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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相公万万岁-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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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道中人会很乐意为我们搭桥,问题是,他们的话谁信?”大长老嗤笑道:“空儿,你还是别妄想了,我们跟一教五派的恩怨是解不开的,除非有一方灰飞烟灭,否则只能纠缠到底。”
  司徒空偏不信邪。“由外头不行,我就打入白莲教内部,从内部改变她们对我教的看法。”说了大半天,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他忘不了寒孺,前生他就发过誓,若有机会再遇她,上穷碧落下黄泉,他要永随她身边,爱她、邻她、呵护地。
  不管最后他们能不能有结果,这一辈子,他都会是她最坚实的靠山。
  三长老拍拍他的头,提醒他。“白莲教只招收女弟子,你似乎不符合资格。”
  司徒空的眼里闪过一丝错愕,但随即又坚定起来。
  “白莲教里总有奴仆,哪怕是要去帮她们倒夜香,只要有混进去的机会,我就不会放过。”
  司徒空铁定是魔教创教以来最古怪的魔王……不约而同,三个长老心里升起这样的念头。
  老天爷对司徒空还是挺照顾的。
  他自卖自身进了白莲教,工作是园丁,接触花草绝对是件比刷马桶更舒服的事。
  三个长老不放心这位少年魔主,怕他长不到重振魔教声威,便把小命丢在敌窝里,所以他们很辛苦地在白莲教附近租了房子,干起茶肆生意。
  司徒空本来还有点感动三个长老肯压下自己贪逍遥、好自由的性子,留下来保护他,可当他知道三个长老不会同时待在茶肆里,只有划拳输的一人留下时,他深刻地体会到一句话——牛牵到北京还是牛。
  “活该你们永远被人压着打……没见过这么不团结的组织。”他一边碎碎念着,一边整理苗圃里的花草。
  忽地,一个清冷的、带着冰般气息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你为什么拔我的灵芝?”
  是她!寒孺!司徒空惊喜地转过身去。一个多月不见,她还是那张没有表情的脸,却精致细巧,画笔难描。
  他的心快要从胸膛里跳出来了,得咬牙忍住,否则他会忍不住将她紧紧抱入怀中,确认她是活生生地站着,而不是幻梦一场。
  没料到可以这么快看见她,他张嘴想说话,喉头却梗住了。
  她好像没有注意到他的激动,迳自指着地上那堆杂草。“你拔了我的灵芝。”
  他太紧张,呛到了。“我——咳咳咳——”
  寒孺还是冷着一张脸,像倔傲,又似生性冰冷。
  但司徒空并不在乎,终于将气理顺。
  “圣女,我没有拔灵芝。”
  他的声音让她觉得有些耳熟,忍不住多瞧了几眼,很平凡的面孔,不俊也不丑,唯有眉眼,让人一见,便心情舒爽。
  这样的少年该是特殊的吧?她若见过,必然不会忘记,偏偏她脑海里只有模糊的影,始终捉不到全貌。
  “我们认识吗?”她问。
  仅是魔教总坛里匆匆一面,当时他还满身血污,她还记得他?不可能。
  “没有。”他迅速摇头。
  她又想了一下,记性实在太模糊,遂把疑惑抛开。
  弯下腰,她从一堆杂草中抽出几根草,真的就是那种长长、绿绿的草。
  “灵芝。”她说。
  他瞪大眼。“灵芝不都长得一朵一朵像香菇一样吗?”
  她眼底好像有一抹笑意闪过,但五官动都不动。
  “灵芝有很多种,这也是灵芝,全名叫紫玉芝。”
  “它明明是绿色的。”世界上有那种怪东西吗?为什么他以前看的植物图鉴里没有?
  她那双夜空一样的眼开始发亮,迷蒙的光彩彰显着喜悦,但神情依旧平板。
  司徒空的心里生起一点疑惑。她不像目高于顶、或天生无情的人,从她会跟他解释灵芝的事就可以看出她性子不错。
  但为什么她总是冷着一张脸,不喜也不怒?
  他胡思乱想到以前看的武侠小说,有些武功讲究断七情绝六欲,白莲教该不会也是练这一款的吧?
  “紫玉芝。”寒孺拿着那草朝太阳底下一照。“你这样看,可以发现它的叶片中有一条紫线。”
  靠,还真的有!司徒空觉得不可思议。
  “这紫玉芝有什么功用?”
  “开很漂亮的花。”
  果然,女人都是爱花的。他记下了这一点,发誓有一天要送她一座山般的花海。
  “对不起,我不知道。”
  “王叔呢?他应该教你的。”
  “王叔伤风了,在房里休息。”
  “那你今天也休息吧,别干活了。”省得把满园花草害死。
  “不行,大管事说在白莲教里,不做事的人没饭吃。”而且会被赶出去,那样他就不能跟她在一起了。他宁可做死,也不想离开她身畔。
  “园子里有花、有药、有毒草,你什么都不懂,很危险的。”
  她似乎很关心他,是天生慈善吗?但配着一张冷脸很奇怪。
  他有些好奇,便想试试她。“圣女……”
  她果然心软了。“我教你吧!”
  “谢谢圣女。”她的心是很温柔的,那冰冷的外表只是面具?或者她不擅于表达情感?他不知道,但无所谓,他喜欢的是她待人的和善,而非那美丽的容颜。
  “在教里你还是叫我小姐吧!”总是端着圣女的架子做人也是很累的,私底下,她更爱轻松。
  “是,小姐。”
  这一日,他随她逛遍白莲教的后园,看了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也长了很多见识。更重要的是,他发现她很爱花草,便默默记下她的喜好,他要她一辈子生活在这种开心的气氛中。
  第二章
  司徒空利用外出采买的机会,暗地里跟魔教大长老学了几个月武功,虽然还达不到飞檐走壁、一拳破石的程度,但身手有了一定的敏捷。
  可当管厨房的大妈一棍敲下来,骂他懒小子、吃得多、干得少、净闯祸时,他还是不敢躲,乖乖地被揍得鼻青脸肿。
  话说白莲教这些女人真的都很变态,一个个横眉竖眼的,活似被倒了几百万的会。
  “难怪都奔四了还嫁不出去,比母老虎还凶。”他龇牙咧嘴地靠在后园的假山上,揉着手臂上的瘀青。
  “又挨揍了。”清冷的声音传来。
  “小姐!”是寒孺!他跳起来,眉眼间放出光彩。
  她仍旧一副平板的表情,深邃黑瞳里流转着笑意。
  “你什么都不会做,怎会想卖身给人做童仆?”这些日子听多了他的糗事,浇花淹水、生火烧屋、扫地扬灰,他根本不是服侍人的料,倒像天生给人惯大的。
  “我……”在他的时代里,草坪上有自动洒水装置,不然,牵条水管也行,哪像这里,得一桶一桶地提去浇,如何捉得准分量?
  至于劈柴烧火,他会点瓦斯炉,也会做菜,但使用灶台?谢谢,不必再联络。
  扫地呢?算了,这里的人都是变态,而他太正常,做不到在满园残叶中落下扫帚而不惊起半点尘埃。
  “给你吧!”人人都有秘密,他不说,她也无意探究,从怀里摸出一只木盒递给他。
  “什么?”
  “伤药。”
  “是一抹伤口就会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的那种吗?”他兴高采烈地打开木盒,一阵失望,那药膏不仅不香,还有一股泥味。
  “世上有如此灵药?”她下太相信。
  “我看书的。”
  “什么书?”
  “武侠小说。”他很挣扎,这药能用吗?黑漆抹污的一团,会不会一擦就死人?
  “你再说一遍,什么侠?什么小?”怎么他的话好难懂。
  “我——”他很努力地转移话题。“我是说——谢谢小姐赠药。”
  “你刚才不是这样说的。”
  “我刚才是在抱怨抹下到背部的伤口,万一没抹,老了天天这儿痛、那儿疼的,多吃亏。”
  “瞎扯!”她白他一眼,秋眸里波光潋滥。
  他瞧得痴了,想起第一次见到学妹时,她那可与太阳媲美的光彩,他一见便倾心。
  寒孺收敛了眉眼间的神采,疑惑升上了黑瞳。
  “司徒空。”她低喊。
  他兀自迷失在过去与现在的幻梦中。
  “司徒空!”这一次,她在声音中加入内力。
  他感觉胸口好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猛然回过神来。
  寒孺不是学妹,或许名字与容貌相同,但她仍然不是他记忆中的那一位。“小姐,我——唉哟,我的头好痛,可能刚才被打傻了。”
  这个人,刚认识他时还以为是个敦厚小子,结果是怪胎一枚,永远别指望他嘴里吐出象牙来。
  “我若信你,才是真傻了。”她转身便走,不想理他了。
  “可我真的很痛啊!”
  “教里的人下手都很有分寸,即便教训下人,也不会击打要害,你不必再装了。”
  “我没装,我的背确实很痛,连转个身都不行。”
  “你——”她很少生气,打从有记忆起,发火的次数屈指可数,但面对他,她总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可她又常忍不住找他说两句话,因为他不经意的随兴,让她很舒服、很放松。
  只是这种痛与快乐并存的相处,也让她怀疑自己是否有问题,怎么就爱来惹气受?
  “小姐既然好心给我药,也是想我身体好,那小姐能不能帮个忙?”他好爱好爱她这般进退不得的样子。
  虽然她的五官还是美得像画笔描绘,娇丽清艳,却平平板板、没有起伏,只有眼里流转的光芒璀璨更胜天边流星。
  他无法令她动容,就让这光彩更闪耀吧……
  “你想怎么样?”很可恶的笑容,但她并不讨厌。
  他的目光在药盒和她的身上打转。
  “你要我帮你搽药?”
  “多谢小姐,大恩大德,小生永世不忘。”
  “你是哪门子小生?”而且她也没答应替他搽药啊!他自作多情些什么?
  “不称小生,难道叫妾身?”
  多跟他说一句话都会被气死。她翻个白眼。“拿来。”
  “遵命。”双手奉上木盒,他拉下腰带,解开外衣,露出背部一条又青又黑的伤疤。
  她倒吸口气,黑瞳里沉入了寒冰。白莲教一向以仁慈闻名,教徒人人向善,几时也会对一名卖身长工下此毒手?
  素手捻起一团膏药,替他抹上,他吭都没吭一声,但背部肌肉却在刹那间绷紧了。
  “是管大厨房那位狄大娘打的?”
  怎么她的声音利得像剑?“意外罢了。”药上好后,他穿妥衣服。
  “无论如何,练武之人不该对一般人下手。”这是白莲教的铁律。
  “对,所以这是用棍子打的,不是用‘手’打。”
  她闭上眼,深吸口气,连自己都很想打他了。
  “你能不能正经点?”
  “小姐,我一直都很正经。”但那欠扁的笑容让人越看越生气。
  “你挨打是活该的。”
  “英雄所见略同。”
  她一只手支着额,头好痛。“好吧!你到底干了什么事?”
  “今天是十五。”他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她不太理解他的话。
  “我不小心打翻猪油,让它们溅进了今天的午膳里。”
  她小嘴微张,整个人傻了。
  白莲教并不禁荤,但每月十五号,所有教众会特地斋戒沐浴,祈求上苍保佑大周国泰民安。
  这项仪式已经进行了几百年,从没中断过,但今天……
  “你破坏了白莲圣典!”
  “我都说了,那是意外。”喊冤的同时,他也在碎碎念。“也就溅了几滴,大家根本没吃出来,若非圣主鼻子比狗还灵,这件事说不定永远不会被发现。”
  她也想打他两棍,可抑不住的笑意在肚里发酵着,终于,她忍不住笑了。
  司徒空看得痴了。她欢喜的模样与刚入学时的学妹一样,超脱了生死、跨越了时空,他终于有机会再见一眼这美丽的一幕。
  他开心、无比地兴奋,同时,他心痛得像有人正拿针刺着。
  寒孺不是木头人,接收他怪异的视线久了,也渐渐能品味出其中的意思。
  她收起了笑,目光又深邃得像见不着底的古井。
  “我们以前认识吗?或者你是透过我,在看另一个人?”
  他心微震,脸色变了。他一直在逃避,但这个寒孺不是英年早天的小学妹,寒孺是活生生的,十七年华,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
  这一回,他不会再放手,哪怕要付出生命,也要守护这朵花儿盛开,直到他生命终结的那一刻。
  所以他努力适应这个新环境,吃再多的苦都不怕,被揍得浑身伤也不愿她去为他讨公道,默默地忍着,就为了能留下来,待在她身边。
  他要把曾经错失的再一次追回来,可是……
  “我不知道你把我误认为谁,但我永远不可能成为你心目中的人。”她淡淡地说着,本来就黝深的眼眸变得愈发沉黑了。“你现在看到的一切都只是假象,若沉溺在幻梦中,总有一日,要后悔莫及。”她转身走开,身影带着一点萧索。
  他当然知道寒孺和学妹是两个不同的人,但她们长得太像了啊,有过一次至痛的遗憾后,他怎么可能再放弃另一个?
  不过女人的直觉也真厉害,不过几次出神,就被摸清底细了,唉,看来他要想个办法哄人了。
  哄女孩子不一定要花大钱,心意跟新意更重要。
  司徒空打听到寒孺自幼被白莲圣主收养,剿灭魔教是她生平首度出入江湖,过后,她又回教里住着,三步不出闺门。
  这样一个女孩子一定很少见世面,也没什么太精彩的童年,他便想方设法地弄了些烟火、戏偶、零食来讨她欢心。
  他等了三天,才找到一个两人独处的机会,塞了包烟火给她,又匆匆离去。
  为了弄这些小玩意,他已经耽误太多工作,再偷懒,肯定被揍得满头包。
  寒孺揣着布包回到房里,打开一看,五颜六色的纸棒子,也不知道是啥玩意。
  “这个司徒空,又搞什么鬼?”她拿了根棒子往桌上一敲,纸棒断成两截,从中间掉出一些黑色的粉末。“火药?!”该死,如此危险的东西怎能往教里带?
  她把纸棒包回去,便到处找司徒空。
  结果前园、后园、连教里的培育苗圃都找了一遍,也没见到他人影,向园丁王叔一打听才晓得,他又闯祸了,现在被罚提铁桶挑水。
  “他到底有没有哪一天是不受罚的?”寒孺低叹,沉思一番后,干脆去找大管事,说自己住的‘欢园’需人打理,把司徒空调过去,省得他再给教里其他人添乱。
  大管事虽然奇怪向来冷漠不爱近人的圣女几时也要人服侍了,但圣女在教里的地位毕竟不同,别说讨个仆佣,就算她要大管事亲自为她打扫清洁,大管事都得干。
  大管事很干脆地写了批文,从此司徒空转到了寒孺手下。
  她道了声谢,便到后山,将正在跟铁桶、泉水搏斗的司徒空给揪了出来。
  “你搞什么鬼?不知道随便带武器入教是会被处以极刑吗?”
  白莲教对外是个武林帮派,其下附庸甚多,争强斗狠也属平常,但在教内,这帮最忠心的女教徒却是严格禁止私斗的,比起练武,她们更爱念经,所以白莲教的主堂中,几乎不放武器。
  “哪里有武器?”他踢了一脚地上的铁桶。“这个吗?嗯,它确实具备杀人威力。”重死人了。
  “少跟我装傻,我说的是你上午给我的火器。”她把布包丢还给他。
  他看看她,又看看布包,大笑。“我就晓得你不会玩这东西,特意买来给你的。果然,你真的不懂。”
  “你拿火器来玩?!”
  “每个小孩年幼时都玩过,嗯……你例外。”
  “这里面有火药!”她见过爆雷堂的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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