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古色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英雄斗美人-第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入境随俗,喝久就会习惯。”钟瑶拍拍他的肩,不安好心地怂恿,心里差点笑到内伤,嘻嘻!还是有数十名离她较近的十兵被她骗下水。只要她略施诡计,那怕这些呆呆的家伙不乖乖听她的话。
  喀尔东可敬谢不敏,赶紧岔开话题,“奇怪,方才我明明正跟凤姑娘说话,怎么会无缘无故跌到黄河里?”他眼中闪过一丝不曾出现的锐利,不提有人踢他下河,“还有我这班狼族兄弟一个个都不谙水性,却有这么多名跳下河,著实令人匪夷所思。”她一个弱女子,竟能将他一个彪形大汉踢得翻飞,说来令人汗颜,也教人不禁怀疑,她究竟是什么人?
  钟瑶的脸很快地掠过一丝不自然,奇怪,这二愣子怎么突然开窍,怀疑起她?她还不想让人知道她有武功,于是装傻道:“你不知道大家多喜欢你这个将军,见你不小心跌到黄河里,个个奋不顾身,抢著下去救你,要不是我劝著,恐怕整支队伍都要跟看跳到黄河凉快凉快。”
  睁眼说瞎话,她才是那个在一旁煽风点火,鼓动大家下水救人的元凶。
  喀尔东没拆穿她,阴郁地一笑,“大概吧!”望望四周,掉人河里的人全部救起来了,他轻扯著钟瑶的袖子,“快上轿吧!咱们还得赶路。”他将钟瑶塞进轿里,大队人马立即离开,往前迈进。
  经过这个插曲,钟瑶安分多了,她发现喀尔东并不是她想像中的呆瓜,而是十分敏锐的人,她不敢再随意出主意整人,免得被他瞧出不对劲。殊不知她这样前后不一致,反倒显得作贼心虚,致使喀尔东怀疑她有问题,也因此相信了她可能有不凡的能力,也许真的是爷爷嘴里说的天凤。
  巍巍城墙,蜿蜒如一条长龙,坐落为北防,域内犹是欣欣向荣的京华颜色,大潮往来络绎不绝,各族人民皆汇集于此。
  “这里是偏关,是往狼族的必经之路。出了偏关再往西行,约莫五、六日的行程就可抵达狼族。”鄂索图在钟瑶身畔解释著。为了行动敏捷,喀尔东将钟瑶的轿子换成马车,安排鄂索图与钟瑶同坐,也好有个照应。
  “哦,那我可是迫不及待了。”望著长城愈来愈远,钟瑶没有离情依依,反而雀跃不已,恨不得能立刻到达狼族。
  以前她总以为塞外很荒芜,住的全是一些未开化的野蛮民族,每次遇著老二,总是取笑他是番邦来的士著,还说自己一辈子也不会踏进蛮族一步,想不到在与狼族这群热情又开朗的族人相处之后,才发现自己错了。
  或许是因为她是天凤吧,他们对她嘘寒问暖,照顾得无微不至,任由她予取予求,她捉弄他们,他也不生气发火,还傻呼呼的自投罗网。就像上回,他们没有一个人会游泳,却被她骗下黄河,虽然吃了水、吓得半死,事后连骂也没骂她一声。而且她的样子丑得无人能出其若,他们还是很亲切地跟她说笑、玩闹。日子一久,她反而欣赏起他们宽阔的眼界及飒爽的气魄。
  “我也是。”鄂索图欣慰满怀,他没找错人,这女孩确实不同,想必能应付狼族内忧外患的情势。
  钟瑶将视线由窗外转向鄂索图,问出她老早就该问,却一直忘了问的重要问题,“狼族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需要找我这个不相干的外人帮忙?还有,所谓的‘天凤’到底代表什么意思?”
  鄂索图神色变得衰伤,语气带看浓浓的无奈,“说来话长啊,原本老朽有打算要对你提一提,就怕凤姑娘没兴趣听我唠叨。”
  “有兴趣,当然有兴趣。”钟瑶忙不迭点头,路途迢迢,她若不听点有趣的故事,恐怕会闷死!她什么都不怕,就怕无聊。
  “就从狼族的起源说从头说起。”鄂索图开始诉说那段已湮没在黄土里的前尘往事,“狼族的祖先往前推去,其实就是鲜卑拓跋氏,狼族便是其中一支。在东汉时,曾据有匈奴旧地;三国后期徙居于盛乐;晋时绪于建国,便随后被灭:总算天不亡狼族,几番波折之后建立了魏,入主中原。可惜好景不长,狼族始终属于草原,无法在中原久居,在一连申内乱中改朝换代,由隋替之,狼族因而退居到塞外,回到自古以来就生存的草原。”
  好遥远的历史、听来有些严肃。身为汉人的钟瑶第一次体会到边疆民族的无奈,好像老是被赶来赶去,没个定所。
  “然后呢?”
  她忽然想起那个人,过去她一直觉得他虽然比青狼好相处一点,但是身上仍然存著一股冷漠,好像谁也没办法真正接近他的心,是不是和这有关?他没有安全感,是因为多年的飘泊吗?钟瑶甩甩头挥去胡思乱想,专注听鄂索图说话。
  “原本狼族的势力远挺强的,但到了大唐天威一震灭了东突厥后,狼族的生存便明显遭到威胁。东有武功强盛的大唐,西有剽悍的西突厥,夹在两强之间,狼族实在……”鄂索图心酸地道出狼族目前的窘境,“最糟糕的是……唉!”他不知想到什么,又是重重一叹。
  “是什么呀?”钟瑶的好奇心被挑起来。
  “我们的狼主是个好战恋色的粗人,狼族在他的领导下更一蹶不振。所幸……”
  突然,一阵马嘶声后,钟瑶所坐的马车失去控制的猛冲,周遭响起人马乱窜、兵刃交接的打斗声,令钟瑶听不清楚鄂索图后头的话。
  慌乱之中,喀尔东和另两名狼族战士来到马车旁,焦急地道:“我们中了突厥人的埋伏,札木顿亲自率军攻击,恐怕一时不能杀出重围。爷爷,你和凤姑娘先走,咱们在狼族碰头。”
  不待他们回应,两名战士已分别将鄂索图与钟瑶由车里拉出,置于马上,策马狂奔,离开后方狼族与突厥血腥的杀戳。
  “他……”钟瑶在奔驰的马背上不住回头望,编贝般的齿著下唇,带著微微颤抖看著与她相处多日的狼族勇士一个个负伤。
  “风姑娘,别看。”带著她的士兵劝她,“战争总是无情的。”
  不,不!
  怎么可以呢!她虽然爱玩闹,却是真心喜欢这些日子以来相处的狼族人,他们都是好人,瞧她这么丑却不嫌弃她,还热心帮忙她,任由她捉弄,真心视她为要救他们的天凤,即使是看她不顺眼的喀尔东,她也不忍心让他就这么死了。
  她得想法子才行,身子一扭,滑溜地溜下马背,在士兵还不及反应时,她已先一步重拍马臀,马儿受惊奔驰得更快,那士兵已无暇顾及她。
  钟瑶柔柔一笑,身子一跃,找块隐蔽的石头,撕下戴了多天的假面具,揣在袋中,脱下外衣,露出她长年穿著于内的紫色夜行衣,拿出大拇指般的短笛轻吹一声,远处随即传来一声响彻天的狼啤,一抹紫影从旭日东升的尽头迅速奔来,宛如上天派来的使者,轻易攫取众人的目光。
  狼!是狼!
  原本狼是不足为奇的,北方原就多狼,但是浑身是色紫的狼,谁也没见过,紫狼轻盈一跃,越过众人,大家这才看清狼背上有一位美得教人屏息、著迷得失了魂魄的绝色佳人、三分清灵、三分娇柔、三分艳丽,再加上一分歼尘不染的仙子气质,众人不由得忘了杀戮,揉揉眼睛,这……莫非是在梦里,方能得见这样的美人。
  札木顿不愧为突厥之长,首先恢复正常,大声问道:“你是人是仙?出现此处有何居心?”他一喝,众人方恢复神智,纷纷握紧武器,在紫狼两旁分列成两派人马,双方都暗自忖度著此女究竟是友是敌。
  钟瑶噗哧一笑,让众人又是一阵迷乱,她甜著嗓音道:“我没问你,你倒是先声夺人。我偏不说,你能拿我怎么样?”她虽然娇态毕露,但语句里的挑衅意味十分浓重,札木顿的好胜心不由得被猛然激起。
  原来是个天真的辣娃!配他倒是刚好。札木顿语气一软,“姑娘,这儿战场很危险,狼族人个个杀人不眨眼,你过来,让我札木顿保护你。”
  “你?”钟瑶仿佛听到笑话,肆无忌惮的放声笑,不理会札木顿铁青的面孔。
  站离她很近的狼族士兵好心地劝她,“札木顿不是好惹的,你别胡言乱语,惹恼了他,下场可不是好玩的,你一个小姑娘家,还是赶紧逃走吧。”
  “哦?”钟瑶秀眉一挑,满不在乎地道:“札木顿不是好惹的,你怎么知道我是不是好惹的?”纤指直勾勾指著札木顿,“你!我要和你比一比。”
  札木顿一愣,随即狂笑,不只是他笑,整个突厥阵营扬起不抑制的笑声,而狼族的人则不敢相信,她到底打算做什么?
  “凭你?笑话,一个黄毛丫头竟敢向我挑战。你知不知道是我谁?大漠的枭雄——札木顿可汗就是我。小美人啊,我不想伤了细皮嫩肉的肌肤,那么可惜。”他露出贪恋的色相。
  “想不想试试?”钟瑶轻抚紫狼,一派优闲。
  她的样子令札木顿产生征服她的欲望,“我若赢了你,如何?”
  “我就是你的。”她斩钉截铁地道,让札木顿不由自主露出笑容。“但是,你输了又如何?”她跟著反问。
  “你想怎佯?”札木顿倒是不怕。
  钟瑶的目光扫过狼族诸人,露出一丝不舍,“我……我要这些狼族人。”
  “原来你想要救他们,好,没问题。”札木顿恍然大悟,爽快答应。
  “姑娘,你别开玩笑了,你一个弱女子怎么对付札木顿?就算你要救我们,也不必赔上自已,我们狼族人什么没有,就是有志气,死也不会喊声痛,姑娘,你快走,别管我们了。”沉默许久的喀尔东忍不住出言劝道。
  钟瑶恍若未闻,跃下狼背迳自对札木顿道:“你想比什么?”紫狼往旁一站,遏阻狼族人的阻挡,使得喀尔东等人不禁担忧万分。
  “随姑娘选择。”札木顿自负武力过人,又轻视钟瑶,故而大方得很。
  钟瑶暗里偷笑,一切果然如她的想像,这个大老粗遇上她,要吃鳖罗,“什么都可以吗?”她多此一问,令扎木顿不耐烦地点头。钟瑶故作为难道:“那就比我最不拿手的好了,免得人家说我欺负你。”
  “随便。”娘儿们真啰唆。
  钟瑶得到她想要的允诺,盈盈一笑,自腰间掏出短笛,置于掌心,“我们就比这个。”
  札木顿傻眼,“这是什么?”
  “这是来自西域的短笛,你既贵为可汗,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东西不会不知道吧?”她用话套他。
  札木顿在众多突厥兵士炯炯的目光下,只得硬著头皮承认,“当然知道,是短笛嘛。”
  她十分高兴鱼儿乖乖上钓,“是罗,据说要让短笛发出声音,需要有高深的内力,所以我要和你比比谁的内力深。为了表示我的诚意,我先吹。”钟瑶将短笛就口轻吹,果然发出悠远且嚎亮的笛声。
  吹完之后,钟瑶笑吟吟地将短笛交到札本顿手上,“该你了。”
  札木顿一生都在战场上度过,何其摸过乐器,但骑虎难下,只好学看钟瑶的模样,拿起短笛猛吹,奇怪的是,无论他怎么吹,短笛始终只能发出难听的呜呜声响,札木顿使尽吃奶的力气,吹得满脸通红,也无济于事,气得他拿起短笛猛然往地面一扔,一脸愤恨不已。
  “敢情你是认输了?”钟瑶不怀好意地问。
  札木顿哪里肯认输,嚷道:“不算,不算。分明是你在笛上动了手脚,否则我怎会吹不出声?不行,我们再重新比过。”
  钟瑶见他耍赖,不禁黯然变色,“大庭广众之下,我如何动手脚,大家都是见证人,都瞧见我吹完立刻交到你手上。”她话中带刺地道:“想不到一个大漠枭雄竟然说话不算话,欺骗我这个弱女子,说出去贻笑大方也就罢了,就怕你的部属、人民认为你言行不一,不敢信你,辱没了你的英雄之名就糟糕。”她的话果然在双方人马中引起热烈讨论。
  “住口!”札木顿喝道,却压不住众说纷纭,气得他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著实不服气,不甘心到手的胜利就此飞走,大声嚷道:“不公平,那笛于是你的,你自然吹得出来,我不服,除非你再胜我一回,我才心服口股。”
  钟瑶忍著气,他摆明是耍赖。“如果这回你又输了,那要如何?”
  “我札木顿以大漠枭雄之名起誓,若是我又输给你这个黄毛丫头,二话不说,立刻退兵。”
  “此话当真?”
  “当真。”札木顿一咬牙,硬声允诺。
  钟瑶对看双方人马道:“好,吹家都听到了吧?”见众人点头,钟瑶才转向札木顿,“这次就由你出题,免得又说我占你便宜。”
  札木顿没有推托,再也顾不得颜面问题,现在他只一心求胜,忙不迭应道:“好,我们就来比谁的气力大。”
  众人一阵惊呼,和一个柔弱的姑娘家比力气,不用比就知道结果。
  气力!想以武力欺负她呵?哼,想得美。
  “要怎么比?”钟瑶始终笑意未减。
  札木顿胸有成竹,指著不远处二块比人还高的大石头道:“我们就比谁能将那块大石搬起。”
  “哟,好像挺有趣的嘛!”钟瑶与紫狼轻步移动,叹手摸了摸大石,退一步道:“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比就比吧,不过刚才是我先吹,现在就由你先搬吧。”
  “可以。”札木顿走过去,站到大石边,运了运气,将力量集中在手上,猛力一抱,只见他涨红了脸,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一会才将大石微微抬起一、两寸。手一松,大石又重重地跌落地面。札木顿笑道:“姑娘,该你了,我看你别逞强,早点认输吧。”
  钟瑶不予理会,暗自算著时间,等到可以,她浅笑道:“没问题。”她不慌不忙地走了过去,站在大石前,不放心地再说一次,“你输了,可要马上退兵哟!”
  “君无戏言。”札木顿自恃是突厥第一男士,气力万分强大,他才不信她一个弱女子能搬动大石!
  “那我就放心了。”钟瑶学著札木顿方才的样子,作势举起大石,只见她纤若竹竿的手臂抱住石头,过了一会儿,大石动不动,钟瑶抱起大石,在众人屏息下,她走了一步、两步、三步,“砰”的一声、大石落地。
  札木顿瞬时面如死灰,“怎么可能?”
  “你输了。”钟瑶拍拍衣袂轻松地道。哈,笨蛋!她心中暗笑,她已在大石上动了手脚,抹上她特制的软骨膏,像这么重的大石只要好半晌才能全部软化,所以她才让札木顿先搬,待轮到她时,大石已软缔绵,就算三岁孩童也能抱起。当然,大石随后又会恢复原状,任谁也无法识破她的。
  札木顿望著大石,知道今天遇上高人了,自个已耍赖一次,若再来一次,只怕他这个可汗的威严就要扫地。他恨恨地道:“算你厉害,收兵。”率先掉转马头,接著数千名突厥兵士亦缓缓跟进,不一会儿,出现得突然的突厥人已消失无踪。
  喀尔东等人松了一口气,正打算向仗义相助的紫衫美人道谢,但一回过头来,那里还有人影,人与狼竟在千人炯烟的目光下平空消失……“莫非是在作梦?”喀尔东重拍脸颊,“好痛,不是梦!”那美人与紫狼究竟是去了那里呢?真教人百思不得其解……“呀,凤姑娘!”蓦地有人大喊,打破喀尔东的冥思。
  “怎么回事?”喀尔东策马驰近,发现天凤居然昏倒在地,料是方才兵荒马乱之际,她没能逃走。喀尔东赶紧下马,挤进人群里,蹲下身子查看,“还有气息,快找个地方让凤姑娘好好休息,顺便让兄弟们整理一下死伤。”他迅速下令,抱起钟瑶上马。
  策马奔驰之际,喀尔东看著丑陋的钟瑶,不禁想到莫非是天凤在冥冥中保佑,才会出现贵人相助,护卫大家死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