抚。
对茉莉而言,漂亮的杰米就像芬妮一样,她几乎是把杰米当成同性、姐姐,所以对于杰米的拥抱极为坦然,不会感到不自在,反而有一种安心的感觉。
在杰米的安抚下茉莉渐渐平复,可是茉莉始终没有勇气抬眼重新面对索天昂。
却方才的吻。
“我们已经乔装过,你们怎么找得到我们?”茉莉藉分散注意力来忘“因为我们本领过人啰!”栗水轻描淡写的带过。总不能坦白招供说:他和亚弗烈克是一处一处地毯式搜寻,几乎踏遍海市蟹楼才发现他们两人在此吧!
“你们两个究竟想干什么?”索天昂眼看杰米仗着“零号”的优势,毫无分寸地亲近莫利斯、霸占莫利斯,心中气得七窍生烟。
“这话该是我们问你才是。芬妮不是说过,不许带莫利斯来天上人间?现在你们却在这儿,万一被芬妮发现,该怎么解释才好?”亚弗烈克从容不迫地反将索天昂一军。
索天昂还没响应,茉莉便大梦初醒地弹跳起身。
“我要离开这里。”
既然杰米和亚弗烈克能找着他们,那芬妮也有可能发现她在这儿,她不想惹芬妮生气,所以得尽快离开。
“我帮你!”索天昂逮着机会,猛地把茉莉扛抱起来,存心摆脱亚弗烈克和杰米地火速远离天上人间。
才跑到外头,索天昂的手机使碍事的频频作响,索天昂本来不想搭理,可是那铃声是为紧急电话特别设定的,权衡之后,索天昂还是把茉莉暂时放下,先接电话。
(天昂,我总算找到你了。)来电的是炎龙皇朝的太子殿下索天权,也是索天昂的大哥。
“怎么回事?”索天昂一发现来电者是自家大哥便知定有大事——大大不妙之事。
(你现在在海市蟹楼吗?)不愧是连成一气的好兄弟,果然清楚自家兄弟此时此刻会身处何方。
“何必明知故问,有什么事快说,我正在忙。”由远渐近直逼而来的亚弗烈亚和杰米让索天昂急躁起来。
(沉着点,我要说的事可是关系到你的终身幸福。)
这话让索天昂严重关切,“别卖关子了。快说!”
(你知道父皇和母后暗中帮你订下一门亲事吗?)
“你是指茉莉。弗斯顿那档事?”
听到自己的名字,茉莉心儿扑通一声,双耳竖得老直。
(你已经知道了?)索天权吹了声口哨。
“我还知道那女人是个乏人问津的丑八怪!”一提起这档婚事索天昂便一肚子火。
茉莉。弗斯顿美与丑索天权是不清楚,但他知道无论美丑对他这个弟弟都无关紧要——除非茉莉。弗斯顿是个男人。
(那你知不知道父皇和母后已经暗中准备好你和茉莉。弗斯顿的婚事?)
“别开玩笑了,谁要娶那女人?”
(不是开玩笑,婚礼就订在明天早上10点。)
“什么!?”索天昂失控地大吼。
(我也是刚刚才知道,所以赶快跟你通风报信。)
“甭想!我不承认这婚事!”索天昂气归气。可是他和索天权都心知肚明:无论他赞不赞成、有没有亲自出席婚礼,只要双方长辈公开认定,这婚事便正式生效。
唯今之计只有他明天亲自出席婚礼,当场拒婚!
(你打算怎么做?)
“我会赶回去当众拒婚,我们保持连系。”当众拒婚一定会引发喧然大波。不过是父皇母后先算计他,恕不得他不给他们留情面。
突如其来的婚事已够今索天昂火冒三丈,亚弗烈克和杰米这两个碍事的缠人精偏又黏了上来,简直让索天昂气到无以复加。
“你们究竟想干什么?干嘛死缠着我们?”索天昂迁怒地对亚弗烈克和杰米破口大骂。
从未见过索天昂如此大发雷霆的亚弗烈克和杰米,有点诧异索天昂的无端失控,不过这并不代表他们会就此打退堂鼓。
“干嘛凶人?莫利斯又不是你一个人的。我们也想和莫利斯多聊聊,你凭什么干涉?”杰米无辜的反问。
“我有同感。”亚弗烈克为杰米帮腔。
“凡事有先来后到,你们不会连这等事都忘了吧?”索天昂立即回“我可以插句话吗?”茉莉怯怯地道。
“你说。”面对莫利斯,原本剑拔弩张约三位男士不约而同地化干戈为玉帛,以笑脸相迎。
茉莉见状才安心的说:“是……是这样的……我有事想和亚雷克私下谈谈,只要十分钟就够了,可以吗?”
“当然可以。”索天昂露出胜利的得意笑容,人剌剌地搂住茉莉,目中无人的将茉莉强行带离。
茉莉频频回眸向亚弗烈克和杰米致意,亚弗烈亚和杰米皆以笑容相应,并没有跟上前去。
索天昂想趁机将茉莉带得远远的,免得又被亚弗烈克和杰米缠上,茉莉却按捺不住地主动开口:“在这里就可以了。”
见茉莉愁眉深锁,索天昂改弦易辙地停下脚步,语气欣柔的问:“你有心事?”
“我……”茉莉欲言又止,踌躇了半晌,还是鼓足勇气开门见山的问:‘你认识茉莉。弗斯顿?“
索天昂机警的不答反问:“你认识那女人?”
“不……我是刚刚不小心听到你讲电话才……很抱歉,我不该偷听……”茉莉老实招供。
“没关系,你想问什么尽管说。”索天昂表现得十分大方。
茉莉受到鼓舞。放胆再问:“你见过茉莉。弗斯顿吗?”
“没有,只不过有人到我家提亲,想促成我们的婚事。”索天昂旁敲侧击道:“莫非那女人也到你家提亲?”
极有可能:他太清楚那些急着把严重滞销品强迫推销出去的卑鄙小人们会搞什么下流把戏。
茉莉没有正面回答,继续追问自己最关心的事:“你似乎很不喜欢茉莉。弗斯顿,对这门亲事极度不满?”
难道亚雷克就是炎龙皇朝的二皇子索天昂题!?
不可能,如果他是,芬妮不会认不出来。
最可能的惜况应该是:亚雷克恰巧也是她父亲替她物色的众多夫婿人选之一。
这也不对,父亲明明已决定将她嫁给炎龙皇朝的二皇子索天昂,为此还非要她休学回家准备结婚不可,怎么可能中途生变?
除非发生了什么她还不知道的人事!
“你怎么如此关心我和茉莉。弗斯顿的婚事?”索天昂揣测着真正的原因。
茉莉不禁脸红,尴尬地搪塞:“没什么,我只是好奇,因为我和你有相同的困扰……”
“看来我们是同病相怜了。”从莫利斯不经意透漏的口风,索天昂确信弗斯顿公爵必定也有和莫利斯家谈过婚事。
没有自知之明的丑八怪,居然妄想嫁给出尘绝艳的莫利斯!?
茉莉忍不住又问:“你拒绝娶茉莉。弗斯顿是因为你最爱的女人是芬妮吗?”
“没错。”索天昂霎时明白茉莉所问为何。
这小东西喜欢芬妮,所以才会这么关心他和茉莉。弗斯顿的婚事!
“果然如此……”茉莉酸涩的苦笑。
她注定和亚雷克无缘,不该再痴心妄想了。
“你希望我娶茉莉。弗斯顿?”索天昂谨慎地确认。
“我……”茉莉被问住了,一张粉脸心虚地酡红满布。
茉莉的反应让索天昂更加深信事实正如他所猜测——这小东西果然希望他娶茉莉。弗斯顿,如此“他”便有机会败部复活,重新追求芬妮。
别想!他才不会让莫利斯称心如意!
“你恐怕要失望了,我绝对不会娶茉莉。弗斯顿。事实上,我的家人瞒着我和弗斯顿家擅自订了婚期,就是明天早上十点,我一定会回去当众拒婚。”索天昂直言不讳。
“耶!?”茉莉大吃一惊。
索天昂按着说:“你答应过要成全我和芬妮对不对?”
茉莉僵硬地微颔螓首。
“那好,我希望你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
“明天你扮成女人充当我的情人,和我一齐回去出席婚礼,帮我破坏和茉莉。弗所硕的婚事。”
“耶——!?”茉莉久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吶吶地问:“冯什么你不带芬妮去就好?”
虽然芬妮被逐出家门,但毕竟是出身自弗斯顿家族的名媛,就算亚雷克是王子殿下,芬妮也匹配得上。
“那怎么成?如此一来,芬妮岂不成了罪人?我怎么可以让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去背负此等罪名?”索天昂说得好听,其实真正的原因有三:一是他要让茉莉知道自己是多么深爱芬妮,免得茉莉又对芬妮车燃非份之想。
二是他真要带芬妮回去。固然可以拒绝茉莉。弗斯顿的亲事,却会被迫娶芬妮为妻——他才不会拿石头砸自已的脚。
三是父皇母后无法迫他娶莫利斯假扮的女人当妃子——除非他们愿意接纳一个男的媳妇。如果真是如此他会乐于从命,不过那是不可能发生的荒唐事。
倒是若莫利斯愿意帮他,他就可以据此进行下一步棋……索天昂老奸巨猾的打着一石数鸟的如意算盘。
听闻亚雷克如此深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