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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公子还有什么吩咐吗?”依然冷静地保持四季无休的笑脸。
“你是谁?叫什么名字?我怎么没见过你?”
既然她是总招待,可能是谁带来的朋友,才会被交托这样的重任。他是个积极的行动派,想知道谁的名字,便要立刻知道,绝不拐弯抹角。
“我叫穆若幽,是凝玉小姐画廊的特助,今日老板大喜,特来这儿帮忙。”
“喔?原来凝玉常提到的那个得力助手就是你。”
窃喜的红云染上她漂亮的脸颊,有些感动地问:“老板常提到我呀?”真不枉费她忠心耿耿,原来老板在工作之外也会挂念她。
“她每天若幽东、若幽西的,听得我烦都烦死了。”
“啊……”
突然泼来的冷水,让她哑口无言,不知如何接话。
这位五公子,好像真如传言中所说的不怎么好相处哩,她还是闪得远远的比较安全。
“如果五公子没其他吩咐的话,那我——”
“既然你是总招待,正好,过来帮我。”
他的命令和行动永远都是同一时间进行,她还没来得及答话,又被他一把揪住,往厅内走去。
呜——怎么会这样呢?她可不可以拒绝呀?
总觉得有点毛毛的,却又不敢忤逆五公子,只好硬著头皮跟去,安慰自己就当是帮美人老板吧,谁教她是老板最疼爱的助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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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娘房里。
冠凝玉端坐在落地镜前的丝绒织绣椅上,玲珑窈窕的身子穿著一身雪白的芙蓉纱,上半身是淡雅的蝴蝶织绣,看来高贵大方,腰际以下是轻飘如羽的绸纱裙。
美得过火,却又如梦似幻。
一片纯白里妆点著两朵嫣红,一朵是新娘手里的玫瑰捧花,另一朵则是她红艳诱人的樱唇,这样的她,任谁见了都会惊为天人。
“没想到你会结婚。”
开口的是她身后的二姐冠凝嫣,唯有她才能设计出这种独一无二的美丽。
一样绝丽的姿容,相对于冠凝玉的冷艳,冠凝嫣的美,则宛若天边的一轮明月,千娇百媚,连声音也酥柔悦耳得沁人心脾。
她正帮四妹戴上头纱,这设计当然也是出自她的手。
“这没什么好讶异的。”冠凝玉冷哼了一声。
“不只令人讶异,还很不寻常,我以为你是独身主义者。”
“我改变主意了。”
冠凝嫣轻笑,调侃的语气里藏著弦外之音。“讨厌男人也可以说改变就改变的?”
“我没说不再讨厌男人,但总有例外的,就像天爵、天赐和天擎,他们是我最好的兄弟。”她避开二姐探测的目光,怕被看出什么,因为凝嫣姐是他们五人当中心思最细腻的。
“那么他呢?对你而言是什么?”
冠凝玉明白,二姐问的是姜子蔚。
“他是我的新宠物。”
“我不认为这理由值得让你牺牲终身大事。”二姐不以为然地摇头。
“别那么严肃嘛,呵呵,就像天爵所说的,结婚不过是一张合约,随时可以作废,而且你也看到了,那种斯文懦弱的男人一点脾气也没有,不但好应付,也对我的事业有帮助。你知道的,我一直想跟艺术协会的人打交道,嫁给他正好一举两得。”
冠凝玉提心吊胆的,但愿这理由可以骗过凝嫣姐,因为要是被识破,他们四人一定反对到底,尤其脾气跟她一样火爆的天擎,铁定不会放过姜子蔚。
哼!她可不是心软喔,只是不想把事情搞得太复杂而已,况且这是她自己的事,说出来等于承认自己的没用,反正她会解决的,不需要麻烦别人。
原本还有些疑心的冠凝嫣,终于放宽心,她一直担心四妹闪电结婚与父亲的遗嘱有关,否则以她的性子,不可能突然做出这种决定。
他们五人虽然无血缘关系,但兄妹姐弟之情比任何人都坚固,谁敢欺负其中一人,等于与五人为敌。
“你想清楚就奸,我只是不希望你受到伤害。”
“放心,我很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敲门声中止了两人的谈话,进来的是今天的男主角。
一身笔挺的灰色西装,将新郎衬托得英姿焕发,冠凝玉不自在地转回头。平常看他只觉得充满书卷气息,不知是否心理作祟,总觉得他今天好帅。
好怪喔,她干么害羞呢?
“我这妹子就麻烦你照顾了。”冠凝嫣礼貌性地与他闲话家常。
“这是我应该做的。”
“凝玉是我们最宠爱的小妹,你可别欺负她喔!”
“不敢,我疼爱都来不及,怎舍得让她受委屈?”
“是这样最好,不过有些话我得允提贴你,倘若凝玉受到一丁点伤害,我们其他四人可不会饶你哪。”冠凝嫣掩嘴轻笑,一颦一笑娇弱柔媚,但骨子里隐隐散发的那股邪气令人为之胆战。
这冠凝嫣似乎也是不可小觑的女子,柔若无骨的外貌看似无害,但在微笑的背后,那一双勾魂摄魄的美眸似乎也在转著什么难测的心思。
冠家人都这么难相处吗?
“在你之前已经有三个人警告过我,我怎么敢忘呢?”
“哎呀,我们五人感情太好了,才会时时叮咛,你可别见怪哪!”
“这是当然的,不用二小姐提醒,我也绝不容许他人动我妻子一根寒毛。”
这番爱的宣言教冠凝玉两颊一阵臊热,心儿还暖烘烘的。
冠凝嫣嗅到了其中微妙的气氛,这两人之间好像存在著什么奇特的默契,她不禁怀疑,这男人当真如四妹形容得那般斯文懦弱吗?
她看向凝玉,而凝玉则是低头不敢看她。
了然的笑意浮上她迷人的嘴角,原来凝玉她……
“看来没我的事了,接下来就交给你喽。”冠凝嫣识相地退出,好让小俩口独处,这场婚礼,原来不像表面上的单纯。
冠凝嫣走后,一直不敢抬头的新娘子,粉嫩的下巴被一只有力的手给轻轻勾起。
“你好美。”他深情地道出肺腑之言。
“少甜言蜜语,这种话我听腻了。”拍开他的手,不准他碰她。
“那么,这么说如何?”他靠近她耳边,说了句悄悄话。
霎时,她的脸烫红得几乎可以煮开水了。
这不要脸的男人!这么赤裸裸的话也好意思说,她羞得无地自容,却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色狼!”
“多谢老婆夸奖。”
噢——她气得又想挥拳过去,管他会不会弄坏礼服。
打去的拳头正好给他握住,稍一使劲,新娘子就被他搂入怀里,笑看她那气鼓鼓的模样,怎么看都可爱。
“走吧,时候到了。”
“你给我记住!”
“会的,老婆。”他豪迈一笑,牵住佳人的手走向红地毯。
他终于如愿娶到了她,相信接下来的日子一定精彩可期。
两人的耐力赛,现在才开始。
第七章
月明如画,高挂在新婚之夜的天空上,点点月光从窗边溜进了新房,照映著新娘子娇美的脸庞。
沐浴过后的她,穿了件蚕丝睡衣,若隐若现的体态呈现出丰腴之美,卸妆后,素雅的睑蛋上只剩下羞涩。
这女人,已是他的妻子。
姜子蔚灼灼地盯著刚出浴的池,老实说,没有血脉偾张是骗人的。
“过来。”他向她伸出手,要她来到床边。
冠凝玉犹豫了下,终究鼓起了勇气走向他。
离床边还有一步之距,他已迫不及待地将她拉向自己,面对她,这是他第一次沈不住气。
“慢著——”她忙乱地低呼,双手挡住俯来的胸膛。
“怎么,害羞吗?”他低哑地问。
“我想喝点酒,求你。”
她显现的怯弱令他动容,尽管白天的她倔强高傲得不可一世,但女人终归是女人,他能不怜惜吗?
想是自己太急躁了,虽然春宵一刻值千金,不过为了她,他可以慢慢来。
“也好,喝点酒可以放松一下。”
总算有理由抽离他的怀抱,避开他的目光,她忙走向酒柜,挑了一瓶八○年份的白兰地,选出两只高脚杯。
当她正在准备时,姜子蔚也乘此机会欣赏妻子迷人的体态,炽热的目光紧紧锁住她,盯得她身子莫名火热。
她缓缓走回床边,将酒盘放在床头柜上,端起一杯酒递给他,一对上他的眼,又羞怯地别开脸。
他静静地喝酒,目光没从她脸上移开过。
她也很安静,可能是紧张,也可能是害羞,不若平日的嚣张跋扈,一迳儿地低著头专心喝酒。
他爱煞了她不自觉流露的胆怯,瞧她两手紧把著酒杯,唇瓣比胭脂还红,轻轻地,慢慢地浅啜,一个不留意让几滴酒沾到了杯缘外,丁香小舌小心舔著,勾动他高涨的欲火。
未预警地,他的手指一把扣住她的下巴,令她一时怔愣住,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让他这么激动。
“你的嘴边沾到酒了。”他低哑道,脸缓缓靠近,舔掉她嘴边的酒液,浅吮这唇,最后烙下了深吻。
拿过她手中的杯子,与自己的一同放到一边,交缠的唇舌和著酒香,可能是酒精发择了作用,他一把将她压在身下,粗鲁中仍不忘小心不伤到池,而后任猛地烙下深吻,开始一场激情的爱抚。
掩不住的慌乱表现在她紧绷的身子上,当她发觉一双手正探入衣服内,肆无忌惮地游移时,忍不住急问:“我已经依照约定嫁给你了,画呢?”
“我会给你,别担心。”
“你放在哪?”
“一个很安全的地方。”
“你不说,难道你想反悔?”她禁不住抗议。
他看著她,神情认真。“画对我而言不重要,我要的是你。”以唇封住这有点吵的小嘴,深入纠缠,并很满意她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被偷袭的嘴儿好不容易挣脱,嗔羞地向他抗议。
“不告诉我的话,我不会相信!”
“急什么?”
“你到底说不说?”她嘟著被吻红的小嘴儿,并紧紧抓住胸口的衣襟,摆明了不说就不依他。
知道他欲火高涨,若她不肯给,哼,看谁撑得久。
姜子蔚看出了她的心思。即使到了这地步,她仍高傲得不肯服输,可爱的小女人,他就爱她这份倔强。
“格威特银行。”他提示五个字,没有再说下去。
“哪一家分行?”
他的右手探入平坦的小腹,意思很明白,一个线索换一块领地。
这人真是奸诈得可恶耶!
她虽有不甘,但最后还是退让了,害羞地任由他卸下睡衣,两只手忙著遮掩,却看到他笑得好开心。
点点亲吻印在她滑柔的小腹上,麻麻痒痒的,像一串串火苗在烧著,又像一股电流流过,她闭上眼,尽量忽略他带来的炽热。
他一边啃咬著,一边低哑道:“第六分行。”
“你放在保险柜?”
“是的。”
“号码呢?”
不安分的手开始探索她胸前的浑圆,这是他要的第二块领地。
冠凝玉轻咬著下唇,拿开了护在胸前的手,任由他抚摸揉搓,当他的舌尖含吮逗弄著浑圆中的尖挺时,她不禁微微抖颤。
他以指沾取些酒液,涂在那胸前的尖挺上,贪婪地品尝,感受口中那股酸甜柔软,而妻子急促的呼吸及细细微吟,更激起他征服的欲望。
他说了一串数字后,游移的手缓缓往最致命迷人的处女禁地进攻,被她及时用手挡住。
“你不想知道密码?”他笑道。
她挣扎了好久,才颤抖地松开手,而他就这么长驱直入,以指腹极尽温柔地抚触开在三角地带的花核,令她再也隐忍不住地呻吟出声。
这身子令他火热,也令他感到饥渴,极力强忍著身下的胀痛,只为了耐心等待她的湿润。
他汲取著甘美的花蜜,引得她一阵惊颤,禁不住扭动著蛮腰。
她羞红了脸。他怎么可以占去她那么多便宜呢?
“密码……”她声音微弱地抗议。
而他,每吮尝一口,便说出一个数字。
突地,他没来由地感到一阵无力,头脑开始晕眩。怎么回事?他感到全身逐渐失去力气。
危险意识警告著他,其中有诈!
他停下动作,锐利寸火阵瞬也不瞬地瞪著她;地下敢动,害怕极了。
“你在酒里下了什么?”他沈声问。
“我不懂你说什么。”
猝不及防地,他猛地制住她的身子,愤怒地命令:“说!”
老天!他的力气大得吓人,完全不像是快要倒下的人。
他的怒意令她打了个寒颤,原来当他真正发怒睁是这么可伯,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她一共下了三颗安眠药,认为药力应该够了,早知道他撑这么久还不倒下,乾脆一棒打昏他,就不会失守这么多,身子几乎让他吻遍了,连她最宝贵的地方都不放过,羞死人了!
“你……逃不了的……”
终于,他闭上眼,力量顿消,重重地压在她身上,一动也不动了。
“喂!”
她推推他,想要确认他是否真的睡著了。
确定他不再有反应后,冠凝玉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推开他,这中间还不小心让他的唇碰著自己,顿时羞红了脸。
她飞也似地跳下床,那药效足以让他睡到明日下午,有充分的时间让她去银行取画。
哼!谁教他小人在先,用画威胁她,她这是自卫,很正当的。
对他做了个大鬼脸,她决定包袱款款,带画潜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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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一大早,冠凝玉赶去格威特银行,顺利拿到画,抱著心爱的宝贝,她心情好得眉开眼笑。
一出银行,她便直接驱车来到机场出境大厅,打算去欧洲住几个月再回来,随身行李就只有一幅画和一个筒单的小行李箱。
一想到事情这么顺利,再度忍不住掩嘴窃笑。
检查护照的海关人员,朝她打量了一会儿后问道:“小姐,你去法国是为了什么目的?”
“商务。”
“一个人?”
“对。”
“停留三个月?”
“是的。”
“会不会太久了?”
奇怪了,久不久关这人什么事?她瞪了对方一眼。
“你的行李就这些?”
“没错。”
“手上拿的是什么?”
她翻了个大白眼,没好气地道:“一幅画。”
又遇到一个不自量力的搭讪者,从刚才到现在这男子就有意无意地盯著她看,现在还藉工作之便故意跟她攀谈。
“不好意思,小姐,可否请你到房间去一下。”
哎呀!真是胆大包天,竟公然要地进房间,这男人简直太放肆了!
她不客气地指著他威胁。“我警告你,本小姐没空理你,识相的就赶快做你的工作,否则我告你性骚扰!”
很高兴地看到男子脸色微变,她对这些厚著脸皮纠缠的苍蝇从不心软,口头上警告已经算客气了。
“喂!护照你是看够了没?再不拿来就掌你五百!”
一只手从身后拍拍她的肩,惹得她不耐烦地回头大骂:“做什么!没看到本小姐在忙……吗?”她怔怔地瞪大眼,纳闷何时身后来了这么多警察排排站。
“有什么事吗?”她戒慎地问。
“对不起,你被捕了。”
“什么?”
“请跟我们走。”
“等等!你们凭什么?我又还没赏他一巴掌!”
“我们以侵占罪的罪名将你逮捕,有什么事,跟你的律师说吧。”
咔!
闪亮亮的手铐,铐住她一双玉手。
在一阵错愕中,她就这么被限制出境,带回警察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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