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古色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姻缘天注定-第1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当她走到廊庑时,忽然瞧见瞿溟就在一旁,他立刻将手指放在唇上,示意她不要出声,其实,他早在公主入寝宫前已跟上,没现身是想知道公主到底打了什么主意,可没想到将军竟然也在。
  这时,殿内的凤翎在榻上坐下。“你说吧!”她叹口气,觉得有些疲惫。
  “这两天我想了很多。”他开口,重新在椅子上坐下。“我必须承认你说得不是没有道理,这桩婚姻一开始就波折不断,再加上我们两人的脾气都不好,所以埋了这许多冲突,可事情也不是真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只要你我各退一步……”
  她望向他。“将军真的想要这段婚姻吗?之前你不是很想摆脱我这个骄纵的公主?”
  闻言,索冀礼愣了一下。
  “为何现在又改变主意?”她问。
  他有些恼火。“难道我不能改变主意吗?”
  “我只是想知道原因。”她表情平淡。“不过,其实这也不重要了,因为我心意已决,没有了对方,我们的日子都会宁静些。”
  她直截了当的拒绝让索冀礼显得很难堪。“既然这样,我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他气愤地站起身子。
  她忽然绽出一抹笑。“将军不觉得我们总说不上几句话便将场面弄僵了吗?”
  索冀礼看着她甜美的笑容,有丝愕然,当他发现自己看得出神时,不由得懊恼了起来。“因为我不是瞿溟。”他愠怒道,当她与瞿溟在一起时,总是轻声细语,两人状极亲昵。
  “将军为何老要将话扯上瞿溟?”凤翎蹙起眉心。
  “他一直卡在我们中间,不是吗?”他冷笑。
  屋外的瞿溟皱起眉,霜儿瞄他一眼,忽然觉得两人在这儿偷听似乎不妥,她以手碰了瞿溟一下,示意两人不该躲在这儿偷听。
  瞿溟摇头,表明了不会离开。
  “你错了。”凤翎冷淡地说着,“卡在我们中间的是我的骄傲跟你的自尊。”她直视他。
  索冀礼愣了一下,随即怒声道:“公主又想长篇大论了吗?”他根本不想听这些,自始至终,她心中都只有瞿溟一人,自然容不下他。
  “我只想把话说明白,如果公主以为与我离异就能和瞿溟在一起,那公主就太天真了,光是他屡次犯上与本将军动手,我就饶不得他!”索冀礼无法控制自己对瞿溟的恨意。
  “将军不是已在皇上那儿告了一状吗?”她的表情平淡索然。“没想到将军是这样一个记仇的人。”
  “随公主怎么想,我根本不在乎,只要能治瞿溟的罪,那就是大快我心。”他对瞿溟的怒气、不满,不知何时已钻入他心中,成了恨的根源。
  这时,站在外头的瞿溟忽然豁然开朗,这应该就是公主反常的原因,她担心皇上会降罪于他。
  凤翎的眼神转冷。“我能问将军一个问题吗?”
  他没应声,不知她在搞什么鬼!
  她见他有戒心,不由得一笑。“将军以为我废婚是为了与瞿溟双宿双飞吗?”
  他冷哼一声没有回答。
  瞿溟则是难掩讶异之情。双宿双飞?他与公主?他的心头一热,一时之间脑袋纷乱不已。
  凤翎勾起嘴角。“将军可曾想过,若成亲之前我便倾心于瞿溟,我还会下嫁于你吗?”
  他皱眉,似在思考她的话。“这也难说,公主心思复杂,谁晓得拐的是什么弯?”他的语气带着愤怒。
  “是吗?”她望向他,唇边满是讥讽的笑。“既然将军有这样的怀疑,为何又要与我复合?”
  他被她这么一问,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
  “难道是父皇威吓将军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将军大可放心,父皇认定了症结在我身上,而不是在你身上,所以绝不会降罪于你,更不会牵连临国公。”她望着立在墙角的桃花木柜,神情有些飘忽。“父皇想让我与将军一起回北平……”
  “皇上的确是这个意思。”索冀礼也不讳言,昨天觐见皇上时,皇上已说得很清楚,他不会废了他们的婚事。
  “我能再问将军一个问题吗?”她缓缓起身。
  他看着她,不知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将军难道不想与我离异吗?”她望向他,眼神平静。
  “我为什么要这样做?”他自鼻中冷哼出声。
  “这就让我费疑猜了,不知将军要这名存实亡的婚姻做什么?”她逼视他。
  “不做什么。”他无所谓地耸耸肩。“或许偶尔同公主斗斗嘴能让我觉得更有活力些。”
  “是吗?”她冰冷的的眼神扫视过他,仿佛要将他看透。“将军真以为能困住我一辈子吗?你要这婚姻不过就是‘不服输’三个字。”
  “我不服输什么?”索冀礼怒声道。
  “因为我从来没将你放进眼里。”她厉声道,走向他。“我的不屑一顾,挫了你的自尊、伤了你的骄傲,于是,你开始怀疑我与瞿溟,因为这是你惟一能解释我对你冷淡以对的原因,你扣了罪名给我,对瞿溟积怨埋恨,将这一切全怪到了他头上,你把他当成敌人,想打败他,你不愿与我离异的原因就是不想便宜他,你要将我困住一辈子,让他永远得不到我,我说得对吗?将军。”她在他面前站定,双眸如冰,气势如虹。
  “你……”他气得握紧拳。“公主不要欺人太甚。”他的脸涨成猪肝色。
  她微微一笑。“我欺人太甚?”她自他身边踱开。“将军的家妓想置我于死地,就不欺人太甚吗?”
  索冀礼愣住。
  瞿溟则锁紧眉心,他一直对这事耿耿于怀,若不是公主不要他插手,他早就结束了姗璃的性命。
  当他瞧见浅微手上的古筝时,一切便已豁然开朗,他一直忽略的就是这个,公主落水之时有琴声,那就表示浅微不可能是凶手,她当时定在舱内弹奏,而姗璃自然就成了犯罪之人。
  霜儿则握紧双拳,一脸气愤,果然不出她所料,就是那两个女人搞的鬼。
  “我一直在等将军对这事做个交代,可将军一直毫无动静,让我深感不解,当时在船上,谁对我有恨意并不难了解,我想,以将军的聪明,心里也该有些底,可将军一直没查办,这是为什么?”她询问地望向他。
  “回到北平后我自会有所处置。”索冀礼说道。
  “为什么要回北平后?”凤翎微扬起眉。“将军就不怕她再对我下毒手吗?”
  “我已经命人看着她俩,绝不会对公主的生命再造成威胁。”他回答。
  “是吗?”凤翎在心里叹口气,忖道:她以迷香欲薰晕我,你防到了吗?
  若是她当时仍在浴池中,等人发现时,早已一命归西。
  “将军怎么不拿这事到父皇的面前请罪?”她冷声问。“你一心只想着要治瞿溟的罪,可却没勇气承认自己的,这不是很好笑吗?”
  “我有什么罪?”索冀礼怒道。“推公主下水的并不是我。”
  她浅浅一笑。“将军永远都没错,错的都是别人,对吗?”
  索冀礼一时哑口无言。
  “让我来说吧!将军不想现在处置,是因为不想让这事暴露在大家面前,因为那样你便难站住脚,无法再这样正气凛然的指责我与瞿溟。”她扯出笑,可眸子却是冰冷的。
  他张大嘴,想反驳,可却找不出话。
  她走到柜子前,语气平淡。“说这些,不为了什么,只是想将我们之间说个透彻,而后再无瓜葛。”
  “什么意思?”他皱眉。
  她伸手扯下头上的发饰,让青丝直泄而下。
  索冀礼一脸疑惑地看着她。“你做什么?”
  这时,门外的瞿溟一听不对劲,立刻也望向殿内。
  凤翎拉开抽屉,眼神平淡地望着索冀礼。“将军知道我娘吗?”
  他不懂话题怎么忽然转到这儿。“知道,是宜妃。”
  凤翎眨了眨眼,眼神有些幽远。“从小,我就不曾见我母亲笑过,忧愁、抑郁,是我最常在她脸上瞧见的,她在投湖的前一天晚上,还将我抱在怀里对我说:‘凤儿,娘这辈子惟一引以为憾的一件事,就是不够勇敢,所以没能守住自己珍爱的人,娘希望你能拥有娘所没有的勇气,即使遇到了挫折,也能勇敢闯过:你是天子之女,没人能强迫你做你不爱的事,比起娘、比起其他女子,那是何其幸运,所以,你要记住娘的话,若哪天遇上了困难,不要退缩,娘相信以你的聪敏,定能为自己找到一条出路’。”
  她眨着眼睑。“我一直记住娘的话,所以,我绝不让自己步上娘的后尘,我要为自己走出一条幸福的道路。”
  索冀礼看着她,还是不知道她到底要做什么。
  “而这就是——”她拿起抽屉里的剪刀,抓着长发,表情淡然且冷漠。“我能想到——”
  “住手——”瞿溟大吼着由外面冲入。
  索冀礼这时终于明白她到底要做什么了,他瞪大眼,大叫,“公主——”
  瞿溟以飞快的速度冲上前,时间仿佛静止般停住,他眼睁睁地看着她的剪子落下,她的黑发宛若丝弦般断裂。
  就在他眼前!
  “公主——”霜儿尖叫。
  瞿溟紧接着抓住她的手,一脸惊慌地看着分离的发;凤翎与他四目相对,一滴泪悄然滑落。
  他的心仿佛让利刃划过,风暴在他体内刮起,他愤然地转过身,杀气腾腾地将眼神射向索冀礼。是他,都是他将公主逼至这一步!
  瞿溟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暴怒,他大吼一声,一掌便向索冀礼击去,索冀礼反射性地出手抵挡。
  “瞿溟,住手——”凤翎大叫。
  瞿溟置若罔闻,眼神冷冽,他招式凌厉,绵绵不绝地攻向索冀礼,下手不再留情。他的手切入索冀礼双手的破绽处,一掌打上索冀礼的胸膛,随即又是一掌跟上,令索冀礼倒退一步。
  “住手——”凤翎欺身上前,却让霜儿抓住。
  “公主,别过去。”她死命的抓着主子。
  瞿溟趁胜追击,一拳正中索冀礼的胸口,索冀礼倒退几步,撞上门柱,一口血喷出,痛得他连话都说不出来。
  “瞿溟,你再不住手,我就即刻死在这儿。”凤翎举起剪刀。
  霜儿尖叫。
  瞿溟回身,慌张地握住她的手腕,一把夺下她的剪子丢在地上,双手扣住她的肩。“公主疯了吗?”他无法自己地怒咆出声。
  她望着他焦急的眼神,轻轻一笑,随即闭上眼。“我累了,瞿溟,再没气力了……”
  她话未说完,全身的力气就仿佛让人抽光般软下,瞿溟立刻伸手抱住她,她的手松开,断发飘然而下。
  她靠着他,一抹心安悄然进驻,她知道这一切痛苦都要结束了,她是真正自由了……
  第九章
  凤翎公主今不顾皇室体面,不念父女亲情、夫妻情义,私自绞发,自绝于人。朕痛心失望,着废公主称号,送往慈云庵。
  瞿溟以下犯上,废其都指挥使司之职,但念其跟在朕身边多年,尽忠职守,又曾两次救公主幸免于难,免其责罚,着即刻出宫。
  慈云庵位于京城附近的一座孤山上,平日甚少人迹,偶有香客入庵礼佛,环境甚是清幽,庵里约有二、三十名女尼,和善亲切,对于她的突然造访,皆难掩惊讶,尤其在瞧见她只及肩的发丝时,更是面露诧异。
  “贫尼已为公主备了客房。”住持圆清年约五十上下,面容和蔼,穿着一身黄袍,身材中等。
  “打扰师父了。”凤翎轻声说着,她转身示意护送她来的侍卫回宫。
  侍卫们向公主、住持行礼后,便出了慈云庵。
  “贫尼接到皇上的旨意,说公主欲远离俗尘,专心修佛。”圆清挥袍示意一字排开站在前院的弟子各自去忙。
  “是。”凤翎应着。
  圆清看着她清澈的眸子说道:“恕贫尼无礼,可公主看起来不像是已对凡尘俗事灭绝了心念。”
  她浅浅一笑。“师父智慧清明,凤翎本不该隐瞒,可因顾忌他人已在附近,所以……”她顿住不再说。
  “他?”圆清一脸疑惑。
  她没解答她的疑惑,换了话题道:“凤翎要叨扰师父几天了。”她双掌合十,向她欠身。
  圆清也没再追问,只是回礼道:“阿弥陀佛。”
  片刻后,她让一名小师父领至客房,她望着简朴的竹屋,眨了眨眼,屋内除了一张木桌、木椅、木床外,再无其他。
  “这儿恐比不上公主所住的宫殿。”仪善出声,她年约十五,脸蛋散发着一股灵秀之气。
  凤翎微笑。“不,我很喜欢,只要心宽,哪儿都是好地方,不是吗?”
  她也笑了。“公主过惯了富足生活,能欣赏贫简,那是智慧。”
  “我已不是公主,不需要用这称号了。”凤翎淡笑道。
  仪善微笑,倒也没再追问。“那我就不打扰施主静修了。”她为凤翎关上竹门。
  凤翎打开窗,望着远山,心情平静,与索冀礼的纷扰总算离她远去,轻风拂过她的容颜,扬起乌丝,她直觉地抬手想撩开黑发,而后忽地顿住,猛地知觉她的长发不再,这代价……
  “……也算值得。”她喃念,心中没有一丝悔恨。
  她终于是个自由之人了。
  虽然与索冀礼的这段婚姻不算长,可却是度日如年,如今,他们都自这段枷锁中挣脱了,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整个心情豁然开朗,不再抑郁沉闷。
  她本就不是个性喜忧愁之人,可没想到与将军成婚后,竟难展笑颜,她只能想,是上苍错牵了姻缘,如今解了套,也算是匡正了这个错误。
  原本霜儿也想同她一起入庵,可让她阻止了,匆忙间,她只来得及将霜儿交与郭韦,也算是她这个做主子的一点心意,思及霜儿哭成了泪人儿的模样,她也不禁叹息……
  忽然,一声开门声打断她的思绪,她转过头,见瞿溟就站在门口。
  她装出讶异的表情,心里却扯开一抹笑。
  瞿溟走进来,一脸的凝重。
  “你怎么在这儿?”她故意问。
  “属下来带公主走。”他皱拢眉心,他原想在半途就劫走她的,可因为护卫她的侍卫都曾是他的属下,他不想让他们回去难以交差,所以才隐忍至今。
  “走?为什么?”她扬起柳眉,望着他走近。
  “难道公主真要出家吗?”他的话中隐藏着怒气。
  “这是我自个儿的选择,再说,圣旨也下了——”
  “皇上只是在气头上,过一段时日便会改变主意。”他不认为皇上会真的要她出家。
  “可我主意已定,不会改变。”她望着他充满怒气的眸子。“你以后别叫我公主了,我现在已不是公主,只是菩萨跟前的芸芸众生之一,你走吧!别再来了。”她缓缓转过身。
  她逼得他发急,不假思索地便抓住她的手臂。“公主真犯糊涂了吗?真要在这儿过一辈子?”他不自觉的提高了声音。
  “是。”她轻轻淡淡地回答。“我喜欢这儿。”
  “公主真打算出家?”他无法克制语气中的严厉与急切。
  “这儿没有人叫公主。”她又说一次。“而且,我已经不再是你的主子了,你不用再这样时时刻刻的守着我。”她长叹一声。
  她的话让他一时之间五味杂陈,却不知该如何应对。
  她见他没应声,又道:“你走吧!我想一个人静静。”她偏过头。
  她的话语让他焦躁,他转过她的身子。“公主不需要说这些言不由衷的话,这一切不过是公主为了保护属下而做的。”
  她颤动地眨着眸子,只是低头不看他。
  “公主不想属下因介入你与将军之事而遭皇上降罪,所以便想了这个方法——”
  “你错了,我只想平静,不为任何人,只为我自己。”她截断他的话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