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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苓立刻忘了自己正在责备她,想跟他口中所说的好玩的东东玩一下,但为了不吓跑那鬼东东,她一动也不动的问:“是什么?在我的左边还是右边?”
她一定要抓来好好的玩个够。
华威霍踩好马步、做好准备,以便她一跌下来,就能跌进他的怀中。
“呃一一是一条好长好大的……蛇啊!”为了制造效果,他还假意满脸惊骇。
“在哪边?”她很心急的问。
“右、右边!”
他才说完,正准备抱住她从树上滚下来的小身子,却吃惊的见她一个反手,顺手往她的右后方一捞,“耶——真的有耶!”
华威翟没接到预期掉落的她,忍不住狐疑的抬头望,这一望,可吓得他当下哇啦哇啦大叫,“阿、阿苓——快、快放手,你、你赶紧跳下来,我会接住你!”
他之所以这么紧张,是因为她手上确实抓着一条又粗又长的大蟒蛇。
“快呀!你——”
阿苓正想好好的跟大蛇建立一下感情!却见树下的华威翟催得紧,便无趣的松手,“好嘛!好嘛!这么吵,那就让你先玩好啦!”
她顺手就将大蟒蛇往华威瞿的头上丢去。
华威翟一见,火速跳离那大蟒蛇三十步远,还拼命的安抚阿苓,“阿苓!你先别下来,我……等我解决掉它,你再下来。”
说着,他赶紧抽出背上的长剑,准备攻击那条大蟒蛇。
阿苓这才倏地从大树上一跃而下,小小的身子勇敢的站在华威翟的面前,摆出一夫当关。万夫莫敌的架式,“不准你伤它!”
咦?华威瞿不解的望着她,“阿苓,你……别动,我来引开它,你快离开那里!”
唉!为了拯救她的性命,他只得奋力一博,将那条大蟒蛇引开,才不致伤到她。
阿苓先是征愣一下,继而笑得乐不可支,“喂——小蟒,他把你当成怪兽了耶!”边说,她还边跳到大蟒的旁边,用力的抱住它的头部,“嘻嘻……看来你的气魄还是满强的呢!”
华威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她她……竟然不怕死的搂住一条那么长的巨蟒?!
“你……它……你不怕?”好久,他才问出心中的疑惑。
阿苓摇摇头,“我跟它已经是好朋友了。”
“你……认识它?”
“哪是啊!”阿苓赶快说清楚、讲明白,“那个……我刚刚爬上去想找地方睡,才跟它第一次见面。”
“然后你们就一见如故?”不会吧?
“才不是呢!”阿苓一副他很没常识的模样看着他,“拜托!它以为你姑……呃——人家是去踢馆的,本来想一口把我吃掉呢!”
华威翟听得冒出一身冷汗,“那然后呢?”
“就跟它说道理咩!”阿苓打了个阿欠,一副想去梦周公的没用样,“讲了好久,它才肯跟我做好朋友。”
像是要取信于他似的,阿苓还求证似的以头碰碰大蟒蛇的头,“对不对?”
华威翟真的不敢置信……他发誓,他竟然看到那条大蟒蛇点了头!
“你……”怎么能跟蛇沟通?
阿苓看着他,“你怎么了?为什么全身动个不停?想尿尿吗?那就去咩!”
去她的!他是被那条大蟒蛇吓得发抖好不好,哪是想尿尿?
“你……女孩子说话别那么粗野!”
“你姑……我才没!”她已经改了很多耶!
他干嘛管她这么多啊?
“我好饿,又好渴,你去弄东西给我吃好不好?”她不想再跟他净说些没营养的话,于是提出小小的要求。
华威翟这才想到,他一心只想套她的话,查明她的底细,以致忘了找旅店歇息。
看了看大蟒蛇伴着娇小的阿苓,似乎挺安全的,他这才放心的去找吃食。
好不容易度过漫漫长夜,华威翟几乎是难以入睡。
不为别的,要他睡在那么一大条蛇的旁边,说真的,他简直无法忍受;但阿苓却睡得异常香甜,事实上,她根本就是枕在大蟒蛇的身上一觉到天亮。
好不容易说服阿苓跟大蟒蛇道别离,华威翟才问出他心底的疑惑,“呃——你能跟蛇沟通吗?”
“哪是啊!”阿苓以一副他简直把她看得太扁了的眼神觎他,“人家你姑奶奶我啊!跟什么样的动物都能说话呢!”
不能怪她,她实在是太骄傲,以致不小心又说出粗话。
是以,她立刻以两只小手掩住小嘴,含含糊糊的说:“偶不素故意的!”
华威翟这回没计较她的出言不逊,只是对她产生了更多的疑惑。
“你还是不想跟我说清楚你的家世背景吗?”他真的对教育出这样的她的环境很好奇。
阿苓转念想了一会儿,只好拿出昨天对他说过一千八百遍的话,再说一次,“就是我跟我爹,还有干爹,还有阿毛、阿虎、阿牛、阿大、阿土
“够了!”华威翟立刻举手制止她继续往下说。
一听她还是那么说,他就知道她是不会告诉他有关她的事情了。
但就算他套不出她的来历,至少想知道她未来想做的事。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找到你的亲娘后,你有何打算?”坐在坐骑上,他望着她小小的背影问。
“当然是把她抓回去给我爹喽!”在她小小的心中,老是觉得她亲爹很寂寞,可她又不肯陪着无趣的亲爹玩耍,只好让她亲娘尽她该尽的本分喽!
这样应该是天经地义的吧?
华威霍的心震了一下,那万………为一他师娘真是她的亲娘,他师父该如何是好?
不行!在他没得到他师娘的回覆前,他绝不能带她回去。
“那你知道要去哪找你的亲娘吗?”他试探的问。
“不知道耶!”不过她一点都不担心,因为,她干爹说找得到最好,找不到也没她的事,最多干爹会让她亲爹缠到死。“啊——那不重要啦!”
咦?不重要?
怎么会不重要?她不就是为了找亲娘才外出的吗?
“对啊!”她答得理直气壮,“反正我跟定你了,你走到哪,我就跟到哪;如果刚好有机会看到我娘,那你就帮我把它抓回去……”
她话都还没讲完,华威翟就有意见了,“请问我为何要替你把你娘抓回去?万一她根本就不想回去呢?”
啊——她哪管得了那么多!
所以,她一个仰头,看向坐在她身后的大大的华威翟,“因为……因为你是我喜欢的人啊!所以你当然要帮我做事咩!”
呃——有这种道理吗?他怎么从没听过?
“是吗?”他莫名的产生跟她斗嘴的兴致,“你不觉得那也得等我喜欢上你,你才能要求我替你做事吗?”
“为何?”她听不懂。
不是她喜欢上他、她缠上他,他就只能乖乖的顺着她的意思走吗?
“因为——如果我不喜欢你,根本就懒得理你,那样的话,谁还会管你想要我做什么事啊?”
阿苓仔细的思索了会儿,突然大笑出声,“我听你在放……呃——盖!”
华威翟不禁一个持马,不让马匹继续往前走。
“请问我哪儿盖了?”他虚心求教。
“因为现在不论我叫你做什么,你不就乖乖的做什么嘛!”她说得斩钉截铁,“你又没说你喜欢我,只有我说我要喜欢你而已。”
立时,华威翟脸上出现可疑的红晕。
不过阿苓并没有与他面对面,以致没看到他尴尬的反应,仍继续发表高见,“对不对嘛!你只是不小心被我缠上,只能让你姑……呃——我当你的跟班而已吧?”
华威霍在这一瞬间倒是真的很庆幸她只是个年幼无知的小丫头。
“对啦!”他将话语全都含在嘴里,含糊的说:“我确实是个特例,是被你莫名的条件逼迫得无法可想,才会暂时收你为跟班的。”
“哇哈哈哈……”阿苓一听到他夸奖她,马上得意的狂笑,“就知道我是史上第一厉害的狠角色,怎样?你有没有很佩服你姑奶奶我?”
啊——完了、死了!又脱口而出了。
她赶紧以双手捂住自己的小嘴,不敢抬头再多看他一眼。
华威翟只知道自己已经不像一开始那样,那么受不了她开口闭口都是粗话,而她也确实有收敛,他不该给她太大的压力才对。
但事实上,在他的内心深处,他却是那么的期待她能一再犯错——
只因那样,他才能明正言顺、明目张胆的欺负她啊!
所以,他完全没放过这天大的好机会,将她的头轻轻的板过来!“不接受处罚,那就乖乖的滚回家。”
“好嘛好嘛!”她心不甘情不愿的将手放下,试着跟他谈条件,“那你不要喂人家吃你的口水!”
华威翟冷冷的哼了一声,“人家想吃还吃不到,你却这么嫌弃。”
“那就让给别人吃……”但她的话还没说完,一幅他喂其他女人吃口水的画面浮现在她的脑海,而那画面莫名的令她心中产生一种又酸又涩的难受感觉。
可恶!华威翟气得失去吻她的念头,但他就是好想惩罚她那张不乖的小嘴,于是,他毫不犹豫的将自己的长指强行探人她的檀口。
啊——好、好咸喔!
他怎么这么奇怪?老是用那些她没见识过的招数惩罚她?
但她不得不承认,他处罚人的手段确实很高明,因为,他每用一招,她的小心脏就莫名的怦怦胡乱的跳着,仿佛想从她的口中跳出似的。
当他的长指触到她粉嫩的香舌,挑逗似的勾绕着它时,阿苓只觉得自己的身子似乎在瞬间变得软绵无力,只能任他挑勾。
华威翟真的只是想欺负她,让她别再污蔑他对她的恩宠,却没想到会作茧自缚,让自己浑身上下都莫名的疼痛起来。
“呃——”她突然轻声低语。
华威翟只能赶紧将长指自她的口中抽出,呐呐的顾左右而言他,“那个……我们早点上路,还可以到处去逛逛新鲜的玩意儿。”
说完,他替她将头扭回原位,继续骑着马往前行,只是,他的下半身故意离她稍远,因为他不敢让她知道他的身体已经起了反应。
百转千回
走马看花的在大街小巷中穿梭着,他俩一路上虽然没有说太多话语,但两人的心思却是百转千回。
华威翟是害怕愈跟她交谈,就会愈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而产生不想和她太亲呢的念头。
阿苓却是在害怕着,她好怕他再想出让她心惊胆跳的处罚方式,那会让她的心变得怪怪的。
而她之所以跟着他,就是为了报那一掌之仇,可看看她现下沦为多么可悲的情状?她她她……居然被他掴过一记耳光、吃过他一口口水、被他狠狠咬了一下唇瓣,还被迫吃了他的食指……
天哪!她好怕因为吃了太多不干净的东西而拉肚子呢!
而更可恨的是,她直到现在都还没机会报一咪咪的老鼠冤,她这样真的好吃亏。
所以,她不敢也不想再跟他说话,免得因一时大意,又被他想出的新招数处罚。
眼看天色又逐渐黯下来,华威瞿不想再像昨晚一样露宿野外,便开始寻找旅店。
可他们的运气不佳,所找的每家旅店都已客满,最后好不容易找到了,却只剩一间客房而已。
算了!他心忖,就让她好好休息一晚,他随便凑合一夜即可。
“阿苓,我已经让店小二送热水来让你挣个身,你就先梳洗一番,我先到楼下去点莱,你洗好就下来用膳。”
他之所以避开是因为他没把握自己能当个柳下惠。
“不能先吃吗?”其实她比较饿耶!
他怒目一瞪,“罗唆!”
阿苓眼见他变脸,马上嘟起小嘴,口中轻声嘟嚷着,“专制、鸭霸,他奶奶的熊,你姑奶奶想先吃都不行!”
哪有人会这么管束她的?
人家她在雪岭山寨可是人人宠的宝,放在手上怕她摔着,含在口中怕她融化,哪像他,动不动就管她!
华威翟虽然听得一清二楚,却逃避的假装没听见,“快!我在楼下等你。”
说完,他就飞快的奔出客房,深怕再多逗留一会儿,自己就会做出令人发指的坏事。
阿苓看着那一大盆热水,心中倒是有点蠢蠢欲动一一过去在山上!用水没这么方便,她从没洗过这么大盆的热水,更别说水面上还浮着几片玫瑰花瓣。
她终于克制不住的宽衣解带!扑通一声跳进浴盆中,享受起洗澎澎的乐趣。
那温润的水滑过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将尘埃…一洗净,使她身上散发一股淡淡花香。
天——她到现在才知道,原来净身竟是这般快乐的事。
她现在才开始感谢起华威瞿对她的体贴。
嗯——等一下她一定要好好的表达一下她对他的感激之意。
但现在,她可是要尽情的在偌大的浴盆中游来游去,好好的享受在水中翻腾的乐趣,她可是只典型的旱鸭子,不趁此时在水中玩个够更待何时?
于是,她恣意的在浴盆中悠游着……
华威翟在楼下边祭自己的五脏庙,边饮了几杯黄汤,自从武林擂台大赛结束后,这还是他第一次无忧无虑的放轻松心情。
可吃饱也喝足了,却仍不见阿苓的人影,华威翟这才觉得大事不妙!
他倏地自椅子上跳起,直接奔往他俩所住的客房。
“阿苓!”他大声呼唤,“你怎么了?”
而映人他眼帘的画面不但让他喷鼻血,也让他的怒火熊熊升起——
只因,她身无寸缕的躺靠在偌大的浴盆中……睡着了!
可恨哪!她不知道这样会得风寒吗?
华威瞿硬是逼自己大声的在她耳畔唤她,“阿苓,起来穿好衣衫,我带你下去用膳。”
阿苓是个一到晚上就只想用周公爷爷作伴的人,只要谁敢吵她,她就对谁发标。
所以,她啥也没想、什么也不顾,气急败坏的嚷嚷着,“他奶奶的熊!你敢管姑奶奶的事,我就拔了你的毛、砍了你的腿、断了你的根、剪了你的鸟……”
吓!华威翟真是被她打败了。
算了,他心忖,还是先将她从水里捞出来,免得她着凉,到时,他还得负起照顾她的责任,岂不累死?
可真的不是他的眼睛爱乱瞄、真的不是他的手爱乱摸,而是他的身体像是都有了自主意识,不但眼睛吃她的冰淇淋、鼻子嗅闻属于她专有的独特兰花香、唇悄悄膜拜她的嫩颊、大手也抚在不该抚弄的部位……
好不容易替她拭于身子,将她放在偌大的床榻上,他浑身上下似乎都在呐喊着“我要,我要”。
克制住心底的邪念,他以厚重的被褥将她盖得密实,只露出一颗小小的头颅。
接着,他要求店小二将浴盆收走,又叫了一桌小菜,让她待会儿清醒后能填饱肚子。
可他对阿苓的了解不够,毕竟,他俩也不过认识几日罢了。
所以,他根本不知道如果执意在晚上叫醒阿苓,那个试图唤醒她的人可能有两种后果一是被她一脚踹飞;一是被她搂着与她一起睡。
正常来说,跟她不熟的人,绝对会被她一脚踢到天涯海角;跟她熟的人,当然是指她的亲爹喽!便会被她搂着一觉到天亮。
但就算是她深爱的干爹,若是胆敢扰她清梦,在睡梦中,她也会照样将他踹得远远的,绝对不会脚下留情。
可当华威翟始终不死心的在她耳旁叫她起床之际,她终于伸出两只玉臂,一把按住他的颈子,将他扳倒跟着她一起躺平在床榻上。
这或许是无意识的动作,但华威翟可是条威猛的汉子,哪能承受这样的折磨,尤其……
她还是个赤裸裸的小女人!
华威翟不停的试着扳开她的小手,想让自己尽快脱离这暧昧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