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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心理准备。”
“在八号包厢,可别哭着出来啊。”
“我没那么脆弱。”说着,她走向包厢。
叩了门,她推门进去,随意地扫了眼在座的客人,眼光在香藤日真身上停了一下,敏锐地注意到那叫亚梨的红牌不是坐在他身边,而是坐在一个老外身旁,那老外面前有个碗,里头放了三颗骰子,看来莉莉说的那叫威尔的老外就是他了。
威尔抬起头来看着童绯璇,“又有新货啦?刚刚那位小姐呢?”他显然对一脸恐怖的她没兴趣。
“她不太舒服,由我来代替。”
童绯璇一开口。香藤日真疑惑地抬起头来,目光落在她化着浓妆的脸上像是在思索什么。
威尔注意到她夸张的眼影,“你的打扮像熊猫,哦,不,像默剧大师卓别林。”说着他自己先大笑起来,一旁的人也跟着窃笑。
“是兔子,先生。”桌别林有她头上的大耳朵吗?
“你真幽默,小姐。”他拍拍身旁的座位,“和我玩一把吧。”
童绯璇看着碗里的骰子,一颗心跳得好快。感动啊……好久没看到骰子了。
“有兴趣吗?”威尔有趣地看着她。“咱们赌几把,你赢的话,这些钱全是你的,我赢的话……嘿嘿……”
“每输一次脱一件。”亚梨开口说。
“不,这回不这么玩。”他卖关子似地顿了一下。“这回玩三把,我每赢一把,咱们就请在场自认最美的小姐亲香藤先生一下。”难得有机会可以整整这俊男,他可是一点也不会手软,他可以预期这群饥渴的女人冲向他的壮观画面。
他说完,包厢里响起一阵叫好的欢呼声。既然是自认最美,也就是说人人有机会,香藤日真的俊脸可不是人人香得到,如今有个大放送的机会怎能放弃?
童绯璇看着香藤日真,见他竟然不反对,心里大为光火。这臭男人,今天倒是大享艳福了。
见大伙没有反对,威尔又说:“如果我好运连赢三把……”他看了看香藤日真,“那这位兔女郎就和香藤先生一起出场。”他注意到了,打从这位兔小姐走进来,香藤日真的眼光三不五时就会投向她。
看来,他肯定对她有兴趣。
呵,这叫先苦后乐,先让一群女人吻得他七荤八素,才得以和有兴趣的女人玩亲亲。
谁说他醉了?他只是心情好多喝了几杯,玩兴大发,此刻他可比任何人都清醒哩。
不过他很好奇,像亚梨小姐这种尤物这香藤日真看不上,却看上这浓妆兔子?日本人的眼光果然独到,怪不得会流行什么109辣妹,或是巧克力妹什么的。
算了,反正好友喜欢就成了,香藤日真这人是标准的闷烧锅,除非有女人主动贴上来,否则要他主动向人示好是不可能的事。他就行行好,把他感兴趣的女人往他怀里推。
威尔的话引来亚梨的不满,她娇嗔地说:“要出场也应该是我。”
威尔往她胸前摸了一把,“你呀,是我的。”
童绯璇看了一下威尔,她的日文显然还不够溜,听不懂人家在欢场讲的浑话,可这时候又不好意思开口问什么叫出场。
不过连那女人都抢着要,她心想大概不是什么坏事吧!
“怎么,不敢?”威尔的眼中有着挑衅。
“她不敢我来。”亚梨看着童绯璇,妒火中烧。
“我有什么不敢的?”她看了亚梨一眼,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不喜欢她。“你才要小心输光了。不过输也没关系,可以先跟香藤先生借赌本。”她准备大展身手啦!
“懂得找金主啦!”
“当然啦,香藤先生是最好的金主。”童绯璇扁扁嘴想,与其让他把大把的钱花在女人身上,还不如她帮他花。
赌最需要的就是资金,他倒是很适合当她的金主。
威尔看了一眼香藤日真。“你觉得呢?”
香藤日真看了一眼童绯璇左腕上的卡通表,又往她脸上一瞅,她立刻慌乱地把头低下,啃了啃指甲,生怕他会认出她来。
就凭她的声音及一些习惯性的小动作和手上戴的表,他几乎可以确定她就是童绯璇。
这娃儿真以为化个熊猫妆,再穿上兔子装他就认不出她吗?荒唐!
她到这里干啥?又为何穿成这副惹火清凉的模样?他有股吐血的冲动。
她平时在他面前包得跟肉粽一样,一到这里来她倒放得开,露肩不说,连成人录像带里的网状丝袜都秀出来了。
她喜欢秀,待会儿就让她秀个够。
回过神来,他冷冷地一耸肩,“能当上兔女郎的金主,我十分荣幸。”
“那就开始吧。”威尔将骰子放手一掷,骰子转呀转地,“十点。”
童绯璇紧接着拿起骰子一掷。
她还没看清点数时,就有人冲去吻香藤日真了。“七点。”这简直是双重刺激!童绯璇看着香藤日真脸上的唇印,眼睛都快冒火了,二话不说端起桌上的酒杯一口干了。
啊!这是汽油吗?她的喉咙着火了!
“再来。”
威尔又将骰子一掷。“十八!运气真好!满点哩。”
童绯璇一掷——三点?天啊!她好想拿黑笔在骰子上多点上几颗。
在她发呆之际,一群女人又冲向香藤日真。
这算不算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为什么她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心情郁卒,她又藉酒浇愁了。
为什么看到一群女人吻他,而他也没有拒绝时,她心里会那么难过呢?
愿赌服输,她什么时候这么输不起啦?想了想,烈酒又是一杯下肚。奇怪,都已经穿得那么凉快,空调也没故障,为什么她的手心满是汗水?连额上也冒出了汗珠,感觉真是给她很不痛快,想着,她的手又摸向旁边的酒杯。
“现在已经三战二胜,你赢的机会几乎是零了。”威尔顺手又一掷,“六点。”
“人总要置之死地而后生嘛。”她的人生哲理岂是这个死老外懂得。
威尔的确不懂,死了怎能复活?又不是尸变。东方人真是奇怪,老是有一些不合逻辑的说法。他耸了耸肩,“我看你怎么复活。”
童绯璇拿起骰子,她尚未掷出,又有女人对香藤日真虎视眈眈了,她这一回可不能再便宜这几个饥渴的女人了。
奇怪,她怎么觉得身体热呼呼地,血气在胸口翻涌着,感觉现在的自己像卜派吃了菠菜后的反应?
开玩笑,骰子她掷的,香藤日真的脸上怎能没有她的记号!童绯璇迟迟不肯掷下骰子,甚至连碗都拿了起来。
威尔见状开玩笑地说:“兔子小姐,你不会没掷出最后一把就想畏罪潜逃吧?”他手痒地摸了一把她粘着兔尾巴的俏臀。
当香藤日真眼睛冒火地要采取行动时,童绯璇自个已迅速地捉住他的毛手。“老娘今儿个非常不爽。当心你的臂膀给折了!”她说出一连串的中文粗话,在场的人只看到她凶神恶煞般的脸,根本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童绯璇越过威尔,走到香藤日真面前。“喂,同伙的,你觉得这回我会赢还是会输?”她醉了,男人婆的大姐大样表露无遗,一只脚原本要踩在香藤日真旁边的沙发,现在却踩在他腿上,真是堪称现代豪放女。
香藤日真一张脸顿时变色,他放下她的长腿,女孩子这样子成何体统?上帝!她以为自己穿的是裤装吗?
“最后一把赌输赌赢有差吗?”
“当然有……有差,起码你脸上少一些唇印,而……而且,你这金主可以少赔一点。你……你看!我这合伙人不错吧?挺会替……替你着想的。”
赔?他赔什么呀!现在输得一塌糊涂的人可是她呢!
童绯璇将骰子掷出,骰子还在打转时,她就倾身吻向香藤日真——
这回她可不再便宜人家了,输了她倒霉,好康却是别人得,世上哪有这种事?
她原本目标是脸颊,可他却在她即将触及到他时将脸一偏。
“你……”童绯璇努力地甩着头,迷迷糊糊地看了眼碗里的点数,“五点?”又输了喔!
她回头有些生气地对香藤日真说:“你……你这扫把星!好像有你……你在的场合,我就逢赌必输。”她一摊手,“反正你多的是钱,和你同伙我很放心,现在你就……就代我出钱吧。
“兔子小姐,你真是醉了,是带出场不是出钱!”威尔好笑地说。
她整个脑袋乱纷纷的,根本不知和人应答些什么。
威尔笑了,“也对啦,带出场后如果满意,是该给些小费的。
就在双方鸡同鸭讲之际,童绯璇忽地一屁股坐倒在香藤日真身上。“地板……地板好像在滑动哩……我……我好想……想吐……恶……”
“喂你——”
第七章
车子经过自家门口,香藤日真看着童绯璇一脸浓妆和超辣打扮,以及三不五时还会高歌几句的恐怖模样,再加上自己这一身狼狈,忍不住轻叹了口气。
这丫头下一刻会做出什么惊人之举很难预料,若带她回家,他可不想严肃古板、行为中规中矩的前田管家的老命终结在她手中。
算了,还是到饭店去暂住一晚吧。他现在终于体会到,什么叫有家归不得了。
“我……我告诉你,香藤日真那个男人真是有够……够烂!”童绯璇仍喋喋不休,酒精在她体内发酵,她现在比在酒店更糟,甚至已经认不出坐在她身边开车的人是谁。
她“够”了那么久,最后的答案仍叫人失望。香藤日真无奈地看了她一眼,“他哪里烂了?”
“他花心、奸诈、可恶又该死!他是超级大种马,没有女人就无法活下去,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他……他根本是单细胞低等生物,行出芽生殖法。”
她的生物是怎么过关的?若可以用出芽生殖,又干嘛骂他花心,他连女人都不用了。“他真的那么糟的话,你现在就不会有机会在这里骂他了。”
“你为什么要帮他说话?他……他呀,和那个叫亚……亚梨的那样眉……眉来眼去,还说喜欢我,真……真是屁话!难……难怪那些小姐说,亚梨是香藤日真未来的情妇人选。”
他一听只觉得实在很荒谬,女人只是他的床伴,情妇的包养关系不适合他,现在没养,未来就更不可能,他和任何女人的关系都十分短暂,不过,说到这个,她干啥那么气愤?
“就算亚梨真的是他要养的情妇,那又怎样?你又不在乎他。”有时试探真心要有些手段。
“他说过他喜欢我。”她嘟着唇。
“你又不喜欢他,管他要养情妇养什么的。”
“他养什么都……都可以,就是不可以养情妇。”她脸一拉,不高兴地横了他一眼。“你又不是我,怎么知道我不喜欢他?”。
“你喜欢他?”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心中充满了惊喜。
“就是喜欢。”应该是吧,要不然她吃什么醋?对啦!她一定是喜欢上他了。“喜欢上这么一个……一个烂……烂男人,你一定为我觉得可惜吧?真是一朵鲜花插……插在牛粪上。”她一摊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喜欢他,明知道他是堆粪,也认了。我以……以过来人的身份劝告你,以后千万别把粪当宝。”
粪?香藤日真失笑,他现在这样子果然像刚从秽物堆里拉出来的。
到饭店Check in,他带着她上楼,他们目前最需要的是到浴室好好地梳洗一番。
正考虑谁要先洗时,身后的童绯璇却静悄悄地,他回头一看——
好命的,她这样就睡死了……也好,她就先休息一下吧,等他洗好了再叫她。
约莫二十分钟后,他披着浴袍出了浴室,来到椅子边轻轻地把她摇醒。“去洗个澡会比较清爽。”
“洗澡?”她迷迷糊糊地站了起来,走进浴室。
看她的样子,香藤日真不禁担心,她可以自己洗吗?直到听见莲蓬头的水声,他才放了心。正要走到另一端去吹干头发时,浴室忽然传来一连串的东西撞击声,还有她的呻吟和诅咒声。
“我……我的天,骨头快散了!”
他想也没想地直接推门而入,她压根忘了上锁。“你没事吧……”看到眼前的景象,他怔了怔,有些尴尬地进退两难。
童绯璇全身赤裸地挣扎着要从地上爬起来,方才她踩到肥皂滑了一跤。
“Shit!浴室怎……怎会有直……直排轮?”真正该尴尬的人反而没有意识到自己身上一丝不挂,还满口疯言疯语地说着醉话。
听到她的话,香藤日真即使已尴尬得红了脸,仍忍不住翻白眼。这女人实在是……
扶着她站起来,他努力地不去看她曲线完美的裸体,不去感觉由她身上传来女性特有的幽香,以及那双因醉意而恍若能勾魂般的迷蒙媚眼,都再再会令他意乱情迷。
女人的身体对男人本来就像是有魔力般的吸引力,更何况是自己喜欢到无以复加的女性的胴体。
上帝,此时的状况对一个正常男人而言,真是非人的折磨。
童绯璇好不容易站了起来,香藤日真悄悄松开她的手,她左脚往后踩了一步,又踩到了方才那块肥皂,身子不由自主地滑了出去——
“小心!”他拉住了她,将她滑出去的身子往自己怀中带,可这么一来冲力过大,两人一块跌坐在大理石地板。
“好……好险!”童绯璇此时正姿态撩人而暧昧地扑在他身上,因酒醉而神智恍惚的她,根本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有多么魁惑人。“允蓝,你的力……力道什么时候那么大……大了?”眼前的人影晃得厉害,她根本无法对焦。
依稀之中可以看到对方有一头短发,她径自决定眼前的人就是练允蓝。
允蓝?她朋友的名宇?香藤日真没开口纠正,现在告诉她等于什么都没说。
“喂,你干……干啥盯着我看?”她笑嘻嘻地倾向他,令人屏息的胸前春光和他相距不到数寸。“你以前老爱笑我是‘平脯族’的太平公主,我现在长大了对不对?有没有感觉我的改……改变啊?”四怪中,胸前大概数她最令人叹息,而练允蓝的最惹火,楚子纤居中,颜净不详。一个四季都包得跟木乃伊一样的女人,谁看得到。
而胸前伟大的练允蓝最喜欢笑她本垒板身材,三不五时就找一大堆偏方叫她试,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有效,总之她现在已经从B晋级到C了。
“别开玩笑了。”
“没感觉喔?那你摸……摸摸看,用……用看的不准,用摸的会比……比较准。”
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不……不要!”平日不容易脸红的香藤日真,此时竟然红了一张脸,连脖子也不例外。
她……她真是他看过最豪放的女人!
“你不好意思吗?我都不害羞了,你羞个什么劲啊?”说着,她忽地伸手去拉他的手往自己胸前放。
“你……”手掌传来细腻而柔软的触感,他的一颗心狂跳着,清楚感觉到自己脸上的灼热感。
“有没有……有没有长大呀?”她俏皮而得意地笑了。
再被这么“凋戏”下去,香藤日真怕自己会疯掉!他很快地抽回自己的手,怕自己会无法克制地一路摸到底。
他已尽量表现得很君子,可君子忍到极点,也许就会变小人了,毕竟君子是人而不是断了七情六欲的神。
若不是知道她这般情况下不可能玩出什么勾引的把戏,他还会以为她在色诱他呢!
深吸了口气平复情绪,他避重就轻地说:“赶快洗澡吧,当心感冒。”
“喔。”童绯璇迷糊地允诺,努力地想从他身上离开,可是……“喂,我不太舒服,地板好像在滑动……不,是奇怪的扭曲变形。”她努力地晃了晃头,情况并没