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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居看着办-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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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天,除了口头报告,岩濑千夏还细心地提供照片,以证明自己的每日一报。
  “她在笑。”
  花尧人颤抖着手轻抚着液晶萤幕。台湾时序已入秋,她的衣着也有些变化,典雅的小外套,束起的马尾,她淡淡的妆,淡淡的忧愁,淡淡的笑容……他闭上眼,思念像澎湃的浪潮。
  岩濑千夏皱起眉头。“有女人收到花会不笑的吗?老板,你的说法好奇怪。还有,请不要以颤抖的手触碰液晶萤幕,我会以为美国发生大地震。”
  在老板要愤怒地结束视讯前,她大喊:“等等,我还有个重点忘了说,大海先生准备在台湾置产,他们已经在看房子了……而且,相信我,男人不会随便带女人去找房子的──”
  果真,花尧人愤然地结束视讯,手中的玻璃杯同时间被捏个粉碎。
  第四天的每日一报中,岩濑千夏发现他手中缠着纱布。“怎么了?”
  “玻璃割伤。”
  “缝几针?”
  “无所谓。”
  “心痛大于伤痛是吗?你最好保佑不会影响你的车速,否则月底日本的赛程成绩不好的话,不用你叫我回去,总公司的人绝对会亲自杀到台湾找我好好谈谈!”
  花尧人看着左掌上的纱布。日本的赛程一直都是他最有兴趣的,车队甚至寄予高度的期望,但如今,很多事,都不再那么重要了。
  “她好不好?”
  岩濑千夏难得展露了笑。“当然……”
  她将一张照片贴在网路摄影机的镜头前,照片里,大海先生拥着柯小姐,小俩口甜蜜地亲吻,画面浪漫极了。
  “你说亲吻好不好?他们接吻了。”
  这回不用等她报告其他的内容,花尧人已经发疯地将电脑液晶萤幕给砸烂掉了。
  以她阅人无数的专业眼光来看,大海先生绝对会比花尧人更合适柯小姐,温柔沈静的柯小姐一点都不适合浪子,而花尧人就是个只会躲在液晶萤幕后愤恨伤心的笨蛋浪子。
  第五天、第六天,直到两个星期过后,花尧人的情绪越来越暴躁,往往只要一张照片就可以让Sparrow发出怒吼。
  岩濑千夏搔搔耳朵。“吼什么吼啊?真在乎人家,就不要躲在美国天天挂我视讯、大吼大叫、砸烂萤幕,真在乎就和大海公平竞争啊!你觉得你会输吗?还有,我要回美国,他们小俩口每天同进同出,我不想再跟踪了!”
  “想都别想!”他嘶哑低吼。
  岩濑千夏目光好冰冷。“那好,我再告诉你一个大消息,本来想就快要比赛了,不要在这个时候影响你的心情,不过,既然你根本不想让我回美国,我也就不用在乎你的心情。”
  “你说什么事?!”
  她奸诈地笑。“好事啊,大海先生正式向柯家提亲,他们准备结婚,就这样喽。”
  “结婚?”
  这一回,花尧人没有挂掉经纪人的视讯,没有在萤幕后面大吼大叫,没有砸烂任何东西。他悲伤地跌坐在地,大手掩住俊脸。
  “Sparrow?”
  台湾这一端,岩濑千夏清清楚楚地看到这个拥有全世界、却失去最心爱的女人的蠢男人,脸上挂着深沈悲痛的泪水。
  “如果你到二十八岁因为我咬你这一口而让你嫁不出去,那我娶你,接收你这只没人要的小麻雀!”
  她记得十八岁那年花尧人的戏言,那时就算表现得不会当真,还是会心生涟漪。他老是爱欺负她,缠着、缠着倒真的缠走她的心,她害怕,她想逃,却发现自己根本跑不了。
  大海的出现,像一只救难游泳圈,她紧攀着,希望自己暗恋的男生,能比较温柔体贴,能比较彬彬有礼。在大海和小莉的婚礼上,她嚎啕大哭的原因,一方面哀伤自己的失恋,一方面也在怨叹,难道这辈子她真的只能喜欢花尧人?
  后天,她二十八岁生日,也是她和大海结婚的日子,大海是个很棒的男人,她知道自己情归大海,必定会幸福。
  而,花尧人那句话就只能成为她最重要的回忆,她和他终究没有缘分,这份认知揪痛了她的心,却又无可奈何。
  记者会的隔天,新闻报导他已经返回美国,隔些天,新闻又说他年度的健康检查一切正常,上海撞车并没有带来任何后遗症。最新消息且相当巧合的是,后天,她的大喜之日,他会在日本参加F1一级方程式赛车年度赛程里最精彩的排位赛。
  她还是习惯留意他所有的消息,每当听到“Sparrow”他的名字时,她的心还是会抽痛,而泪更是时常不请自来。天啊,思念的力量真的好沉重。
  “新娘子,喜欢这套款式吗?新郎倌觉得好不好看啊?”婚纱店的服务人员甜美地问。
  她是谁?苍白的面容里隐藏着深深的伤痛,却披着代表幸福快乐的白纱?她审视着镜中的自己,有一剎那,她无法辨认出镜中的人是不是真实的自己。
  大海站在她身旁,赞美地拍手。“开玩笑,我老婆一定是全天下最美丽的新娘!”
  任何人都感受得到大海的喜悦,尽管她不爱他,尽管她只是想找个依靠,一个可以接纳她泪水的肩膀。
  她僵硬地笑。“你这么夸赞我,别人会笑的。”
  大海佯装愤怒。“是谁?谁会笑?谁敢笑我老婆我就和他拚命!”
  大海促狭的玩笑,让大家都开心地大笑,柯昀浓嘴边漾着笑,但眼底还是那抹挥之不去的沉重。
  大海注意到了。他轻轻搂住她的肩。“累了吗?连试了好多套礼服,想不想休息一下?”
  她点头。“我想去外面坐坐,礼服要先脱下来吗?”
  婚纱店的小姐立刻答腔:“不用不用,你先穿着,适应一下当新娘的感觉也不错啊!”
  大海体贴地问:“需要我陪你吗?”
  柯昀浓摇摇头。“还有很多事需要你联络,我出去外面的小庭院透透气,待会儿就进来。”
  大海抚着她的脸颊。“我希望你快乐。”
  “我知道。”
  她踱步来到婚纱礼服公司外头的小庭院。小庭院布置得很温馨,有一张看起来很舒服的椅子,她坐了下来。
  秋高气爽,夕阳西下,凉风吹拂,感觉很悠闲。
  她闭着眼享受这难得的轻松心情,突然一股被人注视的感觉油然而生,她睁开眼。
  想都想不到那个自己以为终其一生将不会再见的人,却站在自己面前。
  花尧人。
  “是你。”
  见着了他,她的泪又落下来了。
  花尧人在她面前蹲了下来,渴望地凝视,将她美丽的模样牢牢地记在心里。
  “你一定是我见过最美丽的新娘。”
  她的泪水奔流得更加急切。“你怎么来了?”
  “去日本比赛之前,先过境来看你,而且,我有一个神奇的经纪人,所以一下子就可以找到你。”
  她凝视着他。为了遗忘,她选择在伤口洒盐。“尧人,后天是我二十八岁生日,我要嫁给大海,我不是没人要的小麻雀。”
  她撑着笑,却比哭还要狼狈难看。
  花尧人倾身,轻轻地将她纳进怀里,他淡淡地扯开了笑。“你绝对不是没人要的小麻雀。相信我,打从你是我的路队长的那一天起,我就开始崇拜你。那时我不敢相信,一个这么文静的矮冬瓜竟是我们的路队长,而且还非常认真;我跟你笑,你都不理我,所以我才想试试,如果惹你哭,你会不会比较记得我?”
  他笑,嗅闻着他熟悉的馨香。“国中的新生训练时,我发现我们班有几个男生打你的主意,你想想,我怎么可能让你被别人追走?所以只好去哀求老师,说我自己有多坏就有多坏,有多孤僻就有多孤僻,只有你可以治得了我,就像孙悟空遇到如来佛一样神奇。”
  过往儿时的回忆,让柯昀浓噙开了笑。
  “啧啧啧,羞羞脸,爱哭爱笑、黄狗洒尿。”
  “我才没有!”
  她羞红了粉颊,花尧人看得都痴了。
  “国中你就是这么爱哭,动不动就一把眼泪、一把鼻涕。你记不记国三的时候,我强拉你陪我去看电影,演什么我根本没看到,因为你死抱着我,一直哭一直哭,我气死了也高兴死了。那是你第一次像这样偎在我怀里,从那时候我就知道,这辈子,我的眼睛离不开你,我的拥抱只为你而张开,你是我一个人的柯昀浓……”
  花尧人轻轻叹息。“上了高中,正值青春叛逆期,我想如果没泡个腰细腿长眼睛大的妹妹来当马子,我在同侪之间要如何立足?所以,我惹事、打架、辣妹一个换过一个,但,浓浓,我饥渴的视线还是全黏在你身上啊!可是,你是第一志愿的学生,我只是个私立高中的败家子,我想不顾一切追求你,到头来却只能孬种地去吓走每个试图接近你,追求你的男生,直到大海出现……”
  他轻轻放开了她,倾身,吻去她颊上的泪水。“我爱你,小麻雀,记得要去美国之前,我下台中找你所说的话吗?我要变成男子汉,一个可以匹配你的男子汉!”
  花尧人苦涩地笑。“只不过,我太笨了,我不懂得呵护和体贴,我只会像小时候一样霸道、无知、咆哮,你曾经就在我怀中,我曾经拥有你,是我舍弃这份幸福,我输给大海。”
  他握着她的手就唇亲吻。“Sparrow就是麻雀,你是我的,我是你的,但,这是我再也达不到的愿望,小痲雀……”
  花尧人闷哼一声,他失控地紧紧拥住她,急切地、热烈地吻她的唇,是那么悲伤,那么凄凉……
  “浓浓,我的浓浓。”
  柯昀浓感受到他的身体剧烈颤抖着,她的脸颊一片湿意,但早已分不清究竟是她的泪,还是他的泪……
  尾声
  大喜之日,婚礼在一个小时后即将开始。
  “你快乐吗?”新郎倌凝视着美丽动人的新娘深情地问。
  你快乐吗?
  柯昀浓像尊木头娃娃,不笑不语,她淡然的小脸覆盖着精致的蕾丝头纱,连心都像蒙了层纱,任谁都看不透。
  她的心在三天前,花尧人离去时,已然死寂。
  大海爱莫能助,能期盼的也只是,有一天她会看到、会接受他的真心。
  余颂贤冲进新娘休息室,直嚷嚷着:“来不及了!来不及了,哎呀呀怎么会全挤在同一天呢?”
  她火速开启休息室的电视,快速转到正在转播F1一级方程式赛车日本站现场实况的体育台。
  热闹的现场转播声响扫去休息室原本的死寂。
  大海不解余颂贤的作法。“余小姐?”
  余颂贤眼尖地注意到好友死寂的瞳眸中竟有些微反应。这三天浓浓太安静了,安静到所有人都感到害怕。
  她意有所指说:“过去的事,没什么好回避的不是吗?”
  电视转播正巧在介绍法拉利车队的参赛选手,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无非是Sparrow花尧人。一样的黑头发黄皮肤,Sparrow出现在日本,立刻掀起震撼,男人钦佩他、女人爱慕他,整个铃鹿赛车场出现前所未有的大爆满。
  然而镜头前的花尧人变了,他不像之前参赛时,总是挂着迷人自信的浅笑,他变了,变得阴沈,整张脸毫无表情,连一向闪亮的耀眼黑眸也像是灭了光的星子般死气沉沉。
  余颂贤幽幽地叹了好几口气。唉,电视里头一个,唉,电视外头又一个!这些人是怎么搞的?相爱就在一起啊,干么把自己搞得憔悴消瘦?!
  柯昀浓覆盖在白纱后的空洞大眼,在看到电视上思念的人影时,眼底缓缓蓄满了泪,泪盈出眼眶,在脸颊上奔流成河。
  他就在那里,在她举手就可以碰触到的地方,她看得到他,却只能让思念的痛苦不断折磨自己。她想他,她真的好想他……
  柯昀浓的悲伤,大海看在眼底。他疲惫地叹了口气,走到浓浓面前,蹲了下来,掀开她覆面的白纱,浓浓伤心欲绝的模样震撼了所有人。
  “浓浓……”余颂贤不舍。
  大海拿了手帕,轻轻拭去她脸颊上不曾停歇的泪水。“浓浓,请你回答我,你快乐吗?”
  柯昀浓眨着茫然的大眼,只是流着泪,默然不语。
  “那,如果我放你走,你会不会比较快乐些?”
  柯昀浓凝住了呼吸。“大海?”
  大海轻轻一笑。“婚姻本来就是场赌注,看眼前也许我们很合适,但你的心不在我身上,我们的婚姻必定会因为你的悲伤而变得不再合适。浓浓,也许你该正视自己的心。”
  余颂贤捧着大肚子在柯昀浓身旁坐了下来。所有好友都不愿见到哀愁的浓浓,她总是挂着笑,单纯地追求她的快乐。
  “浓浓,如果我有办法以最快的速度将你送到名古屋的赛车场,你愿不愿意?”
  “阿贤,我……”
  “思念是不会消退的,你只会愈来愈想他。”
  新娘休息室又晃进来一个人,这人来头大,责任也大,她是Sparrow的超级经纪人岩濑千夏。
  “柯小姐,我愿意陪同你一起前往日本,我保证以最快的速度让你见到Sparrow。”
  余颂贤好奇地盯着这位不速之客。她记得浓浓说过,Sparrow的经纪人并不乐见他们交往。“嗯?难不成你同意浓浓和花尧人有情人终成眷属?Sparrow可是一颗闪亮亮的摇钱树唷!”
  岩濑千夏皮笑肉不笑。“会谈恋爱的Sparrow还比较可以沟通,失去柯小姐的Sparrow,变成没有笑容、只会使唤人的恶魔,权衡轻重,我宁愿柯小姐回到Sparrow身边。”
  柯昀浓定定地审视着岩濑千夏。“我发现你总是可以轻易找到我。”
  岩濑千夏拿出这整个月的亮眼成绩,有相片、有清楚标示日期的光碟片,更有书面报告。
  “这是?”
  “Sparrow逼我留在台湾充当FBI,这些是你的日常作息纪录,我每天晚上必须以视讯向他报告。柯小姐,那男人真的爱惨你了。”
  “我不知道……”才停止的泪再度滑落,柯昀浓摀着胸口,很难解释胸口的揪痛是感动还是不舍。
  “要去日本吗?”余颂贤问,心里盘算着,怀孕七个月可以登机吗?她可不可以一起去日本看好戏?重点是,她家的“狱卒”是否会同意放行?
  柯昀浓将视线投向前方的大海。“大海,我……”
  大海叹了口气。“婚姻的赌注我连输两场,你的这一场,就当是我送你的生日礼物吧。”
  他展开笑。“生日快乐,浓浓。”
  柯昀浓起身,冲进大海的怀抱。“谢谢你。”
  浓浓的心意已定,一群好朋友忙着处理后续的事情,莎莎忙着订机票,好心的大海负责结束这场没有新人的婚礼。
  拆掉头纱后,又心协助浓浓准备脱去身上的新娘白纱……
  “别脱!”岩濑千夏出声阻止。
  她笑容狡狯极了。“这可是关键啊,脱不得。”
  “什么关键?”正当两人满腹疑问时,余颂贤抱着肚子冲了进来。“车来了、车来了,啊,衣服还没换啊?别换了别换了,时间来不及了……”
  为了赶上最近的班机,岩濑千夏发挥她超高的效率,带着身穿白纱的柯昀浓一路冲到机场,过海关、上飞机,近四个钟头抵达名古屋机场。柯昀浓身上的白纱惹人注目,但她毫不在乎。
  “有什么方式可以最快抵达铃鹿赛车场?”
  “嘿,你忘了我是日本人,这里是我的地盘哦。”
  岩濑千夏果真厉害到无人可比拟,她带着她直奔法拉利车队位于名古屋的驻点,那边有直升机可以直接空降铃鹿赛车场。
  由台湾直奔名古屋,她们甚至还来得及看到第二场的总决赛。今年为避免和即将登陆的中台遇个正着,所以将测时排位赛和总决赛压缩在同一天举行。
  岩濑千夏挂上经纪人的专属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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