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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斗美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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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瑶听不懂他们说什么、但却被他们瞧得不自在极了。
  “你们干嘛净盯著我瞧?”她心头那股不好的预感愈来愈强,他们让见过大风大浪的她有种危险的感觉。
  老者没有答话,迳自自怀中掏出一方紫色的绣帕;仔细一瞧,已有些褪色,布料也有点旧。他递至钟瑶面前,“你瞧瞧。”钟瑶不甚情愿地接过,随意地摊开,一张容颜瞬时血色尽失,略微颤抖地道:“你……”图中赫然是她的真面貌,以及那几无人知的紫狼,一人一狼栩栩如生地绣于帕上,教她如何不诧异。“这是吾族历代相传之宝,帕上的女子就是天凤,传言有朝一日她将出现,解救吾族免于灭族之祸。”老者主动解释,“如今族中有难,凤姑娘可愿与吾等同去吾族?”
  想到竟有这等事,倒教人始料未及,钟瑶脸色一敛,迅速思索著老者所言的可信度,想来这绣帕有她所不知晓的秘密,若不弄清楚,她反而会寝食难安。
  其实她原本就习惯浪迹天涯,跟他们去也不会太勉强,何况她亦非一般女子,身为苍狼一族的老七;她并不是好惹的角色。加上……她没来由心中一喜,徘人也在关外,这么久不见他,若是出关去,说不定有机会遇到他呢!
  老者见她踌躇,正想开口加以劝诱,不料钟瑶却道:“听来还满好玩的,我就跟你们去玩玩吧!”
  老者大喜过望,忙不迭扶住钟瑶的衣袂,如释重负地道:“姑娘首肯,那就再好不过,老朽先替全族的人谢谢凤姑娘。”
  “别谢那么快,我只是先跟你们去看看,还不知能不能帮上忙,也许你们压根儿找错人了呢!”先把丑话说在前头、免得到时候埋怨她。
  “老朽明白。老人知通她的顾忌。
  钟瑶将绣帕揣在怀里,既然己决定,她也不犹疑,“你们打算何时起程?”
  “只等凤姑娘方便,我们随时可以走。”
  她身无牵挂,可即时出发,只是她总不好带著青嫩的文娟前往,钟瑶不由得露出难色。“方便是方便,不过………”钟瑶欲言又止。“”凤姑娘直说无妨。“
  “这丫环……”她指著仍昏迷的苏文娟,“我想送她回去。”
  老者会意,吩咐抱看苏文娟的兵卒,“你送这位姑娘回去。该送到哪儿呢?”
  “长安慕云楼。”
  那名士兵衔命而去,之后上千人的队伍簇拥著老者与貌丑的女子,浩浩荡荡地往西行。落在行伍之未的喀尔东迟迟未曾移动,愣住的他尚不能接受传说中的天凤居然是那丑女!
  狼族竟然要靠这来路不明的女人拯救,说什么他心里都不服气,但是爷爷说的话向来违背不得,看来他得自个儿小心,查查她究竟是何方神圣。
  鲜卑狼主营账在偌大的营帐里,有著不寻常的静默,寂静得令人有种风雨欲来的恐怖感觉,恨不得能夺帐而出,以免被即将爆发的愤怒之火的伤。至少堂下跪著的三个的确这么想,他们宁愿在战场上奋勇杀敌,也不愿面对即将来临的盘问。
  视线再往上一点,便可以轻易发现制造紧张气氛的主脑,坐在狼皮虎氅椅上的男人,冷著一张粗犷中带著英气的脸孔,挺拔的鼻梁、乌黑的浓眉,清明的眼瞳透著坚决、不容动摇的坚毅,唇瓣厚实,但此刻却紧抿,他默然不语,却远比任何恶毒的话语更令人颤抖。
  “狼主……”其中一人怯怯地开口,却在见到他慑人的目光时赫然住口,勇气全失,赶紧推推身旁的额穆奇。
  额穆奇被猛一推,支支吾吾道:“我……”
  “你们究竟是谁要说?”冷得如自地狱里发出的恶召唤淡淡催促。
  三人面面相觑,心中有了共识。同时俯首叩地,“狼主息怒,这事是我们三人共同所为,请狼主降罪吧。”
  “哦?”他依旧冷静如山。
  额穆奇艰难地吞吞唾液,困难地开口道:“属下知道一定逃不过狼主责罚,但是受刑之前,额穆奇有些话定要一吐为快。”见狼主并无反应,他大胆的往下说:“其实属下们哪敢恣意妄为,但是为了狼族的生存,属下们不得不出此下策。”
  他冷哼,“原来与大唐的公主和亲,就是你所谓可以救狼族的方法!”想不到他向来器重的部属们居然敢趁他外出征伐时擅自派上千人东行,向大唐乞和求亲,若不是敌手太弱,让他早日凯旋,恐怕他回到部落时,便多了狼主夫人。
  “至少有了大唐的兵力,西突厥便无法再欺陵我们……”
  他危险地眯起眼,“难道你以为我没能力带领你们!”拓跋魁心中一痛,身为一族之长,竟被怀疑能力。
  “不,不是。”三人皆一叩道:“狼主是狼族第一勇士,这点无人敢怀疑。”的确,拓跋魁是狼族历代以来最出类拔萃的族长。不仅胆识过人,更有谋略,为人仁德为怀,是难得一见的英主。不过可惜的是上一任的狼主恰好相反,也正因为如此,一年前拓跋魁接下的狼族已经是一支在风雨中飘摇的小族,夹在大唐与西方大国突厥之间,更加显得岌岌可危。
  “但是,狼族现下有亡族之虞确是不争的事实!”拓跋魁明白他们的心思,不由得一叹。
  “这不能怪狼主,要怪只能怪老狼主。”额穆奇心直口快地道,惊觉说错话,掩口已不及,引得另外两入怒目而视。
  拓跋魁眸光一暗,老狼正是他的父亲。一个他一辈子也不会喊爹的人,他是个荒淫无度,只知玩乐狎邪,奴役人民、作战杀戮的粗人,同时也是抛弃他们母子,任其自生自灭的男人。
  拓跋魁翟然站起来,颀长的身影更显寂寥,他不带任何感情地说,“事情是你们惹出来的,要如何收拾,你们自个儿看著办。”
  “狼主,你原谅我们了?”三人忐忑不安地问道。
  他冷冷地扫了三人一眼,“你们最好有自己准备娶公主的打算。”要他娶一个连见都没见过面的女人,想都别想。
  “什么?”三人大惊失色,这可不是闹著玩的。他们还想再说些什么,一名小兵神色紧张地冲进营帐,抱拳道:“启禀狼主,北边烽火大约二十里左右、出现札木顿可汗的旗帜,怀疑突厥又来攻击。”
  “该死!”拓跋魁忍不住诅咒,这些突厥人就像赶不走的蝗虫,赶了又来,如此连年征伐,狼族不亡也会疲困自灭。
  “整军备战。”拓跋魁下令,披上战甲,顺手背上他长年不离身的银色大弓,步履敏捷地大步踏去,随即像是想起什么,猛然停下对堂下三人吩咐道:“额穆奇、赫兰塔、琅玡多,你们随后跟来。”说完头也不回的步出营帐,算是暂时饶恕他们。
  “是。”三人知晓事态紧急,一骨碌爬起,跟上狼主的步伐。
  只闻马蹄声四起,狼烟袅袅,营帐外的草原上聚集了一个个身健体壮的鲜卑男儿,骑在马背上雄姿英发,有种说不出的豪迈与不羁。
  最前头那名头戴黑裘帽,身著毛茸茸的兽皮衣,肩背一副银色大弓的男人的手高高举起时,全场霎时无声,大家屏息等待。而在他的手缓缓落下的那一刻,一望无际的草原上万马奔腾。
  大军出征了!
  第二章
  “狼主又出征了。”说话的女人口气平淡,但明眼人依旧听得出她话语里的锐利。她是老狼主的第三妻室富察哈敏氏,正倚著帐口远望大军远去的军容,表情莫测高深。
  她身旁的侍女小喜儿乖巧地应道:“听说突厥又来犯,所以狼主刚回来,不及稍做歇息便又匆忙领军迎敌。”
  “是吗?”
  她不置可否的语调,令小喜儿心惊胆战,服侍富察哈敏是件苦差,她的喜怒无常、阴狠毒辣是人尽皆知,甚至还有传闻老狼主就是她毒死的。喜儿吓得话都不敢答,紧盯著地上,动都不敢动。
  所幸富察哈敏也不是真心要知道答案,她回身进营帐,轻抚著自己乌黑如丝绸的晶亮黑发,在铺著羊毛毯子的榻上风情万种地随意坐定。她是个妖冶多姿、标准的北国美人,一举手一投足都有著无限风情。
  “算算日子,鄂索图那老不死差不多应该已经向大唐请求和亲了。”富察哈敏似不经意地闲扯。
  小喜儿暗自皱眉,鄂索图是族里受人尊敬的长老,人人尊称他一声爷爷,富察哈敏竟叫他老不死!但她敢怒不敢言,只道:“嗯。”
  富察哈敏似乎心情很好,没挑她毛病,“他也未免想得太简单了,狼主岂是会让人任意摆弄的人物。”若非如此,她如何放心让鄂索图前往人唐求亲?
  “是啊,狼主英明神武、果敢坚毅,是英雄般的人物。”小喜儿不察她语句食意,眼里流露出少女向往的迷蒙眼神,心中浮起英姿勃发的狼主身影。多亏了他,狼族才能存续至今。整个狼族里,包括她在内,凡是还待字闺中的少女没有一个不偷偷仰慕著狠主。
  富察哈敏轻蔑地望了小喜儿一眼,嘲笑她的不自量力,拓跋魁这男人不是一股庸脂俗粉所匹配得起的,更不是小喜儿这种小姑娘所能驾御,放眼大草原,富察哈敏深信只有自己才是他的最佳伴侣。她相信拓跋魁怎样也不会屈就一个来自南方又娇弱的大唐公主。
  “那你说鄂索图带回来的什么大唐公主,配得上咱们狼主吗?”富察哈敏心机颇深地问。
  心无城府的小喜儿认真思考一会儿,摸摸头呐呐地道:“敏主儿,你这个问题可难倒我了,我又没见过大唐公主,怎么会知道她能不能与狼主匹配?”
  小喜儿说得认真,,却不知富察哈敏快气疯,暗骂这丫头真不识相,表面上硬是不动声色,“这倒是,不过我听人说过,中原的人既文弱又骄纵,身子骨又差,净爱恣情玩乐。特别是贵为公主,恐怕更蛮横无礼、粗鲁不堪,我真怕咱们狼族不是找到靠山,而是找个麻烦入门。”
  小喜儿被她的话吓住,“不会吧?”
  “真话是没人要信的。”富察哈敏假意一叹。
  “可是……”小喜儿困惑地搔头,显然十分忧烦,抬眸望向富察哈敏,疑惑的问道:“可是爷爷说他去中原,是要把天凤找回来救我们狼族的,难道大唐的公主不是天凤呀?”她都迷糊了。
  “你说什么?”富察哈敏激动地站起来,揪住小喜儿,“鄂索图要去找天凤?”老不死居然瞒著她!
  小喜儿傻傻地应道:“是啊,爷爷说天凤在东方出现,要去把她带回来啊。大伙都知道,敏主儿,难不成你不知?”
  富察哈敏暗自吸了一口气,粗鲁地放开小喜儿。小喜儿赶紧拍拍胸脯,惊魂未定的退至一旁,富察哈敏一个回身,随手一挥,将桌上的瓶罐狂扫落地,清脆的破碎声犹如她心底正熊熊燃烧的怒火。
  原来如此!怪不得任她如何阻止,鄂索图就是坚持要与大唐和亲,若不是她对自己万分有自信,也不会由得他前去中原。给果他使的是这种计谋,好个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的诡计。富察哈敏的嘴角露出一抹冷艳的笑,炫目耀眼、夺人魂魄,她不会轻易罢手的,她就等著看鄂索图能从中原带回个如何厉害的角色。‘天凤!她等著!
  溯黄河北上,钟瑶一行人已跋涉六天,所有的人皆疲累不堪,尤其钟瑶坐在摇晃的轿里简直快闷疯了。
  摆明是整她嘛,钟瑶累积了一肚子火气。都六天了,还没到捞什子狼族,成天待在轿里无所事事,害她数得身边羊儿巳经八、九十万只,羊满为患了,还没个消息。再这么下去,她还没救到狼族,自个儿就得先找大夫报到。
  “喂喂,喀尔东。”钟瑶掀开轿帘,叫著她六天来的小厮。
  喀尔东听到她的叫唤,真想捂著耳朵躲到地洞里,不住埋怨爷爷干什么找上这个小煞星,丑得见不得人也就罢了,偏偏……唉,一言难尽。喀尔东带著十二万分不情愿,策马来到钟瑶轿旁,“凤姑娘,有何吩咐?”他依旧保持适度恭敬。
  “喀尔东,天气真热。”钟瑶用手插风。
  喀尔东望著烈日,心里毛毛的点头道:“是挺热的。”
  “你也这么觉得真是太好了。”钟瑶的声音透著过分的热切,让喀尔东的背脊开始发凉。“这么热的天气,大家肯定很难受,所以我想了个好法子,让大家清凉清凉。”
  好法子?“我想还是不要吧!大家还得赶路呢!”喀尔东推托著,万一又出差错,可不得了呐。
  “不要?”钟瑶一张丑脸纠成一团,看来更吓人,“可是这是我好不容易想出来的主意,你连听都不听就说不要,这样子我会不开心,不开心就没力气,没力气就帮不了狼族,那狼族就会有危险。要是狼族真的亡了,你就是罪人了!”
  喀尔东的头又开始痛了,这套说辞他听了六天,屡试不爽,最后都遂了她的意。“好好好,你说,我听就是。”他安慰自己,反正只是听听,不见得要做。
  “你肯听了?”钟瑶喜不自胜,“法子非常简单。既然要消暑,自然得找有水的地方罗!”
  她在动什么脑筋?喀尔东不很明了,“附近没有溪流,倘若要找,恐怕浪费时间,耽误归程。”他这么说,无非是希望她打消念头。
  钟瑶盈盈一笑,仍是很丑,但稍有人气,喀尔东较敢直视她,不会嚷心得想吐。“谁说要找?”她早料到他会有此一问,已准备好答案,“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喀尔东闻言,一双眼睛骨碌地观察四方,高原上黄土遍布,若有水源自然十分明显,并没有她所言近在眼前的水。除非……他蓦地灵光一闪,看向跟黄土路一般颜色的黄河。
  “你……是要人家用黄河洗涤?”不会吧!
  钟瑶忙不迭地点头,刻意忽略喀尔东苍白的脸色,“我想好歹你们都来到中原了,怎么可以不尝尝黄河的味道就回去?走嘛,你快下令,大家都去黄河冲冲凉,绝对让你们毕生难忘。”钟瑶的眸子闪烁著不怀好意的光芒。催促著喀尔东行动。
  “不好吧!”他倒不是怕黄河脏,因为北方少水,只要是水都是弥足珍贵,玩水反而喻为一种奢侈享受。但是黄河混浊得见不著底,不知多深,他们这群北方来的大汉个个都是旱鸭子,若真下了水,怕是凶多吉少。
  但钟瑶哪里由得他说不,告诉他是给他面子,横竖她要他们下水是下定了。她眉心一皱,作势喊疼,喀尔东一急,赶忙近身探看,钟瑶看好时机,粉腿一扫,喀尔东便飞身而起,直宜往黄河河心飞去。
  为何这种苦差都得由他来做?浑身湿漉漉的喀尔东苦命地想,连爷爷也早在天风第一次作怪时,借口年老体衰,先到前头去等他们,脚底抹油,溜得可快罗!结果爷爷在前头纳凉,避开天凤层出不穷的馊主意,留他这边受苦受难。
  喀尔东小媳妇般委屈的眼神在看到一群狼族士兵也落得与他一般下场——都成了落汤鸡时,他的心才稍微好转,还好不是一个人那么丢脸,刚那一团混乱实在是他生命中最灰暗的一刻,他居然像姑娘般歇斯底里地嚷嚷,说出去他还要不要做人。
  不过上天显然不要他太好过,因为在他顺看岸上放的绳索上岸时,一张他此生不想再见的面孔赫然出,吓得他差点松掉绳于,再掉进黄河里。
  “喀尔东,凉不凉快?好不好玩?黄河的水格外有味道吧?”钟瑶举世无双的丑脸在他面前晃呀晃。
  好玩?他只觉好恐怖!“凤姑娘,你莫取笑末将,中原的水,我们塞外之人喝不惯。”尤其是这种喝法,险些呛死!
  “入境随俗,喝久就会习惯。”钟瑶拍拍他的肩,不安好心地怂恿,心里差点笑到内伤,嘻嘻!还是有数十名离她较近的十兵被她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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