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姻缘天注定-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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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因为,父皇娶宜妃没多久,我便北上驻进燕王府,只晓得她是父皇在民间识得的女子,‘绝美动人’这四个字是一点也不假,我第一次见到宜妃时,也着实惊为天人,那时她才十八,就跟凤翎现在的岁数一样,不过,她始终郁郁寡欢,没见她笑过。”
  “听说她在民间已有心上人,是皇上……”他顿了一下,没再继续说,又喝口茶。
  索冀礼明白地点了点头,这不难猜,定是皇上强行将之收入宫中。
  “她是个纤弱娴静的女子,向来不与人争,只是始终眉头深锁,后来身子便一直弱下来,这也是可预料的,心中抑郁,身子自然就硬朗不起来,她一直安安静静的,让人几乎要忘了她的存在,一直到凤翎七岁那年才出了事。”他放下茶杯。
  “宫中失火那次?”索冀礼皱紧眉头,这事他听闻过。
  朱棣颔首。“详细的情形没人知道,只晓得宜妃那天突然去找皇上,两人不知说了什么,回来后,宜妃的寝宫便起祝融,是瞿溟将她们母女救了出来;第二天,宜妃让人在幻彩湖发现,有人说她是失足落水,也有人说她是投湖自尽,但真相始终没有人知道。”
  “告诉你这件事,是想让你心里有个谱,莫要让凤翎也做出这样绝决的事,到时你会后悔莫及。”朱棣语重心长地说。
  索冀礼没应声,只是一脸沉思样,似乎直到这时,他才开始思考他与公主未来的路该怎么走。
  “公主方才实在不该过来。”瞿溟的语气中有一丝紧绷。
  凤翎微扬嘴角。“这是最快速的方法。”她伸出双手在火炉上烤着。“我在那儿站得不耐烦了,又觉得冷,所以……”她闭上眼睛,享受自手上传来的暖意。
  瞿溟因她的回答而喟叹一声。
  她睁开双眼,抬眼望他,嘴角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我是个任性的公主,对吗?”
  他摇摇头。
  她的笑意更深了。“只可惜,就连我也不能事事任性,若真能凡事任性而为,也算是一个天大的恩赐,人只要长大了,做什么事都得顾忌着,为别人着想……”她的声音渐渐隐去。
  他见她敛上眉,眉头不由得也跟着皱起。“公主打算回京去吗?”他记得她对索冀礼说的话。
  她沉默下来,一会儿才道:“你说我该回去吗?”
  “公主值得比这更好的对待。”
  她望着他,浅浅一笑,没说什么。
  他也径自沉默着。
  凤翎将视线移回烧红的炭火。“瞿溟,你也到了该成亲的年纪,对吗?”
  他没有应声。
  “将来你若娶了媳妇,可要好好待她。”她收回手交叠在膝上,眼神有些遥远,忽然道:“我不回京了。”
  “为什么?”他拢紧眉,脸色有些凝重。
  “三年前二皇兄的死带给父皇不小的打击,自那以后,他老人家就日渐苍老,这你是知道的。近日来,他的身子骨更差了,可要做的工作一样他没少,他一个人日理万机,要烦的事已经够多了,我这个做女儿的不能替他老人家分忧解劳也就罢了,又怎好拿自个儿的琐事去烦扰他呢?再说,这婚事是我亲口应允的,是苦是甜我都没得抱怨。”她长长的叹口气。
  瞿溟见她一脸忧愁,不由得激动的握紧双拳。
  “不过你放心,这婚事我已看开了,再坏不就是这样吗?我不会让自个儿受委屈的。”她自嘲地一笑。“再说,我毕竟是个公主,谁敢给我气受?我可不是可怜的小媳妇。”她笑望着他,却发现他一脸紧绷。
  “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她直起身子。
  “属下不希望公主过这样的日子。”他的嗓音低沉,黑眸定定地凝视着她。
  “这样的日子也没什么苦的,就跟在宫中一样。”她的话带着些许的安抚意味。“好了,别再为我的事费心,你启程回京后,要替我好好照顾父皇。”一提及父皇,她的眉宇间便添上一抹忧愁。
  他颔首。
  她这才再展笑靥,心,安了下来。
  第四章
  翌日,瞿溟离开了将军府。
  凤翎顿觉若有所失,这让她想起父皇在她十五岁那年,将瞿溟调离她身边,担任宫中侍卫亲军的情形,当时,她也是这般落寞的心情,后来还曾在他当班期间,故意行至他面前,与他说上几句话。
  想起自己假装遇见他的模样,嘴角不禁露出一抹微笑,心情顿觉开朗许多。
  接下来的日子,她仍是一个人过,索仕鞍每天都会陪她说说话、解解闷,至于她的丈夫,在知道瞿溟离府后,先是讶异,而后心情似乎也开朗不少,起先是两、三天来看她一次,最后索性天天都来。
  她不知道他的态度转变所为何来,她也不想追究,对目前在将军府的平静日子,她已经很满意。
  这日,她在“醉风亭”看书,不觉过了一个时辰,她放下书本,感到有些累了,一旁的霜儿连忙放下绣布,来到她身后为她轻捶肩背。
  月环则倒了杯茶水。“公主,您歇会儿吧!”她将热茶端上。
  凤翎望着满园的花开,蝶儿翩翩飞舞,心情舒展许多。
  “公主,厨娘做了些糕点,现下应该好了,要不要奴婢去端些来?”月环问道。
  “也好。”凤翎抬手示意身后的霜儿可以停手了。
  “奴婢这就去。”月环福了一下身子,转身离去。
  “等会儿。”凤翎忽然道:“一起去吧!都来这儿快半旬了,我还不晓得其他地方长什么样子。”她直起身子。
  “是。”月环应了一声。“公主想从哪儿看起?”
  “就随便看看吧!”凤翎步下石阶,往园子走去。
  “这园子整理的还不错,不过,比起宫里的,那又差了一截。”霜儿评论道。
  凤翎浅笑。“是吗?差了哪一截?”
  “宫里的可比这个大了两倍不只,而且花卉又多,一到春天,那才叫百花齐放呢!”她说道。
  “霜儿姐姐说得是。”月环在一旁附和。“不过,将军府的园子也算不错的了,太多花也不见得好,去年奴婢才让御花园里的蜜蜂给螫肿了手,吓得奴婢——”
  “哇哇叫个不停。”霜儿接话,想起那情景,忍不住大笑不已。
  “霜儿姐姐就会幸灾乐祸。”月环可爱的皱了皱小鼻子。
  凤翎微微一笑,听着她们两人一路上瞎说胡扯。
  过了假山,来到一个分岔口,凤翎问道:“这是往哪儿?”
  “右边这条是索大人的住所,左边这条通曲桥,湖底有许多鲤鱼,昨儿个奴婢才与月儿来这儿喂鱼。”霜儿说明。“那就去瞧瞧吧!”凤翎往曲桥走去。
  “公主,奴婢去同厨娘要些吃的让您逗逗鱼。”月环一脸兴奋,每回瞧见鱼儿争先恐后的吃着东西,她就觉得很高兴。
  凤翎明白她的心思,笑道:“去吧!”
  “是。”月环急急忙忙地往另一头的厨房而去。
  “唉,不过是喂个鱼嘛!高兴成这样。”霜儿大大地摇头。
  凤翎笑着没应声,慢步踏上曲桥,低头望着水里的鱼儿和浮萍。
  突然,一声似有若无的琴声传来,凤翎抬起头,朝四周张望了一下。“是谁在弹琴?”
  霜儿迟疑了一下,嗫嚅的开口,“该……该是从南院传来的……”
  朱凤翎不解的扬起秀眉。“南院?”
  “是,就是……就是……”
  凤翎转向一脸为难的霜儿。“不必如此吞吞吐吐的,我知道是将军的家妓。”她的表情平淡,看不出任何的情绪波动。
  “奴婢是不想公主同驸马又起争执,好不容易才和好了……”霜儿愈说愈小声。
  “和好?”凤翎对她的用词颇感兴趣。
  “是啊!这些日子驸马来看公主时,心情都挺愉快的,奴婢就想,这样甚好。”霜儿解释,她可不想新婚之初那种刀刃相向的日子重演。
  凤翎没有回应她的话,只是若有所思的将视线移回水里,看着鲤鱼在池中悠游嬉戏。
  “公主,您若真的在意,要不叫驸马将她们全撵出府去吧!”霜儿建议着。
  “谁说我在意了?”她淡然地说。
  “公主,您不会是说真的吧?”霜儿不觉提高嗓门。“奴婢觉得赶她们出去才好,只要有她们在的一天,将军的心便一日不在您的身上。”
  凤翎脸上的笑意扩大。“这事再说吧!”她不以为意。
  “这下子奴婢可真的不懂了。”霜儿歪着脑袋皱起眉头,怎么也想不通公主的心思。
  “好了,别说这些了,咱们去另一边瞧瞧。”她缓缓步下曲桥。
  霜儿虽满腹疑惑,可也只能搁在心里,若是公主不想说的事,那是怎么也套问不出半句的。
  凤翎在石子路上行走,一旁整齐排列着的竹子不断往上延伸,凉风吹来,发出沙沙的声响。
  “公主,再过去便要进南院了。”霜儿在身后提醒道。
  凤翎停下脚步。“那就回去吧!”她转过身。
  “是。”霜儿应道。“以公主的身份,是不该踏进那儿一步的。”
  凤翎没说话,只是继续往前走,且顺着前进的步伐,伸手轻抚一个又一个的竹节。
  “公主,有人来了。”霜儿望着前方一抹苗条的身影。
  凤翎抬眼看去,见到一名奴婢手提着红漆盒子,在瞧见她时,不禁愣了一下。
  “公……奴婢见过公主。”司栏没想到公主会在这儿出现,心脏不由得惊跳了一下,前些日子她曾远远的瞧见过公主一面,没想到今日却让她面对面的碰上了。
  凤翎点个头。“不用多礼。”她闻到漆盒内传来药味。
  司栏注意到她的目光,连忙解释道:“这是……是……”
  “是什么?”霜儿追问,不知什么事这么神秘,说话吞吞吐吐的。
  “没……只是药汤。”司栏马上回答。
  “是谁病了吗?”霜儿好奇地又问。
  司栏有些紧张,连说话都开始结巴了。“不……不是。”
  “没生病喝药汤做什么?”霜儿一脸的纳闷。“哦!我知道了,该不会是要给她们的补药吧?这像什么样,公主来这儿后,可还没吃过什么补!”她愈说愈气。
  “不是……不是补药。”司栏吓了一大跳,深怕公主动怒,连忙道:“是防姑娘们怀孕的药,每个月一次,每个姑娘都得服用。”上回出了萦璇的差错,她险些丢了小命,现在她可是一点也不敢含糊。
  “啊?”霜儿大吃一惊,双眼瞪大。
  凤翎在心中叹口气,挥挥手。“去吧!”
  “是,奴婢告退。”司栏一点也不敢逗留,低头急匆匆地从她身边过去。
  凤翎沉默地走回曲桥上,霜儿跟在身后,一句话也不敢说。
  “公主、公主,能喂鱼儿了……”
  月环自另一头兴高采烈地跑来,气喘吁吁地在凤翎面前站定,手上拿着一个小布袋。
  霜儿以为公主会失去喂鱼的兴致,可没想到,公主竟微笑着接过月环递来的鱼食,同她们一起观赏鱼儿争食的模样。
  只是,偶尔她会发现公主陷入深思,眉心微敛着,不知怎地,霜儿突然感到一阵不安,像有什么事要发生了……
  这天晚上,霜儿与月环、桑婆才摆好晚膳,就见索冀礼走了进来。
  “见过将军。”两人同时欠身。
  桑婆则是咕哝了一句,心里仍记恨着上回在南院发生的事,不过碍于礼数,她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叫了声,“将军。”
  凤翎听见声音自内室走出来,在瞧见他时,微愣了一下。“有事吗?”
  索冀礼听到她的话有些不是滋味。“怎么?没事便不能来吗?”
  凤翎微牵嘴角。“我没这个意思,只是将军从不曾在这时候来访。”
  “来访?”索冀礼挑起浓眉。“这词倒新鲜。”
  凤翎没回答他的话,只是道:“霜儿,为将军沏壶茶。”
  “是。”
  “顺道添副碗筷。”索冀礼加了一句。
  “是。”霜儿在心里头微笑,将军从不曾与公主用膳过,这倒是个好现象。
  索冀礼看了月环与桑婆一眼,才转向凤翎说道:“我有话同公主说。”
  凤翎了解的示意她们两人也退下。
  桑婆嘀嘀咕咕地不知说些什么,一脸不甘愿地走了出去。
  索冀礼在椅子上坐下。“听说你今天见过司栏了?”他漫不经心地问,双眼却炯炯有神地盯着她,在烛光下,橘红的光线为她更增添几分动人美意。
  这几天少了瞿溟的搅和,两人相处时已不再针锋相对、动火动怒,能平和的说些话,聊上几句,使他对她已不如先前那样反感,甚至生出了些许好感。
  他发现,凤翎除了美貌之外,谈话也非常有见地,有时甚至会说些玩笑话。
  她点点头,在他的对面坐下。“我正好也想同将军说这事。”
  “是吗?”他扬起浓眉。
  “南院里的姑娘你若喜欢,便纳了为妾吧!”
  索冀礼瞪大眼,无法相信他所听到的。
  “你不用顾忌我,我并不在意。”她一脸认真,没有说笑的意思。
  一把无名火缓缓在他的心底窜起。“我倒不知公主这么大方。”
  她的嘴角上扬。“将军不喜欢这样的安排吗?”
  她的话一时之间让索冀礼不知该如何反应。
  “别再让她们吃那些药了,对身体有害无益,再说,索府也该有香火传续。”她拿起筷子。
  “公主这话是什么意思?”他的怒火逐渐加剧。
  “将军是索府惟一的子嗣——”
  “这我当然知道。”他怒气冲冲地打断她的话。“难道公主不该担负起这个责任吗?”
  凤翎微扬黛眉。“我恐怕要让将军失望了。”
  “什么意思?”索冀礼皱起眉。
  “根据御医所言,我恐怕不适宜生儿育女。”她言之凿凿地说:“我性子寒、身子骨弱,怕无法担此重任,将军也不想我涉险吧?”
  索冀礼微张开嘴,一脸的愕然,惊讶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将军若是不满意南院的姑娘,改日我会替将军挑个好——”
  “够了。”索冀礼怒声打断她的话。
  “将军会生气那是自然的,不过你放心,我绝不会拦着将军纳妾的。”她将话说完。
  索冀礼又气又怒,可一肚子的火却让她的话堵得死死的,无从发泄,知道她不能生育让他有种被欺骗的感觉,可她“识大体”的要他纳妾的行为,又让他无话可说、无气可发。
  毕竟娶妻的主要目的就是生育,传续香火,既然她无法怀有他的子嗣,他理当纳妾,可她不在乎、一副理所当然的态度,就是让他心里极不舒坦。
  他已习惯女人为他争风吃醋,虽然有时他也满受不了女人的嫉妒心,可当一个做妻子的完全都不在乎时,他根本无法觉得庆幸,只有一肚子的怒气无处发泄。
  “我会再请大夫为公主看诊。”他好不容易挤出一句话。
  “不用了。”她礼貌性的拒绝。“这事若传开,恐怕对你对我都不好。”
  “没亲耳听到大夫的话,我是不会死心的。”他坚持着。什么性子寒、身子骨弱,这种模棱两可的话他不接受,再者,他也不觉得公主有多虚弱。
  突然,一个念头窜进他的脑海里,这话该不会是公主编来骗他的吧?
  可这又说不通,公主为何要说这些对她没有益处的谎话呢?
  难不成……
  忽地,一个荒谬的想法跃出,难不成公主是想避开两人可能的肌肤之亲……
  “将军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凤翎瞄了他一眼,他的神色有些不对。
  洞房花烛夜他被她赶出新房,心里上火,发誓绝不再踏进一步,后来因为瞿溟的缘故,两人的关系更加恶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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