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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是个赤裸裸的小女人!
华威翟不停的试着扳开她的小手,想让自己尽快脱离这暧昧的氛围。
但阿苓也是个学武之人,她虽然坠如黑甜梦乡,却仍死攀住华威翟的颈项,就是不让他挣脱。
至于她为何将他视为亲人,这……因为她仍处在深眠中,以致无法确定。
感受到搂住的人拼命的挣扎,阿苓终于克制不住的低咒着,“他奶奶的熊!别动咩——”
华威翟原本一心想从她的束缚中挣脱,可听她都睡得昏天暗地,那张小嘴却还是不停的说着粗俗话语,这让他忍不住想趁人之危。
“你……最好别再说脏话,否则,我就替你刷牙!”他也不仅自己做什么这么无聊,但他就是控制不住他的嘴。
呃一一事实上,他控制不住的还不只是他的嘴而已,他的手、他的嘴、他的身……他无一能克制住。
“屁一一你姑奶奶……”她在朦朦胧胧中觉得有人在骂她,立刻不客气的回嘴。
华威翟真的是控制不住了,“这全是你自找的!”
话落,他的唇已然覆上她柔嫩的唇瓣。
他的长舌也像是有自主意识,不停的轻舔过她每一颗小贝齿。
这……应该只能算是他在帮她刷牙,不能算在欺负她吧?
“啊——”她无助的呻吟着,不仅为何自己睡得好好的,却老是有蚊子来亲她。“走开啦!”
华威翟哪肯听话?他食髓知味的以灵舌缓缓在她的唇瓣上画着圈圈,再探入她的檀口中勾绕起她的香舌!让她与他的一起缠绕。
他的大手也克制不住的滑进厚重的被褥,来到她丰润的胸脯。
“恩——”这是什么样的感觉?怎么痒痒的、麻麻的,她情不自禁逸出喃语,“停——会、会……痒……”
够了够了!该停手,该适可而止了。
华威翟脑中不停的响着这样的警语,可他的大脑却无法控制他的四肢,它们尽情的与她的四肢相接触。
“呵——”她好热喔!
阿苓无意识的扭动着小小的身体,想将那炽热的感觉挥去。
“你别……别动啊!”他无力的低呼,心知如果她再这样扭动身躯,他恐怕就要变成罪人了。
“动个屁啦!”她像是突然很生气的发起亲来,很不开心的骂道:“他奶奶的熊!你……我……姑奶奶就是要……”
像是要让他明白她在生气似的,她的两只藕臂突然死命的扣住他的颈项,生气的说:“
不·要·动!“
哦一一这是她每次不小心抱到她亲爹时,总会发出的低语;可华威翟哪受得了这样跟她的娇躯凹凸相契合?!
虽然颈子被她强行按住,可他的双手是自由的、他的双脚是自由的、他的男性……更是呼之欲出啊!
“怪不得我啊!”他在内心深处低喃,“这真的不是我自愿的,是……她逼我的啊!”
是啊!她娇小的身躯没有一点缝隙的跟他紧密贴合,怎能不让他血脉债张呢?
就跟她落去吧!
但就在他做出这样的决定时,他告诉自己,或许这样的发展并非不好——如果他师娘真是她亲娘,那他刚好可以以她夫君的身份要求她别带走师娘,让他师父能跟师娘白首到老。
至于她,或是她的亲爹……嗯——他愿意略尽做人女婿的本分,陪着他们到她口中那个怪地方一起生活。
这对他而言,确实是满大的损失,因为,他可是武当门派的首席弟子,但……看了看压在他身下那清纯的小脸蛋,他当下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我会好好照顾你的!”他轻声在她耳畔低语。
接着,他终于克制不住,开始以大手在她的身上上下其手,吃尽她的嫩豆腐。
其实,如果她自己穿好衣服后再上床睡觉,那他绝对会止乎礼的,可她偏偏睡在浴盆中,是他将她抱到床上去的,他根本没想到要替她着装。
他本来的打算是,将她裹在厚重的被褥里,让她一觉到天明。
这样,他绝对不会做坏事的。
可是她自己要强行按住他,让他怎么也挣不开,他只好顺其自然,将他的男性本色表露无遗了……
好不容易等两人的喘息平息,华威翟稍稍将健实的身躯移开她寸许,想温存的对她说些甜言蜜语、山盟海誓,以便让她明白他对她是认真的。
可他还来不及说出口,她便撂下一句杀风景的话——
“那个……以后、以后不准你他奶奶的熊的这么惩罚你姑奶奶我!”
而她在说这话时,可是非常认真的。华威翟却在听完后一头撞进厚重的被褥中,这一刻,他……是真的好想了算了,是谁找了个这么不解风情的小女子来跟他嗯嗯啊啊的啊?
她有没有搞错?他刚刚可是在狠狠的爱她,哪是惩罚她啊?
愤慨
由于觉得自己根本没犯错,却莫名的遭受他平白无故的惩罚,她真的气到不行,决定不轻易原谅他。
“那个……阿苓,你气归气,饭还是要吃吧?没必要拿自己的肚皮开玩笑,虐待你自己吧?”从一睁开眼,华威翟就没停的劝着她。
可惜,她把他苦口婆心的话语当放屁。
眼看店小二收走昨晚的莱肴,再端上几样刚炒好的小菜,她却连正眼都没瞧一眼。
唉!劝了她近半个时辰,他真的没辙了。
“好嘛!”他举白旗投降了。“那你说,要怎么做你才不会生气?”看她根本没理会他的打算,他只好提出交换条件,“只要你说得出口,我一定照做。”
这样够有诚意了吧?
阿苓这才抬眼瞪了他一眼。
而那一眼还真是令他心生不舍,因为,她的两个眼眶到现在还红红的,眼睛也肿肿的,连小鼻头都还是红肿的!
唉!她昨晚还真哭了一整晚,都是他不好。
“这么想,他也不懂自己为何要这般让步,但他就是想看到她迷人的笑靥、嚣张的鸭霸态度,甚至听她说些登不上台面的粗话。
阿苓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这才眨着灵动的双眼,想着该如何为自己讨回公道。
“那……”她转念一想,“你现在、立刻、马上跟姑奶奶我道歉。”
他讶异的看着她,“道歉?为什么?”
他觉得奇怪的是,照理说,她应该用力的为自己争取权益才对,怎么净跟他计较这些有的没的?
“为什么?”她一听他的话,气得马上冲到他身边,抡起小拳头就招呼在他的胸膛上,“我打死你、我打死你!他奶奶的熊,你竟敢趁你姑奶奶我睡觉时偷偷处罚我……我又没犯错,”所以他当然该道歉。
这点她很坚持。
华威瞿抓住她胡乱捶打的双手,宠溺的说:“我……那不是惩罚……”是在爱她,她是懂是不懂用?
“是!就是,明明就是!”她气急败坏的指责道:“你还敢赖,他奶奶的熊,再赖,你姑奶奶就拔了你的毛、砍了你的脚……”
他没说话,只是将食指置于唇上,暗示她最好别再胡乱挑衅。
果然,阿苓立刻噤声。
说到底,她还是满忌讳他没事就想出新招惩罚她。
“好——”他息事宁人的前她作了个揖,“我跟你道歉,昨晚很抱歉弄痛你。”
“哪是这样的!”她立刻纠正他的话语,“要跟你姑奶奶我说,抱歉,昨晚不该偷偷惩罚你,以后我不会再犯了。”
呃——他其实真的不想这么说,但为了不让她再这么番,他只好勉为其难的照她所说的重说一遍,“……抱歉,昨晚不该偷偷惩罚你,以后我不会再犯了。”
可他完全没想到,如此的话语已在她的心底扎了根,后来为了纠正她的观念,他可是费了好大一番工夫呢。
不过,那是后话了。
阿苓这才收拾起悲伤的心倩,委屈的对他说:“那我也会乖乖的,不会再胡乱说你不爱听的话,好吗?”
看她刻意讨他欢心,华威翟一时简直不敢置信,“你……还好吧?”她这样的反应似乎不太像正常的她。
阿苓也说不出什么原因,她本来是不喜欢他管她的,因为那让她觉得绑手绑脚的,好不自在。
但昨晚被他认真的惩罚过一遍后,她的心莫名变得浮浮的,好像怎么都静不下心似的……不!其实她是无法想象万一他像处罚她一样也去处罚别人,那她会觉得很不开心、很难接受的。
所以,她不得不逼自己做他心目中认定的乖宝宝,可这也是有条件的,“我……很好,可是你……你不能再像昨晚那样去惩罚别人喔!”
华威翟乍听这话,脸上莫名浮现一层光彩,他好开心她这么说,那表示她也在意他,不想让他变成别人的。
嗯——虽然她的思想而幼稚的、感觉也满迟钝的,但会有这样的反应却让他的内心隐隐悸动,期待她能一天比一天发现他对她的心意。
因为,他已经将她视为自己的妻了。
再次走在官道上,华威翟微皱着眉,思忖着放在他袖袋中的那封飞鸽传书,上面是他师娘娟秀的字迹——
带她速回
这……什么都没多言,果然是他师娘一贯的行事作风。
只是,他怎能做出破坏他师父、师娘幸福婚姻的事呢!
“阿苓啊!”他几经思考终于决定将实话摊在阳光下,“我想现在就带你回武当去看看。”
“好啊!”阿苓哪会有意见,基本上,任何她没去过的地方她都想去,“那就快点走嘛!”
“等等!”他拉住她,细心的打量她那张纯真的小脸,“你记得你这回出远门的最大目的吗?”
她赶快点点头,“就玩咩!”
哪是啊!华威翟气得嘴角发抖,但他知道她就是这么诚实的人,只能试着提点她,“那个……你不是有个玉佩……”
“哦——对啊!还要找我娘。”她想到了。
华威翟无奈的看着她天真的表情,想责备她却又不忍心,“那你……应该从小就很想念你娘吧?”
在他的想法,她从小没娘,绝对是生活在很可悲的环境里,才会发下宏愿,要出来寻找她的亲娘。
“不想。”可阿苓却想都没想的直接摇头。
“不想?!”这怎么可能?那她出来找屁用?他忍不住怒气横生:“不想你为什么还要不辞辛劳的出来找人?”
阿苓立刻拿看那种很奇怪的动物的眼神瞅着他,伸出小手探向他的额头,“奇怪?没发烧啊!那为什么净说些你姑……我听不懂的话呢?”
华威翟一把拿开她的小手,“别顾左右而言他,快告诉我你为何要不辞辛劳……”
可他的话还没来得及复述一遍,阿苓已经快速的打断他未竟的话语,“你姑……我哪有不辞辛劳啊?人家我是出来玩的咩!”
啥?!华威翟只是张大嘴,愣愣的看着阿苓。
“就跟你说过,呃一一一我最大的目的就是要出来玩耍,看看能不能做个拉风的女侠,顺便再看看能不能凭着这个鬼东东,找到那个狠心抛弃我亲爹的娘,再把她绑回去送给我亲爹玩咩!”她玩弄着那块玉佩,“他……嗯一一你是听懂了没?”
看她强忍着不说出那些他禁止她说的粗话,华威翟心中感动极了,她是真的将他的话当作圣旨在执行。
这让他忍不住对她更动心了。
但他却是真的听不懂她的话语。
“你不想你娘?”只是为了让她爹有个老来伴?看不出来,她还真是个孝女啊!
“当然不想……”她顿了一下,脸上没有惆怅,有的只是迷惘,“因为,我根本就不知道我娘长得是圆、是扁,你叫你姑……我怎么想啊?”
也对!她从小就没见过她娘,怎么会对亲娘有一点记忆或印象呢?
这么想,他就更心疼她了,他简直不敢想象她可怜兮兮的吵着要娘的画面了。
“那就别想了,”他不舍的跳开这个话题,“所以,你是为了让你爹的身边有个老伴喽?”
“对啊!”她开心的望着他,像是有满腹的话想跟他说似的。
华威翟没等她说出口,已经体贴的拍拍她的头,“好女孩,真孝顺。”
呃一一孝顺这两个字好像从来没有人将它用到她身上过,那她就欣然接受,反正他很少夸奖她。
“对啊!你姑……我就是孝顺,你知道吗?”她像是恨不得让他尽量了解她有多么优、多么孝顺似的,直皱着秀眉想告诉他她心底对亲爹真正的想法,“就我那个讨厌又烦人的亲爹啊!他烦死人了,没事净在我跟干爹的耳边碎碎念,吵得我们头都痛了!”
什、什么山寨?!
而且!她这算什么孝顺的行为啊?根本就是不负责嘛!
华威翟讶异的望着阿苓,心忖,她……究竟来自什么样的地方?又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呢?
土、土匪寨吗?小女土匪头吗?应该不会吧?虽然愈想愈像!
她仍然继续的叨念着,“我亲爹就是爱念来念去,念得没完没了……你姑……我跟干爹想了好久才想到,他本来应该有个老来伴听他说个不停的……哪轮得到我们去听那些没营养的话啊?呃——就我娘才应该是那个倒霉鬼咩!她不听谁听啊?所以,我这回下山就是来抓娘回去的。”
说完了,她果然是个孝顺的女儿吧?
华威翟却诧异的死瞪着她,久久还不知该如何面对她。
她……真的可能是他师娘的亲生女儿吗?
算了!他已经无法思考,还是将她带回武当,让他师娘自己去跟她谈谈吧!
“呃——我知道有个人跟你拥有同样的玉佩,你愿意跟我一起去看看吗?”
“我愿意、我愿意。”她马上开心的又笑又叫又跳,小身子还不停的在原地打转,“耶——我终于找到娘喽,这下我可以不用再听爹碎碎念喽!万岁——”
呃一一他无从评论。
突然,她拉拉他的衣角,“那个……你要帮人家将我娘抓回山上喔!”
什么?他才不会做这种事。
阿苓露出可爱的微笑,心无城府的笑望着他,哀求着,“我跟我娘又不熟,搞不好你比我熟,你不帮我谁帮我?”
呃一一他考虑看看。
回到武当,才一踏入地盘,他师娘就出现在华威翟与阿苓的眼前。
他师娘征愣的细看着阿苓,像是想确认她的容貌般,“你说的人就是她吗?”
华威翟点点头,“师娘,您跟她好好谈谈,我先回房梳洗。”他是想让他们母女俩单独谈谈。
但他才转身,却发现自己的衣角已被人拉住。
他诧异的回头,却看到阿苓不太好意思的看着他,“别走!”
真是的,阿苓心想,就跟他说过她跟她娘又不熟,没什么话好说,她当然不想跟她娘独处。
他师娘一看阿苓缠着华威翟的模样,心中已经有数,“翟儿,你先离开,让我们母女说说体已话。”
可她没话跟这个女人说啊!
阿苓也不懂为何她就是不想跟这个女人独处。
华威翟见状,悄悄板开阿苓的小手,态度坚决的对她说:“别忘了你下山的目的。”
阿苓不甘心的小声嘟嚷一声,“就玩咩!”
“第二个目的。”他没好气的提醒。
阿苓才委曲求全的说:“好啦——他奶奶的熊!”
虽然很想处罚她,但碍于他师娘在,华威翟总算忍住,偷偷在她耳畔低声说:“等我们独处时,你就等着受罚吧!”
不知为何,一听到华威翟说他等一会儿就会跟她独处,阿苓的心就平静许多。
看着华威翟离开,他师娘轻声的说:“你真是洪书律的女儿吗?”怎么横看竖看、左看右看,都看不出她阿姐的气质?
说话还那般的粗鲁,简直跟……变了性的阿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